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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5 11: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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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冬虫夏草 于 2012-12-15 11:48 编辑 ( ^: C9 P1 r* @% f# K/ D
; Q& h" u" O& R! S; D0 |% J8 N- O# p拜读了“凝望晚霞骑士”的纪实故事——附小回忆,感觉真实,详实又充实,更激发了我对儿时往事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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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f1 R1 H+ v 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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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矿石收音机,我也亲手制作过。+ ?7 V8 L# p5 E# q
3 `$ P: l, X; G6 g( X8 M5 f. p j" J我那时还不是光荣的“一打一蹦高的一年级小豆包”,按电台《小喇叭》节目广播说,是个标准地道的“学龄前儿童”。话说到这里,有校友会说,你怎么又要抢着“我说我说了”,哪儿都有你!不会吧,你那时才多大,竟大言不惭也参与攒矿石收音机活动啦。没人证物证的,忽悠谁呢?!- o2 S" ?) ]' {8 ?9 b( |; K2 w
# U: W8 A$ c, D1 _事情是这样:一天下午,我在住楼后面一个人玩耍,正百无聊赖之际,楼上的一个学兄,不过我没有学籍,不应叫学兄,只见他走到我的面前,有意放慢速度,然后将手中的一根电线的一头,是个金属夹子,夹在两棵大树之间晾衣服用的铁丝上,接着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整个一副陶醉的样子。我仔细一看,发现两个蓝黑墨水瓶瓶盖摸样的东西扣在他的耳朵上——耳朵上挂了一副耳机,那年头很时髦,堪比现在的宝石耳坠。* V6 g* U( F& l# e$ q+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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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啥呢?”我好奇地问。5 R- f& i, i1 y5 b2 o
“别说话!这是收音机,”他有些骄傲又有些不屑地说,“矿石的。”
2 I. g, U5 ?# Q; O2 L. i那情形,就像嘎子给胖墩显摆手枪一样。8 B# ?: ^7 d6 n, f5 q( I
) E# m+ [) ^/ ?" h我那时对“矿石”最充分的了解只是来自于“吸铁石”(那时也不习惯叫它的大名“磁石”)。在我的再三央求下,他才摘下一只耳机让我听了听,果然“瓶盖”里有声音,隐约记得说什么“书记吐书记”(现在想来那一定是午间新闻广播,所谓“书记吐书记”,似乎应该是“书记处书记。”),后来还有人在唱歌。我想看看里面是啥东西,他勉强将矿石收音机的内含给我亮了一亮,几乎是晃了一晃,就立马合上了盖子。也不管我看到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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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c) c# D t( |8 o, F+ b我有点生气——有啥了不起的,臭显呗什么,不就是个破瓶盖做的吗,里面没啥东西嘛。它的制作原理我自信还是知道的——无非像海螺,只要你把耳朵贴在口上,就会听到“哗——哗——”的声音,据大人说这是海潮声,我们距海边千里万里远,海螺都能放出声来,这恐怕就是我最早理解的“无线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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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m" ]% z. J我也会做——于是我跑回家,把家里的墨水瓶盖拧下两个,用细铁丝串起来,跑回到后院的树下,也学这样子挂在铁丝上,竖着耳朵听着,不用说好半天也没有丁点声音。& a! W# w2 m8 b3 h0 A
天黑回家,心情还是悻悻的。这时,屋里传出放学回来的哥姐明显愤怒的质询声——谁把墨水瓶打开啦,墨水都“飞啦”!+ H8 @ z8 `% v! {3 s# l
) k% K0 m0 s6 } y& C! J! ~我心想,不是我!我没把墨水弄飞!再说啦,墨水还会飞吗?% l: ~/ _* {; u+ v0 Y
# _, t6 k, i A6 x, s+ Q9 d 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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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楼侧后是木工房,专做木工活,修理桌椅门窗等。木匠干活常离不开“鳔胶”,在锅里熬得沸沸扬扬的,黏黏稠稠,呈褐色,我们那是很时髦,习惯叫咖啡色。我至今还无端地认为“驴皮阿胶”一定就是这么熬出来的,就是这色(shai)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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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二哥,动手能力极强,整天爱鼓捣制作东西,什么帆船啦,模型啦,小木盒啦。自然也要用胶,但不是木工房用的咖啡色的传统鳔胶,而是乳白色的一种胶,而且不要烧火熬制,随用随抹,极为方便,省时省事,又特别干净。我极为羡慕,于是就打听这胶的身世,以“验明正身”。二哥的弟弟和我很要好,也是我的弟弟,于是我就从他嘴里掏情报。他神秘滴悄悄告诉我,这胶是白的,是因为用乒乓球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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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获至宝,赶快如法炮制。于是把家里的一个簇新雪白的乒乓球剪成碎碎的片儿,然后放到一个空瓶里,放满自来水——静等着把它化成胶水。一天过去了,“汤是汤,水是水”,一点没变。家长知道了,无奈地说,你可真是破坏大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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