<p>长安街现在是一个被泛化的地名,东到石景山西至通州都可以称为“长安街延线”。从严格的地名规范讲,长安街始终限定在东单路口至西单路口之间这一段。向西,至复兴门为“复兴门内大街”,至木樨地桥为“复兴门外大街”,至玉泉路口为“复兴路”,至首钢大门为“石景山路”。向东,至建国门为“建国门内大街”,至东三环路为“建国门外大街”,至西大望路为“建国路”,至八里桥为“京通快速路”。</p>
<p> 朋友说再往西就是复兴门了,下面该写哪儿了?是啊,现在回忆可赶不上拆的速度了:)。说到复兴门就到复兴门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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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font size="3"><strong> 印象总在记忆中——长安街(复兴门护城河)</strong></font></p><br/>
<p> 看了“水乡北京”这本书,对北京油然又是一种新的印象。其实古人都懂得,一座城池应该近水而建,这是非常自然而又普通的道理。</p>
<p> 北京城内原来除了几个大湖外,还有许多河道,可说多到纵横交错的程度,现在都成了马路。北京人说方向,永远不说前、后、左、右,而是东、南、西、北。甚至于一旦遇到方位不正的胡同,牌子上都会带有斜街二字,而后知道,大凡斜街原来都是河道。如:烟袋斜街、杨梅竹斜街、铁树斜街、东斜街、西斜街------。河水流动,弯曲,成为斜街之源。</p>
<p> 您想想,湖泊平静如镜、护城河似带环绕、小桥流水经纬相交,老北京城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地方。</p>
<p> 城市无水便无魂、无彩。</p>
<p> 一说到水,就想起了复兴门旁的护城河。</p>
<p> 从旧刑部街、报子街往西,于卧佛寺街、邱祖胡同西口,在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时辟了城门。也不能说是城门,只是在城墙上扒开的一个豁口。开始叫长安门。后来到1945年日本投降后,国民党北平市政府把长安门改为复兴门,为复兴之义。1946年11月在复兴门缺口处增建了一座10米宽的拱券门洞,还加了铁门,这就是后来的复兴门。</p>
<p> 如果说,长安街开始西扩,按人们的老眼光,也就是到了这儿,这门洞也就是在1955年拓宽马路时给拆了。地方还是叫做复兴门,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p>
<p> 现在脑子里还是小时的样子,在石驸马二小上学,放了学,和同学就顺闹市口儿左拐右拐到了复兴门。对城门是没有记忆了,因为它早就被拆除,却是那一条顺着走的护城河,至今还流淌在心里。</p>
<p>在这里住过的人们都不会忘记那护城河的景色。水静静的流着、很丰满;常常有人在河里游泳,有大人,、也有孩子,主要是孩子,练的都是狗刨式;河边是排排倒垂柳,春天的时候,那嫩嫩的绿,常招得鸟雀啼鸣;河滩上湿漉漉的、长些个小草、青青的,有些河卵石、白白的、圆圆滑滑的,看着就干净;星期天,常有些人坐在那钓鱼、也有人在捞鱼虫儿,孩子们从不会在他们的旁边戏耍,就是那么的安静;夏天的中午,一片蝉鸣,河水却带走了天气的闷热;就是没有到河边,站在桥上往下看看,也是那么惬意------。</p>
<p> 我们就顺着护城河走,边走边玩;也会帮家里大人找一块腌菜的大石头,不嫌沉的抱着;走走就走一脚泥,走走就又会顺河绕回到石驸马大街去------。</p>
<p> 现在每每顺长安街走到这里,印象就会从记忆中跳出。可是,复兴门没有了,旧刑部街、报子街、卧佛寺街、邱祖街没有了,大佛没有了,胡同没有了,护城河没有了,水没有了,--------。有得只是马路、立交、高楼大厦、车、人。每天熙熙攘攘、忙忙碌碌。</p>
<p>------。</p>
<p> 现在北京的轮廓线条不是水了,是什么呢?</p>
<p> 魂牵梦绕,魂呢?!</p><br/>
<p> 印象总在记忆中)——长安街(旧刑部街-西单剧场)</p><br/>
<p> 小时候看电影儿,就是图了近和便宜。住在西单这一块儿,我们常常就是去西单剧场。这会儿还记得那儿的模样呢,好像是个几开的木门,涂的是淡黄色的油漆,有玻璃。不过一般就开中间两个门。进去是水泥地,挺宽敞,可能是常走人的缘故,地面已经磨得光光的。顺右手靠窗户走过去,就是入场的门。我们去看电影的时候,已经示翻板椅子了。这个电影院里有几个大柱子,买票就怕拿到柱子旁边的票,挡住看不痛快,好在平时看电影人不多,进去可以自己随便找个位子,高高兴兴的看上一场。学生票才五分,喜欢唱歌,像刘三姐、洪湖赤卫队、这样的电影一看就是好几遍;那会儿也是像这时的粉丝啊、追星啊,有自己青睐的演员的电影时,一场都不落下。要说那时真是过足了电影的瘾。</p>
<p>这西单剧场就在西长安街(其实是复兴门内大街)上。八十多年历史了,也是个有历史的地方了,说到长安街,不,是说到老北京、说到长安街、说到西单、说到旧刑部街,就一定会提到它。</p>
<p> 旧刑部街历史上就是达官贵人多聚的地方,清末民初更是权贵显宦的居住区。像曾国藩、左宗棠、张作霖的邸宅都在这条街上。原本可有些好房子,大家都知道的王光英就记忆过他家的房子,在旧刑部街32号,是一座堂皇的深宅大院。高门楼、高台阶、高门槛,门口又对实施字,门上有黄铜门钉。雕花影壁、回廊、芍药紫藤、两株高大的白海棠树------。这房子旧迹上就是现在的民族宫。</p>
<p> 旧刑部街路北有个奉天会馆。这是清光绪年间奉田将军增祺的旧居,后来送给了张作霖,就把它改建成了奉天会馆,后来又改为东北同乡会。曾有过光耀显赫。只是到1928年,张作霖败走北京,奉天会馆开始衰落。1930年吉祥剧院经理郝锦川租下奉天会馆东院,开办起了戏院,本想起名HAPPY,未想写成HAIPY,就得了个洋名儿:哈尔飞大戏。这样,接下来,就开始了西单剧场的历史。</p>
<p> 当时的哈尔飞曾经是京城整个西部地区唯一的戏院,开业以后就是北京最为火暴的戏院之一。主要演京剧,许多梨园名家像梅兰芳、周信芳、杨小楼、荀慧生等都常在这里演出。还有话剧、音乐剧、歌舞节目,在社会上挺轰动的。后来时局动荡、再加之长安戏院和新新戏院的出现,小小三角地,同时三个戏院,哈尔飞的经营就艰难了,到1937年它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到1938年就改成瑞园茶社了,主要是上演曲艺杂耍节目。还是向哈尔飞一样,走的是名家路线,像评书连阔如、单弦高德明等都在这里演出。而且它票价低,还吸引了很多底层观众,生意也是红红火火的。日伪统治下,人民生活动荡,没多久,到1940年瑞园茶社也倒闭了,就由天津商人杨宜之承租改建成了大光明电影院,开始演上了电影。一直到1952年,大光明电影院几经换人,几经起落,却一直没有关闭,尤其是1945年到1952年竟是它的黄金时期,新片不断,上座率很高。</p>
<p> 1949年后,大光明上映的影片就逐渐转为中国和苏联出产的“革命影片”了,《白毛女》、《小城之春》、《烟花儿女翻身记》、《满城风雨》、《清宫秘史》、《风雨江南》、《货郎与小姐》等影片,都在这里演过,当时经历过的人们一定都会记得很清楚的。</p>
<p> 一直到1954年,大光明电影院才改建成了适合舞台剧演出的西单剧场。虽然剧场不大,但这是个好地方。中国评剧院、中国京剧院、中国戏校、马连良剧团、荀慧生剧团、北京市京剧一团、北京市京剧四团、北京市曲艺三团、还有韩世昌先生带领的北方昆曲剧团先后在这里登台表演,演出过许多的知名剧目。</p>
<p>到1959年,西单剧场被划归北京市越剧团管理,在西单剧场的越剧演出也广受北京市民的欢迎。1961年北京市越剧团解散了,西单剧场又被划归北京市曲艺团管理。一直到1985年还是以演曲艺节目为主,兼顾放映电影 。后来舞台演出日益衰落,西单剧场就演电影为主了。您看,这西单剧场的经历是多么坎坷不平啊!</p>
<p> 在旧刑部街也好、西长安街也好、复兴门内大街也好,几朝几代人,过过往往,这西单剧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可谁又知道这小小的剧场经历了时代的风云,挺过了八十多年的历程呢?谁想到,终于,到1994年,由于西单地区整体规划的调整,西单剧场就被拆除了呢?。</p>
<p> 也曾看到西单的建设规划,叫西西工程。西单剧场的重建也在这工程里。说1998年建成开业,结果2003年整体工程才开始。更有可笑的事儿,就是前些日子,在网上竟看到有西单剧场的售票处在售票,害得我还真的去扑了个空。不过,这也不生气,谁让咱心里一直惦记着它呢!</p><br/><br/><br/><br/> <p>有时写字后发出来是竟错字,因此需细心检查才是.版主话有理,及时纠正.</p>
<p>上文中第三段第三行:应是"门口有对石狮子"而非"门口又对实施字"..纠正,并歉意.</p>
<p>语言文字应保其纯洁性.</p>
<p> </p>
<p> <strong> 印象总在记忆中——长安街</strong></p>
<p> </p>
<p> 听着古运河申遗的信息,就去了趟南方,为的是再寻一寻京杭大运河的古迹。没想到才离开了几年的城市,变得自己又是一个陌生。运河古道已荡然无存,多的是繁忙的经济和进钱的景观。和朋友谈感想,朋友的话感人肺腑:历史已成了过去。凡是申遗的东西,在我们这里就意味着已经快要消失了的痕迹。</p>
<p> 因此一直惦记着,惦记着长安街,惦记着已经或正在消失的过去。在夜晚流电般的车灯中,总想还能看到闪烁出一丝一丝的旧影,让它触动心底的记忆。</p>
<p> 长安街上的10路公共汽车给自己最牢固的印象,就是乘它去中山公园滑冰比其他的车方便。从石驸马大街西口上车,过民族宫、西单、六部口儿,到石碑儿胡同下车,斜过马路,就到了。小时候白天到哪儿去都是走路,只有晚上,要出去,大人是一定让你坐车的。我喜欢去中山公园滑冰,就这样熟悉了石碑儿胡同。</p>
<p> 石碑儿胡同,从东绒线儿也能穿过去。老北京的大街小巷,除了有“此巷不通”的牌子的胡同您别走,其它的,您就放心走吧,准走不丢。石碑儿胡同北边儿起西长安街,南边儿到东绒线儿胡同。这条胡同儿也有很久的历史了,它始于明代,以石碑得名。至于是什么石碑能这么引人注目,见过两种说法:一是说,明锦衣卫的故址在石碑儿胡同的南口,曾题名碑。,《顺天府志》“刑部在皇城西,即明锦衣卫故址称建。大堂壁间明锦衣卫旧有锦衣卫题名碑,后毁于火”。还有说,石碑儿胡同北口,西长安门外,有一通下马碑,汉白玉雕琢成的,高约四米、宽约一点五米、厚约三十五厘米,上刻着“关员人等,至此下马”八个大字。这里是皇家的禁卫机构,明代的锦衣卫,清代改为銮仪卫。这石碑儿胡同以东的地带,皆是明代锦衣卫故址,说胡同儿南口儿也好,北口儿也好,有名儿就有历史。</p>
<p> 石碑是没见过,可这胡同儿是没少走,天安门,大会堂、中山公园,来去都自然的拐进了这石碑儿胡同。胡同儿里有许多的四合院儿,也有老北京的市井儿生活,回想中总让人感到温馨、亲切。</p>
<p> 一个大蛋压去了多少房子,也压去了这条胡同儿,现在的石碑儿胡同很清静,只有几处粉刷得很好的院儿门对着大蛋,门上书画着有点儿卷气的对联儿。阳光下,大蛋的辉晕使它感到刺眼,好在门前,永远是一溜儿等客的旅游车。</p>
<p> 长安街一再的拓宽,胡同一再的拆。现在从半截儿的东绒线儿出来,石碑儿胡同离着长安街也就这短短的一截儿了。</p>
<p> 有时走在这儿,心想它倒不如和长安街叫一个名儿算了,但它偏偏还得了个牌子立在那儿——石碑胡同。</p>
<p> 10路还有站,站名儿改了,叫天安门西,。</p>
<p> 售票员报完站会补充一句:到大剧院的下车<a name="baidusnap2"></a>。</p><br/>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zhuocong</i>在2010-1-21 18:12:00的发言:</b><br/>很怀念小时候坐过的长安街上的有轨电车,开起来响着叮当叮当的铃声,现在都觉得很动听! </div>
<p>谢谢您!</p>
<p>这声音现在耳边都有。</p> <p>路丁先生,元宵节快乐!</p>
<p> </p>
<p>有朋友聊起八十年代住过的大沙果胡同,您能回忆一番么?</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嘉平</i>在2010-2-28 22:29:00的发言:</b><br/>
<p>路丁先生,元宵节快乐!</p>
<p> </p>
<p>有朋友聊起八十年代住过的大沙果胡同,您能回忆一番么?</p></div>
<p>谢谢您嘉平先生!也祝您快乐!</p>
<p>大沙果胡同在北闹市口那边,都拆得没了样子了,就跟我这会儿一站到西单十字路口,就会努力去辨认儿时的印象,可是现实中一点儿都没了。</p>
<p>闹市口这一片儿,南北多少胡同,现在一条大街、一片金融区全代替了。看看剩下的可能就一个八中了,也飞黄腾达了:)。</p>
<p>那边儿的印象不如在西单这边儿这么熟,只有凭原来去同学家玩记住的了------,还知道有一棵北京少有的枣树,全都消失了。</p>
<p>容我想想,大家一起回忆一下吧。</p>
<p>谢谢您啊,真希望还能从现在的平板重再找回立体的胡同的记忆(我怎么觉得是不是我视觉不对了,楼平板,胡同立体-----?)。</p>
<p> </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
<p> </p>
<p>多谢路丁先生!我还记得曾有一位忘年交,也是老北京,住在三十五中旁边几十年,忽然被拆迁到了远郊,现在踪迹全无。多年的好友就像老胡同这么消失了。</p>
<p> </p>
<p>相比起高楼,胡同确实是立体的。胡同中的生活既丰满又生动,所有离开胡同的人,不管他住过的胡同有多破旧,院落有多么杂乱,无一例外地怀念着胡同的岁月。那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永远也无法带给人们的。</p></div>
<p></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嘉平</i>在2010-3-2 15:18:00的发言:</b><br/>
<p></p></div>
<p> 嘉平先生好!这几天一直纠缠着这个事儿,好多东西就一下子消失了,让人来不及再去好好的认知一下,这也教会了我们要懂得珍惜!</p>
<p> </p>
<p> 又走了一趟闹市口儿到复兴门到金融街到二龙路到西单,直角直线的走,我却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记忆中的印象不断地闪现,竟会使人有些恍惚,哈哈,我是不是跟不上时代,不能与时俱进了?!</p>
<p> </p>
<p> 闹市口儿,本不是这条大街。家住石驸马大街,原来从南闹市口儿曲曲弯弯穿过了文华、文昌、西铁匠、察院------再过现在的复兴门内大街到北闹市口儿------中间多少胡同呐,一时真不知该从何说起。</p>
<p> </p>
<p> 看到百盛超市那儿还有个城隍庙的建筑,金碧辉煌的假模假样儿。其实这叫闹市口儿就是城原隍庙市的入口周边,一直遗留到我们小时候看到的还是家家户户的店铺,印象中多的是卖羊肉的,羊拐从那儿就能买到,女孩子们玩儿。</p>
<p> </p>
<p> 这金融街大楼盖掉了多少小街、胡同儿、四合院儿。从远到今,像学院胡同、按院儿胡同、顺成街、卧佛寺街、滕牌营、百子胡同、花园宫、枣林、松鹤、武定侯、广宁伯------,也有您说的大、小沙果胡同,算算,至少有近百条。</p>
<p> </p>
<p> 按北闹市口儿记得是在百子胡同的东,是南北方向,闹市口再往北是大小沙果胡同,那位置就应该是靠近现在的民族饭店的地方,再往东就是二龙路、京畿道;西北就是太平桥、劈柴胡同去了-----。不知方向有没有记错?</p>
<p> </p>
<p> 先只是说到这大沙果胡同名字的来由。小时候,真的以为是吃的沙果呢,黄里染红,很好看,酸酸甜甜的,也很好吃。这胡同原来名是沙锅琉璃,也有叫沙锅刘,说是有手艺人刘氏砂锅所得。可也听大人们说过,原来是旧刑部就在这里(民族饭店的位置),犯人行刑要从这胡同走,这“沙果”二字的音来自“杀剐”,每年到冬至,刑部就不行刑了,犯人暂时留在这条胡同,到开春再行,因此来了“留离”二字。我倒觉得这个有道理。</p>
<p> </p>
<p> 大沙果胡同走过,去得不多。闹市口常走,还有西养马营,是因为去少年之家;劈柴胡同,是到同学家打枣儿。</p>
<p> </p>
<p> 八中、三十五中,文革前原来都是男校,在北京也是好学校。现在的八中多堂而皇之呐!</p>
<p> </p>
<p> 随手而写的,想到的东西太多,想写的也太多,一时整理不起来,嘉平先生见谅,这一带的朋友因该很多,一起回忆一下吧!</p>
<p> </p>
<p> </p>
[原创]
<p> <font color="#ff0000" size="3"> 今夜印象长安街 2010-02-13 除夕夜</font></p><p><font color="#ff0000" size="3"></font> </p>
<p><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10-2/201021323181998759.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br/></p> <p>大小沙果呈十字形,只是个偏十字。</p>
<p>大沙果南北走向,小沙果东西走向。</p>
<p>整体像个环岛,北面东面临太平桥大街,南面是复兴门内大街,西面临北闹市口。</p>
<p>大约应该是这样吧。问好路兄,和221楼的朋友:)</p>
回复:(路丁) 感谢路丁先生
首 先向路丁先生鞠躬,道一声:您费心了!离开北京40多年了,对50年代的老北京城印象太深刻了。53年在宣武门顺城街二小(原来叫劳动小学)上学,学校组织看电影就去中央电影院或首都电影院(儿童专场5分钱),课余时间跟同学玩也就在城墙根儿到长安街,北新华街到宣武门这一片儿的胡同里捉迷藏,踢小足球,逮家雀,上墙摘枣,现在脑子里时常还想起是小伙伴。看到您的文章感到那么亲切,贴心,对口儿,心里亮堂,有味道。去年回北京特地从德胜门——新街口——西单南口儿——六部口——和平门——琉璃厂——虎坊桥——珠市口步行走了一遭,就是想和儿时的北京比一比,现在的北京变了,变了,全变了。您猜怎么着,嘿!四不像。还是透着老北京好!老街道,老建筑,老街坊, 老字号,北京人老礼儿,全是我的至亲至爱。盼望着您有更多的作品。谢谢您啦! <font color="#0000ff" size="5">文字干练、淳朴。仿佛那天接站后,马车走在长安街上的情景就在眼前。</font> 昏黑昏暗,灰蒙蒙的房屋街道,泥泞的胡同路面,还有青砖缝里滋长出来的青苔。这就是我的北京的局部记忆 <p>上过月,有缘从外地来京,特地赶到北闹市口一带访旧、寻梦,大、小沙果已了无踪影,老街坊们早已集体搬迁广安门车站西街,北闹市口只剩个地名,当年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粮店、肉铺、路西的小百货店、理发馆,裁缝铺,南口路东的馒头、面条、锅饼店等等,只凭记忆仿佛出现,一切恍如隔世。</p><p>说起西单剧场,和首都影院的沙利文一样,也有个“西瓜地”,冰镇西瓜是很解气的啰。再往远说,旧刑部街上奉天会馆旁,是西城税务局,我们去打过球,我的对手,左右手都能持拍,球路很绝,所以印象深刻,这地方估计很少有人知道了。</p>
<p>舍饭寺东口南侧的布店,叫“花纱布公司”,两层,净卖好货。他再往南,是一个银行小门脸,那时的人哪有剩钱存银行啊。36中(万字中学)往东,曾有个车床门脸,很短命。舍饭寺西口,现在的国家民委那个大院,原先是中共中央联络部,一直保密,若干年后才得知真相,尽管有同学住在里面。</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路丁</i>在2010-3-5 13:44:00的发言:</b><br/>
<p> 嘉平先生好!这几天一直纠缠着这个事儿,好多东西就一下子消失了,让人来不及再去好好的认知一下,这也教会了我们要懂得珍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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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又走了一趟闹市口儿到复兴门到金融街到二龙路到西单,直角直线的走,我却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记忆中的印象不断地闪现,竟会使人有些恍惚,哈哈,我是不是跟不上时代,不能与时俱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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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闹市口儿,本不是这条大街。家住石驸马大街,原来从南闹市口儿曲曲弯弯穿过了文华、文昌、西铁匠、察院------再过现在的复兴门内大街到北闹市口儿------中间多少胡同呐,一时真不知该从何说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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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看到百盛超市那儿还有个城隍庙的建筑,金碧辉煌的假模假样儿。其实这叫闹市口儿就是城原隍庙市的入口周边,一直遗留到我们小时候看到的还是家家户户的店铺,印象中多的是卖羊肉的,羊拐从那儿就能买到,女孩子们玩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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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金融街大楼盖掉了多少小街、胡同儿、四合院儿。从远到今,像学院胡同、按院儿胡同、顺成街、卧佛寺街、滕牌营、百子胡同、花园宫、枣林、松鹤、武定侯、广宁伯------,也有您说的大、小沙果胡同,算算,至少有近百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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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按北闹市口儿记得是在百子胡同的东,是南北方向,闹市口再往北是大小沙果胡同,那位置就应该是靠近现在的民族饭店的地方,再往东就是二龙路、京畿道;西北就是太平桥、劈柴胡同去了-----。不知方向有没有记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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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先只是说到这大沙果胡同名字的来由。小时候,真的以为是吃的沙果呢,黄里染红,很好看,酸酸甜甜的,也很好吃。这胡同原来名是沙锅琉璃,也有叫沙锅刘,说是有手艺人刘氏砂锅所得。可也听大人们说过,原来是旧刑部就在这里(民族饭店的位置),犯人行刑要从这胡同走,这“沙果”二字的音来自“杀剐”,每年到冬至,刑部就不行刑了,犯人暂时留在这条胡同,到开春再行,因此来了“留离”二字。我倒觉得这个有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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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大沙果胡同走过,去得不多。闹市口常走,还有西养马营,是因为去少年之家;劈柴胡同,是到同学家打枣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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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八中、三十五中,文革前原来都是男校,在北京也是好学校。现在的八中多堂而皇之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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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随手而写的,想到的东西太多,想写的也太多,一时整理不起来,嘉平先生见谅,这一带的朋友因该很多,一起回忆一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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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真抱歉,路丁先生回复了我这么多,我一直没留意,真是粗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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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沙果的话头是因了一个朋友,八十年代第一次上北京,住在大沙果胡同的四合院里,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老北京胡同的氛围。现在他远在大洋彼岸,问我那里的情况,我确实不太了解,故而有上面的一问。不过,现在知道那些胡同和院落都拆得干干净净后,我是告诉他还是暂时瞒着呢?真纠结啊。</p> 路丁你好,我也想起你说的马车了。那也是秋冬季节是我姐从姥姥家回来,指渐一辆马车响着铃铛就过来了,那铃铛是铜质的锃亮,声音也特脆称,正像您讲的好像是欧式的,挺大。车两边有明煌煌的玻璃灯。车上有两个玻璃窗,一个棉门帘上面也有个窗,马喷着粗气,屁股后门还放个粪兜。哈哈车夫叫把式,他一掀门帘,走出我姐,穿着一件带花的小旗袍,手里抱着一个蓝子装满了红红的苹果,跟着下来的是我婶,也是旗袍,梳着三十年代曾时髦的高高膨起的小纂,下面散落着烫发。姐姐十二岁才回家,窃窃地躲到婶的身后,我们几个弟弟妹妹偷偷地笑她这磨乡气,说话也是那么多可笑。
妈妈边付钱给车夫一边道谢,伸手牵过过姐姐,问她是否记得妈妈?。。。。这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一幕了。这些人都离我而去了,只能回忆那温馨的一刻了 我住皮库胡同,上学要经过达智营穿过旧刑部街,报子街就到手帕胡同二附小。上学时多背一个家里做的花书包,连蹦带跳的就到了。刚解放,各家都不富裕。赶上下雨我们都没雨衣,有草帽的都少。我们从一家门洞跳到另一个门洞,觉得挺好玩。有时挤在旧刑部街岔口的小摊,用手接布棚滴下的雨,老头儿也不急,哄着我们买什么江米小碗装的酸枣泥,或是刚下来的青杏沾糖稀__其实是秫秸杆上放点麦芽糖。那时是最奢侈的享受了。有时候和卖金鱼的挤在一起孩子们总想伸手摸摸鱼,急得卖金鱼的顾前不顾后,急忙顶着雨推车走人。嘴里还说着:真惹不起你们这群小祖宗!最讨厌的是煤铺,没地方躲雨,满街黑泥汤子,溜滑,弄不好摔跤就逃不过一顿打。
小磨盘院口上是个菜铺,每天早上上菜时边像传砖一样传菜一边唱菜:菠菜一个来,黄瓜一个来,,,掌柜的在黑板上写一些至今我都不认识的数字既不是阿拉伯数字也不是汉字。白庙西口有个疯子是我们唯一怕的人。每次过他们家门口总是慌慌张张跑过去。
记得最清楚的是任弼时出殡那天,过车队,报子街戒严,结果我们都迟到了。有时候上学下学玩捉迷藏,竟把书包玩丢了。我妈说:当官的丢印,当兵的丢枪,你丢书包,甭念书了!
六七十年过去了,一切均历历在目啊。 楼主,我刚刚进来,就感觉您写得“长安街”非常生动,我还在抽空慢慢地看呢..
小中府老住户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5"> 路丁先生您好!昨晚巴晌儿没事,在老北京网闲逛,左拐右靠就到了您两年前写的回忆长安街系列来了。本想看一会儿睡觉,结果这一卯儿您猜怎么着,连您的主贴带跟帖共230楼16大页吃一干净。七个钟头戴着花镜,到最后看哪儿都是重影儿。躺那儿了,一点儿不困。记忆的闸门一开,波浪滔天汹涌澎拜,把我带回50年代60年代70年代。</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5"> 我出生在长安右门南边那一带,我家小中府东边儿是西皮市,西边儿是司法部街。六岁那年要建人民大会堂,我们搬到了南长街南口儿——织女桥东河沿儿,在这儿一住就是十多年。70年修中南海到天安门、大会堂的地下通道,工程正好儿用我们15号院,这样儿我家又搬到路南石碑胡同34号院儿。85年初筹建人大常委会办公楼(后来才改成王八盖儿),我们又搬到蒲黄榆。85年1月26号我彻底离开了西长安街地区。</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5"> 小的时候虽然离西单有两站地,也三天两头往那儿跑,因为那儿热闹。下午没课,做完功课就奔西单商场了。进一商场流哈喇子,进二商场看小人儿书,买旧的贺年片儿(便宜),六商场那会儿是信托,看会儿旧东西,也买不起。出来天黑了,赶紧过马路,坐4路环行回家。我有俩亲戚也住那边儿:我二姨住舍饭寺西头儿,大舅住小口袋胡同,我妈经常带我串门子。小时候爱看电影,一到寒暑假,首都、音乐厅、西单剧场、红光、西养马营这几个电影院满处赶场儿。说一逗乐儿的事,63年看“冰山上的来客”,看了几遍都没看够,附近电影院不演了,远处的去不了,正好舍饭寺胡同里有一个“电影发行放映公司”,就进去问人家,什么时候还在这边上演,结果让人给轰出来了。这一说就没完了,改天再续。</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5"> 问候您和西长安街的老街坊们,期待着您的新作!</font></p> 六部口 修相机的 邮局......边上还有一个电影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