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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兰台秘笈

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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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8 11: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wangpei在2012-2-8 10:41:00的发言:
有点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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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

发表于 2012-2-8 11: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学长还说自己当年最不喜欢上语文课,可是现在田学长的文字是最好看的。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学文这东西是在实践中学效果最佳?

田学长的文字总能带起我们那曾经忘却的记忆。文中说的李老师是我一年级的班主任、我的启蒙老师。我现在每年去看李老师两次,李老师今年已经88岁,但身体还很好,没有任何老年性疾病,生活能自理。春节前李老师也对我说,将来不能自理了就去养老院。李老师的大儿子邢习真目前在新加坡,二儿子在北京工作,小儿子在英国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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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8 12:05:57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8 11: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侯学长的水仙花真漂亮!小燕子拍的元宵灯笼也非常美!
发表于 2012-2-8 11: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隔50年后,这么些当年的学生去看望老师们,老师们心里一定特别温暖!每次我去看李老师她都特别高兴,在楼里遇到邻居就跟别人介绍说:这是我50年前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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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8 11:59:55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8 12: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wangpei在2012-2-5 18:05: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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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咋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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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培哥,就你这样喝啤酒又不运动,肚子咋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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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8 10: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重温老田笔下的校长,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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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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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惠民老师住一个大院子中,就在“子弟小学”后院,那时叫南魏胡同26号。我家住在三进院的中院,她家住在里院的西房三间,房后有棵桑树,春日桑枣掉得满地,小孩子捡了吃,吃个花脸儿。门前有棵老枣树,两人能搂过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伐掉了,地上的巨大的树根留在那,可惜了个大菜墩子,没人“待记“。她家里有一架大大的收音机,上面带唱盘,一个充气床垫、一辆“旱魃”名牌车,还有仨闺女。那些个物件是打印度扛回来的,60年代看着新鲜。闺女们大概没去过印度。老二是高我们一级的同学,现在想起来,随妈,风风火火的,63年我们北上德外时,高年级的没随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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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是我们一年级的班主任,我们的开蒙老师。招呼这一年级的小豆包们大概是初级教育中最难的,妈妈和老师的职能兼有。那时我的父母不在身边许久,我对妈妈没感觉,老师像不像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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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亲不如近邻“住在一个院子那时并无特别的来往和照顾,见了面就规规矩矩的叫一声“老师”住在前后院子,老师的家门都没登过,直到文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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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就主任过一年。二年级就换成李老师(邢同学的妈妈,邢后来在兴凯湖26连干过)都是在教、在学,学习的困难、生活的有趣,还记得一些,但对王老师的记忆更多是高年级后在院子中的,学校的记忆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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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件事大概是五年级时,那时已转到德外关厢。她有次给我们代课,因何原因她让“永平”离开教室,永平不从,她上手抓了走。那时永平窜出大个,高出老师半头,他还拽着暖气管子借着力,低头看着老师拽呀拽,拽不动、还抿着嘴乐。老师喘着气“我有心脏病。我豁出去了……”喊声都变了调。那一刻我们真的长大了,可以在身体上和老师抗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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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中,老师们也成立了各种组织,王老师是一派的“头”一天我正逍遥在家时,学校的红卫兵们进了院子,打头是中学部的崔同学,和我撞了个正着,说要找王老师,我带着进了里院。门上挂着锁。几人商量了一下,撬门,三下两下,门锁就开了,几人进屋,还把我叫进去,说要做个证明,见他们抬出一架油印机,两尺多长一尺宽,黄色的盖板,两人抬着满吃力,“油印机是学校的,她们藏着不交出来,你可给我们做个证明,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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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久不去学校了,不知道老师们还有派,不知道老师们和红卫兵也在掐。事后我心理有点懊悔,毕竟是我带着找上门的,谁知道家里没人,谁知道还会撬锁。崔同学一帮走后不久王老师一伙人也赶回来了,问明了情况到派出所报了案,此事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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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83年过年时节,我班同学在胡同西口牛同学家一聚,黑着天到院里接了王老师过去,聊了两个小时,又把老师送了回去,也怕太晚。那次还看到老师的大闺女、二闺女,老师还在路上向解同学、王同学还有我,表扬她的大闺女、二闺女还在努力学习,把耽误的时间夺回来,都在读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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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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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子弟小学”时,首任是伊校长。在孩子眼里那是大人,稀疏的白发、长髯、干瘦,像是爷爷辈的。当时我们的父母 一代还都是黑头发,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伊校长的儿子也在我们班,原来父母一代也可以白发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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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是长者,校长应该履行什么职责,或者应该干点什么,我们不知道,他比班主任官大是肯定的。他不给我们上课,他跟我们说话,不是一个人、一班人、是跟全校师生一块讲,我记得刚建校时就是一至四年级,二百来人,就聚在小楼跟前,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他似乎是白衬衫、挥舞的手臂、挥洒的须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有无口音、什么内容都无记忆,只是形象、气氛、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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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还在其他位置上,比如在操场上训话,很有可能,我们在那里上了三年,小一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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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觉得小时候我是个上课不大听讲的孩子,只要不是故事,老师讲的很多东西都成了耳旁风。不是我没记住,而是根本就没听到,何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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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后来想想也不对。我现在住的位置,楼前就是马甸小学,每周一都有校会,升国旗、敬礼,校长、老师训话。如果有轰轰烈烈的仪式,我是应该记得的。可我不记得我的小学的前段有这多的仪式和说辞。比如升旗、敬礼,少先队活动是另外一码事。所以老校长说过些什么,都记不清了而且他露面的场合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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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年后伊同学跟我说过他爸爸体弱多病,常年在小汤山疗养。这就对了。我的模糊的印象有了事实根据,老校长的确常缺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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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再无机会见到老校长。但校长的名字记得住,就一个字“党”。再后来见到过胡志明的形象,报纸上、影视中,不期然中,我把他的形象与老校长的重叠在了一起,清癯,飘然的须发。老校长的形象有了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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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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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到育新来就是吕校长。前几年听桑老师说,吕校长是教育系统调来的,不是商业部的干部,而副校长、桑老师他们是商业部的人马,教育系统的人来主政,是不是有些专家治校的意思。这自然在当初都无从了解,或者家长们也不去打听。那时孩子们上哪所学校,大概不像现在看得那么重,有子弟小学就上,没有,总有个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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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校长也是消瘦型,印象中老是一身的暗色职业装,头发梳的一丝不乱,不苟言笑,有校长的架子。同样,我不记得她到没到过我们班,也没见她上过课,但在操场的高台子上,主持仪式,讲话。都讲了些什么,同样是一锅糊涂粥。只有一次,我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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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转到育新后的第二周的周一,我低头站在班级的队伍中,吕校长在台上训话,在批评我们班的散乱:刚一开学,就把人开了瓢,家长找到校长室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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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文说过,我曾中了赵老弟一刀。事发63年9月刚转到育新第一周,我正在礼堂台下打着兵乓球,没留神一旁的赵老弟正在发飙,他把舞台上的道具攥在手里,一把青龙偃月刀,一米多长的木把、铁头,抡圆了转圈,像掷链球搬的旋了过来,我在猫腰捡球的一瞬,恰好脑门与刀锋咬合在一起,立时,应声倒地、血流满面。人马上被送到小西天的第四医院,没有缝针,给打了个一寸长的金属卡子,把个脑袋包了个小半拉,勉强露出个眼睛,看人都得后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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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我包着半个脑袋回了家,家里人还能不气愤,周日晚返校时当妈的跟了过来,她们怎么理论的我不知道,我被关在了门外。这就有了第二日,吕校长的气急败坏。可我觉得那声声都是冲着我来的,全操场的人就我这么个伤兵,白花花的,说到这事都往我这看,我算露脸了,可就露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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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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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课本中最“亲民”的是语文。中年级以后长了阅读能力,开学头天最高兴的事是发书了,“咔咔新”的,尤其语文书,图文并茂,尽是故事,从头到尾翻了看,当日,故事就了然了,尽管有不少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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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老师是教我们五年级的语文课,多少年他是头一位任主课的男老师,消瘦、刚毅,暗合他姓名中的两个字。男老师就是比女老师凶,知道是位男老师来任课,淘气的学生还有点担心。到了任后,除了口气稍硬些,并没有感到不适。倒是少了许多的啰嗦,干净利落,像肖老师的面容,两腮的胡茬被刮得铁青,总是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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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老师,上六年级时语文老师是付老师。早就听说付老师是最好的老师,那时对级别的观念非常淡漠,包括家长们是不是个什么级,也都不知道,就没有这个概念。但传说付老师是一级教师,好像是小教最高级。老师那时已近中年,在老师们中算是老教师了,身体微胖。重量级的老师才能带毕业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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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最烦上语文课,尤其是其中的课文分析,有时一课书要讲上一周,分段落、段落大意条分缕析,还要背课文等等。内容一旦知道就索然无味,可还要左分析、右归纳的,那时还不敢做小动作,但心思都不在课文中。于是我的作文极差,最好的成绩得过一次84分,老是在70分上下打晃,不是老师偏心,我确实不行,一到给出作文题我就无话可说、可写,费老劲,凑满字数,那时候,没地儿抄去,也没有这个想法,也没人辅导,周末书本都不背回家,就是个联系本,回去家长签字,学了什么,基本没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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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学校有个图书馆,很多的东西是那里提供的,藏书不算多,对小学生是足够了。课余可以借书,晚自习也是看小说,那时的作业在下午的自习课就完成了,就没有成为负担过,大部头的书在晚自习看了不少本,像浩然的《艳阳天》让小孩子看农村题材的作品而不腻味,作家还是有本事的,像儒勒凡尔纳的系列作品,我在晚自习上就看了八九本,我至今都觉得那是最好看的书。这些书偶尔也能拿到宿舍来看,采取什么方式达到的,忘了。桑老师与我们达成默契,我午睡时光也读过一些文学作品。语文课能培养出孩子们读书的兴趣是最重要的。感谢老师们、感谢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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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下一代可怜,他们真没看过多少文学作品,书又读得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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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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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与老培去了趟凤凰岭养老院,去看桑老师,中午海陵也开着车过来了,还带着条大“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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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老师住进来好多年了,主要是不给孩子们添麻烦,孩子们也经常轮着来,不觉得与亲人疏离。老师在继续为我们小辈的做着榜样,我们的未来也是这个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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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条件好,环境、花花草草、空气好,而且照顾的好,吃住方便,老师说,唯一的不好是原来的老邻居见不到,也没有办法,其实也是因为同代的老邻居们一个个故去,才下决心走出来,人没了,住在哪里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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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老师是我们的生活老师,打四年级开始,是不是一直跟到我们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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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久远,记不清老师为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也许是除了授课以外的一切。督促我们遵守作息时间,除了打铃提示,就是生活老师在后面督办,别忘了吃饭、吃饭不要浪费。午睡要躺下、不说话、闭上眼。我记得有一段与老师有个妥协,中午允许看课外书,只要不说话。晚间半夜要叫醒尿床的同学,甚至要拽到厕所去(也可能这是夜班阿姨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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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养老院聊天桑老师,她说,我们也是工农干部,那时也不懂啥教育,就是把孩子们照顾好,别出事。我当时提起一事,说您时刻也在发挥着重要影响、行为塑造。我提起有一次在教室中与同桌的江同学因何事争执了起来,我说这事“对”她就是不同意,我坚持“对、对、对”江同学急了爆出粗口“对个*”一旁的桑老师厉声喝住,压低嗓门“知道说的什么吗?你个女孩子家……”那时男生的粗口家常便饭,都不以为然,当然男女有别。桑老师这么严肃批评,我当然重视,查了查书桌里的新华字典,果然不雅,搁现在,网上也得“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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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老师不寂寞,住着独居,有新的邻居们,好多年了也有对脾气的。屋内屋外伺候的花草,红的、绿的,还拿出她的手工作品,编织物,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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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伴老师还有众多的同学,搬出一摞摞的照片、五十年代的、六十年代的,那时片子照得不多,我们这一届,赶上文革,人心惶惶的,连个“全家福”都没能留下。看年轻时的照片,桑老师是大眼睛,齐耳的短发、偏瘦,到年老也保持着。多少还有些口音,哪里人,现在想起也辨不清。学生们不时的来访,更多些的是电话,低年级的,或是高年级的同学。在山下小馆午餐、换个口味,拉拉家常,这就是老师的幸福,有人惦记。谁来了都高兴,各位想着,一春一秋再郊游时,您就往鹫峰去,桑老师就在那山脚下。(老培处有电话)

发表于 2012-2-8 10: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长了。
发表于 2012-2-7 22: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绣房大马猴在2012-2-7 20:30: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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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培说的话我看不明白。小蝶被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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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居然验不出来?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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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马猴哥送我到家(已经多次了).老培的表达单有一个体系,你熟悉了,就能看懂了.他的意思是:小蝶不晓得怎样了,因为她也喝了一点儿,会不会被擒(中文翻译,应该对吧!)?

发表于 2012-2-8 08: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架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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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王老师家,才知道吉老师就住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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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姐和小牛虽是两个方向,可她比小牛多喝了有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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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8 14:21:09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10 14: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2-2-10 14: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解密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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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0 16:24:42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10 09: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发表于 2012-2-10 10: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田该“一周评”啦。
发表于 2012-2-10 22: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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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观赏一下别出心裁的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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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清明上河圖,把鼠标箭头向左一划,图便向左移动,鼠标箭头向右一划,图便向右移动。其它见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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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发来的,请点击【全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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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0 22:26:14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11 10: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不错!谢谢小沈!还有老培!
发表于 2012-2-11 21: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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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它流行北京-6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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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浩劫期间,我所就读的寄宿制小学也停课了。上学时,每周只有一天在家,不上学了,才得以进一步接触我所住的大院儿。机关直管着一个特殊的工厂,所以厂长啥的也住我们院儿。工厂的总工是日本人,老两口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二儿子冈田弹吉它,擅长自弹自唱。不用上学了,很多孩子的父母也去了河南的干校,没啥事我们一帮就聚在他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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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那年头,在北京很难听到这个。日本人家住大院儿最边上一座楼,有时,围墙外就有人喊:到点了,来两段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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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发表于 2012-2-11 21: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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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它流行北京-6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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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浩劫期间,我所就读的寄宿制小学也停课了。上学时,每周只有一天在家,不上学了,才得以进一步接触我所住的大院儿。机关直管着一个特殊的工厂,所以厂长啥的也住我们院儿。工厂的总工是日本人,老两口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二儿子冈田弹吉它,擅长自弹自唱。不用上学了,很多孩子的父母也去了河南的干校,没啥事我们一帮就聚在他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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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那年头,在北京很难听到这个。日本人家住大院儿最边上一座楼,有时,围墙外就有人喊:到点了,来两段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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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发表于 2012-2-11 21: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它流行北京-6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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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浩劫期间,我所就读的寄宿制小学也停课了。上学时,每周只有一天在家,不上学了,才得以进一步接触我所住的大院儿。机关直管着一个特殊的工厂,所以厂长啥的也住我们院儿。工厂的总工是日本人,老两口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二儿子冈田弹吉它,擅长自弹自唱。不用上学了,很多孩子的父母也去了河南的干校,没啥事我们一帮就聚在他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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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那年头,在北京很难听到这个。日本人家住大院儿最边上一座楼,有时,围墙外就有人喊:到点了,来两段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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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发表于 2012-2-11 21: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它流行北京-60年代4 j5 K. a5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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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浩劫期间,我所就读的寄宿制小学也停课了。上学时,每周只有一天在家,不上学了,才得以进一步接触我所住的大院儿。机关直管着一个特殊的工厂,所以厂长啥的也住我们院儿。工厂的总工是日本人,老两口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二儿子冈田弹吉它,擅长自弹自唱。不用上学了,很多孩子的父母也去了河南的干校,没啥事我们一帮就聚在他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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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那年头,在北京很难听到这个。日本人家住大院儿最边上一座楼,有时,围墙外就有人喊:到点了,来两段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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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发表于 2012-2-11 21: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它流行北京-60年代 7 Z. ]# Z0 T6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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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浩劫期间,我所就读的寄宿制小学也停课了。上学时,每周只有一天在家,不上学了,才得以进一步接触我所住的大院儿。机关直管着一个特殊的工厂,所以厂长啥的也住我们院儿。工厂的总工是日本人,老两口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二儿子冈田弹吉它,擅长自弹自唱。不用上学了,很多孩子的父母也去了河南的干校,没啥事我们一帮就聚在他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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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那年头,在北京很难听到这个。日本人家住大院儿最边上一座楼,有时,围墙外就有人喊:到点了,来两段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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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发表于 2012-2-16 09: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m
发表于 2012-2-16 10: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shenzhixiong在2012-2-15 19:47:00的发言:
田学长,荣成很有名哩!彭丽媛的老家就是那里的。呵呵!
+ T) W. _+ r% i/ N# s! b

彭可能不是荣成人,是聊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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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我贸然替你锁帖,不可跟帖了,如果你认为不妥,可以解锁。新帖(三)可以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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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6 10:24:57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15 09: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水车在2012-2-14 12:49:00的发言:
. A2 s8 i4 M& D" j: z. r

培版主,自己掌握,锁帖和建新贴都是你决定和操作。最好是同时进行,不要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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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4 12:51:13编辑过]
! W, `2 H7 D" M- X

谢谢水车兄!

发表于 2012-2-15 09: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整了两遍,标题的字还是小。
发表于 2012-2-15 09: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它流行北京-7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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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年代初,吉它开始流行。我买的第一把吉它是北京产的“鹦鹉”牌,21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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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打小喜欢唱歌,简谱好像无师自通,一直是音乐课代表,学生合唱团的领唱。受冈田影响,《200首》里的不少歌都会唱。那时弹吉他,就是弹唱。几个大三和弦,小三和弦就可以弹唱一般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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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发现,只按C调弹唱,音域窄的还行,音域宽的唱着不是太高就是太低,尤其《200首》里的歌。我买了本《简谱和声》开始琢磨其他调的伴奏,弄清了主和弦,属和弦,下属和弦,又弄清了调式与调性,弹唱就可以【任意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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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儿还时兴“茬琴”,茬啥呀茬。都是会几个指法唱C调,一换调就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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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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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5 9:53:34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15 19: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学长,荣成很有名哩!彭丽媛的老家就是那里的。呵呵!
发表于 2012-2-15 2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三)

 点击这里(搬家)——育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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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5 22:48:43编辑过]
发表于 2012-2-14 16: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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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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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怡乡春竹”论起了老家,我说,我也是山东的百分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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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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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在胶东,在威海下辖的荣成,小地方知道的人不多,但说起这里的两个景点名气就大了,一处是“天尽头”面对浩瀚的东海,到此谁人都得止步,哪怕是当初的“始皇帝”当今的高官们都不敢来,怕失了官运,耀邦曾光顾这里,结果……。另一处是“天鹅湖”贴着海岸的一处“泻湖”,当地人称“小海”淡水、咸水这里混合,又少了风高引起的浪急,每到冬日这里大天鹅云集,数万只,白花花铺满了水面。每年的央视新闻联播、还是各类大报都有天鹅湖的影像和图片,成百上千的摄影爱好者,一年一度,在岸边架着“长枪短炮”追踪着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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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大概是四月下旬,我在湖边头次见到大天鹅,只有一队,有大有小,20多只,在百米开外的河口处饮着淡水,见到来人,缓步进入水中远去。老家人说,来晚了,都飞走了,这要再早一个月,晚上都吵得人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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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去老家,老家没人了,上一辈人。上上次去,看着大伯的衰老,让人伤心,上次去,老人已在黄土之下,清明后的纸花抖动着,这也是头次走进村里的茔地,不是祖坟,祖坟原来就在老居的北面不远,人民公社化开始时,迁坟造地给移到这里。还看到爷的坟,那位我见过却没有留下印象的老人,也长眠于此,我看到爷的碑上也有我的名字,原来我也是立碑人,在不知中,青碑留名了。多少年后,我们不会再有这个待遇,能守着家园,望一湖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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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百户人家,三百多口,多数姓田,姓田的种田天经地义,这个阶段或是往前捯几十年,种田人也就是落个温饱,富裕谈不上。看看村落里的建筑面貌,就能看出种田人的境况,我大伯的老房还在,有几百年了,辈辈相传,基础是石材,从海岛上敲打出来的方石块,船载而入,石墙极厚,尤其是迎风的北面,海草铺设的人字形屋顶,厚厚实实超过一米,不仅结实、四五十年不必大修,而且还冬暖夏凉。北京民族园东园的售票处那组建筑就是仿的老家的,只是草顶太过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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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去时老家的草房还有一半,其他成了瓦房,不是不想继续保留草房子,而是海草金贵了,难寻了,这也是曾经围湖造田带来的恶果。那年,在村西头的高坡上几十栋黄顶子的别墅拔地而起,每栋七八万元,(二层独栋近200平米),但本村人很少买,主要还是买不起,结果让外地人买下不少。到了现在,发展到200栋了,售价二十多万,更没村里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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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里人杰地灵,不知够不够格。山山水水,自然禀赋在哪里,要比大城市好得太多,人文呢?我问过老人当地有何名人。好像没有“国家级”的。上次去时在老居的东墙外,看到两个翻倒的旗杆座,山石打造的,每个近一米见方,旗杆座上小底大,成梯形,应是个三件套,中间是个直径20公分的圆洞,现在上部的石件已经散失,就剩下搬不动的底座。老家人说,祖上曾经是做官的,还是个武官,所以房前立着一对旗杆,但是是哪一代,什么官,没人说得清楚,连老爸都不知道。早年的家庙中有“谱”大跃进时家庙改成了食堂,谱没人续,也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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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还参观了离村子好几十里远的圣水观“碑林”,有一百多块,都是共和国成立后授予少将衔以上的军人,每人一块,在世的或离世的,篆刻着他们的墨宝或纪念碑,都是荣成人士,最高阶的是李耀文上将,做过海军政委,像张积慧,战斗英雄,当过空军司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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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祖上阔过。这改革开放之后,这片地上也有先富起来的一批人,上镜率高的是不远的“西霞口”村,离在20里地,富的流油,你想威海市都没有动物园,他村里在海边围起一块地,办了一座。前两天我陪老家人穿行动物园,当然是西直门外那家,去“动批”我说去看看熊猫吧,她说不用,“西霞口”管吗都有,老虎有十几只,熊猫有好几头呢。我说是长长尾巴的小熊猫吧。她说,不能,就是大熊猫,白毛黑眼圈的那种。我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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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富的是富了,可这后富的事是没人管了,或者是没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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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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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了病人,人手吃紧,这北京的保姆想找个合适的难了。跟老家人商量,堂妹听了说,都是一家人,这事就别求别人了,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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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是我大伯的闺女,在家务农,那两亩地实在是不够种的,基本实现了机械化,只要掏钱,到时就有机械来翻地、来割麦子,地闲的时候再种上一茬菜,家里还有鸡呀、狗呀,捎带手的事,没有猪,养猪麻烦,村里人都不养了。两个孩子都不在身边,一个在市里的劳务公司、一个把自己派到了南洋劳务。沿海经济发达、日企、韩企众多,当地年轻人多在当地就解决了饭辙,少有往远处跑的,除非收入高启。所以每年春运,给交通添堵的绝少老家人。堂妹过去干过工程队、盖房子、刷墙,近些年,有时就给海边的承包户打工,比如晒海带,这活不用下海,轻巧些,计件,每天能挣个六七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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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的家务是俩口子的三顿饭,好对付。这两年对象从单位内退后在西霞口打工,隔天上班。休假的那天,家里就支起了牌桌,要是三缺一,堂妹就要算一个,一打就是一整天,多少要赢点、输点,我问过,答我“还是输的时候多”。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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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烦的是对象喝酒,一天最少两顿,一顿半斤高度白酒属适量,但常常是牌友们一道喝,来了酒兴,半斤可就打不住。输钱了还要搭上吃喝,一喝就多,还要酒后失德,给倒了一地。说也不是,不说也是隔天就来这“上班”。我听着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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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把对象一块带来避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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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烧完“七”俩口一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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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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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站迎来了二位,比上次见妹夫胖了、老了。两人拿了六个包。我原来并没说好要来接她们,只说带点自家产的地瓜干和花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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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视周围没见到“小红帽”,那编织袋和包装箱死沉。一驼背人过来“十块钱”妹夫忙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我说,你让人家挣点吧。扛着、拖着、拽着,到了站口都整出了汗。出了站口,妹夫又张罗着去地铁,我说,你是真不累啊,我是折腾不动,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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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走停停,妹夫的“村骂”连连出口“*养的,太堵了”一会儿又说:“我发现你们北京好车不多,哪像咱那场,百十万的车多了,那牛的”。我说,这地,多好的车也得跟在“奥拓”屁股后面走,一点没脾气。妹夫说,我是一点也不羡慕你们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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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是见过世面的,好像中国的地儿能跑了小一半,那是在早年干校办工厂时,年年有计划会议,年年换地方开会,跟着教育系统天南海北的转,后来市场了,厂子也就黄了,出来的机会就少了。那天他跟我去了趟北郊,出了四环路,他告我70年代时,在这片打过猎,小口径那种。不错,那时这里荒郊野地。周日我们又去了趟颐和园,下了西堤的玉带桥,穿冰面到了铜牛南面的东南门,他说,李耀文就住在这门外的一栋二层楼,也是早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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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李耀文,那也是当初跟他老爸一块干共产党时的伙计,还是他老爸的入党介绍人呢,可他老爸嗜酒,组织上批评、挽救他,怕他暴露、酒后误事“*养的,他不干了”后来一直就在村里,到解放。50年代,“李”衣锦还乡,招待了当初的伙计们,还给了他老爸5元钱,当时能买好几斤好酒。人的起点差不多,但路数如此的不同,他老爸公社化时还赶过村里唯一的一挂大车,“钱广”似的。后来文革,村里翻旧账,还批他当年“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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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喝酒,如果不脱党,其实还有其他的多种可能,走出去回不来的也有的是。但喝酒肯定是误了大事。上一辈的嗜好传承了下来,被兄弟几个照单全收。他那50岁的兄弟,刚刚烧过“七”因为一醉未醒。为此妹夫大为震惊,略有悔意。我在电话里招呼:一块来吧,我这管饭、不管酒,离开那帮酒肉朋友,或许戒酒能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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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4 10: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京华在线在2012-2-13 16:59: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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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早超了。规定改了吧。[em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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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规定改了,咱们现在是有点“得过且过”。

发表于 2012-2-14 12: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wangpei在2012-2-14 10:08:00的发言:
0 P) P# u5 d4 I' v) N, u" H

没听说规定改了,咱们现在是有点“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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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版主,自己掌握,锁帖和建新贴都是你决定和操作。最好是同时进行,不要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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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2-14 12:51:1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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