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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angpei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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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0 11: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27【樱桃】
两年前园子里引种了一批樱桃树,老远的打山东过来,有二百来棵,不是树苗,是成年树,一人多高,细的也比胳膊粗。
《我们村里年轻人》电影插曲中唱到“樱桃好吃树难栽”是不是难栽只有果农知道。这些年京郊的采摘季节,多次光顾过樱桃园,边采边吃,红的、黄的挂满枝头,是高产的树种。农家有几亩果园,一季下来收入不少,树下的采摘价格要比城里的摊位价高出一倍。
高产要高投入“不下苦工花不开”树棵下做着畦、利于浇灌,堆着农家肥,适时追肥,打药也少不了,成熟期驱赶南来北往的飞鸟也得搭工夫。樱桃植株的树形矮化,往横了长,大概是利于采摘的目的,人类折腾果树,就是栽培技术,一套一套的,想让它往高了长,节约土地,争取阳光,就培养细高挑的品种,看来科研的结果加上市场的检验,还是矮化品种哪哪都对人类有好处,于是栽培的果树矮化的多,和人们喜欢高富帅的心理满拧着。吃到嘴里、荷包满满的是硬道理。
树型扁平化,扁平化是当前管理的高阶,其树冠就大,因此树棵的行距、间距就要拉开档子。樱桃园里每颗树下的四方畦,边长都一丈五有余,这样枝干才能舒展得开,受光、通风,才能高产量。以上是正经果园子里看到的。
可我们这处农庄的樱桃棵采取的是不合理密植,间距也就在一米五左右,见它第三年转绿、第二年挂果。三年多的生长,生长的有气无力,到现在至少有三分之一已经枯槁,没有绿叶只剩紫红色的主干立在那里。
种在行道两旁的给我们带来最初的想往:花开了、结果了,甜甜的樱桃走到哪摘到哪……。可花什么时候开的、果又接了几个。根深叶茂,叶茂才能果多,可这园子里的樱桃树,长成了老头树,不多的枝叶还彼此交织在一起,别说,果实还青的时候在枝头见到一些,开始转黄了、转红了,看的清楚了,总要等它个九分熟吧,等我再进到园子时,它们也就不见了,不是好眼力、不在叶面后面翻腾,还真就颗粒无收了,今年就是眼见到了,却一颗也没吃到口,那怕是樱桃小口一点点呢。
园子里有常年的住户,园子里有四处翻飞的花喜鹊,他们捷足先登,先到先得。
“僧多粥少”只有足够的量,才能实现梦想,像园子里的香椿芽和桑树果,挂满枝头,摘了一茬又生出一茬,物质财富的充分涌流,才有了庄民随意采摘的美好生活。
想想这樱桃树,栽下的初衷大概不是为了结出樱桃果,是想种下摇钱树,……。这你就不懂了。
28【水淋淋】
连阴天加上落雨天快一周了。家里的老人都穿上了毛衣。人在心里还是生理上都是度夏的态势,该热时不热也不舒服,凉凉热热好,连续热不好,连续凉也不好,这一周凉的有点不舒服,加衣服也不情愿。
植物在这个时段也不会舒服,首先是喝饱了,吃饱了撑的,涝了。傍晚路过联想桥下的麦子地,泛黄了,正是灌浆阶段需要水也需要日光,这一周没怎么见太阳,会不会患上“湿疹”之类的病,还好没到收割季,要是黄熟阶段,连连的雨水就糟糕了。南边的小麦主产区已经开镰,是收割打场的时候。
往北郊去,一路断断续续的雨水泼下,讨厌的是高速路上的走走停停。园子里的水肯定不用浇了,周末总要去探望一下那三分瓜菜的长势。
天擦黑已穿过了村子往北拐去,前方三四十米的一段土路,低洼处积了一片水,载重车在此处压的七梁八沟,旱天还要挑着地走,免得被误在车辙里,雨天到是水平了,到底有多深浅,停下来,看看也没有旁的路,车大概也都是打这过的,低速稳着油门,好歹是过来了,趟了一身泥是免不了的。
庄子里面静悄悄,水淋淋,凡洼处都积着水。天气预报说北部地区下的是大到暴雨,这里的鱼塘还没满,看来这地界还不够北,要不就是预报没找着北。
进到自家园子,阴沉沉的,暮色还是水汽的萦绕。十天前移栽的那二十株月季谢了,让水给浇的,那株三年前移栽过来的“黄花”一支独秀,开得灿烂,万绿丛中一点黄,给园子瞬间排除了些许的单调和抑郁。一周的时间,玉米明显蹿个,长到了一尺,边上的花生出息不大伏在地皮打蔫,喝醉了。茄苗始终奄奄一息,还是四片叶子。老倭瓜的蔓子伸展到一人多高,彼此交织在一起,趁着那一点的光亮,将它们拉扯开往架子上搭。“赶鸭子上架”不好,不扯着瓜蔓上架,这老倭瓜就不往高处爬,跟人不一样,尽惦着往高处走,天性还是往低处流的。老倭瓜的蔓在地上爬行一段就滋生出新根往土里扎去,这合乎本性,又多出一处水肥的来源,有益个体的强身健体,做大做强。要真随了老倭瓜的意,那这地面得让它称霸了,别家的活路不好说了。
人被裹挟在绿色之中,高大的杨树呼啦啦抖动着,视平线上是架子上的瓜豆,脚下伏着喝饱了水的菜棵。进不去地了,进去就崴泥。蚊子见过了,在皮肤上留下了印记,痒痒的,让人不能不想它。
29【鸡不叫鹅叫】
早起没听到鸡叫。
房后老张家养了鸡、鹅,陪着他一年四季,也陪着我两季,我有时能闻到它们的气息,更多的是听到它们传达的信息。“产房传喜报,生了。”咯咯哒、咯咯哒,叫声不迭,这常常在日照强的中午前后,老张家每天要捡几个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房后还有只公鸡,一早就喔喔啼。有位名人说过一句话,大意是:吃着鸡蛋好,不一定非要去见见母鸡。我没吃着它家的蛋,但常常听它打鸣,于是就前往拜访这家的先生。我主要是想看看它,为啥一早就乱吵吵,打鸣没个点,时早时晚,有时干脆就歇了。这不好,容易让人耽误事。
老张陪我见的面,还做了介绍:是当年的小鸡仔,刚开始叫。挺神气的一只棕色的小公鸡,长得一点也不出众,物以稀为贵的性别优势让它一副趾高气扬踱着步来见客,七八只小母鸡们扫眉搭眼忙着啄食。
怪不得不着调,孤家寡人没有前辈的传帮带,打一睁眼就叽叽喳喳混迹于一群小崽中,及至被抓,有了人家,女儿国中谁去调教它高音低音,传授有时有晌的规矩。没有幼教阶段,野蛮生长,长瞎了。
今早没见它叫。窗外是刷刷的雨声,下雨歇工到是农家的规矩,跟着高人也进化了。不知禽类学家怎么认识的,一定有研究的。葛老爸曾研究过“马尾巴的功能”公鸡打鸣于人类更具使用价值。早年的鸡鸣狗盗之辈赚开了城门,近代的周地主,现在想想当地主也不容易就不叫人家外号了,半夜鸡叫,仿生学传承了下来,你看“非遗”传承世世代代到今天就是“口技”这个行当。禽类学家如若沿着经世致用的路子,深入“非遗”的生产性开发,当有更大的价值,物质的、精神的,很多想不到的地方另辟蹊径也未准。
都吃完早饭了,鸡还没叫,连母鸡都没叫。我怀疑是不是鸡被老张堵在窝里,没放出来。不会,好天的时候,天不亮就啼,跟老张起床还是卧床没有关系。鸡不叫鹅叫。难得听到鹅叫,有时夜间听到鹅叫,我猜想是受到了惊扰,黄鼠狼登门没安好心,鹅与鸡养在一起,有看家护院的功能,听说小鸡仔曾被小兽叼走过,请来大鹅多了一道岗。鹅养得有点委屈,不像鸡,有片土地就可以洗澡。鹅只能等到天上降下大雨。雨落得急,大鹅拖着长调,紧一声慢一声,像从远处传来的老牛叫。雨歇了,鹅也歇了,静。
30【雨中曲】
常光顾园子里的鸟类是喜鹊。今天它又降下来。残留的草莓还有一些,不见它往前凑。它溜着边沿着竹篱笆走,时不时的低下头啄食些东西。竹篱笆旁十天前点了几十棵豆子,扁豆,雨水足,长了五六片叶子开始脱蔓,卷曲着往上攀。喜鹊目标明确就沿着豆棵走,可见豆棵上下有吸引它的东西。猜想是惹了虫,喜鹊有了吃食就一路跟上。豆棵到东头往北折过来,喜鹊也跟着折过来,这一溜吃的是同一道菜。不吃成熟的果实,啄食昆虫,昆虫啄食豆棵,喜鹊的加入为豆棵除了虫也果了腹,还讨了人的喜欢,一举三得。
我隔着窗户盯着它看,一动不动,一动它就成惊弓之鸟,逃之夭夭。喜鹊双爪交替,滑过一线,跃身过了篱笆到了邻家的地块觅食。
雨水紧一阵慢一阵。又落下只野鸽子。雨中不出工就饿肚子,雨水算不得什么,比较于饿肚子。头次见野鸽子落下。肥肥胖胖的,灰棕色的羽毛,脖颈一圈棕色的花纹。雨中漫步,踏着花步,先进、横移,左顾右盼,啄食地面的东西。会有遗撒的谷粒吗,草籽也该发芽了,会是小石子、粗沙粒。它对草莓没兴趣,也不靠近植物茎叶,在甬道上、垄沟里寻觅,叼起个发黑的物件,甩来甩去又丢弃了。走到窗前又折返回去。它的警惕性明显不如喜鹊,我在屋内的走动,窗前的响动,它没见着,也没听见,走自己的路,觅自己的食。
一条黑影从上空掠过,是同类的身影。此处大概没有更好的吃食,野鸽子扑棱着翅膀跟随着飞去。
飞走了鸽子来了麻雀。麻雀的舞步是蹦蹦跳跳,其啄食的频率明显高于身型大于自己的鸟类,其扫荡的面积、幅宽也高于大身型的,蹦跳的不耐烦了就扇动翅膀一下子跨越几条垄沟,飞到另一植物群落,其散点式的觅食方式也说明它的杂食,不仅是成长不同阶段的杂食,如育雏期它大量啄食肉虫子,在一顿饭的工夫也是杂食,有荤有素,见啥就吃啥,拾到篮里都是菜。
西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与咱们的谚语还是励志的话: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说的大概是一个理。咱这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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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0 15:55: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0 16:19 编辑 + E$ v& D3 A: u( U* Y0 [. _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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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日本乐团“三月(sangasu)"首次来华演出,如约于6月8日晚8:00在东城区交道口南大街东棉花胡同35号的蓬蒿剧场举行。也许是头一次来,路过时一个不大的蓝色幌子,并没有引起注意,直到停在中央戏剧学院的实验剧场,一打听才知道走过了,急忙掉头往东200米,才“昵”到它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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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田中佑司Yuji Tana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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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0 16:0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0 16:3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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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献给微小的灵》——日本乐团“三月()sangasu”首次来华演出.作品《献给微小的灵》。它是一场空间多媒体声音作品,这次演出源于2011年日本海啸引发核电站爆炸后对人类社会发展与大自然的思考。! D/ K& R# o, W# Y6 y' |5 U
         6月8日至9日,日本三月乐团(SANGATSU)首度访华,在北京蓬蒿剧场献上了两场多媒体声音演出《献给微小的灵》(For the small ones)。这一演出的创作缘起来自乐团成员在2011年日本海啸引发核电厂爆炸后对人类社会发展与大自然的思考。团长小泉笃宏解释“the small ones”指微不足道的芸芸众生,指那些因为小而时常被忽略,处于边缘和弱势地带的生灵。  S7 i: q! u7 N& b+ w& ?, m# e,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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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0 16:03: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0 16:28 编辑 # z# j% B3 P7 F- T&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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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献给微小的灵》——日本乐团“三月()sangasu”首次来华演出,不好意思,由于误操作,开了三个窗口,只好再添些照片,以免“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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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Y2 p. R* M; K; E- i9 n4 N: q2 i4 V& B吉他——小泉笃宏Atsuhiro Koiszumi1 }* W0 h$ M, T' K" T7 i/ y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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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小岛创太郎Sotro Kojima# j) B6 Z0 C4 ]( J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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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立16年首次海外演出! M0 z; @6 c: N2 T
  三月乐团(SANGATSU)1997年在日本东京成立。乐团的名字来自日本电影《三月的狮子》,乐团的音乐创作着重于声音的感觉和走向。自成立以来,乐团一直坚持每周日排练四小时,但也因为这个“铁纪律”,以及工作、结婚等其他原因,成员有陆续退出的,但也有陆续加入的。目前,三月乐团由两位吉他手、一位贝斯手和三位鼓手组成。六人中只有两人是职业音乐家,剩下的四位在音乐之外都还从事着其他工作。团长、也是乐团最早的创始人小泉笃宏在出版社工作,其他人分别做着网站编辑、设计师、黑胶唱片店员之类的工作。
7 R: o2 ?9 \6 a' s+ q; a" V9 L  此次,乐团在京的演出不仅是其首度亮相中国,更是乐团成立16年来第一次海外演出。团长小泉透露,虽然以前也有四五次去海外演出的机会,但都因各种原因而未成行,这次为来北京演出,他在3月曾亲自到蓬蒿剧场做实地考察。而因乐团六位成员中有四位都有工作在身,所以他们只能选择请一天假,在周五(6月7日)的早上飞到北京,然后利用周末两天时间为北京观众表演。( P* z7 X9 }# }! G+ g9 [& 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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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1 16:52: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iantou 于 2013-6-13 07:06 编辑 8 n3 x1 \& {$ N6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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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大漆】
“国图”正在举办“大漆的记忆”展览。
大漆特指的生漆,是从漆树上割下口子流淌出来的液体,白色的。跟割胶似的,但要比橡胶树要吝啬,析出的汁液要少。漆树的生长环境要求在海拔一千米上下,我国秦岭地区的出产质量最好,北京周边的上方山也有,质地要差些。专家们介绍这些不多的产出90%以上出口到了日、韩,被用于高档轿车的内饰和工艺品,比如返销给中国人的漆壳钢笔,40万元一支。日本人那里也有漆树,要少得多,割漆时,要颗粒归仓,从枝干割到树根,每一道割痕中的漆液都要吸附出来。视为珍宝。
说到漆,都不生疏,装修都要往家拎几桶,那是化工产品,非天然的,两回事,但都用个漆字,把大家都蒙了。古汉字中,漆字没有三点水的偏旁,其实就是画了棵漆树,象形文字。古药典中漆有活血化瘀的功能,至今药用。鲜漆少量饮用,有补益,据说涩、酸。今人不孕症多、白血病多,与国人住新房、用新家具正相关。“是药三分毒”何况刷的漆,甭管哪种化工漆,声称“达标”达的也是低毒的标,作为单个产品达标,但架不住积累的效用,墙上是漆、板材上是漆、器具上也是漆,都是化工漆,三三见九,九就是个大数了。
回忆大漆,至少七千年的历史,“河姆渡文化”出土的耒耜上,大漆被用作粘合剂,到后来广泛用作了涂料,满足日常需要,器皿、棺椁,木质的、陶制的、金属制品;军需产品,秦兵马俑上彩色纹饰是大漆,弓箭、盾牌都涂有这种防护层和装饰层。用药要稍晚些。
漆器的功能在演变中被新的材质所替代,比如瓷器的出现,耐高温和耐腐蚀,木质的漆碗就少见了;塑料制品的出现替代率就更高了。
在国图的展览大厅内仍能看到我们幼时见过的物件,比如漆盒、多层的提篮、涂着亮漆的木拖鞋,大型的雕漆花床、屏风、漆画……要是哪位祖上曾经阔过,或许家中还藏着几件。漆器耐用,易于保存,民间的漆器不鲜见。想想自家是一件也没有,要看就到博物馆、美术馆去看了。
作为“非遗”的保护项目,大漆的制作工艺有十多个流派,目前它们的项目传承人,各位大师们齐聚国图,现场展示他们的绝活,我在山东潍坊的制作台前,见到他们“描金”的产品,金丝与大漆磨合在一起。我问过一对“镇纸”价格,400元,比预想的要便宜。
我这一趟没白来,至少廓清了大漆和化工漆的界限,大漆是好东西,天然、环保。将来买只大漆的木碗用用,现在都反对高油、高热,木碗派上了用场,端起红漆还是黑漆的木碗,想想我们的先人,是不是有些古意。
各位值得一看,特别是全国大漆大师们荟萃一堂,可以和他们交流,让我们开开眼,要看从速,本月16日截止。我印象同事和同学中有干过工艺美术这个行当的,还不止一位。马二先生就跟我“白活”过他的手艺,好像就是漆器。找不着他了。
121【角】
周末看了场“冯洪远司鼓艺术京剧音乐会”。
别开生面的是,从后台走向前台,这唱音乐会的主角是司鼓和打击乐,弦乐配角,生旦丑们成了绿叶。
“名鼓傍明角,名角傍名鼓”冯先生傍的是叶先生,傍了四十年,反过来也傍了四十年。这回叶少兰先生来了段“辕门射戟”唱之前铺垫了长长的深情厚谊,最后说:……请看司鼓艺术家的精彩表演,指向本场的角--冯先生。
能开专场的,一整就三个多小时,在梨园界该是位老先生。可这位冯先生,不老,长我们三四岁,少年时进的“天津艺校”师从杭子和、周子厚两位老先生。不是圈内的人,除了知道四大名旦和后来样板戏的主角们,其他一概不知,但说起他师傅的师傅是教皇上打鼓的,就有点让人肃然起敬。皇上当年也捧角也拌粉,亲历亲为。
冯先生六十有五,细高挑,上台一身西服领带。唱戏、打鼓的为什么好穿西服,我不明白,看着总别扭,看人家相声,就改回长袍大褂,就顺溜多了。跟西人接轨?也没有胡服骑射的现实需要,还是对自己没大信心,想想官场都如此,见怪不怪。冯现在任职“战友京剧团”。头次听说,因为不在梨园界也不在军界,可能边关的小战士们都知道这个团,巡回演出,文戏、武戏,军营、边关,这类大戏应该受欢迎。
一场大戏的主角是谁,台前唱的、耍的。但戏台子上的魂,指挥调遣者是司鼓。这是刚刚充实的知识。一台交响乐的中心是指挥,是他手中的小棒。京剧舞台则是司鼓,打鼓的。鼓声响起开台唱戏,铺垫的、引导的、助力的,演绎千军万马的厮杀、表露角色的内心独白。场上可以没有人物出现,但不能少了锣鼓点,他指挥着人物的上来下去,台上的运步,点拨着喜怒哀乐,情绪的起落。锣鼓点是节拍、是韵律。人类有动作就有节律、天然就有节拍,最初伴着节拍、加强节拍的就是打击乐,拍巴掌、拍大腿、敲石头、击树干到蒙上兽皮的鼓,战鼓、欢庆锣鼓,弦乐的出现要晚上几百辈子。
戏台上通常都见不到这些位乐手。但没有他们闹出的动静也就没有了好戏看。京剧是程式化的表演也必须有程式化的器乐给戳着,没有就趴架。但我们这些外行人过往都不大注意。冯先生开台的头一场锣鼓,上的是《奥运》,这曲子是冯先生的主创。2008那个四脖子流汗的夜晚,锣鼓的铿锵和喧闹,上来一拨生旦净末丑,还记得吗。冯先生又来了一段《大宅门》中二奶奶的主题曲,二奶奶常常踩着威风锣鼓,砌掣咔嚓出场。各位再回想动画片《大闹天宫》,这部经典的配乐是上海京剧团,孙猴子的灵动,让锣鼓点敲打得锦上添花。
122【赶上了】
三个多小时,过足了瘾。
开场是“鼓乐三曲”.其中的《夜深沉》具有较高的知名度。
第二部分是“流派经典剧目”.鼓乐声中,清唱或彩唱《文昭关》《盗御马》等八折。三层的场子,基本坐满了,还有帮戏校的孩子来这观摩助兴,时不时就叫起好来,还指名道姓的这口彩是送给 “司鼓”还是“大锣”
戏园子满热闹。谁是角,或是大腕,不知道的可以从出台的掌声和喧嚣声判断。唱《别姬》的丁晓君算吧,《挂帅》的董圆圆,《锁五龙》的康万生,这位花脸返场加演了段《奇袭白虎团》就这段戏词还知道。
第三部分是《杜鹃音乐诗画》是司鼓冯先生与交响乐队演奏的京剧杜鹃山的主题曲,锣鼓点的激昂和交响乐的浑厚演绎了终场的大气磅礴。
赶上了,赶上这拨了。
冯先生说213年才让您遇上,在这“梅兰芳大剧院”头一次,也是京剧史上的头一次,从后台到了戏台的中央,为司鼓艺术举办主题音乐会,冯先生是头一人,各位都是历史的见证人。
213年,是打徽班进京开始算的,213年前的那一年算作了京剧的元年,由此不断的演化、融合、创新,一代又一代的角、票友、大众成就了京剧的显赫,一直到样板戏的登峰造极,八亿人民唱京戏。八亿人中,现在还剩四亿,还能听还会唱,因此京戏不应该如此的寂寞,被列为“非遗”被拯救的名单内。好在社会总不乏有识之士,有人在积极推动戏曲事业的发展,在争取、培养新一代的观众。
赶上了,见识了“京戏之最”。97岁的王玉田老先生,来了段《铡美案》联唱。
在早,登台演出纪录的保持者是90岁。王老先生,将纪录一下提升了九个年头,前无古人。老先生腰板笔直,精神矍铄,掌声中脱掉外衣,撂在地上,亮出红马甲,嗓音洪亮、有板有眼,一段一片彩,赢得了全场最多的掌声。“十净九裘”老先生,不是裘派,而是更早些的金派,花脸金少山的高徒。他早年是上海、陕西京剧院的台柱子。到五十年代,销声匿迹,不让唱了,说有历史问题,岁数大的人谁没有历史问题,先生就转为了票友,耄耋之年又被挖掘出来,真个出土文物的感觉,寂寞又珍贵。京剧不幸,老先生有幸还在,闪亮登场、精彩亮相。看样子他要唱过百岁了。
123【京剧8】
央视1晚间播出八集纪录片《京剧》。一直没能看上,安排在22点之后,老人们都睡去。想它不会不重播,等合适的时段看二轮或三轮的播放。
周一晚播出了最后一集,我等到22点40,才跟它见了一面,还是没看到片头。这集内容记录的时间段是新中国成立之后到十年大庆,访谈专业工作者和当年的名角和名票,令人感慨,不少老人的名下已打上了黑框。
这是翻天覆地的历史,我们这代人虽然是亲历者,但我们睁眼看到的已是红彤彤的世界,蒸蒸日上的世界,一切都是自自然然、应得应份的。直到我们成年之后重读这段历史,观察我们身边的人和事,才感到这一过渡时期的深刻甚至惨烈,从灵到肉。
社会被重构了,劳动人民当家作主,所谓翻身。其带来政治地位的错落、经济利益的调整,失意的、得意的。在梨园界,翻身道情,一路高歌,高亢的歌。名伶之首的梅兰芳被总理在车站迎来,登上天安门城楼参加国庆大典,吃开口饭、过去被呼来唤去的“下九流”名角又如何,唱出了名气,有大把的钱花,但在人格上是低下的,现在他们都成了“文艺工作者”从事的是文化事业,目标是“为人民服务”。当事人关学增老先生说,忘了他是说哪路大鼓的,也是京剧票友“我们那时是为窝头服务,四九城到处找窝头吃……” 新社会翻身,旧时的戏子们扬眉吐气。接下来是戏曲界的“三改”,改制:私家的戏班子成了国营大剧团;改人:艺人学习新思想,禁吸鸦片;改戏:诲淫诲盗的戏禁演,五千多出京剧,禁演了五十多出。那是梨园界雄赳赳气昂昂的时代,是群英荟萃的年代。十年大庆,上演大戏《群英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京剧攀上了巅峰,有纪录片中老人们掏心窝子的话语作证,几十年后,他们高龄九十、一百了。
不知为什么,这后来的四十年没有记录。可能是前七集做了介绍,或是我们这些当世人都在,历史需要沉淀和遥望。“样板戏”也是探索也是发展,全民唱戏肯定是个灾难,但对京剧发展的意义不能低估。京剧式微了,是社会情势所致,本属于农耕时代的京剧,繁荣了二百年,享受了十代人,它已纳入了国人精神的基因,它会延续下去。
发表于 2013-6-12 11:35:32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几位同学的生活态度——质量高,心情好,益寿延年!{:soso_e144:}
发表于 2013-6-12 18: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学弟们才华横溢,文章脍炙人口,很是佩服。
发表于 2013-6-12 21:28:2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学校同学的老照片分外亲切。
发表于 2013-6-13 07:03:22 | 显示全部楼层
31【太阳出来】
阴雨一周,就开始念太阳的好。太阳出来,屋内重回20度,暖和了。
地里喝饱了,连续的泼洒、浸泡,土疙瘩,大的化小、小的化了,地面抹平了不少,一茬新绿齐刷刷的长起---杂草。充足的降雨令所有的草籽有了发芽、出头的机会,不失时机崭露头角,才几天的工夫就长过了十公分,喝个水饱,没有光照,豆芽菜般。
下手去薅,趁其立足未稳,一把把的连根拔下,菜棵周边的清除勿净,避免喧宾夺主。杂草是土著,更具基因的优势、生命力旺。不是人工的干预,这些外来引种的菜蔬,断没有生存的余地。在被撂荒的园子里看看,满是蒿子和芦苇,长过一人高。杂草也没必要除的太尽,那么多的昆虫活跃在地层上下,不少都靠绿植活着,没有草吃,它们就全去啃菜。我种了一平米的小白菜,有一半被啃得只剩下叶脉,人的耕种,返还大自然一半,自己也就吃一半。想想大体如此,大家都要活。所有的这些生物、哺乳的还是卵生的,走兽、飞禽还是昆虫,多寄生于绿色植物来填饱肚皮,本来相安无事,后来人类把他类的栖息地占了用于耕作,他类也只好转过来,吃庄稼、瓜菜。对谁,生存都是第一要义。
所谓“害虫”是人类中心主义的说法,是人类阶段认识水平的表现,跟阶级划分类似,当人类继续走上高阶,出现早年的慈悲为怀,蝼蚁尚要珍惜的先知先觉们。后来人类长了本事,以为可以征服自然,为所欲为,为了自身的利益,高能耗的投入,毒杀他类,农民现在离了农药就不会种地了。他类在变异、进化,抗药性越来越强。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恶性循环中。食物链、自然的循环链,土地被毒化、水质被污染,这些人工合成的物质通过不同渠道最终进入人体。人又发展了转基因食品,是祸是福,还说不清楚,不招虫子、抗病毒,人吃下去会怎样?人类在山河变色、万类濒危下再一番的思考,就有了对以人划线的反省,环保主义、动物福利主义,和谐社会……。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人类如果不是那么贪婪、疯狂的掠夺,采取有节制的发展,不那么大胃口的向自然索取,和谐关系,可能人会过得更好。
32【鬼子姜】
在外来引种的植物中,鬼子姜是种生命力强的品种。鬼子姜早就认识,在兴凯湖时,营部西面,那道土围子的东坡上长了一大片,属于有人生没人养,长得绿茵茵、密密实实,一人多高。秋后有人将它伐倒,枝干不知有无用途,根部的块茎不老少,大号的水桶能装好出好几桶,食堂好像腌制了这东西,生脆,天生就是做咸菜的上好材料,比腌萝卜口感好。在东北也有人称其为“地环儿”的,地下长的环状物。
我搬来的第二年在园子里挖过来几颗,种在边边角角处,知道它皮实,不用伺候,又长得高,园子里多添些绿,以壮声色,显得颇有成效。到秋天,长到一人高,顶上开花,到要用绳子拦上一道,否则东倒西歪的,深秋枝干枯萎,揪住底部,生扯硬拽,带出土里的鬼子姜,比拔白萝卜省劲多了。拔出来的是收获,留在地里的就算第二年的种子。鬼子姜,开花结没结籽没注意,但靠根部块茎繁衍是主要途径。如果想当年多收获些果实,可以下锹去挖,去年我那收了一篮子,泡出了一坛子,人家泡的,我没吃上。
鬼子姜出土的摸样和普通的生姜类似,但基本上没有生姜的辛辣。除了腌制咸菜能否热烹,我还不知道。农贸市场是否有卖这种鲜货的也没注意。它既不属于调味品又不属于蔬菜,也未见有人大片种植的,地边墙根是它扎根之处。没有地位,不当回事,自然生长,是干了是涝了,随它去,追肥别想、打药用不着,除草,它比谁都长得快,只有它仗势欺人,没有绿植跟它争地盘。老倭瓜够皮实,让鬼子姜欺得瘦弱不堪。看看满园子的品种,就它省事,一劳永逸
鬼子姜也听有人称作“洋姜”区别于生姜。上个月生姜几乎成了媒体的头条。某地以剧毒农药防治啃食生姜的昆虫。真没想到还有不怕辣的。过去听说葱姜蒜辣椒这些辛辣之物百虫不侵,看来是想当然了,人好这口,有自虐倾向的吃得满口生火、四脖子流汗。后有昆虫跟进,也好这口。人吃得,虫吃不得,以剧毒农药对之,太不厚道;又不惜危害人类自身的健康,太过了。
农学家还是化学家该向鬼子姜学习,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皮实,而不是千方百计的研究毒药,去杀伤生灵,害人害己。
33【哇哈哈】
清晨,鸡还没叫,边墙外的大杨树顶上开始了喧闹。喜鹊登枝,蹬枝报喜,那是一只两只的叽叽喳喳。这要是上百只呢。一大群闹在枝头,像是在打群架。两两对决、上下翻飞,一会杀入了树丛,一会从林中腾空而起数只,四散逃去,高一声、低一声,招来同伙的加盟,呼扇着翅膀溅入林中,鸟影憧憧、闪闪烁烁、喊杀声一片。它们是不同的族群“掐架”还是同一族群中的争风吃醋,决定谁能站上高枝。
昨晚邻居家的灯亮了,安安静静。上午,稚嫩的童声从东邻传来,“爸爸”一会儿“妈妈”的喊。这一家三口到齐了,从春到夏,东邻都没有动静。杏树开花,他们没见到,这杏子都转黄了。
东邻家的娃有多大,我搬来时,娃还圆滚滚的在妈的肚子里。有一日,传来婴儿的啼哭,有了,升了,当爹当妈了,从此那边传过来的嗓音都变了调,包括孩姥姥,表情达意都一派的装嫩,两代人呵护着小千金。头年孩姥姥跟我说,后院的狗老叫,讨厌不讨厌。我不明其意,说不讨厌,听着亲切,这才叫乡下,在城里都捞不着这鸡鸣狗吠。姥姥不高兴了,继续唠叨,敢情是狗叫影响了她家娃的睡眠,她想跟我这统一战线,让那大狗搬家。到底我没跟她步调一致,但后来没再听到狗叫。隔年,孩子满地跑了,真个“愁生不愁养”。一岁一枯荣,草木三秋。
哇啦哇,那边的孩子亮开了嗓子,诉说着什么,还长篇大论的,只是听不清说的内容,孩子真是大了,才隔了半年,能滔滔不绝了,清脆的童音悦耳,不愧歌者的后代,能在歌舞团唱“一把”是否能算上歌唱家。童音未落,女高音爆响,一通风驰电掣,劈头盖脸,真是闻所未闻,慈母也有翻脸的时候。不至于呀,谁跟谁呀,跟孩子不至于敞开了嗓门,就是跟老公也才两个听众,又不是“心连心艺术团”走访边关、老区,军民鱼水情,面对千军万马的。没听到男低音。哇啦哇,娃开始嚎啕大哭,妈还不依不饶,高一声、低一声,紧一声、慢一声……。终于又肃静下来。
娃呀,就是这么被调教的,一代又一代。
发表于 2013-6-13 08:54:30 | 显示全部楼层
亲们还好吗?..
发表于 2013-6-13 09:25:37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访了位于天下第一城附近的大运河孔雀城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3 11:0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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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p$ ^' }  b' K3 b5 V/ ]前天上午带着全家,拜访了位于天下第一城附近的大运河孔雀城,我的朋友在2008年在此地掷下175W,买下了这面积约400余平的连体别墅,(其中含地下室90米和20米的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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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花费70W的装修终于完成,楼上三层连着地下,还有自己花20W包括装上电梯。……印象深刻的是:后院的小亭子很是别致,平时在这里上网发呆亦是好去处,晚餐烧烤或者吸烟都不会有所顾忌了,不大的小院四角分别种下樱桃,香椿,海棠,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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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午餐后和朋友握手惜别后心有不甘,下午在回来的路上顺访了大运河森林公园,……傍晚回京遇到雷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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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手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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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呵呵,学姐没有到运河中体验一下“浪遏飞舟”,……确实惊险!  发表于 2013-6-14 15:51
运河森林公园吧,我端午节那天也去了,带的桌椅和帐篷,打牌、散步和野餐,玩得很开心,  发表于 2013-6-14 10:12
通州这些年发展的很快啊!175万400平联体别墅,看上去环境不错,现在两个175万也买不下来了。  发表于 2013-6-13 15:07
发表于 2013-6-13 12:43:57 | 显示全部楼层
很赞许版主创立此版面及对育新的介绍,使大家了解学校的历史。现稍作补充:育新前身是商业部子弟小学,原校址在现阜外医院北不远,应是百万庄东口附近,后迁至大红锣厂,称为育新小学。

点评

新来的同学你好!每天17点后可电我:15710077083.  发表于 2013-6-14 03:55
 楼主| 发表于 2013-6-14 04:0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angpei 于 2013-6-14 04:1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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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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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姐好!感觉大家还不错,我这差点事。还是睡眠不好,一般夜里睡不着,白天睡到中午以后,起来后还行。我和tiantou说:晚上坐坐还行,暂无精力组织其他活动。
发表于 2013-6-14 10:11:42 | 显示全部楼层
124【学舌鹦鹉】
走到长河边的“澳洲动物区”鸵鸟、鸸鹋、有袋类动物。有袋类属于向哺乳动物进化途中尚未完成的一个大类,幼崽没有发育成熟就小产了,又回收育儿袋中养育数月后才抛头露面。如果假以时日,再有数万年的进化,有袋类的麻烦可能就免除了,那袋袋的功能或许就退化为如今人的盲肠般。可惜人类没给机会,像袋狼已在野外消失,是哪家动物园还饲养着?没有濒危的就剩袋鼠了。体型最大的赤袋鼠,它一跃九米多远,可连续奔驰数十公里,比人快捷,小些的赤颈袋鼠,更小些的白袋鼠,它们都圈在一片园中,懒散在草地上。没有了奔跑的机会。
转到西侧,一颗盛年的桑树甩了一地的桑果,一紫而无千红,仰望高处缀满枝头的黑宝石,一只花喜鹊大快朵颐。它吃得尽兴,连喳喳的工夫都没有。这里没有喜鹊说话的份,树下一溜玻璃房中住着红男绿女,大大小小鹦鹉家族。街坊四邻,眼不到、嘴到,东一嘴、西一嘴,隔着八丈远,早饭后,它们吃高兴了,饭后没地百步走,那就开聊。哇哇哇,像老鸹叫、梆梆绑,像打着竹板……像人一样,南腔北调,相信鸟语也能沟通,破解鸟语也是人类早晚的事。
大人过来了,粗着嗓子朝里面问安:你好、你好。没礼貌,里面照旧鸟歌鸟语,没有搭腔的。我想起西南面有一大片“鸟苑”其中有鹦鹉馆,约有百只同类,比这里要花哨得多。既是同类,为什么不归到一块去。看看悬着的一块块铭牌,明白了,这里圈着的都来自澳洲大陆,是一方水土养育的一方鸟,它们左邻右舍,沟通会畅快,孤悬海外的一小撮才不会郁闷,人如此,鸟当也如此,谁知道呢。
孩子过来了。蹒跚学步的孩子,乍着膀子,稳稳地站定,看清楚、听明白了,听准了那嗓门最大的一位,他鼓了鼓劲儿:哇—哇—哇--,好一个大嗓门、好一个惟妙惟肖,像是里面那只绿鹦鹉的回声。哎,他学哪位不好,就这口难听,哇了哇,跟黑老鸹难分伯仲。这不脏了口,幼儿不宜啊,这里。
成人的礼貌用语,来这是“逗闷子”哄自已开心,对方就是没能礼貌相对,也不会不开心,自己表达了,不是在人间也不常有这轻声软语夸张的媚态吗。孩子,愣愣怔怔的孩子,真心实意的在回应外界的呼唤,来自同类长辈的,来自异类鹦鹉的,他不认识它,但它哇哇打着招呼,谁知道它喊出的就不是“你好”孩子也许听懂了。
125【大食蚁兽】
澳洲区的西侧是“美洲动物区”。
个头最大的是野牛。这种群居的动物,不惧天寒地冻,爬冰卧雪照样生存。兽舍外面挂着科普图板,对照美洲与欧洲野牛的区别,这园子里不知有没有欧洲野牛,说欧洲的个头还是吨位都更大些,区别之二是美洲野牛的头部轮廓发达、须发茂盛,与雄狮有一比。我突然想起了人类须发的差异,或浑圆、硕大,如伟人般的伟岸,也有白面书生似的懦弱,与一方水土相关,尽管人类的迁徙、民族的融合,各大陆有明显的差异,从肤色到毛发。
二指树懒,憨态可掬,两只,倒挂在屋顶,那二指如铁环一样扣在铁网上,仰头大睡。饲养员进来喂食,把别在墙上的树枝子取下,换上新枝,那旧的还蛮新鲜而且齐整,像是没有啃食过。树懒睁开了眼睛,张大了嘴,没动地方。这家伙懒的可以,一天大部分时间倒挂着歇息,到了夜间才活动觅食,一切都是慢慢腾腾。如今倡导“慢生活”它可以作为“慢生活”的图腾或是商业的“楼够”当然选择龟类作吉祥物也不是不可,树懒的模样近似猴子,也就更近似人类了。
展出的还有墨西哥的无毛狗,看惯了有毛的,这无毛的就有些丑陋,现在兴“审丑”而且还物以稀为贵。
喧闹的无毛狗邻居是沉默的大食蚁兽,过去只在电视里动物世界中见到,这回是面对面了,也只亲眼所见,才能发觉意想不到的漂亮。它身长一米多,后肢像把大扫帚,披着黑丝般长袍,满是星星点点,这一袭打扮,要是搁在范冰冰身上,走在嘉年华的红地毯上,一定绝配,服装设计师们真应该到现实的动物世界来体验生活。大食蚁兽正在进食早餐,狭长的面庞埋在餐盒里,长长的舌头在棒子面粥里翻滚,在口腔内外进进出出。长舌头似乎不如想象的那么长,在美洲的热带雨林中,它应当是下探至深深的蚁洞中舔食白蚁、黑蚂蚁,喝粥、吃素,白瞎了好家伙。凡物不用则废,不知这是豢养的第几代了,不知这一生吃没吃到蚂蚁,白蚁肯定是没有,北方是没有这讨厌的东西。大食蚁兽名不副实,也不合动物福利,动物园内不缺蚁窝,勘察出几处,定期让它走一趟,开开荤多好。
发表于 2013-6-14 16:32: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4 17: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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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田学长的“话说”——“动物世界”,……不知不觉都100多集了,我等“阅得身陷其中,如醉如醉,余韵绕梁,回味数日……掩卷不舍”。0 U. L$ I! W+ @! c  P
       有道是:“仁者乐山,如画!智者乐水,无涯。”……“百闻不如一见”的我,也颤颤巍巍斗胆试着将我在动物园爬虫馆现场拍摄,并解说的视频版——《比无更少》推出,博大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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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集:《鬣蜥KO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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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4 16: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4 16:5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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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话剧《面包屑》中男主角艾里科的扮演者:王 宁(人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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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4 16:34: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4 17:4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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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1 z* c5 v5 a以色列话剧《面包屑》中女主角佛费丽达的扮演者:唐 萍(人艺)0 d) W% V- Z7 \( j! A( L7 l
发表于 2013-6-14 16: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14 16:4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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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话剧《面包屑》中女主角卡米拉的扮演者:刘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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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5 00:26:45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同学大家好,老没见怪想的啊!
发表于 2013-6-17 09:54:38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亲节随想; _( ~2 |6 V# p1 B: S
    父亲节这一天,又想起那陪伴我成长的父亲。
   让我一直不能非常理解的是,父亲所经历的战争年代,十多年的艰苦卓绝,九死一生,他为了信仰而大无谓的牺牲精神,如果换了我,能做到吗?
         在我还没有记忆的小时候,父亲如何疼爱我们,那是母亲告诉我的;在我最初的记忆中,父亲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会看我们,或抱我们,会给我们糖果;到了幼儿园的中班和大班,记忆中的父亲总是和颜悦色;上学后,父亲买了一套钉鞋工具,时常给我们修鞋子,父亲不太会炒菜,但擀面条和包饺子都很好;他要求我们不但认真学习,还要会做家务。虽然我从小就在住宿制学校,放假时做饭和缝补都要学,以至于下乡后,很多人拆洗后棉衣都是经我的手做好。
         我家保姆骨折了,父亲背她上医院,保姆的儿子也成了我们的哥哥,这让我从小懂得了尊重;父亲下班会认真地检查我们的作业,监督我们背古诗,儿时的我们不太理解,希望他多出差,少在家,其实很多好习惯都是那时养成的;父亲省吃俭用,为我们提供了最好的学习环境;困难时期为高干特供的肉蛋糖豆油,成了我们大家的享受;下乡时,我是收到包裹最多的知青;为了让我离开兵团,父亲第一次走了后门;在吉林上学时,我持续低烧,父亲通过老战友,找最好的大夫为我看病;北京的同学只有我,每个学期都会收到父亲装满食品,铁路托运来的大纸箱;如今瓶装的北京老酸奶,当年的奢侈品,七十年代的我每天享用一瓶;分配后我去燕郊报到,父亲替我扛着行李;结婚时,父亲送我们每人一辆自行车(都是老战友从外地买的);离休后的父亲帮助照看我们的孩子,为了多买一些肉,父亲会很早去副食店排队。
小学时老师要求我们,周末回家后要问爸爸妈妈好,使我养成好的习惯,但这习惯只持续到下乡时,再后来就没有问候过。父亲为了我们耗尽一生心血,当我有能力回报之时,父亲又过早地离开了,每当想起,彻骨的心痛;没有当着父亲说过感谢,成了我心底永远的痛。
感谢父亲带我来到这个世界,让我在北京长大,上了最好的幼儿园和学校;感谢父亲在我离开兵团、上学、分配到燕郊、调回北京时的竭尽全力;感谢父亲为了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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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节这一天,又想起我第二位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回想三十多年前的第一次到公婆家,见到未来的父亲母亲,心里就觉得踏实,因为他们虽然不很善于言词,但本分、实在、知书达理。
         在燕郊上班时,周末只有一天休息时间,回北京时婆家娘家都要坐上一会儿,时间很少,物质也不丰富,父亲会做些我们爱吃的饭菜;有了孩子后,老人每个月都会给15元钱(40元工资时,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使我们的生活宽余些,孩子幼儿园时代的所吃所用,要比其他小朋友丰富得多; 孩子九岁时回北京上学,爷爷奶奶精心照料,严格要求;孩子刚上中学时,父亲每天带读英语;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老人言传身教,影响很大。
         调回北京后与老人一起生活,相互之间有一个了解、适应的过程,父亲真诚待人,使我很快地适应了新的家庭;父亲身体好时,承担了买菜和做饭等家务,使我有更多时间陪伴孩子学习;父亲岁数大了,我才接手做饭购物工作;父亲从不说长道短,因此家里少了很多矛盾;若有大事小情出现,父亲也会讲清道理,息事宁人;父亲心中有杆秤,明白得很,有时不说胜于什么都说;父亲宽厚对待家中的保姆,从不吹毛求疵,即便是有错误也很少批评,相处很好;我做饭,父亲有时会指导,但从没有挑三拣四;父亲没有与我红过脸,偶然遇到我与母亲脾气急时,父亲总是劝走母亲;父亲肯定我对家中的付出,真诚地对待我,使我发自内心地做得更好,让老人过得更舒服些;母亲去世后,我时常会与父亲聊天,排解老人心中的孤独,每逢这时都是父亲最高兴的时候,他会谈笑风生;父亲住院时,我端屎端尿从不嫌弃,开始父亲不好意思,慢慢地也就习以为常;父亲对我胜似儿女,我与父亲相处和谐。在医院,我给父亲喂饭;在家里,我为父亲洗澡;父亲最后的日子,我尽可能地让他吃得顺口、过得舒服,活得有尊严。
         老年的父亲还有两个未了的心愿,一个是想从家里离世;一个是想回到老家,守在他的爷爷身旁。对于这两个心愿,我都爽快地应承下来。九十二岁的老父亲身体一天天虚弱,大家精心地照顾,直到从家里安心地离去。父亲是20081214日走的,元旦之时,我们和孩子开车将父亲的部分骨灰送回了老家的祖坟,落叶归根。我想,父亲的在天之灵,安心了。
         与父亲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二十年,父亲的认真精神、博学多才让我敬佩,对我的理解与尊重,让我感动。父亲尽力协调好家中老少、儿女、媳妇、女婿,甚至保姆之间的关系,营造了和谐的大家庭,功不可没。
         每天下班,远远地看见家中窗口的灯光,就会感受到家的温暖。父亲走后,没有了灯光,没有了欢笑,没有了来自父亲的那份温暖。 父亲是个让我无法忘却的好人, 父亲走后,每逢大年三十、清明、母亲和父亲的生日和祭日,我们会去扫墓,怀念这份沉甸甸的爱。
         从没有当面说过感谢的话,但这份情珍藏在心底。感谢父亲母亲培养了一个好儿子,使我有了一个温暖的家;感谢父亲母亲为我们做的一切,使我们的小家庭和谐美满。在父亲节的这一天,我真诚地说一声,谢谢您,父亲。
发表于 2013-6-17 11:52: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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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没票,不去了!  发表于 2013-6-19 21:14
先是红塔的四场演出,再是蟹岛大餐。  发表于 2013-6-19 15:29
不是说在蟹岛吗?怎么换地方啦?  发表于 2013-6-17 23:23
发表于 2013-6-17 11:58:10 | 显示全部楼层
126【红塔礼堂】* W7 ^: ?7 ~( y" V- d# @/ p: R
小雨霏霏,一片花伞,午后两点,红塔礼堂前。
7 o8 h/ `7 v. Y/ F3 V, G7 Z4 S/ Q* y红塔礼堂京城的人并不陌生,至少年过半百的人们。最初叫“计委礼堂”早年多少国家重点经济决策发布在这里。文革它改称为“红塔礼堂”此命名沿袭了老的传统:借景,如颐和园借景远处的玉泉山宝塔。我的印象是离这里约二里多地的月坛公园内那高高的大铁架,最初的电视发射架,红卫兵将它易名为“红塔”寓意让它源源不断的发出红光亮,宣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倒也是这么做了十年。后来不这么做了,红塔也没见有人提了,但这边的红塔礼堂却没有拨乱反正,恢复到曾用名。老字号重又时髦,现在想来,之所以这处地方没有幡然改进,也是无奈之举。这么些年,机构改革朝三暮四,这“委”那“部”的来回“烙烧饼”莫衷一是,你改叫什么都没生命力。冻豆腐,没法办。
; y0 y6 N% [0 T5 j我过去一直习惯叫他计委礼堂,曾在三里河二区住过十年多。周边的大人孩子都习惯叫它计委礼堂,我们后来的人自然入乡随俗。我去那礼堂自然没有正事,属文艺青年,文艺基本是电影,尤其是七十年代中后期,电影管制的逐步解除,三里河一带的部委礼堂,几乎天天上演,天天爆满,苏联、朝鲜不少是长篇大论的片子,要连续看几个晚上,欧美的片子也大量内部观摩,找位懂外语的,现场同声翻译,那时我的一位亲戚长接这活,只是那时的同传都是无偿的,不像现在一小时几百上千美金。
9 E' u7 f/ t' H- |6 G$ h" a 计委礼堂在这一片,包括市区内也是名列前茅的场子。别开门脸不起眼,但内饰豪华,上下二层都是软座,内部音响系统一流,许多访华的外国音乐团组都选择这里做主场,日本的小泽征尔指挥的交响乐就在这里公演,我那时除了电影,其他的外来文艺形式都不感兴趣,直到有一天,是1981年春夏之交,在红塔礼堂看了场钢鼓乐队的演出,来自加勒比小国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那钢鼓拍打得轰轰烈烈,其实它和爱尔兰的踢踏舞有一比,同样的历史悠久和节奏鲜明,演绎莫扎特的弦乐重奏,竟有绕梁三日之感。
+ W0 @1 L9 C, W$ D4 |8 E. c红塔礼堂落寞了,如同它的主人,计划经济不再,市场经济大潮。京城雨后春笋的楼堂馆所立起,四平八稳的大会堂畔是浑圆的“水煮蛋”笙歌艳舞,日日飘散。西城一隅的背静处,门可罗雀,冷清。2 P. G, c4 p4 V3 g6 |) E
6月16,红塔又喧闹了起来。兵团战士,今日荒友们的自娱自乐大戏开台,数千人欢聚一堂,庆祝自己的节日。日一场、夜一场,隔日再演……。

点评

不会多演几场?死心眼儿!  发表于 2013-6-19 21:15
共演四场,5000张票,在京北大荒知青约5万人,一票难求。  发表于 2013-6-19 08:44
我在网上看到了,庆祝兵团45周年吧,我虽然是内蒙兵团的,也真想看一看,票不知怎么搞,肯定是看不上了。  发表于 2013-6-18 22:03
发表于 2013-6-17 12:37:23 | 显示全部楼层
127【向青春致敬】) H3 Z+ Z0 [( ~! L3 {1 L; S
1968年6月18日,毛主席在请示文件中挥笔写下“同意”二字,同意组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是为“六一八批示”至今45年。在每年的这一天,许多人会想到它,它周年时人们纪念它,逢五之年隆重纪念它。" f) y" i5 Q$ b$ ~- w( l
那最初的日子,我们还不知道,但最高指示的执行者、规划落实者已在积极推动中。一纸批示,影响、决定了我们的大半生,与世长存了。
0 ]$ e# s/ r$ f& s1 O/ r兵团的首长们来到一座又一座大大小小的城市,宣讲建设、保卫边疆,屯垦戌边,广阔天地大有作为。那年1969年的初夏,我在“历代帝王庙”,一座祭祀先祖历代帝王的巍峨建筑,有些阴森的大殿中,靠着斑驳朱红的立柱,得两人才能合抱的,听红领章们描述万顷碧波兴凯湖鱼米之乡,控诉新沙皇的反华暴行,听得姑娘小伙心旗摇动,那年我们十五、六岁。
& s; [$ O" T+ S9 R9 j/ f今年我们都站在了60岁的台阶上。遥距45年,世间短短一瞬,个体越过半生。回望兵团,它消失在1975的隆冬。让我们致敬1975!又是一纸公文,老人家已无力顾及,兵团撤销、转制。世间的情势再变,打破头的冤家再次重归于好,兵团成为无意义的长城。挥之即来又挥之而去,潮水般一代知青退回城市。毕竟城市化才是这农业大国经济发展的大势。
2 T6 Y* g0 Z1 |# j$ N- e+ j$ f失去的永远失去,留驻心中的是那永远的念想,永远有多远?就是永远。
9 K2 \1 g5 @* n9 o6 H失去了什么,随岁月一道流失的一切,稚嫩、单纯、想往和梦,和青春相伴的激情,在日复一日枯燥单调的劳作中销蚀;得到了什么,青春后的成熟,额上的皱纹,早生的华发,收获坚毅、隐忍,不屈不挠,淡薄世间的浮华。我们并不更艰难,比我们的上一代;我们也不更幸福比我们的下一代。历史上匆匆过客,你赶上了共和国这趟车,驶向广阔天地又回归天南地北。今天有荒友依旧耕耘着黑土地,有些远涉他乡,走得更加遥远,60岁的人多已安居那曾出走,又回归的城市家园,颐享天年。 * f# H3 i. j5 U9 F7 j1 {* w
如今魂牵梦绕的是第二个故乡,那里有我们遗撒的青春。回望、念叨,一切的一切,都是向青春致敬,向曾经的稚嫩,曾经的美好,共和国的,我们的。
发表于 2013-6-19 07:4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iantou 于 2013-6-19 11:44 编辑 2 A* |- k" y' ^( _. Y'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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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蟹岛】
蟹岛在五环外机场路旁的“苇沟”,路途不近,从城里去,但离机场近,不知是哪一年建了处度假村,这里成为一些单位办会的场所,下了机,十分钟就给卸这了,会结束,送机也方便。我六七年前在这办过一次会。地方足够的大,吃饭的大厅好几个,那种独立设置大棚式的。菜系品种繁多,粤菜、鲁菜、川菜、家常菜,还弄了片蒙古包,成吉思汗餐,不仅上桌烤肉,还提供载歌载舞。现在回想,没记得都吃了些什么。记住了在他们新落成的客房里,睡的是水床,晃晃悠悠的,有点头晕,头一次睡,也就那一次,没什么不好的,也好不到哪去。
为什么叫蟹岛,跟这的地名和地势有关系。离着不远有条水道,宽宽的。我84年从这过时,车上“辽大”的冯校长跟我说,这条河叫“箭杆河”他家就住在箭杆河边,我当时想起评戏《箭杆河边》在那以后无数次的路过这条河,没再有人提起,说起的都管它叫“温榆河”这名其实不如箭杆河好,容易误解,尤其外地的人,我就听到有人疑问“瘟疫河”。河边湿地,沟多、苇子多,那蟹子肯定就多,京郊多地都曾是鱼米之乡的田园风光,后来建了机场,沟沟坎坎里没了鱼,也没了蟹。但度假村建起总得有招徕顾客的项目。所以就扣了好几个玻璃大棚,一个给鱼的,一个给蟹的,在这垂钓可一点都没有乡间野趣的享受,可出水的成果比城里市场摊位上的同类价码高。还有一个大棚是给人类扣的,好大的一个泳池,我还到里面游了几趟,这倒是不收费,要凭入住的门卡。
几百张桌子的一处号称大食堂。
开饭时气派,上千人在一个房顶下开搓,那架势轰轰烈烈、喜气洋洋,吃什么不重要,人气、人场,甚嚣尘上,闹的慌。好事者就好这口,众生喧嚣,逢上大年三十的零点,那狂欢的动静!好热闹,我们民族的天性。
吃出动静、吃出火爆就不容易了,就这大规模就难得。你哪吃去,哪提供这么大的场所?大会堂宴会厅,当年百桌千人,那太正式,一个个都端着,都是代表,代表一路、代表一国,还言语不通的,那是仪式、礼貌,不能吃出了不礼貌。再一路,我们赶上的大食堂年代,主要发生在人民公社时代,在天地之间吃着大锅饭,能有上亿人吃,没能吃出一季就开始了集体饿饭。大食堂不是那么好吃的。城里人也吃食堂,但谈不上大,几百人打住了,在同一空间下。
改革开放富起来。餐饮业的火爆东山再起,高档的燕翅鲍,低档的地沟油,各得其所。终于又见大食堂,全国各地多有设置,其中见识震撼的几处,比如重庆市的火锅城,几百上千的火锅欢聚一堂,翻着水花、热气腾腾;海南岛海口板桥的海鲜大棚,一眼望不到边,虾兵蟹将,左场右店,这边出水那边油烹;蟹岛算得一处。
129【大餐】
大餐的盛况传上来了,够火爆吧,3300人在同一屋檐下饕餮大餐。刚刚有一项载入吉斯尼世界纪录“千叟屏风”这又紧跟一项。在我们这个饮食文化文明古国,大吃大喝蔚为壮观的场面就没断过,破人数的记录随时可能。但我们做一下条件的限定,比如2013年、比如同一屋檐下的食客数量,那么蟹岛大餐极有可能再创记录。想想上面前段刚刚出了遏制腐败的“八条”挑战大餐记录的重任历史性地转到了民间,光荣啊!
当然这记录吉斯尼不收,大概由“急死你”收了。这记录创得纯属偶然,蟹岛“八大锅”餐厅的接待能力是2700人,不是流水席,是指的同一时空,到点一同端碗、举杯那种。请柬发出了2600多,这年头过千人的活动就得报备,组织次大型活动不容易。咱荒友来了多少人,请柬发了2600多。不能再发了。但架不住不依不饶,一定要吃上这一口。
你看咱连这一桌,满桌12人。实在是没敢张扬,考虑到总体的控制人数,只向联系方便的荒友发出了短信。结果是,开餐之日又增加了四位。主办方以扩容的方式解决,最终加出了600人的餐位,25团、68团等荒友高风亮节,他们高升到了半空,片子上可以看出,看演出视野不好,吃起来不知是否晕晕乎乎。
吃得啥“四凉八热” 码了一桌子“北大荒酒”随便造。几位喝得都有点高。场内有两米高的大寿桃,喜兴,西式蛋糕铺了150平米。不含糊,我来了一块、又来了一块,放在了面前咱不能让它糟蹋了,都是庄稼人,我就着碗酸辣汤下肚。
现在时兴吃光,但不能光吃,在这崇尚文化的年代,精神世界更加的悦目。知青的大团聚,真个五洲四海,除了非洲。缅怀过往的岁月,回顾八十年代末以来起起伏伏,连绵不断的知青活动,表彰先进……。与会人员各届代表名单是姜昆介绍的,先进人物的表彰名单是赵炎宣读的。
老孟的主持,满台的吆喝,真不易,满是无组织、无纪律,从心所欲的老人们。台上的节目热闹,各团献上的节目,展示风采和绝活,天津知青赶来,献上一台民乐合奏。台下也没闲着,聊得开心,不少人收获了意外的惊喜、邂逅多年不见的荒友、同学、发小……。
集体大餐空前,满足了口福、愉悦了精神,希望不绝后。来日方长。都还得硬朗朗地活着,先奔那五十周年,再八十周年,那年我们该95了,再吃寿桃,那天得发个更大些的。

点评

蟹岛那片地方原来是金盏公社,由金盏大队、雷庄大队、长店大队、北马坊大队等组成。我们插队就在那里。如今金盏旧貌变新颜了。过去金盏、东坝、楼梓庄是北京近郊有名的穷三社。我们插队那年一个壮劳力一天挣0.36元。  发表于 2013-6-19 21:17
 楼主| 发表于 2013-6-19 16:33: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angpei 于 2013-6-19 16:36 编辑 1 S: k/ e+ ^8 m( Q6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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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一届去北大荒的不少,我们班老田,老赵后来参与了一些知青活动。前两年《北大荒后知青时代照片展》我找了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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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田下台后有空了,参与的更多些。6-16我们冒雨看了《北大荒知青之歌》。老田话不多,老赵更是“惜字如金”当晚,他给我发了一彩信(见下图)后来我俩简单的交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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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8在蟹岛举办了《黑土地荒友之恋》3300人的盛大联欢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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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8:52:29 | 显示全部楼层
130【湖景房】
两点半离了蟹岛,一桌人顺访荒友之家,说都到了家门口,不认认门不合适。
金盏村够有多大,你往大了想,我在的四营加连队的营盘,还是团部、现在场部那一大片,都不是个。我们像是石秀进了“盘陀阵”在街巷里面绕来绕去,路的两旁都是房舍,原本应该宽敞的小街都被街边的住户私搭乱建,总算还算留出条行车道,小心翼翼,别蹭了车、挂了人,千万别会车,会车时,一方要暂避哪一条小巷中,幸亏主人带路,驶上了一片高地泊下车。可后来再出来时,磨叨着主人告知的口诀“左转、左转、再左转,出村右转”几个左转之后还是停在了三岔口,向左还是向右,继续向左就要逆时针回到了原点,还是问问过路的乡亲们。进城怎么走?“往右,先出村”,亏得没有再左转。
主人家在村中的高点。路上说是平房院,独门独院,来到门前,是个二层,半旧半新,上面的新房是彩钢建筑。人还没有近,门内的大狗就狂吠了起来,没养过宠物,但也能听出个头小不了,开门进去,吼得更急,铁笼子里是条“黑背”主人说养了九年多,一年狗龄相当于十年的人龄,它也六十老狗了,顿时人狗有了共同点,拉近了距离,可大狗没有一点亲近的意思,照吼不误。
小院干干净净,房基之外有七八十平米、水泥铺地,抬头,上方也被封闭了起来,还是彩钢,为了采光,顶上是一米宽幅的玻璃,既压抑又气闷。西面往上挂着一架梯子,扶梯往上来到二层参观,楼上宽绰,仅放些杂物,顶楼一晒就透,比楼下温度高,窗口望出去,这里风景独好,俯瞰下去一池绿水,照有些开发商的理念,这就是处“湖景房”,一片水泥躯壳,就眼下一片绿意。
回到楼下,西瓜切开,酸梅汤摆上。此情此景问个究竟。
主人说原来底下有两个相连的水塘,鱼产丰富,后来小塘被村里人填了,打上桩起了楼,大塘从此成为了死水,天热两次“翻塘”之后,再无鱼可打了。至于封院、加层,是全村的共识和共同的行动。未来这里有拆迁的可能,宁可信其有。这样在计算房产面积时,院子成了房子,房子成了二层。翻番是一定的,几万的临建投入,百万的未来产出。这笔账不难算。农民谁不知道一籽和万粒的关系。
博弈的结果遍布城乡,这些个临建不长时间之后就沦为建筑垃圾。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对环境破坏的大帐没人负责。责任不在房主,我有房我也加盖,责任在顶层设计者,但后果最终还是要由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承担。
131【寿桃】
中午饭后,翻看前些日子的旧报,一条消息:一洋人将流失海外的圆明园青铜兽头奉还,共两件,鼠和兔,文章的大意是不必大喜过望,中国被掠、被盗、走私在外的文物当在千万件,对这十二个水龙头的关注度远超它们的价值。想想是这个道理,真不至于,谁又上了一当。撂下报纸,昏昏睡去,拾一梦:墙上的水龙头汩汩往外跑水,紧急堵漏,终于止住。人突然醒了,原来一旁茶几上的手机在震动状态下频频跳起,将我搅醒。接起电话,老刘的声音,说“国图”有老北京图片展,一块去看看。我问是哪个厅展出?老刘说就是北面的厅,16号刚结束了“大漆展览”换上了图片展,《信报》上刚看到的。老刘前几天刚在国图看过展览。我瞅了下表,睡了有一刻钟,人也醒了,走吧,约好一刻钟后,国图门口见。
我定了定神,将梦境回味了一下,平时逮着个梦可不容易,不是电话叫起,这梦也消失不在了。所思所为才有所梦,报纸的内容,还有昨日老人洗澡,我调整了墙上的龙头,它们都聚在了梦中。
两点钟到了门口,骑行一路,气温报的34°,撂下车,不见老刘踪影,往地铁方向望去,空空荡荡,不能在外面暴晒,进去边看边等吧。进门,见到还是空空荡荡,前段这里是展厅,现在搬空了。老刘打里面出来。告我没有展览,大概是自己看错了。让里面的工作人员在网上查了查,也没有展览的消息。老刘说当时没有仔细看。我说大概是“国博”吧,老眼昏花看差了一个字,不管如何,这展览是看不上了。
来了也不能白来,跟老刘参观二楼的小书店,多是打折的书,立着牌子三至五折,社科、文学、生活、儿童类书不少,看了一会得出点体会,就是买了书赶紧看,不看就贬值,好几年前地坛书市买过一捆书,有的到现在还塑封着,这里王朔的那本《我的千岁寒》三折就卖,我当初八折买的。掉价不说还占压资金、占地方。
上到四楼,报刊阅览室落座。老刘去找《信报》看看到底咋回事,报纸太多,转了一圈没找到,扯来一本《十月》读,我翻看谁撂在桌上没有归位的《炎黄春秋》,坐了一个小时,老刘说不行了,字越看越小。我们放下书本到了楼下。
老刘将昨日蟹岛的赠品,请柬和小扇子交还与我,二人再见。到家没一会儿,电话过来说报纸上登的是“首图”在文津街。我说不对,在南城,远了去了。
五点做饭。“寿桃”上屉蒸,晚上与老人们分享。老刘说,他那个寿桃风干后供起来。

点评

开你们个玩笑,别生气啊!  发表于 2013-6-19 21:24
哼!顾你们自己乐吧!  发表于 2013-6-19 21:18
发表于 2013-6-20 10: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里贝贝 于 2013-6-20 10:3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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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大热天的俺哪里都不去,还是傍晚再出门,上午“猫”在家里看NBA总决赛,——热火对马刺,……天雷碰地火,晚上东棉花胡同里“访”棉花——蓬蒿小剧场,观看了话剧《只有一个》,这一不小心还撞见了“鹦鹉”史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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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史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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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_  s5 D& W% B《只有一个》——剧情简介:在福尔摩斯侦探去世后,无所事事的年轻侦探接过他生前没处理的案子。在给三个案子解答过后,侦探与一直在场的一个女孩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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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只有一个》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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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17:52:58 | 显示全部楼层
132【月儿弯弯】
《健康文摘》上有中医的说法,从指甲上能看出健康。评价标准是:手指甲的根部是否有白色的小月牙,多多益善,六个属良好,两个以下表明体质差,血气差还是什么。我看了一下自己的,也就是两大拇指上,各有一个。说两个以下,我在其列,危机感陡然升起。我又低头看看脚趾甲,中医可没说往下肢看,结果也是大脚趾上有一对,上下都对称着。我拿起老爸的那双手数数,七个小月牙。我有些将信将疑,没有不适的感觉,是不是西医说的亚健康。
于是我三省吾身,想想近半年的活动量大减,家务没多少,下乡劳动浇水也不耗体力,那隔三差五的公园散步,一小时走不了三里路,没有像样的运动,想心跳过速都没机会,不是天热,连排汗都难。
慢生活开始了。不必早起,也不必晚睡,没有必须要办的事,除了家长里短,这些自己做主,可做、可不做、可明天做。人是不是就懈怠了下来,“职场懈怠症”不好,退休懈怠也不好。
过去不太注意这些个与健康相关的蛛丝马迹。真是缺什么才想什么,青春不再才关注镜中的皱纹,往脸上糊这油那霜。与健康拉开了距离,才开始察觉身体的征兆,才开始找辙。
去刻意地干点什么,锻炼身体,跑步、走路,不是出于爱好、习惯,而是要与消极因素抗衡,至少这样做了,身体或身体的哪个部位应该好转,先在心理上自我平衡,至于体内阴阳消长,虚虚实实,真是说不上了。
大概好吃者另辟蹊径,从享受食疗入手,五谷杂粮、菜蔬蛋肉,长茄子还是圆茄子,绿豆疗法还是黄瓜疗法。这一路的努力一举两得,就算没有疗效也落个肚圆,里外里没亏吃。可也有问题,就是得不厌其烦的锅碗瓢盆交响曲,没点兴趣,天性懒惰的做不来这一路。
说我自己。立马把游泳活动恢复起来,别辜负了毛时代长起来的青年。天热了,屋内有了热的感觉,到自然水域去泡泡,活血降温。眼瞅着要夏至了。多骑骑车,练腿劲,练反应,车水马龙瞬息万变的街头,人不活泛不行。对了还得问问shuisheng 这月牙弯弯的到底准不准。
133【风从东方来】
又过半月,又要往鼓楼西北的门诊部去拿药。一早10100来了短信:今年全国节能宣传周和低碳日的主题是“践行节能低碳,建设美丽家园”大家都尽一把力。这更坚定了我低碳的行为。
上午天气不错,没见太阳,跨上我那30多岁的飞鸽车,门口又补上气,沿长河往东,一路游泳的、捕鱼的,鸟语花香,凉风扑面。高粱桥要是能继续往东就好了,要是一条鱼,又不馋嘴,游过桥下,途经转河,就是北护城河,离目的地就很近了。现在转河的位置让北京北站盘踞,水从底下过,人要往南绕道西直门立交桥,才能继续往东行。
西直门立交,让人晕头转向的杰作,不要说外地司机,我就多次在桥上迷失方向,一次在能右转弯又不让右转弯处遭遇罚款。不过这对非机动车不是问题,尽可以停车慢慢端详行车标志。上了立交桥转向东,南面拐过来嗖嗖的机动车与自行车们平面交叉,礼让三分,不是出于礼貌而是出于恐惧,血肉之躯与钢身铁马怎敢较劲。缓坡,长长的上行线,二三百米,高差能有四米还是五米。爬坡就要吃力,哈腰紧蹬,一圈又一圈,缺练的膝关节都蹬出了酸楚的感觉。风从东方来,兜头扑下来,差点没把我刮下车子,真是高处不胜难,也不是棵大树,这么的招风,还好刮的是凉风,要不这个点、这路段,该四脖子流汗了。终于骑过高点,一路下坡,那叫一个爽,两耳生风,自由落差的往下滚,真个上进何其难,人走下道分分钟的事。车到了挤挤叉叉的西内大街,车多,还都喷洒着毒气,这咱路熟,往北进了小道,路过老刘家的小区,这块实惠的饭馆不少,“庆丰包子铺”“护国寺小吃”“天福号”老店……。一头扎出来过了马路就是西海,这要摒弃赶路的焦躁,换上逛景的心态,东面浩浩荡荡的绿水,有点太绿,比满眼的水泥玻璃还是强多了。前方小铜井胡同。早年梁老爷子住这,某一日投湖殉了大清。往东拐,山坡上是郭守敬祠,亏了他才有今日京城水系的大摸样,还是四十多年前登顶过,破庙,不知供的真神。
北二环这个点不堵——慢行道不堵,有此比较出骑行的好处,你四个轮子不如我两个轮子,嗖嗖的轮到了我,德胜门箭楼、中轴线上的钟楼都甩在身后,进了胡同,四轮车都慢吞吞耗着,自行车优先,你们慢慢会车,我这有空就钻。
四十分钟到了医院。五分钟,我这汗还没落下来,就进了诊室开单子拿药。照旧还是那两种药,反正也不给多开,连话都不用废。
往回返,西行,一条胡同接着一条胡同,国兴、国旺、国祥、……还净是“国”字头的胡同,一串穿到了西头,出来是钟楼北的中轴线,好天从这可以一眼搂到北端的奥林匹克山,可北京没有了好天。路西进了前马场胡同,西北不远是马甸,这是马场,绕出北魏胡同上了大街。没蹬几步来到街边shuisheng家门口。搂一眼,歇个脚,我还记得那个门脸,几年前来时还对外办理业务。结果门脸已经“上了板”一副打烊的模样,这才上午。几次见面都忘了问,过完了60大寿就真歇了。

点评

所谓的养生种种,就是忽悠一些缺乏基本生活常识人。我的观点是:没知识不可怕,没常识才可怕。  发表于 2016-3-31 10:42
发表于 2013-6-21 07: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134【后湖】
晚饭后,收拾利落往后湖去,长河在此走出个湾子,北京展览馆后湖。
今年开春以来就没下水,如果按自然水域算,今年都没有浪里白条过。这夏天都快过一半了,赶紧“找把”。骑车几分钟就到了河边,七点半了,比白日的人多,饭后沿河散步的。岸边有人支着鱼竿,要是运气好还真能有收获,上次从这走,一汉子上来一只尺把长的黑鲤鱼,他说一礼拜能赶上这么一条就不错。
这里戳着牌子:禁止捕鱼、游泳、滑冰。凡是人喜欢的他都不让。
一禁、二禁、三禁,让人笑了再笑,三笑。一年四季,五冬六夏,什么时候这里断过人,捕的、游的、滑的。我问过泳者,这有人管吗?放了心游,从来都没人管。昆明湖那不让人游,说是饮用水源,那这里是昆明湖的下游,你再不能说游泳脏了饮用水吧,那不成大灰狼了吗。但为嘛他还戳着个蓝底白字的警示牌。就是个安民告示,那意思是:有言在前,死了不赖我。管理者履行了告知义务。
说话都不会好好说。你开人家老外怎么说,海滩还是滨水处,遍插告示牌,上书:风大浪高,珍重生命,责任自负。哪怕水边安排有救生员。人家不禁,知道人人自爱,自己的事只能自己办,谁都承担不了生命之重。
禁的结果,是保障了生命还是戕害了生命。我看是戕害了生命。人天然亲水,偏要人为隔断,什么意思。毛时代让人亲切之处就是人可以自由自在的亲水,哪怕是城市人也鼓励你大风大浪中去锻炼。野蛮其体肤,才出来一批批汉子,早年的足球可以横扫亚洲无敌手,那时全民的营养摄入不足。如今不让下水,学校的体育课也跟着缩水,一再降低体育达标的水准,稍有对抗的活动就少来,到是高尔夫这种老人运动进了校园,真是缺心眼子。就这势头,国足将继续臭脚下去,永无翻身之力。说到战争,那是爷们的大事,如果足球不行,那国防也好不了哪去。
每到夏季,溺亡现象就不断,天下同理,近水三分险。不知统计过没有,禁游的现象蔓延后是否就减少了死亡率,估计只会增加不会减少。近年多有在校生群体溺的亡的报道,都是“泳盲”所致。有的还不是游泳,是在江边漫步滑入水中,大学生们手拉手连锁式救助,结果连锁式溺亡。但凡能游个十米八米,扑腾几下就靠了岸。
别操人家的心,游咱的。
【饺子 仰着】
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仰着。晚饭吃了20个饺子,出来奔长河湖面仰着。
昨晚头次试水,没游多会,趁天亮就登岸了。今早到半个点,来个环岛游。资深游客介绍了,湖心岛长270米,游一圈六七百米。
下水径直往南,穿过石拱桥就是后湖湖面,湖的两岸高楼林立,南岸的东头是“华远写字楼”天光大亮,楼顶的标识已然红彤彤的昭示与人,挨着的是绿色大屋顶的“洲际酒店”再过来是“皇帝船码头”水边泊着帝王的船队,一概皇家气派,九条大船,一律黄顶子,编号“京水00x”泊在外面的一艘不像话,将老祖宗,乾隆爷还是康熙帝当画贴在了船舷之上,日晒雨淋,斑斑驳驳,皇亲国戚们也不出面说说。至少广告收入也得有个说法。南岸的西头一片座落着巍峨的北展剧场,也是绿顶子,往南的延长线上是米黄色尖顶高耸的展馆主建筑,金色的五角星高高擎着,五十年代中苏友好的见证,它还有个孪生兄弟在东海之滨:上海展览馆。这两个城市的居民都有个怀旧的念想,甭管它又改了什么名号。建筑是凝固的历史。
南岸滨水是一溜的鱼竿,城市渔夫何其多,渔婆少见,不宜靠近,别搅了人家的好梦,眼巴巴的就等着鱼儿上钩,回去好跟二子他妈妈有个交待,别到时候拿我来说事儿。往回转,北面的小岛上也是长枪短竿,森严壁垒,有亮着蓝莹莹的小灯对着湖面,不知何种新式武器。此时我慎重地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要环岛游了,小岛的北侧是长河,长河能有10米宽?我就是游在主航道中心线上也离着两边的鱼竿太近了,打搅了众人不好,要是他们都在心底诅咒我就更不好了。
我原路返航,湖景浏览完毕,就几个光光的脑壳明晃晃地浮在绿水之上,游在自然水域的人,光头率大大高于常人,不信你去观察。游了好几百米我该歇歇了。咱仰着,肚皮朝天。天高云不淡,云层疙疙瘩瘩挤得密密实实。湖阔凭鱼跃是不可能了,天高任鸟飞还能实现,高处是一团团的燕子在打转,偶尔也会编队飞行,飞得是那么的高,它们也与时俱进,没有大屋顶可栖,近处底下洲际酒店的大屋顶徒有其形,钢筋水泥,严丝合缝,没有了搭窝建巢的地。古城的飞檐飞燕越来越少了。它们在树梢、在檐下无休止的掠过,是光顾自己的家,家都没了……。它们栖息何处?
发表于 2013-6-21 13:45:01 | 显示全部楼层
136【夏至】
今天夏至,白日抻到了极致,之后天象逆转,年复一年,昼夜消长,游来荡去。字面浅薄的认识,好像是夏天到了,那还有个“立夏”节气呢,其实夏天在某地降临有个数字化的准确说法,我没记住。夏至应该是热天的到来,热得让人难受的日子。
一早,不到八点,走在了公园内,这里的清晨静悄悄,除了乌鸦的聒噪,绿树成荫,栾树枝头黄花开得耀眼,那几棵挡在路中间的老梨树和古桑,开花或者没开花,但一律没有坐果,这日子饱食桑果的鸟类到处遗撒着紫色的瘢痕,标示着到此一游。
过了长河上的石桥,老爸杵着棍,剪直了往南走去,我跟在身后,没有目的,走哪算哪。
迎面是“国际公约柱”七八个花岗岩立柱上镶嵌着数十年来人类合计的成果,什么生物多样性公约、动物贸易公约,东京议定书,这法、那法。实没实行,先都挂上了。国际湿地公约,签署于1971年的伊朗。那年我们还在垦殖兴凯湖湿地;这些年,光北京的湿地就消失了多少,几十年,百万人的城市,长大到了两三千万人大都市,前二年市内取消了宣武和崇文区,倒是最该取消的是海淀区,无海也无淀,早已干涸。
甬道东侧是科普画廊,西侧是玻璃房中的火烈鸟,来自非洲的客人、白的、红的几个亚种,自然状态的它们连天接地,以数十万计集聚,起飞之时遮天蔽日,此情此景怕是难得亲眼见识了。看看笼中的,聊胜于无。
再过桥,转到了鸣禽湖,生气勃勃中,开饭的时间没到,早起的鸟儿环湖飞翔,毛茸茸的新雏已浮在了水面,鸭妈妈不离左右,环伺周边,祥和中充满杀机,觊觎的大鸟栖在高处,喜鹊、乌鸦、夜鹭……。白天鹅的小雏陆续出壳,昨日面世的两只小鹅已被人类收走、监护,防着空中杀手。
“冬至的饺子、夏至的面”北方今儿该吃面条。据说,端午的初始也与这夏至前后,黑白倒转、消长相关,面对这个坎,人类整出了不少的动静来驱邪纳福,吃什么、戴什么、挂什么、插什么。这天转过去,未必就是福、未必就是祸,但热是一定的。夏至到,但夏日的热度还没达极致,苦夏来临,下河戏水吧,水牛还是水牛儿,连动物园里的大象都一个劲的往身上喷洒泥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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