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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s, F9 |4 r 2816【大观园】 五中全会开了,济济一堂,国是蓝图“十四五”2035发展目标。期望早日实现,老者们好共享发展红利。干是干不动了,世界是你们的,青年人的,老人家别添乱,颐养天年就好。这不,老董招呼一聚,看人家代表们开大会都没有戴口罩,多喜兴。踏秋,揪住秋的尾巴。 京城至少有两处大观园,北面,北影厂院内,南边,南菜园南。南边的这处年长几岁,约在八十年代初叠楼架屋,拍摄电视剧《红楼梦》的取景地。北面的也是为拍摄片子搭建的,九十年代时我参观过一次,不知现在还有没有。 南城的大观园我去过多次,最后一次去大概是在九十年代末,单位组织参观在园内举办的“反腐败展览”。展览办在这里,奇奇怪怪的,莫不是大观园的奢靡和败亡与“腐败”有些瓜葛勾连。展览的效果当是警示,效果如何呢? 秋意正浓,呼呼的风, 落叶纷纷。 朱红的大门依旧。门前立着座巨石,过于不曾注意,是女娲补天的遗落,幻化人间宝玉转世。曹老讲了个美妙的故事,主角是大观园内一帮十三四岁的孩子们,锦衣玉食,吟诗作画,谈情说爱,赶上家族的败亡,树倒猢狲散。热火烹油的繁盛,更衬托出结局的惨淡。人生悲剧,大多都是悲剧,演绎得色彩缤纷令后人难忘和回味。前人不仅改朝换代、金戈铁马,还有市井生活,高官望族,小户人家,悲欢离合,苟且偷生,世间万花筒,红楼一梦中和盘托出。乾隆以降,十数代人乐此不疲,在传唱、考证、演绎,成了世代的学问。 戏曲、影视轮番登台,假了也往真了做,南北东西多处营造大观园,一处处的古典园林招摇。还要继续铺陈下去。何处大观园?未来还会有新解。谁是《红楼梦》的作者,前些年有颠覆性的考证出台。对学术人,这都是关键点。对读者,只要赏心悦目,无可无不可。或许猴年马月,谁又考证出大观园的新址,再建一座大园子, 指定要比当下的要气派奢华。 风又卷起,枯叶追随脚下,走着,老董带着遍访红楼佳人。 2817【刘姥姥】 门口留影,来了11位,都是“刘姥姥”辈的人了,没人带上“板儿”来。 没有红楼,有红叶,太湖石上斑斑驳驳攀援着爬山虎,红彤彤的,再一场大风恐怕要刮干净了。往北走,过了怡红院的房山。没人收住步子。不是有人头次来逛大观园吗,过门而不入,不去看看宝二爷。这是往太阳地去了。我二十年没进园子,“十年树木”草木葳蕤,高高大大,处处阴凉,这天气,人们都如向日葵,追着太阳走,走到太阳地才收住脚步。再晚点一周就好些,叶落太阳出。 一气走到“省亲别墅” 水边的石牌坊前,立住说话。记得我上次来,这里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颠花轿”,旅游项目,高粱地里玩进大观园。老刘说起早年带着老妈过来,让老妈这里二次坐上大花轿。 登堂入室。殿堂中,省亲的元妃大模大样正襟危坐。四下里,小陶人列阵铺陈荣宁二府的轰轰烈烈。继续走下去,“缀锦楼”内二姑娘贾迎春不见了,人去楼空,都成了壁上的画中人,泥塑的小玩偶。“稻香村”的李大嫂、贾兰母子,东屋、西屋,满床的被褥整整齐齐,人没了。 早先人都在的,都真人大小,穿金戴银绫罗绸缎,现就就留下了元妃,兄弟姐妹们都走了,真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小说《红楼梦》我还是在边地时看的。七十年代初,新版发行,草草看过,觉得挺磨叽,家长里短,挑着看,其中的诗词歌赋基本都略过,连人物关系都没大明白。倒是后来电视剧,八七版电视剧看的较完整,对众多人物有了印象。有了影像人物,令堂上的众姐妹都失了颜色。 有关红楼梦的影视作品挺多。电视剧拍了两轮,电影好像拍了四集。蒋勋的“说红楼”看过,倒是多有新意。我们没看明白的地方不少,错失了许多的信息。什么时候再读它一遍,老读者必有不同的理解和感悟。不知哪一年。 水边的廊子内歇脚晒太阳,没露宿,风餐来着。大观园内姑娘们吃出风雅,唱和诗作,我们这里,小凉风一阵紧似一阵,半餐时,躲了,寻找背风向阳地,辗转来到二姑娘的秀楼前,堵着门口继续吃成一片。 迎春姑娘命苦,“误嫁中山狼”,这大观园里除了贾家的大姑娘,结局都不是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得好比啥都重要,哪像这会儿,“半边天”,大脚片子走天下。大观园不白走,或也可以忆苦思甜,咂摸滋味吧。 2818【愉快的半天】 没见着“潇湘馆”“蘅芜院”,错过了,见着“秋爽斋”挂着锁。好像众姐妹的宅子这里并未配齐。来过多少次,从未一一走到过。这次我登上“缀锦楼”旁的小土坡,园子内的至高点,四下望去,园内景观多被树木遮蔽掉,园子外的围城近在眼前。 见着老何,好久不见了。去年在上海聚过吗。近期的事想不起来。几位都记得老何家在金盏的大院子。那次是“千叟宴”后过去的。大院子还在吗?还在。大狗呢?没了,16年了。这都不是好消息。生活继续,一切都看得开。有信仰的和没信仰的不一样。 老人家们在一起,绕不开的话题是健康,没毛病的少。想得开太重要了,身体差了,谁都挡不住,老人家智慧地对待生活,生活就少些艰难。 老常那还踢着毽子,几位赞不绝口。姑娘时好几位都乐此不疲,可谁又玩到现在。老常有常,几十年踢下来,现在每天往人定湖去,踢友们你来我往,健身了、高兴了。老常说,现在也差了,过去花哨的身段踢法玩不了。 有动有静的。老董说起“站桩”朋友一再推介这种健身方法,现身说法受益无穷。董说自己静不下来。她这站桩,一次两小时。时候够长,不同的技术要点,还有段位级别的说法。完全可以删繁就简,怎么合适怎么来。 老人见面还是老话多,边地的辗转腾挪,佳木斯、大庆,水稻田、玉米地,张三李四。退休后这几年结识的比在边地那些年相识的还多、在连队不认识的,几十年后见了面,对上号,还说上了话。小王在连队时在畜牧排养马,好几十匹,叫得出白鼻梁、一蛋仔,有一匹算一一匹。我们这些个大活人,对农田排的男生们,却大多没有印象,原本就视而不见,后来又忘掉了,倒不如朝夕相处的马儿了,谁都忘不了年少时的伴儿。 穿袍的姑娘飘摇着过来。这倒是挺搭,大概扮的是十二钗当中的哪位吧,有点胖,不是黛玉,那头发梳的像是晴雯一类的丫鬟。你看她们的穿戴,董说,这是当下时髦的国服,你前些天在网上贴出的那张尼姑照,不是尼姑,她穿的就是国服,现在小青年当中有这么捯饬的一好。 原来国服不光是旗袍和那种核桃扣段子面穿出来圆头圆脑的罩衣,现在是把仿古的戏装也穿下台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老者一拨真有点赶不上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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