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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西水车

《北京航空工业学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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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4 18: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五十八、恶作剧
    我们几个去市里玩儿,经常是要逗曾海强玩儿。一次,我们走到建设街附近,特意在一个什么全没有的墙上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念叨叨。一面看着一面叫曾海强也过来看,等曾海强去看时,后面就堆了七八个人也来看。这时我们就慢慢地走开了。
    我们远远地看着,曾海强被更多的人围在里面,一回头不见了我们,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挤出来。追上我们后问:“你们让我看什么呀?”张铭新回答:“就是让你看那些人呗。”差不多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那儿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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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4 18:42:5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五十九、七八五十六
    又是一个厂休日,我们几人还是去市里玩儿。临出发前,我说:“我感觉有一些商店的售货员算不过账来。”有人说:“不会吧,算不过账来还当售货员。”我说一会儿咱们试试。
    到了电影院东边的一个食品店,我让他们在外面等我,我就去买邮票。那时只要是商店都卖邮票,邮票都是8分的。我到柜台后就从兜里往外掏钢蹦,因为早有准备,掏出来的正好是五毛六。我跟售货员说:“我买邮票。”售货员说:“买几张?”我说:“就这儿些钱都买喽。”于是她就数钱,数完后告诉我是五毛六,我告诉她数对了。售货员再一次问我:“你买几张?”我说:“不是跟你说了吗,全买喽。”他转过身来就往钱箱里放钱,但她没有全放进去,她是八分八分的放,嘴里不停的念叨:“一张、两张......”。我一看有戏,今天她上我当了。当她放了四个八分时就不耐烦了,又回过头来问我:“你到底买几张呀?”我说“我到底是都买了呀!”于是她毅然决然的把所剩的钱全部扔到钱箱里,顺手就撕下八张邮票递给了我。
    我出门后和几位朋友说:“我说什么来着,算不过账来吧。”大家是笑得前仰后合。这时陈尧明说:“应该给她的算术打60分,因为七、八五十六,总还有个八呀。要是她给九张就不及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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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5:41: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5 09:0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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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六十、买西瓜
    德州现在的名产是德州扒鸡,其实过去还有一个名产是西瓜。只不过后来各地西瓜不断出现新品种,德州的大西瓜和喇嘛瓜也就销声匿迹失去了名产的头衔。
    我们刚到德州时,厂子所在地还算是城北郊区,走上几百米就是农田。
那是到德州的第一个夏天西瓜成熟的季节,我们不用到小市儿去买西瓜,而是直接去瓜地。
    陆耀军、孙秉成我们几个每次去买西瓜,都带着用锯床那种大锯条磨的刀,到瓜地和看瓜的老农一通神侃。也不知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知道看瓜老农夏天看瓜,冬天宰猪。就跟人家胡说,你看我们这刀,刚(德州话“很”、“特别”)厉害了,我们厂里用它锯铁。你要使用它,夏天能切西瓜,冬天能宰猪,可是好东西了。送给你吧!老农一听神了,这家伙这么快,也就笑纳了。于是我们开始找大的瓜开吃。一直吃到肚子疼,再到地里找几个大瓜,约约分量一分钱一斤,加到自行车上打道回府了。当时市场上的瓜三分一斤,我们是既抄了个近儿又买了便宜瓜。照此办理,一夏天起码要去买六七次西瓜,和那老农也混熟了。但不知人家冬天怎么宰猪,那刀韧性太差了,恐怕一只猪宰不下来,刀早就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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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5:4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一、吃西瓜
    说起吃西瓜,陆耀军和我当属一绝。十三、四斤的西瓜,虽然说那时期德州的西瓜皮厚点,一次吃上一个也够水平了。
    我们是把西瓜一劈两半,用勺子擓着吃,吃完这儿半儿再吃那一半儿。我们要吃到什么时候呢?这么说吧,肚子不疼不算完。肚子疼的很厉害,往床上一躺,甚至打滚儿。直到去厕所方便一下方觉得舒服了。下决心以后不再这么吃了,可是见到西瓜还是那种吃法。美其名曰这叫西瓜过敏,就是过于敏感,其它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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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5:47: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5 11:12 编辑 4 A' M8 B' t4 X3 W, N' i% T8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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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六十二、宰羊轰动了全厂
    1971年元旦,我们电工圈子几个人思来想去怎么过这个节。我出了个主意,买一只山羊,回来自己宰了吃。
    31号下午,派马延臣和张永兰到小市上去了小市买羊和锅,孙秉成去磨刀室用大锯条磨一把刀,我和金迪惠往宿舍拉电线准备电炉子。
    天黑之前,羊买回来了。一切收拾停当,准备宰羊。马延臣和张永兰把羊捆好往凳子上一放,我刚拉住羊头往后一拽。好嘛,孙秉成说时迟那时快,刀已经下去,只见羊血飞溅,根本没来得及接。再看那羊头,已经耷拉下来,已经将近掉下来了。
然后是我操刀剥羊皮,他们几个做着各种准备。再过一会,切肉的、炖肉的、择菜的好不热闹。
    三天里,我们一共八个人吃炖羊肉、爆羊肉、喝羊汤,吃的满嘴流油。连同在食堂买主食,算起来每人四毛三分钱。
    怎么那么便宜呢?一算便知,买羊十一块五,卖羊皮六块,卖羊骨头差不多一块钱。你算算还有多少钱要花呀。
    这件事轰动了全厂,路人皆知。节后纷纷议论,那几个电工自己宰羊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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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5:49:3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三、厂休日
    德州那个年代物价是很低的。后来水电部第十三工程局进驻了德州,在小城市的东南角盘踞了一块地,盖了大片的办公楼、工厂和家属宿舍楼。这里南方人居多,喜欢吃鸡、花生类食品。一下子德州这一类东西的价格就大幅度上扬了。我们去的时候,活公鸡三毛八一斤,活母鸡四毛五一斤,熟花生七毛一斤,扒鸡一块钱一斤。
    自从吃了羊肉,可把大家的馋虫给勾出来了,常吃扒鸡哪能吃得起呀。不知谁出了个主意,凡厂休日我们几个人轮流一个人负责到小市买一只鸡,回到厂里烧好,等大家回来吃。一般情况下,一只鸡在一块六、七,大家吃起来很是满足。
    一次轮到孙秉成造厨,他老早就起床去买鸡。没多会工夫,他就回来了。只见他提着一个庞然大物,大家纷纷议论这家伙是什么东西。最后还是隔壁的一个当地人说是大雁,我们才恍然大悟。孙秉成是在去小市的路上遇到两个小孩,小孩说是在麦田里抓的,他花八毛钱就给买回来了,可比平时买的鸡大多了。于是大家又美餐了一天。
    那时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要是现在我们恐怕就得受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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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6:55:2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四、谁先散的会
    在德州时正是文革开会最多的时候。我们电工和维修钳工离得很近,开会好象是要相互监督似的。有一天晚上开会,好像钳工和我们电工摽上了,都挺晚的了就是不散会。我烦的没办法,就让小解把灯关上。不到一分钟,钳工就散会走了。我们又打开灯,收拾收拾散会了。
    第二天,车间指导员刘登荣到我们电工组,一进门就没鼻子没脸的冲我们嚷嚷:“夜来后晌(昨天晚上)谁让你们那么早就散会,不是让你们要保证到六点半嘛。你们一走,钳工也走了。怎么搞的你们这是?”我们组长说:“指导员,不是俺们先走的,看钳工走了俺们才走的。”指导员听后就去了钳工组,一会又回来了。说:“人家怎么说是你们先散的?”我说:“谁证明我们先走的?”指导员说:“你们黑灯以后人家才走的。不是吗?”我说:“那可是误会了,昨天我们正开着会,灯泡坏了,我们摸着黑找了半天灯泡。等换好了灯泡一看,钳工散会了,我们也就走了。”指导员无可奈何垂头丧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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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6:57:0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五、“德大
    还是逗菜贩子玩儿那次,我们一面走一面谈笑。不知是谁说,北京有北京大学叫北大,天津有天大,武汉有武大。也真是的德州也没个大学,要有就得叫德大。张铭新说:“谁说没有德大?这里就是。”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咳,那不是大粪场嘛。从此我们就称德州的大粪场为德大。
    大约是1998年前后,我有事去德州。在和一些人聊天时,一人问另外一人:“你现在住哪呀?”另一人回答:“德大北边。”我好奇地问;“德大什么意思?”那人说;“生建北边那个大粪场呗。”我说;“那地方不是早就盖居民楼了吗?”那人说;“那德大的名不能变呀?”
    原来,我们开玩笑叫的“德大”不但广为流传,还延续了这么多年。你说逗不逗?
    生建全称叫生产建设机械厂,就是劳改队。现在还在那个地方,成了市中心区。现在应该叫监狱了,监狱在市中地带,恐怕在全国会是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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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7: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六、毛驴识途
    应该是九大前第二次安路灯的时候。我们在马路上安路灯,一流儿毛驴车从我们旁边经过。也由于他们常走这条路,所以毛驴认识路,毛驴拉着车走,车把式尽管睡他的觉。
    这时正赶上刘连增在电线杆儿下面干活,他一看这流儿车里把式睡得非常香甜,他的坏点子就冒了出来。等到最后一辆毛驴车过来,他老先生迎着毛驴走过去,一把拉住毛驴的龙套就往回拉。毛驴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就跟着掉头。等车完全掉过头来,刘连增也松开毛驴的龙套,看着毛驴车往回家的方向走了去。我们这些人看了笑得前仰后合,站在电线杆儿上的个个抱紧杆子,否则非掉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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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7:04:0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七、风助力自行车  
    齿轮厂有一些家不在德州市里的工人,他们要到厂休日才能回家料理一些家中事物,有的还要操持一些农活。而他们有的离家十几公里,有的远一些要有五六十公里。那时交通不便,再加上就那几个工资坐车回家简直就成了奢念,连想也不敢想。
    回家骑自行车回家是最佳选择,可那时厂休日每周仅仅一天。就算是头一天下班走,周休那天晚上也必须赶回来。算起来往返几十公里乃至百公里以上也真是太辛苦了。
    日久天长,不知哪一个机灵鬼想了一个办法。凡是顺风情况下,在骑车人后背两侧各捆上一根木棍儿,在木棍而上绑上一块包袱皮。好似帆船一般,顺风骑起车来轻快多了。当时想了好几个名字也感觉不贴切,现在反倒有了好名字,叫风助力自行车比较雅气。
    最有智慧的是实践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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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9:07:1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八、倒轮儿闸
    说起倒轮儿闸自行车,本来是适用于青岛那样的山城,不知为什么德州人也情有独钟。也可能是不像手闸车会把车圈磨坏,车圈总是亮亮的,看着就那么喜兴。
    有一次我参加拉练,由于我是管宣传的,一般都是坐汽车先期到达目的地。当我做好一切准备,大队人马还没到,我就想起自行车去迎一迎。出了村不远就是马夹河大堤,心想这堤的坡不算高保证能骑上去。说是迟那时快,脚下不知不觉就开始加速。当冲到半坡时骑不动了,就想倒一下轮用右脚再使劲蹬。就这一倒轮不要紧,车猛地就停住了,原来是倒轮儿闸的事我早就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下笑话大了,我是连人带车从坡上滚了下来,还好,除了轻微皮外伤之外没伤到其它部位。
    回来一打听,你猜怎么着?那倒轮儿闸只要倒三个半齿,就会完全抱死一动不动。从此,我再也不骑倒轮儿闸车了。
    现在德州基本上也看不见倒轮闸自行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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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9: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六十九、打电话不如去一趟快
    那些年德州没有自动电话,用的还是要用手摇才能接通总机的那种古老的电话,电话机还要接上一对甲电池。因为小时候看夏伯阳的电影里用这种电话我的印象很深,所以我管那种电话叫“夏伯阳”。
    你要打电话,必须经过总结接通。而总机的容量又有限,具体每个总机能带多少部话机我还真说不上来,反正不会太多。据说整个德州当时有十个总机,也就是说你要打的对方电话倘若不在你所处的总机,就要由你的总机接通对方的总机,再由对方总机叫通对方电话你才可以通话。要命的是如果你的总机和对方的总机之间的线路全部占线,你的总机还要经过其它总机去转接。不用说明白,我这么说恐怕都把人说晕了。总而言之,要打个电话算是费了牛劲了。
    齿轮厂原来只有传达室有一部电话,在我的怂恿下,厂里装了个总机。这样厂里各车间、科室联系事就方便了。要打外线还得求助厂里的总机才行。
    有一次我给市机电站打电话,厂里总机就帮我叫,我把电话挂上一边干活一边等。起码过了四五十分钟,我实在等急了,和厂里的总机打了个招呼,告诉她不要了,我就骑上车直奔差不多距离5公里的市机电站。等我办完事回到电工组足有半个小时,厂里总机叫通电工的电话找我。我问:“找我什么事?”总机说:“你要的市机电站接通了。”我说:“挂了吧,我去了一趟都回来了。”
    这真是打电话不如去一趟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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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09:13:3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夜班睡觉的好去处
    齿轮厂二车间有个车工叫安金泉。这家伙在厂里是有了名的捣蛋鬼,但是技术确实在同龄人中是出类拔萃的。
    二车间徐主任长着好似刘江在电影《地雷战》里面那个汤丙会一样的大门牙,人送雅号——徐大牙,接触不多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一天安金泉上夜班,车间主任点完名就找不到他了。这位主任是磨刀室、工具库、机修组,包括我们电工组一通转,怎么也找不着。一直到天麻麻亮,差不多快六点了,车间主任发现安金泉用大绳把自己捆在车间门口的大树的树杈上睡觉呢。主任那个气就别提了,把他叫醒后气吭吭的回了办公室,心想今天班后会有的说了,狠狠地批他一顿,以解一夜辛苦之恨。八点集合开班后会,车间主任气不打一处来,往队前一站,就要发火了。班长把生产报表递给车间主任,主任一看,怎么回事,安金泉任务完的全车间最好。结果批评会变成了表扬会。
    原来安金泉下得树来,一通猛干,不到两个小时超额完成了定额。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那时的所谓定额简直就是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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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11:57:4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一、问路
    一次我到齿轮厂司机任传松家串门,只知道他家在电影院南边的大约地方,具体哪条胡同,门牌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我拧着头皮闯了过去,自我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见到路上有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大胆地向她问路。心想这纯粹是瞎问,那这么巧人家就认识任传松呵。我问道:“请问这里住着一位齿轮厂的司机,叫任传松的你知道他在哪儿住吗?”那女人不假思索地反问我:“你是哪里的?”可能是她听出我说的不是德州话,觉出了什么。我说:“我是齿轮厂的。”那女人随便说了声:“你找任传松跟我走就行。”我有点发懵,又不好说什么,跟着走吧。一会儿进了一个院子,那女人大声喊:“小任儿,你请的人来了!”我更懵了,怎么回事?这时任传松走出门来迎接,我跟着他进了门。回头一看,那女人也进来了。她笑着说:“你还真会问,那么多人专门问我。我不光知道任传松在那里住,你今天到我们家来我都知道。”
    咳!闹了半天,她是任传松的媳妇。你说这事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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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12: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二、特大型喇叭
    文革中,德州实行大喇叭。
    那位要问了,大喇叭到底有多大呀?告诉你吧,喇叭口的直径足有一米八以上,差不多有四米长。在喇叭的尾部安着八个普通25w喇叭的磁头,算起来有200w。到市里去“宣传”,要用一辆解放牌汽车拉着。也搭着德州小点,这喇叭足可以响遍全德州市。要么有人形容城市小“一个喇叭全市听”呢,原来出处在这儿。
    这种大喇叭,当时在德州,齿轮厂有一个,马夹河有一个。再哪里有就不得而知了,但听说一共有五、六个。人们的聪明才智全在文化大革命中发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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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12:0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三、刻 戳
    二车间有个车工是个复员军人,我只记得他的外号叫刘大炮。
就是前面说的上班时到处找在树上睡觉的安金泉那位徐主任,在一次班后会上批评刘大炮。说实在的刘大炮还真是被冤枉了,被批评那件事与他没任何关系。刘大炮是气不打一处来,作为复员军人的他没办法发泄,也只好憋在肚子里。
    等到徐主任批评完刘大炮,班后会也就要结束了。那时在会上倒是挺讲民主的,最后总要说一句:“谁还有什么事?没事就散会了。”刘大炮这时一本正经地说:“俺有事。”主任说:“那你说吧。”刘大炮大声说:“主任,告诉你儿子,你死的时候让他告诉俺一声,俺好把你那颗牙掰下来刻个戳留作纪念!”于是乎,全体哄堂大笑,“嗷”的一声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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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12: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四、你就是俺儿子
    这是我回到北京以后的事了,也就是说是听别人说的。
    还是刘大炮的故事。刘大炮脾气暴躁、刚烈。其实人是蛮好的,为人办事痛痛快快、直去直来、不耍心眼儿。听说他现在干了个什么买卖挣了些钱,在齿轮厂也算是个大把花钱的主了。
    刘大炮好几个女儿,跑济南奔上海一通的咨询加治疗,也不知管不管用,反正是好不容易才生了个儿子。他这个儿子不知生了什么病,经过不算短的时间医治无效夭折了。
    刘大炮赖窦医生把他儿子的病给耽误了,就找窦医生打仗(北京叫打架)。他实在没什么可吵的,但是气得浑身发抖,满嘴冒沫子。指着窦医生的鼻子大喊:“俺费多大劲儿才有个儿子,容易嘛?啊!你把俺儿子治死了,你就是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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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5 12: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五、良药苦口
    四车间有个小女工叫韩凯歌,大家都管她叫“小鸽子”。
    一次小鸽子生病了,具体什么病记不起来了。她早晨一起床就到医务室去看病,赶上窦医生值班。窦医生检查后就到药房给她拿了药,并嘱咐她要按时按量服用。一下子拿了好几种药的小鸽子回到宿舍就准备吃药。正好有几名女工上二班刚刚起床。小鸽子先吃了药片,又开始吃药水。刚喝一点点觉得很难喝,就说:“这药怎么这么难喝呀?”那几个女工说:“良药苦口吗,喝吧。”于是小鸽子强弩着继续喝。没想到,不一会,小鸽子晕倒了。这下可吓坏了那几个女工,于是连忙把她抬到了医务室。
    经检查没什么大事,另外一个医生在检查时闻到小鸽子嘴里有清凉油味儿,这是怎么回事呀?琢磨来琢磨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就跑到了药房。一看可不要紧,原来窦医生给小鸽子的药水和薄荷酊放在一起,是窦医生马马虎虎给拿错了药。幸亏小鸽子吃得少,否则乱子就大了。
    那几个女工也吓坏了,要不是她们说“良药苦口”,人家小鸽子还吃不了那么多呢。
    在那个年代没有法制观念,人们也不知道维权,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要是在现在,事儿可就大了。
    这位窦医生简直就是一个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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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谁让你非要手写不可呢!  发表于 2014-12-25 19:06
您的大作始终在拜读.無奈网页拉洋片.無法写.就这几字费了半天劲...  发表于 2014-12-25 18:27
发表于 2014-12-26 06:37:0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六、找不着门儿了
    当年德州是山东省德州地区专员公署所在地,地区下属13个县市。德州城市很小,市中心的大商店也就是第一、二零售商店和棉布公司门市部了。人们叫它们为一零、二零和棉布公司。其中二零算是最大的,有多大呢?也就有北京百货大楼一层的四分之一那么大。
    大约在1971年夏天,德州组织地区排球联赛,下面各县的球队都来了。忘了是哪个县的排球一个女队员,有一天去逛二零,逛着逛着哭了。当人们问清是怎么回事时,不禁都笑了起来。原来这位排球队员找不到二零的大门,出不来了。亏了她还是运动员,若是一般老百姓更不知闹出什么样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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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6 06:3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七、认了个老乡
    在齿轮厂干一些零星泥瓦活的是一家建筑社,我们电工有不少工作要他们配合,因此我们接触建筑社人的机会比较多。
    有一次在工作中一位建筑社的老头儿扯闲篇儿。他问我是哪里人,我回答说是北京人。于是他说:“那咱们可是老乡呀!”我顺便问了句:“那你是哪里人?”他说:“桑园。”桑园就是河北省吴桥县的一个镇,是吴桥县驻地,就是那个闻名遐迩的武术之乡。他这一说还真吓了我一跳,好嘛,桑园地处河北和山东交界河北一侧,离北京七百里地不止,这哪来谈得上什么老乡呀。他见我有点不解,接下来说:“咱们都是直隶的嘛,当然是老乡喽。”原来如此,都是直隶的,倒没说咱们都是大中国的,那到美国这样说还差不多。
    从此我多了一个老乡,他每次见到我都主动打招呼,称我为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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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6 06:4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8 15:13 编辑 : y$ R; T9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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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七十八、买枣儿
    1972年10月中旬,我因为对调工作要回北京去特殊钢厂劳资科说明一些情况。因为是刚刚收到信,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找了个同事骑自行车把我送到火车站。
    火车站离小市儿很近,买完票我一看还有一点时间,就想去小市儿买点东西。正好碰上一个卖枣的,还不错。问卖枣的多少钱一斤,说是八分。于是我就往秤盘里装,秤盘快满了我就让卖枣的约一约,说是九斤多一点。我心想再加点凑十斤不就完了吗,就又加了一些让卖枣的再约一次。你猜怎么着,他说八斤半。你瞧这事闹的,越加越少。我一不做二不休,对卖枣的说:“那好,我再加点算八斤得了。”回答是:“行。”
    给了他一块钱,他可就掰不开镊子了,怎么也算不出该收多少钱。我还急着上火车呢,就说:“这还用算呀,八八六毛四嘛。”卖枣的找完钱,我看也没看把零钱揣到兜里就走了。
    那时火车上盒饭很便宜,一个盒饭三毛钱。要是现在恐怕没人敢吃,一个变了形的铝饭盒,比我们实习时敲的难看多了,还黑不溜秋、脏兮兮的。
    火车还没到沧州卖饭的就来了,正好我也饿了就要了一盒。一想兜里有三毛六分钱足够了。一把抓出钱来一看,哪是三毛六,明明是六毛四呀!
    这事儿若不是身临其境,连我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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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6 06:4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七十九、自行车摩电灯
    当年德州市内交通极不方便,全市只有从西面的国棉厂到东面的体育场一条公交,就有两辆车,从两个站对着开。
    家母省吃俭用攒点钱,1970年下半年在北京给我买了一辆首都牌自行车。陆耀军也前后脚买了一辆大概是飞鸽牌自行车。
    德州当时大金鹿牌车,是倒轮闸,我们不喜欢。从齿轮厂到市里的马路没有路灯,尤其是生建墙外是土路,本来就相当难走,要是下了雨简直就没法走。为了晚上出入方便,我们俩儿都在车上安了摩电灯。
    有一天晚上我们到体育场玩儿,回来时天老早就黑了,我们边聊边并着膀排骑。刚过生建不远,对面开来一辆车,听声音像是拖拉机。拖拉机开着远光灯,贼亮贼亮的,晃得我们俩儿睁不开眼。我们俩儿不约而同的把摩电灯往上一掰,直到灯光对准拖拉机的驾驶楼子,然后猛的一蹬车。车速越快,灯就越亮。也就不到20秒钟,那辆拖拉机停住了。当我们从拖拉机旁边走过时,拖拉机里传出:“嗐!俺以为嘛车呢,原来是俩儿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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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6 06:4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八十、平生第一次吃苹果
    齿轮厂西北侧紧邻德州园艺场,那里盛产苹果。园艺场用齿轮厂的电,维修也有我们电工组负责,但也是面子事。
    1969年秋季的一天,组长派我去帮助园艺场食堂维修一个什么机器,具体的记不清了。费了好大劲总算修好了,累的满头大汗,浑身油脂麻花的。
    正当他们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下时,一位看来像是领导的人拿着一个大苹果让我吃。并说这是他们几经研究第一次结的黄香蕉苹果,单个重量达九两四。说实在的,由于家里条件不好我向来没吃过苹果,而且有点像阿Q精神,认为苹果是用来闻味的。我稍微客气了一下,拿起苹果,三下五除二,一会儿功夫就给干掉了。临走时园艺场又让我带了一工具兜子一般苹果给组里其他同事享用。
    平生第一次吃苹果,还吃了个苹果王。
    从那以后,去园艺场买过几次苹果,回北京也带过苹果。可以说,买的苹果肯定比电工以外的人买起来便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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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我原来一直以为洛阳的水果便宜,大小国光去园里自己摘都是1毛8.脆枣也是1毛多。现在和山东一比,根本没法比。  发表于 2014-12-26 21:31
我1981年质量外访时,在山东潍坊廿里堡苹果园亲自上树摘苹果才卖0.16元/斤。  发表于 2014-12-26 11:44
山东的大葱和大白菜,好像只有1、2分钱一斤,就这样也无人问津,很难卖出去。我们在那时的早餐,就是五个一,即:1分钱大葱、1分钱虾酱、1分钱刀鱼头、1个地瓜面窝头、一碗棒子面粥。  发表于 2014-12-26 11:14
黄县离烟台近,苹果也很便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8分钱到1角钱之间,每次回北京就要带好多苹果,记得还托运过,直接托运整筐的苹果,那时叫零担,费用很低。那个年代交通不发达,运不出去,价格就上不去了。  发表于 2014-12-26 11:09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6 11:04:57 | 显示全部楼层
924_3346_3 发表于 2014-12-25 12:04
, z0 a( G' m  k小品文七十二、特大型喇叭    文革中,德州实行大喇叭。    那位要问了,大喇叭到底有多大呀?告诉你吧,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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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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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不说喇叭大小,画中肯定不会出现你说得那样的大喇叭,我贴画的意思是说当年弄大喇叭的意义。劳民伤财!  发表于 2014-12-27 09:21
这个太小了!我说的那个好几吨重呢。  发表于 2014-12-26 20:04
发表于 2014-12-26 12:40:4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小品文五十六似曾相识,因为这种恶作剧的事我们也干过。刚出学校又没什么事,礼拜天可不就到集市上穷逛顺便找点乐子呗。看到卖菜的也是问人家一毛钱四斤的白菜二斤卖不卖?搞得人家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有的农民把菜摊都转移了。要不然就一个人在前边跟人家捣乱,后面的同学趁机顺人家几个鸡蛋、几个水果什么的,再不然买东西时给人家乱算账,什么三七一十一、四七一十七,给完钱我们就凯旋而归。其实那时候鸡蛋也就四、五分钱一个,公鸡鸭子之类的不称重,论只卖。重量吗全靠手感,用手一提(念滴)拉,挑重的就是了,全凭手感。这就不好作弊了。' r* S; w0 F3 u. D(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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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我们没蒙过人家。倒是有青工玩把戏,两个在上衣兜里装一个红本本,故意露出一点,冒充工商,让卖花生的拍卖。另几个人趁机买便宜货。  发表于 2014-12-26 20:11
发表于 2014-12-27 08:10:3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品文八十一、公共厕所丢了
    1969年三月初为了迎九大,大厂里决定安装厂子到生建机械厂之间近三公里的马路的路灯。
    包括挖电杆儿坑、埋电杆儿、架电线、安灯,我们电工组出动了十来个人,由于年轻人干劲儿大、热情高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胜利完工了。
晚上路灯一亮,把本来一片漆黑照的路变得灯火通明。看着我们的胜利果实,我们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可是没几天,路灯就有不亮的了,到白天一看原来是灯泡丢了。再过几天路灯都不亮了,灯泡丢光了。又过几天发现本来安在灯杆儿上的弯灯开始失踪,再后来电线开始不见了,最后是连电线杆儿也丢光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三月下旬又重新安了一回,总算在四月一号九大开幕那天用上了。好景不长,九大还没闭幕,电线杆儿又丢了。
    这是并不新鲜,德州市中心市委招待所斜对面新建了一个公共厕所,开始是丢屋面瓦,后来墙被拆走了。也就是说公共厕所丢了。还好,茅坑一直在那里坚守岗位,只是失去了它的应有作用。
    在那个史无前例的年代,什么史无前例的怪事出不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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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还是那个史无前例的时代造就的,一些人的思想被扭曲了。  发表于 2014-12-27 11:28
社会造成的。洪洞县没好人嘛。  发表于 2014-12-27 09:28
德州人都是小偷呀!  发表于 2014-12-27 09:22
发表于 2014-12-27 08:13: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7 08:1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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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八十二、老梁
    这个故事是听说的。
    行政科除去史铭久以外还有一个老梁,好像叫梁登弟。他幼年受过伤,腰驼得相当严重,以至于走起路来两个胳膊在身后左右甩。全场背地里都管他叫“梁锅腰”。
说是在困难时期有人贴了一张大字报,其实是几幅漫画。说是梁登弟等几个人背着人从仓库弄出一点肉,偷着吃。他们派梁登弟去买两瓶酒。等他回来一看,他的左右两个手每个手攥着一个酒瓶子嘴儿。为什么呢?是因为他走路时两手一手一个酒瓶,相互碰撞打破了。
    你说这个画漫画的多会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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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7 08:16: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7 08:1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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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八十三、“铁路警察”
    我们几个外地的小青年时常有回家的,凡是回到德州时都会有人到火车站去接。
     一般回德州除去带自己用的东西外还会给别人带不少东西,比如1969年夏天,我从北京帮德州人光带塑料凉鞋就有六、七十双。每次到车站接人还挺麻烦,大包小包不少,而车站基本不让进站接。我和孙秉承想了一招,我们去接人专门穿着工作服,腰上系着电工的工具袋,骑着自行车,到车站出口旁边工作人员走的一个铁门,把铁链一拉就进去了。车站那些人也弄不清我们是哪来的,是干什么的,出站时东西再多也没人来查。有一回火车晚点,我进站太早了,就在站里到处转。我刚从厕所出来,一个车站的人问我:“刚才怎么停电了?”我有点恐惧,不知如何回答。突然灵机一动说:“那一段不属我管,谁知道呀。”其实哪一段也不属我管,我一个齿轮厂的电工就算管得再多也管不到火车站呀,我只管接人。就这样我蒙混过了一关。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铁路警察,各管一段”嘛。我确实深有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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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7 08: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7 08:21 编辑 ' M5 f/ L* ~9 H% r  R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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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八十四、“着火了”
    有一次午饭后孙秉成从食堂回电工组,刚走到热处理车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没办法在热处理车间的大联椅上躺着躺着睡着了。
    热处理车间的工人孙福成见他睡着了,就悄悄的在他的眼镜上涂上了红钢笔水。过一会儿,突然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孙秉承从美梦中惊醒过来,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睛一看是一片红,真好似火海一般。他不知所措,撒腿就往外跑。待跑到车间外他才明白过来是一场恶作剧,可是他却被大雨淋的落汤鸡一般,牙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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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7 08:24: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924_3346_3 于 2014-12-27 08:28 编辑 ; K2 _& F7 @* M4 j9 I%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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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文八十五、七十二个转轴
    办公那边有个叫董少夫的,是负责厂里宣传的。全厂人都知道他能说会道,转轴子。胡吹乱侃是他的拿手好戏。
    厂医务室有个姓石的医生个子很矮,恐怕不足一米五。人称“石大个子”。
    有一天,石医生领着来探亲的两个孩子在篮球场上玩。董少夫在办公室里指着石医生和 孩子说:“你看人家多让大人省心。”别人问:“怎么了?”董少夫说:“大孩子领着小孩子玩,大人不用管还不省心吗?”
    你看人家董少夫多会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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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我记得小说《烈火金刚》中描写一个叫谢老转的人,说他“八十一个心眼,七十二个转轴”。  发表于 2014-12-28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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