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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 m7 h3 n+ G 56【老友】。 还没说上几句话,前面见着个熟悉的背影,黑黑矮矮胖胖的,是本地人小胖吧。待他转过身子,是他。过去说话,问他怎么没见下网啊?“鱼少,打不着什么,再等等,天再热点的……”我问老苗来了吗?“来了。”往西一指。 望过去,凉亭内有俩人。往过走。 老苗老远就见着了举手向我打招呼。又是好几个月没见。老苗说十月份就来了。另一位是长春人,好像是当老师的,忘了姓什么。去年好像没见他,不是年年都过来,现在头发都没了。两位披挂好,正要往水里去。老苗抱着个救生圈,那种硬塑料的。他们都配备上了护身的器具,有备无患,这是上岁数了,胆子变小了。长春人的漂浮物是自制的,像是拉套的马脖子上的护具,安顿夹板上的那副厚厚的鬃毛制作的“脖套”(我忘记了专业的叫法),他这个是黑色的,用黑色密实的泡沫塑料制品自制的,摸上去硬邦邦。“我这是沙发上拆下来的废料,废物利用,结实,海水里泡不坏,你老苗那种顶多用三年就得开裂。” 长春人说“我这独一份,好多人不认识我,但都认识我这个东西” 可折叠三角状的漂浮物,用拆下的渔网尼龙线缠绕好几道,。 前天我还问到鸡西的老苗呢,他是上午过这边。知道了动向也难得碰到。这回好了,下午改上午,今后常见了。老苗说就是过来游泳,白沙门很少去了,比较起来这边的水好,就是路途稍远些,他们骑着电动车过来。人老了,变化不大,半年多没见,老样子,倒是刚才的小胖有点掉膘。 二位下了水。水中爬上来一位,往凉亭过来。没见过,是位新人。问问哪里过来的?“黑龙江”黑龙江哪?“鸡西的,姓苏,苏联的苏。” 与鸡西的老苗认识快十年了,这是第二位鸡西的。苏说是老苗告知这边的,才过来的,退休时间不长,特别高兴能见着老乡,四个鸡西的呢。我说我也算吧,在密山待过,密山归鸡西所辖,我们农场在鸡西的滴道还有个煤矿呢。老乡见着老乡这话就多了。 、 57【新人】 我说你游的不近呀,是不是常去兴凯湖游啊。 苏说:兴凯湖常去,每年跑十多趟,但不会游,我是新学的,去年学会的。 我退休后想找点事做,来到海边先想到的就是要学会游泳,在海里扑通,跟着老苗他们游,就会了,原来在东北不会。 那你胆子够大的,都游到航道去了。 我这带着救生圈吗,这边游比在白沙门还安全。我来这就两个打算,学会游泳和唱歌,去年学会了游泳,这边有好几个鸡西的老乡,我特别高兴。 我问唱歌呢,你在哪唱呢? 去了好几个地方,白沙门、人民公园……都有唱的,但都是唱得好的唱,没找到孬好都能唱的地方。 我说,这边就有大合唱的地方,离着不远,老师还教呢。 是吗,我一直在找呢,是什么情况,收费吗。 我说就是加入时买套歌本,十本八本,然后再入个群,每天都有通知,只要天好就唱,大合唱。你要是有兴趣,赶紧穿衣服,现在赶过去,唱歌的还没散呢。 说走就走。我说小道,有点难走,穿墙过河还有一段水道。苏说没事,我哪都能走。 第二次走这条捷径。我问住在哪里,怎么没骑车过来。住在国兴大道呢,是不近,不过有11路公交车到这边。 我说那你要唱歌就与游泳冲突了,唱完了再过来游啊。 不能,午饭就耽误了,我早点来,游完了再唱歌。 我走的快,苏也不慢。翻过桥栏杆,听见了吗,唱歌的声音。 我不会唱怎么办? 我说不会唱怕什么,你要认真,你就在老师跟前站着,每曲过后老师都讲评,唱出一个月你还能不会呀,再说了咱又不搞专业,不就是痛快痛快嘴,要个好心情吗,吼去吧。 隐隐的飘过来歌声,听到了吗,我都听熟了《板兰花开》结束曲,跟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演奏《蓝色多瑙河》似的,唱完它就该散了。赶紧走。 我们走到了,歌会也散了,几位帮着老师拆台装车。 王老师给您带来个新学生,黑龙江的,姓苏。我的任务结束了。 老师问想唱歌啊,能坚持来吗,你住什么地方啊?国兴大道,那个够远的,别来几天就不来了,歌本也白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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