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游行】 下午\要去小城格勒看游行,我们住的是小城外面的小城,游行队伍不打这边过,也加上远了点,离着中心超过了10公里。 五点半进城,坐轨道电车,数着一共12站。一路安安静静,要不是昨晚的一阵焰火升空,这和普通的周末没有什么差别,街上瞅瞅,也没见挂旗子的。倒是前天周日,在大革命博物馆,见着几条,它那里天天挂着也有可能。其中一种挂法,是三块布,蓝、白、红分别垂下来。 地图上看好了,检阅台设在市中的一处绿地VerdunPlace。下车后,跟伊泽尔河边的大山背道而驰就对了,带着的地图也没用上,下车的乘客大体都往一个方向去,跟着人流走了一条长街前面见到拥挤的队伍,人们被街障拦在便道上,便道本来就挺窄。往街心看,这个路口正是受阅队伍的出发点。开道的警察摩托队,全身披挂整装待发,后面是海陆空仪仗队的方阵,再往后机械化车队,装甲车、炮车、工程车,远端是一串救火车。这时才刚刚六点,还有半个小时,正是太阳晒着半条街的时候,一个个还得笔管条直庄严肃穆。 街口人多,马路对面人少,对面日晒正足,就是想过去也已经封路了。顺着大街往前走,往那处街心绿地去。一直走到尽头,拦着过不去。正前方是检阅台,能有二百多座位,几面三色国旗悬在头顶,政府要员,军队高官,社会贤达,坐了一片,乐队吹吹打打,进行曲、抒情曲,就是没有听着马赛曲。 旗手走来了,摇晃着锦旗,有人发话了,有人起身列队,这是在授勋,老的多,也有年轻的,各色人种,想必是立有军功的、特殊贡献的、劳动模范们,挨个唱名、授勋、奏乐、拍巴掌,我反正一句没听懂。仪式持续二十分钟。终于检阅开始了。 乐队吹奏进行曲。远处车灯闪烁,车轮滚滚,队列鱼贯而过。小城能整出这么大的景,远超预期。行头算得威武,个头都选的高高大大,就是队列训练的火候差点,步幅还是双臂摆动的角度都不齐整,也许这属于一路,断后的一位海军战士他那步伐看上去有些“顺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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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欢聚】 18:56扩音器里喊过后散了,受阅的队伍过了众人的耳目后就拐进一条岔道不知去向,像泄空了的水槽,大街上空荡荡。就是观礼台前拥着人群,当地官员名人多在场,引来小小的围观和交流,市民要和市长说点什么。几位老者胸前排满了勋章,功德圆满地彼此畅谈。小学生敬仰着前辈,看了这位看那位。我在观礼台上落座,看着眼前的场景。 看人流的去向,观礼台后面的绿地还没有人气,人们在往南走,两处路口的人都往南,随大流,也跟上走,过了一个街区,前面一大片绿地,有好几个足球场子大。当间儿矗立着高塔,细高挑,跟早年的电视塔造型似的,米黄色,够旧,看不出年代,像水泥制品。地面草坪上布满了人,家庭聚会,年轻人的聚会,这地方要是再来晚点,就没有一席之地了。销售中心的快餐和饮料卖得火,高台上声光电正在调试,场子上还沐浴着阳光,观众们在候着夕阳西斜时才肯入场。 高塔周边的一大片被栅栏圈起来,里面保安人员往来巡视,买票进入?见不到演出场所,转了大半圈想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晚间燃放焰火的场所,不错,应该是这片开阔地。 转到北面,这里人多,看台上坐满了人,看台是一座大楼的上下台阶。台阶下鼓乐齐鸣,挤过去看,原来是刚才阅兵式现场的那只军乐队,也不知是不是军乐队,身着灰色制服,二十多口子。散了之后,又转到这里来聚了。观众中不少位胸佩勋章的老人,还有会场见到的几位军官。 来晚了,刚听了两曲就散了,乐队人员拎着家伙进了大楼,后来才知道这是市府大楼。 曲终人不散。刚才演奏的场子上都站满了人,立在那聊天,法人喜欢当街立着聊,俩人就能聊半天,甭说这么多人了。两侧的长桌子上志愿者正在提供冰镇果汁,赤橙黄绿青蓝紫,就缺了蓝,格勒市有钱,免费招待市民水果饮料,省得大家聊着口渴,大热的天。身后台阶之上,乐声响起,三位老人开始了三重奏,吹管的、拉琴的。 两杯冰凉下肚,走了,趁着天亮回家。 十点半,节日的礼花升起,装点夜空。白天的新闻说了今年政府的焰火预算减半,比去年的10万元,自然花色和规模要逊于以往,有了这种预期,就珍惜每一束绽开的花朵,说起来还真不错,就这点花费,愣是整出25分钟的景。 5 {, n0 v* Q B+ d- `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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