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猪871 于 2015-12-23 20:5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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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亦有品 小品这个词,似乎现在已经成为一种小型幽默短剧的代名词,甚至人们一提起小品,马上就能联想起沸沸扬扬的赵本山,还有一大溜因为这种表演形式而走红的大腕明星,而小品似乎也就成了如此行为的专用名词。 而我以为,小品的本意绝非如此。小品首先是一种品质的表述,甚至从字面上讲,是和鸿儒博学的品位品性的一种对应,小品这种品质亦可不伟大、不深刻、不全面,只是具有某方面的特性。也可说大与小不是水平上的差距,而只是关注问题的视角广泛与专注的不同而已。其次,作为一种品质来讲(不单指人的品行)似应该至少包括如此三要素:品相、品质、品性。品相的意思,我以为就是让人们感受到这个事物的外在特征,而特征的鲜明与否则是这个事物个性的外在衡量标准;品质则是这个事物本身的内在特征,这些内涵的特点,构成了这个事物之所以与其他事物相区别的本质根源;而品性就是内外两种特质的制定、修炼、完成的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则是保证前两项要素,真正达到某种“品”的完美成立。如果说某种“品”有意识的在这三点上不懈的追求,可能小品与大品只是一种数量而非质量的区别罢了。 之所以啰嗦前面这些话,还是想说说摄影这件事。当然从拍摄题材上讲,可以有宏观大事的拍摄,也可以有蝇头琐事的游戏,但真要从摄影的较真角度讲,题材大小和认真拍摄态度是没有任何比例关系的。有句话叫做治大国如烹小鲜,反过来说,小题材的拍摄和大事件的拍摄,从摄影的角度讲,同样都是每个摄影者以心灵观察世界的反映,所以我觉得拍摄小品题材,绝不因其小掉以轻心,而依然要严肃认真对待。甚至可以讲,正因为这个“小”,拍摄起来很多方面条件必受限制,可能真是那句话,这是在针尖大的地方跳舞,可观众最终看到的只是舞蹈(摄影作品)的最终效果,而你在什么条件下完成的,并不是人们承认你这张片子是否可以称之为摄影作品所考虑的。 说这些还是有些空泛,就用实用的态度,以这次京城的瑞雪为例,来说说我之所以产生这些联想的动因。 今年这场雪是3月19降临,而去年那场雪是3月18飞落。这两场雪有相同点,同是春雪,而春雪的特点,就是能够形成树挂,这样的美景就给我们摄影发烧友提供了拍摄创作的无限可能。加之近些年来,一直对于阴晴雨雪的天气特别关注,所以一旦听说有这种机遇,肯定尽自己最大的准备,去把握老天给自己的每一次机会。去年自己一睁看眼看到下雪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应该到筹谋已久的北京最高点---景山万春亭,拍摄北京的全景。由于准备的充分,所以那一次的片子,至今我也有信心。打那次之后,我又对北京的景点进行了一些梳理,在什么天气去哪里去拍摄有所计划,所以当今年这场雪突降的时候,我的首选就是古观象台(当然不可否认有这么一个原因,今年的天气比去年温度高,所以如果我从东五环赶到其它景点,可能树挂就会消逝)所以从拍片的角度讲,我是有出片准备的,但是,我想说倒是这句话:并非有了计划出大片的准备,就能够拍摄出好的小品。 我是按一个专题设想,策划这次拍摄行程的:先到建国门立交桥拍远全景,然后到观象台院里拍中景,然后再到观象台上拍接片和俯瞰,最后遍寻拍小品。计划是不错的,第一步到建国门立交桥上拍摄远全景。这个机位我拍过几回,而我也的确出过几张看得过眼的片子,但这几次基本上都遭到了警察的阻拦。好在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又没犯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这次我还是为了艺术再闯一次雷池。当我走到建国门立交桥上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在马路的那一边停着一辆警车,我分析了一下,他是在隔离带的那边,而我只要十分钟就能搞定,所以心中有数。不出所料,当我拍了几张之后,那边警察的喇叭就响了,不过他在隔离带那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跳过来把我拍的CF卡没收,所以又拍了几张,等我用眼角瞄了一下,看他已经下了车朝我走来,而我已经拍的差不多了,就慢慢的的朝立交桥下走去。这件事虽然处理的像猫捉老鼠一样,心中稍有些许的得意,但是当我走到合法的位置之后,再回放时,发现了一个问题,观象台和背景剥离不出来,和想象的预期并不一致,看来这组片子不能入围了。 第二步,就是想办法进入还未开门的观象台。所谓天道酬勤,不到7点钟,门倒是开了,有个值班的师傅在清扫门前积雪,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只要能进去,现多大眼是无所谓的,当我软磨硬泡之后,他终是个好心人,网开一面(加之我还有北京文物保护协会的会员证)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把我以前策划的机位,基本都拍到了,但是因为快到八点,正式职工开始上班,这位师傅只好把我请出了大门。等我坐在早点摊回放这些片子的时候,真是很激动,倒不是片子拍的多好,而是这种机会(天时---下雪、地利---进入预想机位、人和---师傅放我一马)真可谓决定性瞬间我抢到了。 第三步,也就是我之所以写这篇文字最大的感触之所在,再进到观象台的院里时,一切条件都具备了,雪正厚,人确少,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了,由于自己事先还是有计划准备的,所以一门心思就是拍细节---拍小品了。 机器的设定,机位的选择,预设的调整,以致每组题材片子都反复的拍了好几遍。我已经确认凡是我能够设想到的艺术创作的手段,都尽可能的在我的片子中运用到了,这时候似乎有了种感觉:不就是小品吗,而且条件这么好,怎么不能出几张片子呢?可等回到家里仔细一看,大意失荆州,几乎失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把拍小品看小了。小品基本是讲求拍摄小景局部,以小见大,以品制胜;大片看势,小片看质。大片在细节这一点上,似乎比小片更容易蒙混过关,而小片哪一点稍有纰漏,就无可成立了。言归正传,我选择拍摄古观象台,是因为我拍《京城龙影》时就发现这里龙的造型,既品味叫绝,而且货真价实,如果再加上天公作美,肯定有作品能够出现。可问题就出在我早已认识到的那一点上----拍静物,要当作有生命灵魂的造物来拍,才能够拍出静物的灵性来。这次的雪确实很大,很厚,再加上我拍摄的时间,正是雪一点点融化的过程之间,所以在拍摄创意的选择上更有充分机会。而我恰恰忘了也正是这一点---传神正在阿堵中。由于这些神龙雕塑身体的白雪是自上而下飞落的,而龙造型的眼睛又是在头部朝上,所以乍一看头部基本露出,可如果仔细审视眼睛还是被白雪遮住。由于我没有认真的观察,导致拍出来的片子中最体现灵魂的部位龙的眼睛,反而没有显露出来,龙的身体虽然是精彩的,可最,关键焦点的眼睛没有表现出来---画龙点睛,没有了眼睛,又怎么能称之“画”呢? 反思这三步,条件紧促的,我可以用客观条件搪塞;时间紧迫的,可以慌不择法;但这前两组片子,反倒还真能有几张看得过眼的,而真正所有条件都具备了的第三个环节,却可以用一句话来评定----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拍完片子之后的这些天一直在遗憾,也在反思,最后觉得我输在不是没有准备上,而是把小品的拍摄看小了,觉得事前准备得差不多了,而忽视了临到现场,还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情节出现,如果仅因为是小品,就可以掉以轻心,那么,这次作品之所以不能够成立,就是差在99+1木桶上唯一这条短木上:小品不小,品无大小;小视小品,无成大品。 说到这话要两头说,虽然小品很重要,但终归在摄影人的心目中,还是希望自己的摄影作品能够成为大片的。小品可以在中国的春晚争艳一时,平心静气的说,若要比起维亚纳金色大厅的交响乐,还是有大小相距的。所以随意拍拍小品可以,但想够得上是一位真正摄影发烧友的称谓,还应该把每一次小品的拍摄,当作以后拍大片的积淀,小品的拍摄,如同烧好每一块砖,要想建大厦,一砖一瓦的高质量,才是一件伟大作品成功的前提和基础。 小品是大片的基础和前提,而小品本身亦可以是一件优秀的作品,所以每一件小品亦可以称之为小,可若想把小品也锻造为作品,小品的品位构成的方方面面,确是绝不可缺失点滴;而品性的修炼,须用一个持之以恒的创作心态严谨自省,任何大小作品都同样不能缺失毫厘,我的这次失误,造成与机会擦肩而过,就是一次前车之鉴呀。 # S2 D$ z* i"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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