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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e- A' G* j: A 3548【鱼饼】 被老张提溜一回。过了11点半了,电话过来告诉我人在“壹佰零捌道”呢,说老太太也过来了,一块坐坐。 我这立马起身。早先就与老张打过招呼,哪次过来看老妈时也通知我,我也上门拜拜,真是想了,老邻居当中上一辈的人绝无仅有了。 说来疫情期间,上门不大合适,老人家又是怎么想的?要是有顾虑呢。全看安排吧。我们离着挺近,隔着一座城垣、一条河、一条路,走过去十多分钟。 进来餐馆,见着老人家了,还是问一声阿姨好。家人到了四口,还有张家老弟俩口。阿姨变化不大,好像略瘦些,头发黑黑的。我说上次登门时我还没退休,您家老老太太还健在呢,十多年了。阿姨说我们后来见过的,去过你的菜园子拉白菜。老张说还有一次聚会,十多人,在绒线胡同那边的餐馆。我想起来了,有六七年了,一大桌子人。阿姨说,还有一次就咱们三个一块吃的。我想不起来了,老张那也眨巴眼睛。阿姨说,在西单,我在那住时,就在马路对面,戏剧村。想起来,有这事、有这事。哎呀,我们记性还不如老人家呢。 阿姨问起你小姨她们还好吗。我说好着呢,她们大概也八十四五了吧,您老人家呢。老弟说过九十了,前一段办了手续,政府另外每月给高龄补贴500块。 我说九十了,身体真好,看着让人高兴。老张说开春时病了一场,高烧不退,家里几口轮流值班,总算过来了。我说过了一关,又上了一个台阶,能平稳许多年的。 人多好吃饭。点上这里的招牌菜“鱼头泡饼”。来这里多次,没敢点,小份的也5斤的份量。一个素菜,两个凉菜,一盘油炸花生米。 与张家老弟也有三年没见,上次是在泳池赤诚相见的。这回披挂整齐,没显出超重来。老弟拧开二锅头酒的盖子,三位汉子斟上。碰个杯吧! 老弟曾是胡吃海塞的主,开公司的人少不了酒桌上的工夫,吃出一身沉甸甸。不干了,但习惯养成了,小酒长喝着。 没给老妈倒上?兄弟说,我妈要喝就喝我这杯子里的,在家喝的时候,我要是酒倒多了,她就大口的喝,就怕我喝多了。 老弟说,我现在只要在北京,中午饭必须是我做,三四个菜,一块吃,要不你们俩口也到我这吃来。……我们这个小区也有老人食堂,我去看过,不行,还得是自己做。 我说好啊,你们一碗汤的距离,方便。那老人家早、晚饭呢? 阿姨说早晚饭就简单了,我自己来。老弟说,中午这顿必须吃好了,营养就够了。 我问你姐呢,每周都过来吗。 每周可来不了,她来一趟有时陪我妈住两天,待不住,早上起来,在屋里还压腿下腰呢,还跳舞呢,七十多了还真跳得动,不愧有童子功。 弟妹那招呼者给老太太布菜。我问你们有第三代了吗? 没有,连对象还没呢。 大盘子的鱼头泡饼,经过努力加餐终于见底,落实了光盘行动。花生米打包,老弟留着晚间下酒,说是够两回的,这家的花生米不错,鱼头烧的也不错。 店门口的高台阶可以自己往下走,阿姨说,刚病好时出门都腿软,现在缓过来了。我说这天多好,还是要多出来走走,你们门口刚开了一溜森林公园,多好呀,走到头是北极寺公园。兄弟说,我妈不爱逛公园,爱逛商店,每次出去都不空手回来,买个肘子,买把菜的…… 、 3549【市情】 与张家老弟住的隔着不远,一北一南。周边的事情,他们俩口比我了解的多。比如我们这边的社区医院关了,不是因为疫情,说是医护人员支援一线去了。守着我们家门口,没听人说起。 我说起,我们这边三环路旁的“宫门口馒头铺”的主食不错,我知道他们家曾经住过一段宫门口。老弟说知道、买过,还成。推介我清真寺边上的耀峰小店的馒头不错,挺大,一元一个,常去买,还有糖饼。我说糖饼买过,太甜了,买过这家的豆腐脑和油饼,没买过馒头。 还有边上的馕,别买耀峰的,买它边上那家的,我每次去买一摞,不硬,还可以放,吃的时候,饼铛上加热就成。边上的牛羊肉也好,我们都上那买。俩口子门清。又说我们这边小区里的鲜果蔬菜店也不错,你可以过来看看。 还有什么好吃的吗,周边? 老弟说,边上的羊蝎子不错,挨着麦当劳的那家。我说知道,看里面人挺多,没去过,常去它楼上的饺子馆。羊蝎子到现在还没吃过,看着净是骨头,吃前来挺麻烦的。老弟说一点不麻烦,一吸溜就下来,你可以要个小锅吃一次,再涮点萝卜、青菜。 吃顿饭也会收获些额外的信息,满实惠的。 分手了,老弟俩口跟上老妈往北去。我与老张往南,老张乘公交回家。穿行马甸公园。我说起,周一去趟人定湖公园被封了门,没进去。 老张说,我知道,我外孙就在那边上学,我有时过去接,进公园逛一会。这两天他们小学也封了,今晚孩子就送我那去,明天就要盯着上网课。 我问上一年级了吧?对,九月刚上的学,忙,多少班等着孩子呢。上过篮球班,他最小,跟着后面瞎跑,摸不着球。还参加过滑轮班,这行,学会了。滑冰也参加过,我开车带着去。现在的家长真舍得花钱,他们同学,跳个绳也报个班,还有学排球的。 我问孩子现在学什么呢?钢琴。 我问现在什么价码了,一次课?四五百吧,平均弹下来一首曲子得几千。现在还学书法、语文。这个没花钱,他奶奶教书法,另一位老师教汉语拼音,两人换工,到你那学,不收费,我外孙入学后,拼音一点问题没有。对了,孩子最近刚参加了朗诵比赛,成绩还没有出来,不知道能不能进入复赛。 老张掏出手机放上一段,孩子穿着西服,手拿麦克,声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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