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猪871 于 2015-12-23 20:2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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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 ^7 Q# G( Z- p6 _% d8 ` 梦在北京 退休了,换了个新服务的网络,改成收费不记时,我也就闲的没事除了看看电视,就是全天候上网神溜,一来二去,看到了一篇《混在北京》的片子,还真有点意思,据说还获了奖,作者还有感言。等再过了几天却又看见这位在推销自己办的学习班可以办证,一本万利。我仔细的对照了这位的博客,确是同出一人,我当时就明白了:为了混在北京,各有各种混法,说的,做的,听的,看的,不能不信,更不能全信。再细想一下,其实所谓的媒体呀,记者呀,不都是一个混嘛,窃钩者诛,窃国者君。自己从小就受非白即黑的洗脑,所以总觉得好人就是除了肚脐眼,浑身上下没疤瘌,而坏人呢,必须是贼眉鼠眼,道德败坏,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有这一篇让我动心的作品,却立马紧跟着另一篇让我跟上混的潮流范文,使我再次自忖:不是世界变化快,还是自己不明白,凡事就事论事,不要浮想联翩。 说到这了,其实本文真不是想说这位写《混在北京》的这位摄友,而是对照自己,别看自己也偶尔充个愤青,发两句牢骚,但就在博联社这次聚会上,我们议论起当年那件事的时候时,大家都在表示,心可以倾向于谁,但真还像当年,别说去天安门,就是走出自己家屋门的心气也不能有了。最后大家只能是说保持一个底线,真话敢不敢说,都别强求,但假话是不能说的,尤其是向我们这样已经退休的老帮萃,也不求保饭碗想升迁了,就一定要不说假话! 世风如此源于楚王细腰。现在老百姓看新一代中心有一段了,是有了一些举措,新招数首推抓网络打假。薄的事不能掩耳盗铃,只好用贪污受贿来瞒天过海。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记得陈希同下台的时候,其中一条罪名就是霸占一台照相机。事过境迁,居然还是用这套小儿科来白天说梦,五百万也好,两千万也好,现在北京四环附近一套三居室,五百万拿得下来拿不下来还两说着呢,薄熙来他犯得上吗,为这点蝇头小利不紧密的团结在周围吗?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混在这个世上,就得白日说梦。到如今我是做不出任何反潮流的事了,至多道听途说跟着瞎掰扯几句,如果说真要是对得起承诺不说假话,那自己也就是用相机真实的记录一些我眼睛能够看到的事实,固然是一孔之见,但毕竟也是一种真实。 这也就是说人都是多面的,因为世事是复杂的,一个人拍了点这样那样的片子,甚至获了个这样或那样的奖,其实和一个人是怎么回事,不能说没有丝毫的联系,但说了假话,做了坏事,那就和你这个人的人性人品有关系了,所以我自己拍的胡同片子也仅是一种摄影题材的偏好而已,而对于自己究竟是否想为老北京文化做点什么是根本不用拉大旗作虎皮的。既然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这点心思,所以也就不必苛求其他人一面作人一面说梦了,毕竟还要混在北京吗. 《混在北京》看了自己很受启发,我在拍北京风情的时候,也多少拍过一些混在北京的外地人士,但出于个人的水平有限,没能更多的挖掘其中更深的社会意义。现在讲究中国梦,我就把这一阵拍的想在北京做梦的影像整理了一下,真没有太刻意,甚至只是信手拈来,仅这几张片子是根本不能把这个梦画圆画透的。 记得前一阵,和鲍昆老师请教过这个问题:老北京的题材现阶段应该怎么拍下去,我记得鲍昆老师说,一是拍系列,深入下去,一是拍典型,原汁原味。这两点我觉得说的很对,所以现在拍摄老北京题材,是以这两条为拍摄原则的。 也和更多的朋友交流过这个问题,这就牵扯到老北京文化和新北京人的关系,老北京人固然代表着以往的过去的老北京文化的风貌,但是外地来京的新北京人也是现时代北京文化的续写者,如何摆正拍摄者的心态,不要过于以新老来区别北京文化的着眼点,而是用一种更高一点的角度,来审视择别能够表现北京文化的现时代内容。 又用那句老话:拍北京文化一是北京风光,一是北京风情。风光自然是皇家园林和胡同四合,而风情就是拍人。这两个内容,互相搀兑,虽然都是这点水和这点泥,可创作出来的作品,可就各领风骚了。 关于拍摄胡同里的人,自己也写过一些东西,不过像混在北京这样的思路来组织这个题材,我还真有耳目一新的感觉。现在自己可以讲已经能够摆正心态,正确对待老北京人和新北京人镜头取舍的倾向性,但是如何把他们都拍出典型性,老北京人我还稍微有一点感觉,如何拍摄新北京人,尤其要拍出他们的典型性,对照混在北京,还真有些惭愧和警省。 新北京人,混在北京,时髦话叫做梦在北京。这个典型性的镜头着眼点究竟如何定位,看了这篇作品,还真有一种新番杨柳的心情。新北京人这个话题虽然自己也有一些感受:新北京人毕竟只是新北京文化的续写者,他们现在的生活状态只是整体北京文化的现阶段的一部分,不能因以现在能够比较容易拍摄到哗众镜头,就浅显的以此偏全浩瀚博深的北京文化;拍新北京人终是要以形取神,什么是混在北京的形,什么是梦在北京的神,拍老北京人的认真苛求态度,也是拍新北京人形神兼备的军规标准;拍新北京人,要全方位的拍,量是质的前提保证,这和追求摄影典型性是同出一辙的。所以绝不要以个人好恶来选择镜头指向,针对我个人,猎奇哗众的小儿科我会鄙视远离,可说梦题材也是客观存在,如何透过现象看本质,如何把国民性洗脑半残与善良朴实为梦殉身的时代杯具精确搜集,精确扑捉,精确表现,也是对于中国梦究竟是神马东西,提供一些不说假话的真实镜头,也许是我重新定位新北京人镜头指向需要思索的内容吧。 具体到文中后缀的这些片子,只提两点:小姐的片子我拍过一些,但赵铁林先生一直是我拍纪实摄影的精神领袖,对于这种社会现象,肯定是社会本质的必然体现我深信不移,我没有任何道德上的批判心思,我只相信存在就是合理的,既然是人文的片子,就要拍出人性的尊严。还有就是乞丐,旧社会叫要饭的,现在叫乞讨,这也许就是改革开放中国梦的时代特色吧。有一些朋友对我拍摄这类题材提出过善意的建议,虽然我也知道,这个现象毕竟是整个社会的冰山一角,可是从另一个角度说,形象的丑陋,并不代表他们人性的低下,社会地位卑微并不能说明这些人群不属于这个社会,这些人能够用这种生活方式在北京追求自己的中国梦,不是也可以说明,做任何梦都仅仅是做梦而已,做梦并不是改变命运途径的一种例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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