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font face="黑体" color="#ff0000" size="5">成府路学长;刘主任和占平,景朝等学长的合影,俺感到很亲切!希望您多发点类似的帖子。因为这都是苇子坑里的美好回忆,更是非常珍贵的资料啊。</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方砖厂</i>在2010-9-26 10:27:00的发言:</b><br/><font size="5"> 文革前,在教学楼4楼举办“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展览,筹展人员合影。照片上的人员有:宁大亨、***、李度、郝风元<font size="3">(已故)</font>、王淑芊、杨系维、侯大龙、***、张治安。有两人想不起名字来了,有谁知道。<br/><img title="oldbeijing.org" style="CURSOR: pointer" onclick="javascript:window.open(this.src);"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bbs.oldbeijing.org/skins/default/filetype/jpg.gif" border="0"/>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毛泽东思想展览.jpg<br/><a href="http://img.obj.cc/forum/dvbbs/2010-9/20109261027482433.jpg" target="_blank"><img title="oldbeijing.org" style="WIDTH: 700px; CURSOR: pointer"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10-9/20109261027482433.jpg" border="0"/></a><br/></font></div>
<p><font size="5">原来方砖厂(old81)学长也是美工组的呀?!俺也曾经是王书芊的队伍中的一员,应该熟悉的。您和大龙,志荣,还有宝才是一个班的呀?俺太笨了,记性太差了,。。。。。原谅吧!</font></p> <font face="黑体" color="#ff0000" size="6">杜玉宽写的怀念郝凤元的文章非常令人感动!若能转帖过来让更多的同学读一读该多好啊!</font> <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00ff" size="5">农夫学长说得好!我也有同感!</font></strong></p>
<p> </p>
<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ff0000" size="4"><u>注:本文章是三三学长转发的杜玉宽的文章,令我感动。字里行间,深情无限,向杜玉宽学长学习!</u></font></strong></p>
<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4"></font></strong> </p>
<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4">大家都不会忘记,1963年8月下旬新的一个学期开始时,在学校主楼门厅的宣传栏里“学81赶81的横幅”。在横幅下面有很多照片,其中最为醒目的一张照片是一位白白的脸庞,胖乎乎的同学端着一杯开水送向课间休息的老师。那位老师是张福渊老师,那位同学是9281班郝凤元同学。由于学校专业变化,9281改为8279班。郝凤元同学已于2006年8月过早的离开了我们。下面是他的同班挚友发自肺腑的情感,对英年早逝同窗的美好回忆……</font></strong></p>
<p align="center"> </p>
<p align="center"><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他是北京航校的骄傲</strong></font></p>
<p align="center"><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怀念郝凤元同学</strong></font></p><br/>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2005年10月4日,在健翔桥北北京航空工业学校旧址、现在的安翔里社区居委会的会议室里,欢声笑语,那是一群年纪六旬左右,须发花白的老人,男男女女共有20多个。他们是北京航空工业学校8279班的同学们以及他们当学生时的校领导和班主任。这次聚会这个班毕业分配38年来参加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聚会。</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聚会是由在北京的几个同学发起的。我们从贵州回去的几个人,还有从沈阳、成都、洛阳、保定、石家庄等地回来的同学,一共有20多个。其中很多人都是毕业以后第一次见面,高兴和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无法掩饰。郝凤元夫妇就是特地从沈阳赶回来的。记得当时我刚走到聚会所在的安翔里居委会会议室门口,郝凤元就赶紧从里面走过来和我握手。尽管之前我看过他的照片,可照片上的人很小,到底是分别近40年了,世事沧桑,岁月无情,早已把我们脸上的青春光彩吞噬殆尽。所以第一眼看过去,我还是愣了一下,但只那么一下,也就是半秒钟的功夫,一看那眼神,那笑容,一听那说话的声音,没错,那就是当年的他,还是那时的模样。他依旧保持着学生时代那样的稳重、从容、谦和,尽管他的心中是一团火,也不会很激烈很极端地表现出来。他依然显得清瘦,依然衣着朴素,没有“发福”。</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此时的他正手持一部摄像机,顾不上更多交谈,打过招呼后就急着把所有的场景尽量完整的记录下来。这是连发起的同学也没有想到,没有特意安排的事。事后证明,这个录像实在太珍贵了。它记录了我们38年后回到母校和老校长,和当年的老师们欢聚一堂的情景,记下了我们在旧日的校园里,在曾经居住过的的宿舍楼前,在当年生龙活虎的打球跑步的操场,在流下汗水学到技能的实习厂流连忘返的场面。尤其是,它也给我们留下了郝凤元同学最后一次和大家在一起的影像,尽管他在其中的镜头不多。因为他是“摄像师”,只有一小段时间,他把摄像机交给别人,为的就是自己在其中露个面,留作纪念。</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聚会进行了一天,很圆满。大家相约后年也就是毕业分配40周年的时候再次相聚,希望参加的同学更多。然而两年之后我们又回到北京聚会的时候,郝凤元同学却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原来第一次聚会后,郝凤元一人先期回到沈阳,把他拍摄的录像进行了编辑,配上音乐,配上了他亲自撰写、亲自解说的解说词,制成若干光碟按照同学们各自的住处,分别寄给大家。同时还寄来解说词的文稿以及他对这次聚会,对在编录光碟的体会。他说:“编录过程中,我心潮澎湃,难以平静,泪水不时含于眼中。”“我怀念培养过我的北京航校。那里的老师曾教我知识,更教我如何做人。坚实的基础知识和过硬的技术培训、求真务实的教学作风,铸就了一个个祖国建设者的脊梁。我做过工人,做过工程师,我曾去亚非欧美工作,我从电子行业走回航空,但无论到哪里,我都会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北京航校的毕业生!’”。对同学,他说:“‘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三十八年中,我班的同学们站在祖国建设的前沿,用心血为祖国建设者之歌添加了壮美的音符。今天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我们没有辜负学校的培养,没有辜负老师的希望,我们无愧于逝去的岁月,更无愧于这个人才辈出的时代!”还说:“分别时我们不言再见,分别时我们企盼重逢,分别时我们不流泪水,分别时我们互致珍重。我们才开始人生的一个新阶段,我们还有一段金色夕阳的美好前程。”“谨望诸位老师同学心情愉快,身体健康,生活幸福!”字里行间,洋溢着他对母校,对同学的无比热爱、无比怀念的真挚感情。</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可是在他完成了这一切以后就病倒了。记得是那年的12月,聚会后一直留在北京也是我班同学的老伴接到沈阳孩子的电话,说郝病了,说只是患了感冒,让母亲不必担忧。可过了很久没有出院,老伴感觉不对,匆匆回到沈阳,才得知他被查出患有不治之症。据说他虽然瘦弱,平时却很少得病,这一次也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发晕厥,才去医院检查出来的。孩子们没有想到病情如此严重,又怕母亲担心,才在电话里那样说。</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感到十分震惊和不安。然而无情的是,郝凤元同学自此就再也没能站起来。听说先是保守治疗,几个月后无奈又做了手术,但终于无力回天。我们相距太远,干着急没有办法,帮不上忙,于是委托同在沈阳工作的老班长代我们经常过去看望,仅此而已。到了8月,噩耗传来,刚刚迈入60岁门槛的他,顾不上家人的痛楚,顾不上同学的挽留,离我们而去了。他刚刚把一只脚迈入如他所说的人生新阶段,便匆匆结束了。他学习了一生,奋斗了一生,奉献了一生,还没有来得及休息,没有来得及享受,便告别了这个让他恋恋不舍的世界,怎不叫人伤感和痛心呢!还是那位老班长,代替大家为他献上了寄托着全班同学友谊和哀思的花圈。两年后我们再次聚会时,第一个议程就是全体肃立,为我们逝去的学友默哀!</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此后,不论是我们同学见面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时常想起郝凤元同学,想起和在航校相识,在同班相处的日子。</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1962年我们刚入校,郝凤元同学就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后来成了校团委成员。他是学校第一次五好学生评比中的五好学生,又是最早被发展的学生党员。他学习刻苦认真,成绩十分优秀。他写一手好字,所谓字如其人,他的字在清秀之中透出一股力量,一种傲然挺立的洒脱。他还写一手好文章,被誉为我班的“才子”。</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后来我才知道,他从小是跟着兄嫂生活,由兄嫂抚养成人的。以他的学习成绩,考上清华、北大易如反掌,可是和很多来到航校的同学一样,因为家庭经济困难,无奈地放弃了继续深造的机会。郝凤元同学个头不高,皮肤白皙,生活节俭朴素,身体略显单薄,那一定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吧!他性格温柔,相处的几年当中,留给大家的印象,就是总保持一张笑脸,说话和气,从没见过他生气,更没有发过脾气,用“文质彬彬”以此来形容他再恰当不过了。他尊敬老师,团结同学,待人诚恳。不少下一届的校友还记得刚入校时看到宣传栏里的那张照片,那是郝凤元同学在课间休息时给张福渊老师送上开水的照片。那可是当时我们班里的真实情景,也是他经常去做的事情,绝不是为了宣传摆花架子。</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1964年元旦前夕,他用绘图纸和红蓝两色墨水绘制了若干贺年片,每一张的正面是不同类型不同姿态的飞机,配以云朵和其它几何图案,以及大号不同字体的“新年好”、“新年快乐”一类的祝语,反面是他为每个同学写的新年贺词,再用剪裁照片用的花刀把边缘切出花边。他给我写的是:“×××同学:让我们在大好形势下,为祖国的航空事业终身奋斗,祝你在新的一年中取得更大成绩!学友:元”。</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这张看起来很简约的贺年片,融入了郝凤元同学对同学们纯洁的友谊和诚挚的祝福,比起那些正规的贺年片来更显珍贵,我一直把它保留至今。退休前,我还在厂报上写过一篇短文说及此事,也说到了郝在工作中的突出表现,说到了我对他的思念,并把贺年片影印在报纸上。现在的年轻人可能对此不屑一顾,甚至会觉得我们那个时候太“抠”,太寒酸。我想,他们肯定无法理解我们那时候的情怀。</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参加工作以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据和他一起工作的同学讲,最令人钦佩的还是他的学习精神。刚毕业时,他被分配到四机部,也就是电子工业部在沈阳的一家电视机厂任总体设计师。为了精通业务,他凭着在学校学习基础,利用业余时间,钻研了有关电视机制造技术,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行家里手,不仅完全胜任了工作,还受到领导的器重。业余时间,能自己动手装配和修理和帮助邻居修理电视机。都说“隔行如隔山”,可是对于郝凤元来说,这座山绝不是拦路虎,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抔黄土而已。国家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后,他认为只有学会外语,将来才能发挥更大作用。于是他又一头进入了英语世界,购买了书籍、磁带等工具,开始了自学。听收音机,听磁带,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在琐碎的家务劳动之后,在辅导孩子们学习的同时,苦读苦练苦记。经过努力,那些浩如烟海的单词,晦涩难懂的语法,还有国人难以掌握的口语发音,都变成了他的丰硕成果。两年后,他的英语水平不亚于专科院校毕业的学生,在一次四机部出国外语考试中竟然取得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第二名的惊人成绩!他提出要求调到沈飞情报部门工作时,因为没有正规外语学校的文凭,开始曾经遭到拒绝。没想到经过测试,他的实际水平大大超出了公司负责人的预期,结果被“破格”录用,终于重回航空工业的怀抱。</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不言而喻,他很快就成为沈飞情报部门的工作骨干。他翻译的许多外文资料成为沈飞科研发展的重要依托,有的还发表在相关的杂志上面,至今我们还能从网上搜索出他翻译发表过的资料信息。他多次被派往亚洲、非洲、欧洲、美洲的各个国家工作,担任沈飞国际技术交流、合作与协作、考察与观摩团队的翻译。每次出国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有余,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加上他那优良的品格素养,有着良好的人际关系,成了受到上级重用,同事敬佩,亲友爱戴的难得人才。至于其间获得的荣誉、称号和奖励,恐怕是难以统计的了。</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1996年夏天,我有机会到哈尔滨出差,遇到沈飞公司工会主席,姓马,是我校低年级校友。我委托她带给郝凤元一张我们几个贵州同学的合影照,见到照片后他非常高兴,打来电话询问我们几个人的情况,还一个劲地埋怨我为什么经过沈阳却不下车。我那次因为急于返厂没有去沈阳和老同学见面,事后也很后悔,毕竟这样的机会太难得。回厂后又接到他的来信,信写得很长,信中回忆了我们曾经的友谊,流露出分别后的思念之情,还寄来了他们夫妇的近照。直到又过了将近十年,也就是前文说的2005年,我们终于在分别了38年之后再次见面。然而谁能想到这一面竟成永诀!悲痛之余,我们只有哀叹对命运多舛和老天不公的无奈。</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那次聚会因为人多,我们没有时间仔细交谈。在他回到沈阳之后,通过手机短信我们互诉衷肠,相约在他退休后回到北京,我们可以经常见面聊天,畅叙友情,共度晚年。11月5日,他还在短信中写了一首诗表达心情:</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三十八年未见君,银发忽生鬓浮云。脑际犹存少年影,陡然一觉已六旬。</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学府故地再握手,何时曾见此同心。成败荣辱昨日事,真情挚友倍觉亲。</strong></font></p>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5"><strong>今年8月,是郝凤元同学离开我们四周年的日子,谨以上面的文字纪念他。我们将永远怀念他,他是沈飞的骄傲,更是我们北京航校的骄傲!</strong></font></p><br/>
<p> <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4">本文作者Duyk是郝凤元同班同学,由于休学后来到了8383班。1967年8月毕业,1968年分配到贵州遵义,后调到贵阳的一家航空工厂,曾任该厂工会领导工作。</font></strong></p>
<p><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8000" size="4"> 这位同学,是我尊敬的学长,更是我的大哥。他正像他所描写的郝凤元那样,他同样是“写一手好字,所谓字如其人,他的字在清秀之中透出一股力量,一种傲然挺立的洒脱。他还写一手好文章”,本文和几月前怀念北京航校的文章可见一斑。他风趣幽默,乐观健谈,对生活充满激情,对同学、对朋友真挚热情,对航校更是充满了爱。</font></strong></p> <p><font color="#0000ff" size="5">再将杜玉宽文字输入的 刘家莹副校长的文章也转发上来,和各位学长一起拜读!</font></p>
<p><font color="#0000ff" size="5"></font> </p>
<p><font color="#0000ff" size="5"></font> </p> <p align="center"><font size="6">美好难忘的回忆</font></p><br/>
<p align="center"><font size="4">——北京航校历史片段</font></p>
<p align="center"><font size="4">刘家莹</font></p><br/>
<p align="left"><font size="4"> 北京航校从1952年建校到以后的十多年中,我参加了她的建设,看到了她的成长、发展和壮大。北京航校是在党的领导下,在原重工业部航空工业局以及后来的二机部、三机部四局的具体领导下,由一些革命老同志率领教职工,发扬延安抗大精神,用智慧与劳动开创和建设起来的。在建校初期的前三年,也得到了斯大林同志派来的苏联教育专家的大力帮助。北京航校一直受到了三机部四局、北京市和原高等教育部的重视与关怀。在部署中等专业学校和北京市中等专业学校中,北京航校的教育质量是第一流的。她培养出来的一批批学生也不止一次的受到工厂的赞誉。现在他们中间的许多人已成为航空工业战线的技术业务骨干和各级领导干部,正在为航空工业的现代化而战斗。可惜,她也没逃过十年浩劫。一个好端端的学校被改成了工厂,变得面目全非。参加学校筹建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现在却已年过半百了。回忆往事,思绪万千,感慨不已。</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一群不戴“八一”帽徽的战士</font></strong></p>
<p><font size="4"> 北京航校第一届学生来自张家口军事工程学校、华北野战部队、南京军事学院以及山东和浙江两军区。他们中的大多数是为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而参军参干的中学生。也有少数是解放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和部队的老同志。他们虽然摘下了“八一”帽徽,但仍旧喜爱穿一身哪怕是洗褪了色的军装。无论是清晨出操,还是到食堂吃饭;无论是在学校开大会,还是到校外参加集体活动,这一群不戴“八一”帽徽的男女青年,依然像解放军一样,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雄壮的步伐,喊着响亮的口令,唱着嘹亮的革命歌曲,谁也看不出与解放军有什么两样。有时开大会,他们按班级端端正正地坐在地上,每班都有一个同学指挥唱歌。特别热闹有趣的是,在开会前班级之间都互相拉歌。歌声、掌声,使一个偌大的会场更加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希望。</font></p>
<p><font size="4"> 走进学生宿舍,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似的,毛巾、脸盆、鞋也都排列得整整齐齐。如果不告诉你这就是北京航校学生宿舍的话,你很可能以为是走进了解放军的营房呢!</font></p>
<p><font size="4"> 建校初,学校没有教学大楼,只好把国民党留下的一个修理飞机的大机棚,隔成几间临时教室。上课时,教室里秩序井然,非常安静,除了老师讲课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课后,在大机棚周围,树荫下或草地上,这儿一堆,那儿一伙,他们一面翻看笔记,一面讨论、消化当天的学习内容。组织起来,不让一个战友掉队。这是学校党组织发出的号召,它动员男女青年们团结互助,齐心协力去攻克航空工业科学技术的堡垒。</font></p>
<p><font size="4"> 下午,文体活动时间到了,同学们又像着了魔似的在广场上奔跑、跳跃、打球、唱歌、跳舞。</font></p>
<p><font size="4"> 熄灯号响了,学生宿舍的灯光唰的一下子全熄了,他们含着胜利和幸福的微笑进入了梦乡。</font></p>
<p><font size="4"> 后来,每年从北京市中学招收近千名品学兼优的中学生。他们虽然穿着蓝色的学生服,有些还系着红领巾,没有在解放军的大熔炉里生活过,但由于有这一届这一群不戴“八一”帽徽的战士做榜样,团结紧张,努力学习,遵守纪律,尊师爱校和奋发向上的校风,始终推动北京航校在党的领导下,沿着党的教育方针指引的方向,蒸蒸日上。</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永远不能忘怀的教诲</font></strong></p>
<p><font size="4"> 1952年7、8月份的一天,兼任校长姚钟远同志(北京南苑空军211厂政委)告诉我,重工业部代部长何长工同志要来学校,通知我下午把全体学生在临时教室的大机棚里集合。下午,我把队伍集合好了不久,何部长坐着车来了。下车后,他拄着拐杖走到了队伍前面,第一句话就是我来看你们大家来了。话音一落,学生们立即报以热烈的欢迎和感激的掌声。他看了看机棚,又看了看大家,接着又说:“你们现在在这里上课,条件不太好,但比起过去我们在江西中央苏区学习时强多了。那时,我们连这样的机棚都没有,大家都是坐在树下,用小木棍在地上比比划划地学着写着。”接着他又讲了要大家发扬部队的革命精神和战斗作风,为建设祖国的航空工业,保卫祖国的神圣领空而努力学习。……虽然何部长以后再也没来过学校,但他的声音却一直回荡在北京航校的上空,奔流在师生员工的血脉中。</font></p>
<p><font size="4"> 北京航校的第一任校长是赵品三同志,是1925年入党的革命老前辈。他不仅有丰富的斗争经验,还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他深入群众,作风朴实,既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校长,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每当课后,哪里有学生,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大革命失败后,他暂时与党组织失掉了联系,不得不在白区以写字卖画为生,到处寻找党组织的经历,以及他在江西中央苏区的斗争和用火柴盒拼凑模型为中央苏区礼堂设计的故事,吸引和拨动着每个学生的心弦,使大家久久不能忘怀。</font></p>
<p><font size="4"> 赵品三同志离开北京航校后,任校长的是陈谷音同志。陈谷音同志是一位在国民党上海监狱和新疆盛世才监狱里先后坐了7年牢的,1932年就参加党革命的老同志。他经常应师生的要求,讲他和战友在党的领导下如何与国民党反动派军阀盛世才之流进行面对面的斗争。在新疆监狱里,为了鼓舞同志们的斗志,又如何通过秘密方式与战友们相互联系,和林基路烈士共同创作了闻名的、永载革命史册的《囚徒之歌》。有时他还亲自为大家唱这支歌。十年浩劫,他受林彪及江青反革命集团的迫害,被打成叛徒,并被无休无止地批斗了7天7夜,终于一病不起而含恨离开了人世。林彪反革命集团覆灭后,他的冤案才开始得到了平反。陈谷音同志虽然不幸过早地离开了我们,但他为北京航校操劳的功绩,将永远铭刻在师生们的心坎里。</font></p>
<p><font size="4"> 党委书记是过去为地主扛长工出身的老红军张鸿才同志。虽然文化程度不高,没有进过什么学校,但他那朴素的衣着,憨厚的语言,朴实的作风,像无声的命令,鞭策着广大师生奋发地工作和学习。</font></p>
<p><font size="4"> 建校初期参加领导工作的还有李光、刘光和郭步州同志。他们都是抗日战争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同志。他们忘我的革命精神,认真踏实的工作态度和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都给北京航校的师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font></p>
<p><font size="4"> 学校的工会、共青团和学生会还经常到校外请一些革命老前辈和知名学者到学校作报告。《把一切献给党》的作者——中国的保尔——吴云铎同志就曾先后两次被请到学校给全体师生作报告。他那种把一切献给党的崇高思想和钢铁战士的精神,像台风冲击着寂静的海面,激荡着每个师生的心弦,鼓舞着大家为祖国的航空工业建设去拼搏。</font></p>
<p><font size="4"> 1953年的一个严冬夜晚,全国著名的体育界老前辈马约翰教授来校作报告了。年近七旬的马教授精神抖擞地站在讲台上,他拿开了麦克风,用洪亮而又略带广东口音的声音给大家讲述体育锻炼的重要性和方法。当时,大家都穿着棉制服,而马教授却只穿着毛背心,还不停地用冷水毛巾擦着头上的汗珠。就这一点,几年后还一直是许多师生经常议论的话题。他还劝大家不要吸烟,从此,学校里吸烟的人急剧地减少,而体育场上却比过去更加龙腾虎跃。</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有趣的讨论和实践</font></strong></p>
<p><font size="4"> 1952年9月,学校来了三位苏联教育专家杜那也夫、苏里森科和安吉波夫。他们不仅带来了一套苏联航空工业中等专业学校的教学计划和教学大纲,也介绍了他们的教学方式和方法。考试采用五级分制评分就是其中之一。如何用五级分制评分?五级分制与百分制有什么区别?……一时在全校老师中间讨论开了,办公室里,吃饭桌上,校园里的马路上,老师的宿舍里,到处都能听到在议论这个问题。有的说把百分制除以五就是五分制,有的说五级分制就是优良中差劣,但是怎么来评定优良中差劣,大家的脑袋里还是茫然。后来经过苏联专家的报告和举例,更多的是老师们经常在一块讨论和实践,总算基本上掌握了五级分制的评定原则和方法。</font></p>
<p><font size="4"> 综合授课法也是苏联专家来校后介绍的一种课堂教学方法。由于当时老师们都未教过书,所以对课堂授课还有个综合授课法也感到很新奇。为了要使90分钟连上的一次课,能按授课计划完成,又不漏掉一个环节,老师们真是煞费苦心。示范讲课、公开听课、检查听课或是新老师试讲,大家都很注意这五个环节是否都有,每个环节的时间安排是否恰当。这项工作在建校初虽然给老师们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但给课堂教学却带来了很大的好处。</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新颖别致的考试场面</font></strong></p>
<p><font size="4"> 每当炎热的7月和严寒的元月,总有那么几天,当你走进北京航校的校园和教学大楼,你就会被那装扮得五彩缤纷、整洁雅观的教学大楼和一群群穿着整齐漂亮服装的男女学生所吸引。这也是苏联专家教的办法,每当期末考试,学校党政工团学都一齐动员,把学校打扮得像过节日一般。教室里挂着鲜艳的纸花和彩带,五颜六色的彩旗暂时当做窗帘,墙壁上贴着用传统书法或艺术字体书写的条幅,讲桌上铺着精美好看的床单,上面摆着一两盆从学校花房借来的喷散着清香的鲜花;黑板、桌椅、门窗、玻璃都擦得明净透亮。口试时,讲台旁坐着两位老师,一位是主考,一位是陪考。讲台上排着口试考签,考试开始,6个同学一起进场准备,准备到半个钟头左右,准备好了的同学就可以到黑板上写下回答的主要内容和计算,然后口答试题。答毕,老师当面评出成绩。一个学生口试完毕,就叫另一个学生进场准备,这样接续下去,直到全班学生口试完毕。</font></p>
<p><font size="4"> 每到期末考试,教职工食堂和学生食堂更加努力认真地做好每顿饭菜,学生们像过节似的围着饭桌加餐,老师们则到临时专门布置的食堂,点着自己最喜爱的菜肴品尝,有时还喝上一两杯佳酿,庆贺自己教学所取得的成绩,解除一天的疲劳。热情的食堂工作人员,总是那么体贴师生,不论什么时候,随到随开饭,并且都是热饭热菜。</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令人羡慕的陈列室和实验室</font></strong></p>
<p><font size="4"> 北京航校一直很重视理论联系实际和直观性教学原则。从建校开始,学校就有一个设备科,一个绘图组和一个教具制作组,专门购置教学仪器设备、绘制和裱糊彩色教学挂图和制作教具模型。各专科还配备几位老工人,他们除了准备学生专业实习必需的物资和设备外,也解剖一些专业实物教具,如飞机、发动机、仪器仪表和附件等。当时全校有制图、金属材料、活塞发动机、喷气发动机、刀具及机床、冷作工、飞机构造、飞机装配、军械特设等9个陈列室,还有物理、化学、金相热处理、材料力学、电工、公差与技术测量、金属切削、发动机、空气动力学等9个实验室。在陈列室和实验室里,不仅有丰富的按照教学要求精工制作的直观很强的模型和解剖的实物,从东欧人民民主国家购进的教学设备仪器,四周墙壁上还挂满了精心绘制的彩色教学挂图和古今中外著名科学家的画像和治学格言。学生在陈列室上课,或者在实验室做实验,学习兴趣浓,热情高,教学效果好。</font></p>
<p><font size="4"> 这些陈列室和实验室,不仅受到过部、局和北京市委的赞扬,也曾接待过朝鲜人民民主共和国教育考察团和其他学校领导和老师的参观指导。1960年一个夏天的上午,原株洲航校的党委书记吴仑同志专门来校参观陈列室和实验室。当她参观一个上午还未参观完回到我的办公室休息时,就对我说:“真了不起,这么多和这么好的陈列室,怪不得你们学校的教学质量是第一流的。”</font></p>
<p><font size="4"> 当然,这些陈列室和实验室也不是一下子就搞起来的,而是在建校头三年一步步建成和以后充实发展起来的。为了建设一个陈列室或实验室,老师们要设计好几个布置方案,教具、实物或设备安放在什么地方,挂图、条幅、名人画像贴在或挂在哪面墙上,都要比照实物按比例剪下一块一块的纸板,在平面图上摆来摆去,直到大家认为最合理又最美观时才肯定下来。其他如挂图的着色,教具的制作,实物的解剖,老师和工人同志们更是费尽心机地思索和讨论,真可以说是精雕细刻,精益求精的了。</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热情奔放的革命诗歌大联唱</font></strong></p>
<p><font size="4"> 在第一届学生中,有不少是来自解放军文工团的。后来入学的小同学中,又有许多品学兼优的文娱骨干,当时的教职工也基本上都是20~30岁的男女青年。这就给学校的文娱活动的开展带来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平时不但各班级积极开展文娱活动,学校团委和学生会也齐心协力共同组织课余文娱队伍。每逢大的节日都要举全校文娱晚会,上至学校领导,下到教职工和学生,都有人登台表演。全校几千师生济济一堂,高高兴兴,欢欢乐乐,真像一个团结和睦朝气蓬勃的革命大家庭。</font></p>
<p><font size="4"> 特别值得提到的是1959年秋季开学后,学校响应北京团市委的号召,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24周年,组织全校师生举行革命诗歌大联唱。学校党委宣传部、工会、团委和学生会把计划定好并下达后,在工余,在课后,全校师生都按照计划分工排练各自担负的节目。当时教职工组织了一个大合唱,负责演出抗日战争时期流行全国的《流亡三部曲》为主题的革命诗歌大联唱,由我担任独唱和领唱。诗歌大联唱晚会开始了,在报幕员朗诵了一首诗后,我们这支合唱团就登台了。那时我们每个人都参照当年“一二·九”运动时北平大中学生流行的服装化了妆。当我唱到“哪年哪月才能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哪年哪月才能收回我那无尽的宝藏?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欢聚在一堂?”时,舞台上的灯光渐渐地暗了下来,合唱团同志们的眼眶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台上台下的教职工在抽泣。后来当大家唱到“拿起我们的枪杆笔杆,举起我们的锄头斧头,打倒日本强盗,争取民族自由。看!光明已在向我们招手”时,台上台下灯光齐明,群情激动大家的脸上又都充满了光明的希望和奋斗的激情。</font></p>
<p><font size="4"> 当时陈谷音校长演唱了三十年代聂耳创作的《码头工人歌》,张鸿才书记演唱了《八路军军歌》。革命诗歌大联唱晚会一直在充满着革命激情和青春活力的气氛中进行到深夜。</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生龙活虎的体育场</font></strong></p>
<p><font size="4"> 北京航校的体育场位于教学大楼和宿舍之间。上体育课不但要严格执行教学大纲,老师上课必须有教案,而且还要按照劳卫制锻炼标准制订学生的课外体育锻炼计划。从破晓的微曦,到薄暮的昏雾,在广阔平坦的体育场上,不是师生在跑步、打球、爬吊绳、玩单双杠,就是老师在领着学生上体育课。那时班级之间、师生之间,经常举行篮排球比赛。几乎每天下午课后都有几场这样的比赛。每到下午,这里是龙腾虎跃,一片生机勃勃的动人景象。为了推动体育活动的开展,学校每年要举行春秋两次运动会。此时全校师生员工,不分领导与群众,不问老少与男女,都要尽可能的参加项目。我按例排在校领导中间比赛。由于当时学校许多领导的年纪都比较大,不能参加剧烈的项目,所以一般都进行钓鱼和套环等比赛。因为我当时最年轻,所以几乎每次都是我拿冠军。</font></p>
<p><font size="4">当年学生所学课程较多,每周课时也较多,但十多年中,很少有学生因身体原因而中途休学或退学的。在这方面,体育锻炼是立下了不小功劳的。</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一场紧张艰苦的说服工作</font></strong></p>
<p><font size="4"> 1956年匈牙利事件发生后,北京许多高等院校的学生,思想混乱。北京航校的形势也不稳定,有的班级开始停课,有的学生要上街游行。那时由于各种原因,学校其他几位领导都要求我来负责对学生进行说服教育工作。我记得有一段时间,为了怕学生上街闹事,四局刁筠寿副局长几乎每天要来一次学校,向我询问学生的情况,传达上级的一些指示。在当时,我除了召开学生大会进行说服教育外,还白天黑夜蹲在最可能出事的班级和宿舍里,作个别说服教育工作,有时甚至坐在学校传达室门口,劝阻一些要到邻近八大学院去看大字报的同学。后来,在党中央和北京市委的领导下,通过一系列的斗争和工作,北京高等院校的形势才逐渐好转,随之北京航校学生的情绪也逐渐转变和稳定下来,并恢复了正常的教学秩序。</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为“红旗-1”号飞机上天而拼搏</font></strong></p>
<p><font size="4"> 1958年北京航校和其他学校一样,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响应“勤工俭学”、“半工半读”的号召,在开展教学改革的同时,也大办工厂,大搞科研。“红旗-1”号飞机的设计与试制就是当时的重要项目之一。为了保证这个项目的设计与试制成功并加快进度,党委决定改派我去领导“红旗-1”号的设计与试制。因为在当时的校领导中,只有我一个是学航空工程的,并且在空军中搞过几年技术工作。从此,不论白天还是夜间,我都泡在搞设计与试制的师生中间,不是在学校与老师同学研究解决问题,指挥工作,就是去南苑211厂和北京航院察看我们同学在那里加工的“红旗-1”号所需的一些零部件。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搞设计与试制的师生们不顾疲劳日夜奋战,我也是每天深夜或清晨才回宿舍睡觉,六点钟起床后又跑到现场去了解情况和指挥。“红旗-1”号试制完成后,我又每天坐车到北京西郊机场去了解和处理试飞中的问题,直到空军派来的试飞员老张同志告诉我“红旗-1”号性能良好,可以举行试飞典礼时,我才感到轻松了一点。“红旗-1”号飞机举行试飞典礼的那天,教育部杨秀峰部长、三机部和四局的领导同志以及几位苏联专家和他们的夫人也参加了试飞典礼仪式。当“红旗-1”号飞机腾空而起,翱翔在北京上空时,北京航校的几千名师生,眼里噙着喜悦的热泪,欢呼着,跳跃着,我也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愉快,露出了胜利和幸福的微笑。</font></p>
<p><font size="4">举行试飞典礼的第二天,《北京日报》和《光明日报》都做了报道,我受《北京日报》之托还代写了一篇短评。</font></p><br/> <p align="center"><strong><font size="4">团结一致度过暂时困难</font></strong></p>
<p><font size="4"> 1960年国家经济暂时困难时期,全校师生的生活也遇到了暂时的困难。粮食定量不够,蔬菜供应不足,肉类供应更是谈不上,其他生活用品市场上也很紧张。为了稳定形势,安定人民生活,北京市委通知各级党组织,号召党团员与党和国家共同设法度过困难,绝不要到自由市场去购买食品和其它东西。学校党委深入研究和传达了北京市委的指示,并作了充分动员,号召党团员要起模范作用,号召全体师生员工要坚决遵守市委的规定。后来的事实证明,没有一个党员、团员或普通群众违反市委的要求。为了弥补粮食定量的不足,学校在食堂科以外,又专门组织了一个班子,协助食堂科进了搞好吃饭问题,如搞双蒸饭、双蒸窝窝头等。总之,尽量设法从实际工作和人们的心理上解决大家吃饱饭的问题。由于营养不良,有少数师生出现身体浮肿现象,学校又专门为他们安排了宿舍,让他们好好休息,还固定每天开放浴池时间,让他们洗澡消肿。学校把从上面配给来的黄豆做成各式各样的菜,改善他们的伙食,增加他们的营养。在这些暂时困难的日子里,没有一个教职工,也没有一个学生,唉声叹气,发牢骚,说怪话。而且是照样兢兢业业地工作,认认真真地学习。为了减少大家的体力消耗,校党委还专门调整了作息时间,采取一些教学措施,并做了关于搞好劳逸结合的规定。可是,就是在党委下达上述规定后,我每天晚上9点多钟仍然要到教学大楼去劝说一些老师和学生早些回宿舍睡觉。有时劝也不走,我只好把他们轰走。那时,党风正,领导以身作则,大家亲密团结无间,真是天塌下来能顶住,地陷下去能填平啊!</font></p>
<p align="center"><font size="4">制定《教学工作四十条》(略)</font></p>
<p><font size="4"> </font></p><br/>
<p><font size="4">——(此文原载《航空工业史料》第十四辑,1986年1月航空工业部中国航空工业史编辑办公室编辑出版。录入时,只对极个别明显的错别字、标点符号和排版错误做了订正。作者曾在北京航校建校初担任副校长。</font></p>
<p><font size="4"> 录入者:Bjhx8383duyk 2010.5.30)</font></p>
<p><font size="4"></font> </p>
<p><font size="5">8383班杜YK学友毕业后分配在贵州工作。今天接到他录入的这篇文章(北京航校历史片段)让我更加怀念我们的母校。特以最快的速度上传到老北京论坛,让我们老校友共享杜YK的劳动成果。感谢你---我们的校友杜YK。</font></p>
这个是6310班部分同学合影,大家认识吗
<br/>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成府路</i>在2010-9-26 15:45:00的发言:</b></div><p> <font color="#0000ff" size="5"> 看到这幅照片,特别感谢本班的王**,他当年有一台120照相机,应该是我们班学生拥有的唯一一台相机,给我们班的同学,当年,带来了多少兴奋、快乐的回忆。从这张照片看,取景、清晰度都很好,显示了摄影者(很可能是王**)的高超水平,历经50年的照片也很好地保存下来,留下我们航校校友的美好回忆。</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成府路</i>在2010-9-26 15:45:00的发言:</b><br/><br/><img title="oldbeijing.org" style="CURSOR: pointer" onclick="javascript:window.open(this.src);"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oldbeijing.org/skins/default/filetype/jpg.gif" border="0"/>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yan011-2.jpg<br/><a href="http://www.oldbeijing.org/UploadFile/2010-9/201092615444282465.jpg" target="_blank"><img title="oldbeijing.org" style="CURSOR: pointer"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oldbeijing.org/UploadFile/2010-9/201092615444282465.jpg" border="0"/></a><br/></div>
<p> 美丽的校园, 熟悉的面孔,美好的时光,难忘的友谊!谢谢你成府路,这张我收藏了!</p>
<p> 王迎春、张梦花、马亚慧、丹璐、王大中、祝秀兰、杨景朝、李光荣、闫峰、邢文贵、邵新民。。。你们班有几个 白-- -- 我只听说,但是始终认不得分不清。</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成府路</i>在2010-9-26 15:45:00的发言:</b><br/><br/><img title="oldbeijing.org" style="CURSOR: pointer" onclick="javascript:window.open(this.src);"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bbs.oldbeijing.org/skins/default/filetype/jpg.gif" border="0"/>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yan011-2.jpg<br/><a href="http://img.obj.cc/forum/dvbbs/2010-9/201092615444282465.jpg" target="_blank"><img title="oldbeijing.org" style="CURSOR: pointer"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10-9/201092615444282465.jpg" border="0"/></a><br/></div>
<p>前排左起:邵新民、王跃民、白春生、邢文贵、闫锋</p>
<p>中排左起:李天祥、胡老师(班主任)、李光荣(辅导员)、苏春如、马全顺、 、杨景朝</p>
<p>后排左起: 、王大中、丹路、马亚惠、张梦花(已去世)、王迎春</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成府路</i>在2010-9-26 16:07:00的发言:</b><br/>
<p>前排左起:邵新民、王跃民、白春生、邢文贵、闫锋</p>
<p>中排左起:李天祥、胡老师(班主任)、李光荣(辅导员)、苏春如、马全顺、 、杨景朝</p>
<p>后排左起: 、王大中、丹路、马亚惠、张梦花(已去世)、王迎春</p></div>
<p><font face="黑体" size="5">谢谢成府路,俺和马全顺学长和时有联系,也知道王迎春在503厂过,还听说是她和一些同学为康梦英料理了后事,很感动。但是,还真不知道张梦花也故去了,多么好的人啊!很伤感!。。。。。。还有6311班朱瑞增,京广,白庆生,6312班雷凯,唉!人生苦短啊!“逝者如斯夫。。。。。。”衷心祝愿其他同学健康愉快,吉祥如意!</font></p> <p><font face="黑体" size="5">时常在坛子上看到成府路和丹路两位学长发帖,很高兴!在老“北京航空工业学校”论坛早期还看到过6310su,后来就看不见了,不知为什么?</font></p>
6310SU
<p> <font color="#0000ff" size="5">6310苏,应该在合肥,通过本论坛我们联系上了,还视频聊天几次,他有2个儿子,可能因为娶媳妇的事情操不少心,大概现在还为此事奔忙。</font></p><p><font color="#0000ff" size="5"> 有机会我找他联系一下!</font></p>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成府路</i>在2010-9-26 17:27:00的发言:</b><br/>
<p> <font color="#0000ff" size="5">6310苏,应该在合肥,通过本论坛我们联系上了,还视频聊天几次,他有2个儿子,可能因为娶媳妇的事情操不少心,大概现在还为此事奔忙。</font></p>
<p><font color="#0000ff" size="5"> 有机会我找他联系一下!</font></p></div>
<p><font face="黑体" color="#ff0000" size="5">谢谢成府路学长,6310su同学,是俺很敬重的学长,还有占平,闫锋,全顺,进才,国栋,景朝,文贵,李度,新民,二宝,春生,迎春,丹路,悦华,亚惠,杨洁,。。。。。。。等等,很想念您们班的所有学长们!衷心祝愿您们幸福安康,吉祥如意!</fon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