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路上看到很多很多篇大陸作家、學生、老師、遊客等等寫他們對台灣的印象或觀感,大多是正面的多,負面的少,有時我心中會捫心自問,台灣果真有他們描述得這樣善良與美好嗎?台灣真的是每個人都如此的熱情好客嗎?所以我特別蒐集一些文章仔細研究,這篇文章出自於「鳳凰博報」是一位嫁到台灣的上海姑娘馬琴琴小姐撰文的,這篇文章讓我的感覺是比較接近負面真實環境的,大家都知道台灣政治的型態,一般都比較中性,不會顯露統獨意識,但是這篇文章應該顯現的就是「深綠」的那一塊,大陸網友來台灣旅遊,難保不會碰上這樣的事情。全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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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人在台湾》我要对你说:我不是共匪 2013-01-07 13:23:47 [2013/01/07] [旺报/两岸征文/C2版] 【马琴琴/上海.陆配】 记得小时候每次写作文的时候,我都会在结尾写上“向伟大的共产党敬礼!伟大的共产党万岁!”。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到现在,我还始终牢记“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那一句。 这就是人之初学所教,心灵之花的灌溉──教育的功劳。 来到台湾生活,我却感受到什么叫做教育的本质的差别──虽然不叫做天壤之别,却可以说完全质变。 果摊老伯很坚持 有一天我带着6岁小儿在菜市场,遇见一整车莲雾在叫卖(因为自小在大陆没有吃过此水果,在台湾品尝过后被本人视为最爱),我见个个大颗洁净明亮,就不由分说地立在车前挑拣起来,老板见我捧场,就在旁自卖自夸,我始终一声不吭聚精会神选我所爱,挑了个10来斤才做罢。称好斤数后,当我用我那一辈子死也改不过来的江南沪语腔调跟老板付钱时,让人啼笑皆非的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老板勃然大怒,用力夺下我的水果袋,用夹生的我几乎听不懂的普通话对我咆哮:“我不卖给你!我不卖给你们共匪!就是你们这帮共匪,害得我的果子卖不出好价钱!”后面又叽里呱啦含糊不清的用台语说了好几句。 我只好干笑着,问我儿子,伯伯在说什么?6岁的稚儿听了听说,伯伯说的是台语。我说白痴也知道是台语,说的是什么内容?小儿说,听不清,好像在骂你,说不想请你吃他的水果。我只好继续皮笑肉不笑,对老板说:“我不是共匪,老板,我是这小台湾人的妈。你的果子太好吃了,拜托你卖给我吧,我又不是不给钱。生气归生气,生意还要做,干嘛跟自己的生计过不去?”我想我这个“共匪”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不战而败,至少让他知道我虽是“共匪”人,可已嫁作台湾妇了,至少一半是一家人吧? 可是台湾农民伯伯再次让我见识了什么叫“耿直”。他听了我的话,又跳又叫:“我就是饿死也不卖给共匪!走走!给1万也不卖给你!”小儿在旁害怕的拉着我的衣角,说妈妈,这个伯伯要犯病了,我们快走吧。我下意识的去捂小儿的嘴巴,叫他不要胡说。 最后的结局是当我拉着小儿的手终于要落荒而逃转身要走的时候,农民伯伯叫住了小儿,手上拿着4颗莲雾对小儿说:“弟弟这个送给你!不能委屈我们小台湾人!” 我小儿手捧莲雾手舞足蹈,得意洋洋地哼着台语小调,蓝天白云下,我只有目瞪口呆! 民间敌视没少过 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从我脑海里闪过。 曾经在买糖炒栗子的时候,老板为了推销自己的栗子好吃,用骄傲的语气对我这个大陆人说:“你放心,我的栗子肯定不是大陆货!” 曾经在买棉被的时候,我还没有开口,老板就斩钉截铁的对我这个大陆人说:“你放心,我敢用信誉担保,我的被子绝对不是大陆的黑心棉!” 甚至我发现我的1斤菜比别人的1斤菜要少很多的时候,我去质问,老板竟然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你们大陆1斤都是10两啊!我给你的当然是10两啊,又没有给你台湾的1斤16两!当然和别人不一样!” 还有我先生在一次喝酒应酬后无意中跟我报酒帐竟然短缺3万块,我软硬兼施,让他明了钱的结果可以既往不咎,但是钱怎么没有的过程一定要他从头叙来。他耸耸肩膀,冷笑对我说:“我早就知道你们大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来‘共匪’那一套吧?我才不上当呢!” 彼此信任为桥梁 当我把“莲雾事件”告诉我的一帮死党同学时,我的小学同学说:“这‘台巴子’脑残啊?抽他!” 我的中学同学说:“琴妹妹,委屈你了!回家来吧!咱‘共匪’不稀罕当‘台巴子’,咱不吃那个莲雾了还不行吗?” 我的高中同学说:“这老台还挺毒‘独’的!看人家这立场多坚定,宁愿饿死也不便宜了共匪好吃好喝!” 我的大学同学说:“愚昧台巴佬!此台巴品种稀少,应排列濒临绝种类,生活环境难以适应,不应挽救随自生自亡便罢。” 怎么就这么的有敌意呢? 如今的每天,在电视上、媒体上、报纸上一些高层领导都在告诉百姓,两岸形势一片大好,共建诚信基础建设。 到底还是算“基础建设”,所以我们两岸的底层百姓都还在隔岸观心。两岸都是炎黄子孙,都是礼仪之邦,但隔着一条海峡,却像左手永远不能十指紧扣到右手。这中间缺乏的是什么?是信任。信任不光是表面和谐,信任也绝不是单方面的妥协。 某天在上海一家咖啡厅里,深交10年的老友悠悠地问我:“你为什么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去嫁给一个台湾人。台湾男人有什么好?大男子主义,固执自私,又小气!” 我也悠悠地回答他:“因为我信任他呀!在我意识到他是台湾人之前,首先知道的是他是我可以依靠的人;信任他是我可以依靠的人,就觉得台湾是值得我依靠的地方,所以信任也就成了我所有生存的依靠。” 信任就大的来讲,国家与国家之间,人民与人民之间,或者小到兄弟姐妹之间,亲人恋人之间,如果能彼此信任,就会喜爱对方,并化解敌意,不分你我。 6 o3 y8 a'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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