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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16 19:4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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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辗转反侧】
5 c y! X6 I k) y. r+ K下午茶的时间喝了咖啡,起身时似乎觉得头脑清爽了许多。咖啡提神,不少小白领都靠这个熬夜赶工。我平日难得喝上一次,深知其效果不错,入夜时有意推迟卧床到零点。熄灯前最后的时段在翻书,翻书有催眠的效果,最好是有点艰涩的内容,看着看着就烦了,或者视力疲劳,倒头入眠,这招搁午睡时段挺灵,主要是省略了起身关灯的动作。今天推迟了一个点,有疲劳感,可神经系统还在兴奋着,四下一抹黑不碍着神游四方。
0 r/ z, ?: X8 v$ f, O2 I想到中午,晚上吃了什么,想到陈芝麻烂谷子,什么都不挨着的事。不是在做梦,真要做梦就好了,不时地换主题,某一个主题追索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头脑越发地清醒,不想这个。想起了晚间的电视剧《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这部剧重播了有十八遍,是哪一年看的,乐子挺多,还看过电影版的张大民,不如电视剧。晚间的那一集,为盖个小厨房,邻居古三,手起板砖把大民花了,没多大点伤,连针都没缝,大民让护士用绷带把脑袋缠了个严严实实就剩下一只眼睛。想起来就乐呵。一乐,离着睡意又远了。! ^! G: p1 k$ }6 I& L
床头的小表指针都过了两点。翻身,调整姿态,平躺,侧卧,左和右都尝试了。有点着急,像是要出汗了,着急更难入眠,平复情绪调整呼吸。想起当年,十多年前上海的张老师传授的入睡秘诀,四句诀:舌顶上腭……腹式呼吸……记不全了,第二句似乎是目视丹田,自是意念意义上的目视。第四句呢?一点影子都没有了。我的睡眠一直都挺好,用不着刻意地操作。到了需要照方抓药的时候,把方子给丢了。
9 @( [' {% b2 w呼吸调整不大得法,仍然胡思乱想,或许又过了半小时,忽然想起,关灯前有只蚊子,双手合击不中,扶摇直上消失不见。顶棚以下一米的范围搜素数遍,判断它下沉至地面以上,大概率钻入床铺底下。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蚊子真够鬼的,它在等着我睡过去再杀出来。/ a. S2 Y U/ h# i E3 K
或许过了三点才朦胧过去,睡得不安稳,有梦,醒来时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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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咖啡豆】$ @ S% j; e. r' ^! _
午后4时用过咖啡。咖啡店就在小区对过,湖边上。店小院子大,店内台阶上几张桌子,阶下沿着水边十多张,顶上有绿植掩映,够荫凉。总在它店前走过,从未落座。吃喝的习惯不易改变,我连茶馆都不进,咖啡馆更排不上了,偶尔消费也不是为了这一口。7 G, Y& S3 B0 b
海南是咖啡首兴之地,百多年前,最早由下南洋的华侨将这种热带植物引种过来,当地人喝咖啡的习惯早于内地。咖啡馆比专门的茶馆要多,当地大众热闹的“老爸茶”属于餐饮一体,主要消费的还不是茶。咖啡的价格远高于茶,消费群体限于高收入的一层,咖啡馆的装修通常要高于茶馆,进去要上一杯,通常都是几十元。不是大碗茶能比的。
* l0 f, [+ s6 f/ q2 f" n这家老板是位高大的中年男人,浓密的头发,不像是本土的。土著身形小。喝什么?我们这好几十种呢。看看柜台架子上瓶瓶罐罐的,大包小包的。
1 q8 g7 i4 _% ^; J4 n我说尝尝,不会喝,来两份,再来一份小饼干吧。那就哥伦比亚吧,你尝尝看。+ r2 l( Q7 m& W0 d# P6 C; k
进来位小伙,点咖啡,要的是本岛琼中的咖啡,每份28元。我说,我要一样一份吧,琼中的和哥伦比亚的,比较一下。
4 G2 `( a' Z0 x0 W. y" R7 {柜台前看着老板制作。架子上拿下纸袋子,黑色的咖啡豆研磨成粉末,倒入过滤袋子放置杯子中,农夫山泉的瓶装水烧热。我这都是全手工制作,没有添加,原汁原味。老板说。9 i) d( G* i+ O
我问水温要多少度?见他把个温度计插入水中。. W7 D1 |! e8 n+ \, Z" Z
我掌握的是91℃到92℃。加热的电炉子带有计时器和重量的计量,数字化的加工。热水倒入过滤袋中,滤除渣子,完成。这杯先拿去喝着,托盘中还有杯清水,其他零碎一概没有。老板说:一口咖啡,一口清水,品品滋味。 R! X( ^$ o" M" f' i: | B
黑漆漆的,苦味,有异于苦瓜的苦,嗅觉不灵,滋味打了折扣。饼干是甜的。
1 j) p& [( z; W5 k9 ^一会儿,老板上来第二个托盘,一白一黑。黑的是58元的哥伦比亚。这个杯子上带有刻度的,倒入的咖啡255毫升。白的清水,咖啡伴侣。; Y7 F b8 L7 ~$ X- T2 y, q
我问起买卖还不错吧。
' |+ n( ^2 R h$ {, s1 c1 n; Z不行,还不如疫情前。
6 M. H! H5 u( e我说,不错了,现在你这就有六七桌人。我想起北京颐和园、圆明园内的咖啡馆,去年进去歇过脚,都是一桌两桌的客人。
# @/ C" ^' X) y ^( c8 `我疫情前经常是十桌八桌的呢。
4 q/ S6 A: v/ i. }$ g- |$ a7 M竭力品尝这土洋的差别,哥伦比亚的似乎多了点酸味。我说给老板听。
4 J! L' ^3 O' v% C7 G9 i! N- k老板笑笑说:酸酸甜甜的。/ g& @* j" f8 ^7 \$ B
别说,经他这一句,好像也悟出点甜味来。老板递过来一盘,像是小泥肠的模样,青绿色,节支状。' k- K1 ?, u& {3 u) i
南椰薯,尝尝吧。+ W# t; Q+ \3 [# D V5 g& V" r
这个头次见,淀粉纤维的口感,清香味,有点意思。7 h4 }( r, F( ]-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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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l3 a+ q2 N; O7 i114【拆哪】 U/ Z+ q, N v5 H- {* r
喝下午茶并非新添的嗜好,不得已把自己外放。
* y' I! }% ~3 w0 X上午时分突然响起一片噪音。顶上的人家启动了吸尘器?再大功率的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声响,一直持续不断。不对,是刨墙打钻吧,去年也是这个时段,脚下的邻居装修,推墙刨地,地动山摇的,这又是哪一家。说来这片小区差不多已届成年,落成快20年了,一代人的时间,改改门脸,出出新,自然而然。不大自然的是,不少楼内都有空置的房间,我们楼下的202房,至今仍是毛坯房。这几年过来,我们这个门洞没有施工的,其他门洞也会有正在装修的,噪音此起彼伏,今后年年如此了。只要不离着太近就好。
5 v% U- z1 _% c- n# v# D! t出门循着声音去找,是401的邻居在装修,一台装满水泥块的小车刚推入电梯。这家我来过一次,这些年唯一造访过的邻居,七八年前了,去他家看了一会儿麻将牌。老爷子也是北京过来的,住车公庄,京剧团打小鼓的。我没在这楼内听到过鼓声,好像也没有琴声,那时我住的时间短,年底过来半个月二十天的就往回转。等我后来常住下后,就再也没见着过老爷子。岁数大了,跑不动了。疫情的这几年,他家的灯就没亮过。" e: P( b9 e, P- F6 m! X( G
进门后的里间电钻正在发力,地面15公分的水泥、地板砖被破碎起动。这是要推倒重装。里面小个子迎出来打招呼。我说是邻居,你们这么打钻要几天呀。小个子道声抱歉打扰,说是这种大拆强噪音要两个整天,以后就会好多了。我环视四周,四白落地窗明几净的,看着比我家还要新。我说这里没怎么住就拆了,多可惜呀。北京老爷子不过来了?小个子说:他们不来了,他儿子移民,把房子卖给我们四川人了。我问什么时候卖的。就是今年。) q/ {' l* C6 ]5 ~5 F
换主儿了。换代更新!* h$ w! q& X4 d. Q7 {
一天的工夫,卡车的车厢内装满了碎砖烂瓦。/ q: J0 [+ \ w6 i0 K# e&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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