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密折基本上充分暴露出世宗的心虛。當然可從多方面來解釋為何世宗要這麼做。如聖祖真的有末命傳位於世宗,那為何急著收繳任何對他不利的折子呢?或如聖祖突然暴崩,並無留下傳位予誰的指示,所以世宗要趕緊收繳大將軍王手上可能有聖祖預傳大位的暗示;但這也很難解釋的通,聖祖一直都是仔細小心的人,他會沒留下隻字片語嗎?那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也就是我不願意接受但也可能是最接近事實的:世宗有極大奪位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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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康熙朝满文朱批谕旨全译》 辅国公延信密奏遵雍正帝旨收缴胤祯奏书及朱批谕旨折
, M0 {& B4 { ?; _' _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辅国公臣延信密奏:为钦遵谕旨事。 延信宿住举罗之日,奉上谕:尔抵达后,尔将大将军王之所有奏折、所奉朱批谕旨,均收缴,封闭具奏送来。倘将军亲自携来,尔速陈其由,于伊家私书到达前密奏。倘尔稍有怠懈庸懦、使其观家书而未全解送,朕则怨尔。途中若遇大将军,此情万勿被发觉,惟尔抵达甘州前,称谕旨赶到,尽告彼处大臣等。尔抵达后即收领印信,掌权之后再行。此间事甚机密,尔之所有密奏文书,以大将军有奏书之匣、钥匙,尔传旨取用。若平常具奏,则普通封奏,札克丹等、太监等若强推诿谎称将军亲自携来,即行执拿,一面具奏。钦此。钦遵施行外,奴才于十二月初六日,宿建安堡。是日,大将军王宿榆林。翌日初七日经双山堡途中会大将军王,见之下骡执手痛哭,我劝之进入店铺,突然询我:皇父何病,此事作梦亦末料到,有如此之例乎?痛哭不止。我告之:我等查仓完竣,十一月初六日前往海子具奏,是日我等俱面见皇上,主子面谕。询问仓务,久议方散。是日主子气稍虚,脸亦消瘦。翌日入畅春园,我等八旗大臣等相约,初十日往请主子安,奉旨:尔等再勿前来。从此我等再末前往。十四日我等方闻之,各自前往,此事确不是梦,大将军王一再哭泣,经我劝慰后启程。我亦前来。初八日,于榆林附近会见前锋统领阿哥,亦照此禀告。延信我于本月二十日,宿凉州。闻大将军王之小福晋等,俱于此腊月初五日经凉州前往京城。降旨内称于伊之家书到达前密奏。延信我惟念,大将 军王家之私书,伊之姨母同携之不可料定,计算日期尚未抵至京城,自镇靖往京城有二路。一路经大同、宣府、南口进。一路经绥德州、汾州府、平定州、固关进, 过正定,保定,前往京城。再由侍郎札克丹随王前往。延信我抵达甘州查明另奏外,为此谨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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