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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兰台秘笈

有60年代北京育新小学的老师同学吗?(原楼主: qqqppp)(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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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5 20: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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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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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终于有个完。美国国防部长在巴格达正式宣布驻伊美军任务结束。 目前在伊拉克境内仍有数千名美军官兵,将在未来数日内撤回美国。 在将近九年的伊拉克战争中,共有150万美军士兵在伊拉克服役,近4500名士兵死亡,3万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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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召开,股市跌破十年最低点。本周上证跌破2200点。网上有贴云:“十年涨跌两茫茫,费思量,自难忘。转头成空,无处话凄凉。纵使再见应不识,两千点,相对望。夜来发梦上高岗,六千一,好风光。股市蹉跎,小散惟有泪千行。料得今年没指望,盼来年,物价跌,股飙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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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渊洁把小学班干部制度和汉奸的事扯上了。郑这个周日将来海口,记者电话提前采访了他,看他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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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我们提前欢迎一下郑老师,让你提前感受海南人的思维方式和文化特点。在我们的听众参与上,大家都觉得班干部制度还是应该有的,因为它可以提高孩子的上进心,培养组织能力。现在一个班六七十人,如果没有班干部会太不好管理了。有些人觉得您的说法有点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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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渊洁:这条微博是一年前发出的,现在被网友翻出来了,而且我的原意也不是说班干部制度就是培养汉奸,而是说容易产生这种后果。这条微博首先圈定了一下,是小学。孩子从一年级开始上小学是一张白纸。中国有句老话叫“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在这个时候如果培养出一个好的习惯或观念,终生受益。对于孩子来讲,从上小学开始,一个需要培养的重要观念是平等、尊严、尊重他人,他人也要尊重你。由于孩子上小学还是一张白纸,是非观念都还不清。老师让这个年龄的孩子有时代替老师管理同龄人,容易产生问题。使得孩子从小就有了一个等级观念,认为班干部是高于其他人的。我觉得即使有班干部,也应该是所有孩子轮流当,每个月换一次。现在班干部是通过选举产生的,面对这么小的孩子,老师是能操控的。这也让孩子有了一个错误的认识:任何选举是可以被控制的,要顺从控制者的意志。我认为这不利于孩子的成长乃至不利于国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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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班干部的有发言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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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6 11: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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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3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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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电视上搜来搜去,路过央视6电影频道,正在播出《失恋33天》。前些日子媒体有报道称此片为年度“黑马”:影片于11月8日全国上映,上映以来观影人气火爆,4天票房过亿,到月底过了3亿,现正往4亿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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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黑马就招人眼球,这回是送上门来,不必鞍马劳顿前往影院,那就坐稳了瞅几眼,刚刚看了几眼就上来了贴片广告,躲过它,还有后半程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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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小白领们的办公室恋情:女主角婚恋公司的黄小仙净成人之美了,自己却没整明白,与男友半途而废,从遭遇失恋到走出心理阴霾33天,演对手戏男主角王小贱的是当红小生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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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题材我们这个岁数的已失了兴趣。价值所在是有认识的意义:主人公们是我们下面的一代人,他们的喜怒哀乐,比如草根、职场压力、婚恋……,有那一部分都市白领是这么活着。我们未必完全理解下一代,现在的“代沟”一说不仅限于二三十年的时间跨度,甚至三五年就不可理喻了。代际之间以文学、影视作品来认识彼此,是路数之一,将来我们对社会的接触面越来越窄时,对媒体的依赖程度会更高,没有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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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片子好看不好看有票房说话,我觉得它轻松愉快就成,男女主角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那种,传承了葛优“臭贫”的功夫,但“葛大爷”的语速我们适应,小仙、小贱二位的伶牙俐齿,夸夸其谈像耳旁风般的刮过,听着过瘾,过后什么也没记住,闹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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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以喜剧结尾,33天过后,失恋的小仙与同事小贱走到了一起。为什么这片子在小年轻当中受到热捧,我估计在当今闪婚、闪离盛行的都市,不少人都遭遇感情的挫折,33天大病痊愈,迎来幸福,多让人期盼和效法。花钱享受一次,哪怕是这100分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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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年度票房市场的最大“黑马”,不一定是票房最高,但性价比应该最佳,据说这部片子的成本不足800万元,是年度小成本最卖座的国产电影。除了人气旺,我觉得这部片子也开创了近年热片从影院进入电视频道的最短时间, 才一个多月老百姓们在家就看到了。通常这种片子要在一年之后。让利于民、大家同乐,钱可能会少挣点(其实已非常暴利了)赚了个好人缘。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6 00: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祝大家圣诞快乐! 天天开心!
发表于 2011-12-26 18: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兰台秘笈在2011-12-26 0:02: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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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圣诞快乐! 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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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来自远方的祝福!

发表于 2011-12-27 09: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失恋33天】


哪天得看看。
发表于 2011-12-28 09: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失恋33天】我也看了,在央视电影频道。因为炒作的很火,所以看了。看过之后心理落差较大。主要是没什么感觉,没有引起更多心灵的共鸣,就像轻风拂面而过。我常常感叹自己落伍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不能欣赏现代电影的表现手法。比如,故事情节跳跃式发展,对白用一堆摩登的词汇堆砌并且用最快的语速一气呵成~    还有那个《让子弹飞》我也没看懂。
发表于 2012-1-11 10: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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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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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课的那间教室,原来是院落的东厢房,约在50年代末,这房落架大修,但没能“修旧如旧”且房门由朝西改成朝东,成了“子弟小学”的教室,教室的南头东角是个小间;西南角与教室无关,另辟房门,开在院子里,面西,仅这小房算作东厢,面积约8平米,月租金9毛钱,这笔房租我家一直交到1969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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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的两扇西窗开向院子,高高的,窗上钉着木栏,四四方方的格子,朗朗的读书声,从周一到周六,院里的人天天听着,我是听不着,此时我在东面的小楼内,手背后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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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另两间房在院子当中的大北房,正对着那棵年轻的枣树,枣树对面就是菊平家,就是院里后起的平房,东面的三间。姐妹俩都在子弟小学后来一道去了育新,张家的哥哥大我两三岁,玩到了一起,那时他在13中,是什刹海舢板队的,练出了令人羡慕的两块胸大肌,这块头不是白长,是战斗力,文革间与胡同西口的孩子“茬架”张大哥是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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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堂哥的同学,文革前院子里有两位“北工大”的,一位姓杨,是菊平的西邻,一位姓张,住在里院的东厢,两位都有妹子,张家的妹子也在大学里,杨家的妹子与菊平年岁相仿,文革前去了贵阳。堂哥的同学或姓杨,应在68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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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平的爸爸,我叫他张伯伯,侍弄花草是一把好手。每年都能吃上他家送来的或是一个裂开嘴的大石榴,或是一捧无花果。印象很深的是他家的石榴特别的大,酸甜口味,那无花果又大又甜,近些年能吃到更大更甜的石榴,可无花果的品位再没能有超过张家的。张伯伯园丁的功夫深了,我最初的植物栽培知识就是打这了解的,比如无花果不怕冻,石榴每年深秋从地里起出来,装盆,在屋内过冬,四十年前的北京,暖冬是例外,开春,石榴树又从盆里倒出,密密麻麻的根系,张伯伯要用剪子梳理,剪掉过多的根须,说只有这样才能丰产,石榴的果实有大小年之分,也是张伯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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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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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1 10:35:38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11 22: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学长啊,真是越说越亲切了!我堂兄的同学就是姓杨的那位,名叫杨边生。文革前他和我堂兄一起去我家,我一看见他就想起了育群小学那间教室的窗户,呵呵!他们是北理工69届毕业生,其实也就是上了一年大学就文革了,后来大家一分配工作各奔东西就再没了联系。我堂兄是45年生人,今年67了,已定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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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1 23:00:12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12 09: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杨边生不熟,因为那时他太大了,他弟弟我们叫他杨西子,大我三岁,男三中的,一副好口才。65年他们一家被疏散到了贵阳,只杨家大哥在大学住校,留在了北京。他家的老爷子是延安抗大毕业的,我猜“边生”或是在延安边区生的,老爷子50年代时犯了什么事(人民银行的“三大案件”),都是莫须有,发到老少边穷,80年代,带着小女离休回了石家庄。边生好像在北京工作,我一直没见过,想找还是能找到,他和院里的顾大哥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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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2 9:29:16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12 12: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真谢谢田学长的信息!
发表于 2012-1-12 16: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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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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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前公司“团拜”地点中山公园。想起今年的公园年票没办,午饭后提前一个小时就进了园子。banzheng处工作人员比banzheng 的多,几分钟完事。提示各位龙儿龙女们:凡19521231前的都算老人了,享50元的最优惠年卡。再优惠那就是“摇头票”了,您还得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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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逆时针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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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就是“来今雨轩”喝茶的地方,前不久有人提议要来这聚聚,雅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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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北走,人迹寥寥,北头是筒子河,结了大半池的冰,早几天下过的一层雪,只这冰面上保留了下来,白雪皑皑的。岸北阳光和煦、灰墙金顶的故宫;南岸是苍松古柏、多是千岁级的,阳光撒不到地面,走在林中冷得彻骨。转到甬道上,光照斑驳,前面是个不中不西的亭子,浏览了牌子上的介绍,是个圣贤亭,三十年代重建时,石柱上篆刻着子曰、朱子训一类的至理名言,到五十年代却被打磨掉了,成了一个无字亭,让人莫名其妙,还好没把毛语录换上,京城人还算有文化。从有字到无字,历史让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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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时,除了动物园,这里是来得最多的一处。一年级的春游,来的就是这里,同学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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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记忆更早的是在“保卫和平”石牌坊南有一尊高大、壮硕的农人雕像、棕色的,双臂推开两座山峰,做改天换地状“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也!”大跃进的时代产物,也是当时人们精神面貌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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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了西门附近,去寻幼时坐过的旋转木马,木马们既前行旋转又自身上上下下,让孩子们乐不可支,其实没玩过几次,来这总是节日,总是拥挤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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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原址处改建成了全封闭的室内儿童乐园,有攀登架之类的器械,收费两元。门上挂着锁、贴着告示,从11月开始就猫冬了。这处老古董什么时候改换门庭的?文革后好长时间还见过它。声光电的时代,老土老旧,竞争不过大型游乐场。一旁还有处“碰碰车”开着门,也是悄无声息的。这样的冬日,游人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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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往南又是“来今雨轩”这是一处饭庄,是一家老店,老得正在修缮中,我对这里一点没有印象。聚会大概是说的这家,啥时竣工看不出来,只是贴出了内部装修的告示,见不到施工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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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花坞”过去多次来过这里,跟着大人来看花,秋天是菊花展,各式各样的。传统依旧,还是花展,门口有个大汉收票,五元一位,(公园的门票三元)我跨进门内左右看看,万紫千红,热闹的厉害,只见到游客二人,我退了出来,没掏钱就不要得寸进尺。门外立着牌子介绍这组建筑的来历,敢情不是我理解的“唐家的花房”唐古字通“煻”火烤的意思,唐花坞是指:水边有暖气的花房。南边是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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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往北转,是社稷坛,上面有游人穿梭。“左祖右社”头次来这的一定要光顾这标志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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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这也是一物多用,坛上节庆日常常就成了大舞台。记得66年的五一节游园,台上欢歌笑舞,台下陈老总和彭市长与民同乐。如今冷寂了下来,黄金周都往远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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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恢复了庄严肃穆,要娱乐就到坛东面的“音乐堂”。
无数次的来过这里。早年这里还非常简陋,顶上是个大棚,四围露天,有次在这看杂技,大雨滂沱,立体声环绕,一个惊雷滚下,台上高凳上的演员一个激灵差点没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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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年还是66年“哈尔滨之夏音乐会”在这里举办,压轴的是《芦荡火种》中“智斗”一场折子戏,赵燕侠的阿庆嫂。那时我还奇怪,这跟哈尔滨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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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频频造访是在文革后,首先是电影百花齐放了,乱七八糟的的电影都拿出来放,放就有人看,音乐堂是个主要的放映点,看了不少。在音乐堂的门前邂逅了不少的同学,那时多是父母单位发的票,让孩子辈的包圆了。 尚未到而立之年,社会上绕了一圈,经历了下乡上山的漫长或并无多少的苦难的岁月,又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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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秋天还来过这里,李云迪的肖邦演奏会,几首曲子,不间断的弹奏出来,都没听出个张三李四。险些全军覆没,最后加演了一曲民乐“彩云追月”总算有一曲知音。
 
静静的大园子,是旧的也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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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2 16:50:46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9 09: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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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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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龄人的小同学们十有八九是在北京胡同里长大的,多少的欢乐。我家的这个老院子,很多人都来过,不光是找我,还有七位同校的同学和一位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王">王ersonName>老师也住在这里,我班的同学应该有半数来过这里)fficef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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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回了趟老院子。在西四北。大概在三十年前了,这里就被列为京城的四合院保护区,从一条到八条,共八条胡同。我曾住过的院子在六条,打西四十字路口往北数到第六条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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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年搬进来时还在蹒跚学步,或者刚刚走利落。那时这里是西四北大街105号,院子大门开在西四北的大街上,从大门进来往西走100多米才是我们这个里院。60年东面的外院改建成了学校,单单把这里院留了下来,一院的人才没被折腾搬家。只是院门改到了西北面的胡同里,那时门牌号为南魏胡同2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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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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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个由北往南的三进院落,我家住在当中院子的北房。这北房又高又大,相对于东西厢房,和前后院的其他房子,有点过于庞大。比如标准的四合院,面西或面东厢房的前脸应该齐着北房的房山,北房东西房山两侧是耳房,耳房长度应约等于厢房的进深。可我住的这大北房,东西通吃,不带耳房,所以体量就长出了小20,当然,北房东西两端的住房采光就差了。不知这最早的设计理念何在?用途何在?有此一说:原来东面的外院曾开过面粉厂,里院的大北房曾作为粮库,粮袋子一摞摞码到天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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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孩子们好爬房,可这北房突兀高起,四边不靠,孩子们也就爬爬东西厢房,不敢往高了上,北房的屋脊上偶见修房的师傅们加瓦补漏,我们在地面仰着,看着肝颤。房屋前出廊后出厦,几十根直径一尺五的圆柱将天花板挑高在四米五以上,住着敞亮,尤其是夏天。东西房山是二尺厚的砖墙,前阶都是五尺长一尺五宽的大青石铺地,基业永固的意味,这房到底有多少年了,没人考证,少说百年。想想今天的钢筋混凝土的楼房才是70年的产权,这盖房的标准忒低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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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称得上大北房,体量大,长约50米、进深约8米,一米多高的矮墙上玻璃窗和木窗到顶。这北房要是一家子住就阔了,没这好事。整整住了8户人家。我家和金伯伯家是这屋檐下的第一批住户,当然是改建之后的。老妈说,刚搬来时打隔断的工程还没有竣工,师傅们还在作为隔断的苇薄墙上刷白灰呢。每户人家或两间或三间房,根据人口的多少。最初我家四口人,就分给了两间,一南一北的套间,各家的房门都安在南面,出门,前廊下南窗前的那四米见方的地盘就是各家生火做饭的地方。那时没有卫生间这词,茅房,在前院的门口的小东屋内,男女各两个坑,三进院有20户人家,都在这里公共。小时候跟着姥姥,上了好几年的女茅房,大了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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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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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我住的这中间的院落。早先,老一代说,刚搬进院时,北房正对着是个长长的灰色的影壁,上面是砖雕的大大的福字,我也是亲眼所见,但没有记忆。影壁的北侧是个大大的花坛。想想打三层的大青石台阶上走下,拎着喷壶浇花是什么意境。这大花坛的美景我也没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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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是在我家窗前石阶下有块“自留地”,约三平米。大概家家如此,都在自家廊前。那里种过高高的“转日莲”花花草草“兰草”“江西腊”,“大丽花”秋日开败后,地下的块茎姥爷把它起出埋在花盆里端进屋,床底下过冬。我家秋日的菊花是一绝,各色的,尤其是那种白菊花,碗口大小,深秋装盆,在屋内晒着太阳,能开进腊月,年年的有那么几盆,文革的时候也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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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地里还扣着鸡,前后养过好几只,但同时期扣在笼子里的不超过两只,白日它们隐在茂盛的绿植下,傍晚,扇着翅膀,回到窗下用青砖磊起的窝中,这是防着黄鼠狼偷鸡。养鸡吃蛋,外屋的墙上是姥姥一笔笔的生产记录,下个蛋就划上一横,一鸡一行,排着长长的队伍,芦花鸡下的、来杭级下的。大概是到了64年,度过了荒年,肚子不饿了,爱国卫生运动开始,在街道老太太们的督促下,家里的下蛋鸡被煮熟端上了餐桌,我拒绝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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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周末回家,看到各家窗前的自留地都平了,在院子的正中辟出了一块地,每家都分了一块,比原来的小了些,继续花花草草。归了大拨之后,院子到显得宽敞了许多,中间一片郁郁葱葱,环花园一周成了跑道、运动场所,可以绕着院跑,小孩子学自行车也不必到胡同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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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光景持续到了我们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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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初从广阔天地回来探亲,那时家已搬离这里,还是回这老家看看。进来胡同、再进到院子,到处都变得狭小,像是进了小人国。还是那个院子,是我们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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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日院子当中的花池子暴土扬场,这是一年多前,挖成了半拉子工程的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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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年的一场地震,院内遍布地震棚,转过几年,地震棚升格为小厨房甚至成为居民的新房,从此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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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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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有三棵枣树,呈三角形,三足鼎力,其中最粗的一棵有成年的水牛腰那么粗可它在我记事以前,估计是在“大跃进”以前被伐掉了,我没记住房前那长长的影壁,一样也没记住这遮天蔽日的老枣树,我敢说它有500年,这是没往多了说。老年间的规距盖房的同时要栽树,这片作为居民区有800年历史,元曲中就记录了大都时代的“砖塔胡同”,距此往南一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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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枣树腰身没了,但根还在,在地面以上30多公分,静悄悄地趴在那里像一盘磨,由此证实曾经的存在,和悲惨的逝去,我记忆中低矮树桩上显示无数的年轮密密实实数不过来,而且健康得核心部位连个小的空隙也没有,绝不是腐朽中空的那类老树,它是壮年而逝。遭此厄运是因在它的北面,又起了一排平房,推到了原来的影壁又挤占了院子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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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树龄说得那么有把握,是与另外两棵参照得出的。另外的两棵一东一西,西厢房前那棵有人的大腿那么粗,我说的是50多年前,东厢房前那棵有胳膊粗细,三两个叉子支在那里,树冠很小。“十年树木”我看了它们五个十年还多。西面那棵长得有人的腰粗,东边的有大腿粗,从它们的胸径判断枣树绝非速生树种,50多年也就长粗了20公分,所以我想,磨盘粗的还不得四五百年树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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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棵树多好,人家是祖孙三代啊,偏要破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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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爷俩相依为命,看着眼下一代代人的成长。50年来,它们不断的长高、长大,枝叶不断的伸展,终于东西联手一起,原本夏日蔚蓝的天空让两棵枣树伸展的腰肢搭起了绿色的凉棚,我曾用“谷歌地图”搜索鸟瞰过这个院落。除了老瓦坡顶,一片郁郁葱葱,我识得那两棵可爱枣树,旁边我曾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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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幼小时仰着头望着翠绿、或泛黄日渐成熟的枣子时,咽下了口水,老人说:不能摘,等熟了,大家一块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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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克制着欲望,终于等到了831日。开学的前一天,是院里的“打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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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们上了树,抱着不太粗的主干拼命的摇晃,枣如雨下,底下的孩子们欢呼雀跃,捡拾遍地的大枣,两头尖中间粗,不少大枣脆生生的坠地开裂,拾起来塞入口中。甜,小摊上还是货郎挑子上,从没吃到过这么甜的枣子。那时邻家年轻的父亲也抡起竹竿,噼噼扑扑抽打在枝干上,枣子和树叶纷飞,大人说这叫越打越有,明年更能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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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颗的枣子被扔进洗澡盆,半天的收成是两大盆。老奶奶出面分配果实,家里孩子多的就舀上一小盆,没有孩子的家就送去一大碗,20来家,家家不落。孩子乐颠颠小跑着给邻家送上,笑盈盈邻居报以连连的感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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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梦里才能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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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子不再甜了。当初院里的大人,开春时总要刨开树根周边的青砖,清扫出过冬“洋辣子”的虫蛹,现在没人做这事,没人在意它,树被周边的小房团团围住,人们开始讨厌它,说树上的虫子太多。我们也难得秋日来到院子,常常在冬日光顾,小房的棚上,房角旮旯遍是通红的干枣,院里的新居民一定是不待见它。寒冬中深褐色的虬枝刺向灰蒙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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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谁惹谁了,这次来一眼看到这西边天光大亮,西面的那棵树不见了,低头看,地上戳着一尺多的树桩,上面齐刷刷亮着白茬,两段一拃多宽的两个“菜墩子”靠在树桩上,谁给斩首行动了?伐了树。顾大哥瞅着西厢房前新起的小房低声说,没办法,这家为了盖小房,愣说刮风砸了房,缠着林业部门给伐了。我指着树桩说,这树多仁义,是从西往东斜着长,刚好绕过厢房的顶……。顾大哥摇头说,没辙,我央求工人手下留情多给我留了一尺的树桩,好有个念想,又截了两段墩子,留着当个凳子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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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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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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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子要有老人才名至实归。

# B( G2 L% i+ s( H8 Z' u9 a

老院子唯一留守的是顾大哥一家,入住这里50多年。

D8 o) f$ u* K$ |. K9 |! [

少年时我一度不知叫他什么好,因为在小学生眼里他是大人,年龄长我一倍,差着十好几岁了,是祖国农机厂的工人,个头又比我们高得多,后来见同龄的小朋友都直呼其名,我也照此办理,直到如今。这白纸上的三个黑字,从来就没有叫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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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时住校,每周就回家一天,直到文革闲在家里才和顾大哥有了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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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哥在上一辈的眼里,不是好榜样,那是因为他多少有点游手好闲,不过这也事出有因,那时他患了慢性肝炎,治愈后在家休养,上班的时间少,却和我们这帮半大的小子打得火热,成了孩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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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大哥玩可是有技术含量的。他家房山的墙上斜挂着把网球拍,比我家的羽球拍子可粗壮多了,弦也粗,我是从他那里听说还有网球这种运动,还说这是贵族运动,打起来球速快,人要满场飞,可惜在他家没能看到球是什么模样,大概他归国之后就没打过。我们跟着他去游泳,常去的是什刹海游泳池。他可是游泳的好手,曾经是什刹海体校游泳队的队员。四种泳姿门门精通,尤其蝶泳,在水中翻腾的腰身、扑开的双臂,脑袋出水换气还常常左顾右盼,一会儿的功夫,50米就扑扇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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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塑料牌牌的深水合格证就是顾大哥给办的,没参加200测试,也没花钱。不过这之前我们这拨孩子已经他指导调教过无数次,我的自由泳的功夫就从他那学的,其中的转身动作,下探,圈身、收腿、翻转、蹬壁,一气呵成,顾大哥言传身教,亲自示范并在水下出手协同,就这点小技巧,让我日后在多个场合屡屡得手、披金挂银,这是后话。但可以这么说作为一项爱好,我也保持了至今,这来自顾大哥的传帮带,起到了师傅领进门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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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拥挤的游人,我们常常是在乌云将至之时,飞车往泳池赶去,或者干脆就是游最后的夜场,水面泛着烁烁金光。顾大哥文革的第二年刚刚相上了对象,在泳池出双入对,为此他还购买了两副脚蹼,深蓝色的,一副长的、一副稍短些的,30多元一副,当时可算得巨款,可是便宜了我们这帮小的们,轮流披挂上阵,人歇,那脚蹼不歇,双腿较劲、推波助澜,游出了游泳健将的速度。顾大哥不是专职教练,但有教练的派头,脖上挂着跑表,逐一给掐表记录速度;组织比赛,大大小小十来个孩子,折腾翻了一池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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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什刹海游泳池填了,永远消失了,那个让我们勇敢、健美、显示肌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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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沧桑,如今顾大哥变老了,不变的是依然保持着年龄的差距,与我们相距还是那十多个年头,这身段、这容貌,我们愈发的接近,成了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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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世间俗物来衡量,顾大哥从来不老,总赶着时髦。譬如说到交通工具,文革前他骑着锃光瓦亮的锰钢永久13型,从院门口拾阶而下,脚不沾地,疾驰而来,清脆的转铃响起,轻扬车把跃上台阶,沿廊下一尺多宽的青条石路,演一出杂技:车技。瞬间拐下石阶,刹在西厢树下,把小的们看得目瞪口呆,想学又怕摔了车。文革中,顾大哥又置了一辆黑色的永久牌两用摩托,那不仅是院里而且是胡同里唯一的一辆两轮机动车,可是神气了一段,可顾大哥不知足,还要看见“锅里的”说什么捷克的“蜜蜂牌”摩托精巧、帅气,哪像国产的“幸福”摩托傻大黑粗。我们后来离开了院子,上山下乡,打老远就听说,他真整回台进口摩托车。十年前他退休了,又先后兼了几家的顾问,还是他的农机本行,闲暇多了,为了锻炼身体,又置了辆好几千块的自行车,是清河、是大兴,东郊、西郊,骑上就走。到底是年龄不饶人,身上的零件出了毛病,这不,赶在截止日期前,他又考了本子,把四轮的轿车停在了胡同里,当然那牌子是不如西口牛同学的驾座牌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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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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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京城人杰地灵,能在老城老院子里住着就是福气。当然独门独院,“天棚、石榴、胖丫头”是美,像西口的牛同学家那样。但胡同里的大多数,还是四方杂居,俗称大杂院。但是60年代末以前,人杂、物件可不杂,大多数院子是整整齐齐、花花朵朵。说到人杂,是指五湖四海、、各路神仙。光我们中院、里院的14户人家,以出生地论,北方人多、南方少,西方的能西到英伦岛。职业背景有干过新四军、八路军,干洋行买办、还是边区银行,老一辈的求学经历多是私塾的底子,后来或上了教会学校、延安的干校或是美国哈佛毕业。到我这一代,文革前在读的,大出我六七岁的哥姐那一拨人更有出息,清华、师大、天大、人大、北外、国关、北工大,快能组成一个班,到我们这拨小的,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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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在了一个院里,南腔北调但其乐融融。老邻居们,一团和气,相互都有个照应,“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实写照。家里的大人没赶回来,到邻居家开个伙,杀了鸡给邻居端去一碗,有家长长期在外面工作,隔壁的家长就成了一干多年的临时监护人……。有时,念过去的“好”就是因为这一切现在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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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如今货真价实的大杂院,不在其间,难以体会现在的邻里关系,真正户口在这里的已经不多,户主早就进了楼房,把这里的“搂房”租给了农民工。看着庭院里挤挤插插的自建小房挤占了绿地,只那一棵枣树钻出棚户的包围。孩子们甭说游戏了,羊肠小道,行路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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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搭滥建无以复加,百年的老屋年久失修,新人们都文明了,那茅坑却大不如前了,外人难以适应。这里还是公房,公房就这么败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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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安的还有安全性,鸡鸣狗盗者屡屡拜访。三年前顾大哥、牛同学,这一个胡同住着,一东一西,差着半里地,却同命运了一遭。话说那飞贼功夫了得,先到西面牛家溜门撬锁,得手了细软金银,当事人竟一无所知,直到次日在房角处拾到自家的首饰才惊醒。话说那大盗穿房越脊往东寻来又进了顾家的房门,敛走了相机、手机和现金,奇的是老俩口一无所知,连趴在床前的大狗都没哼哼。看来梁山好汉那时的“蒙汗药”流传至今了。顾大哥后怕,这要把命给收了,捎带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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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哥在这住着四间房,算得宽敞,但以目前的环境不如进了楼房舒服,当然盼着拆迁。黑头发等成了白头发,还是没戏,是保护区吗,修旧要如旧,不得起楼,政府的意思是,先搞外迁,降低人口密度后,再整修院子。外迁新政策下来,这一片外迁地点是北郊的回龙观,鼓励居民到那里租住廉租房,政府每平米补助搬家费40元。这不跟没给差不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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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子啊,留下还是离开,这是个问题。

发表于 2012-1-8 14: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学长兼老师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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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在人保本人好像不直接授课,是管理教育的。

发表于 2012-1-8 14: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学久别重逢,不论胜败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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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_0 T: X- i U

这句写得最好。

发表于 2012-1-8 09: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架子在2012-1-7 21:44: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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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培,《北大荒——后知青时代》读罢,感慨万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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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里头没看见你?

6 G9 g0 w7 u9 m+ g1 ?

只是在编委会的原始名单里,有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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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年,经我赞助10万元,在京举办的全国黑知青代表会议。书中也未提及。

发表于 2012-1-10 14: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wangpei在2012-1-9 22:59:00的发言:
我这里的元旦照片已发各位同学邮箱,请于16日前及时下载自己所需。
* m; ~* G. Z. w' S+ k" I
谢谢培哥!收到啦!
1 D4 a/ `& @3 [. B/ w7 ~) L2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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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0 14:35:25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10 14: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田学长的长文很有感触!北京胡同里的院子,这样的故事最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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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V: l- ~$ n, A% n

如果田学长说的院子就是育群校园最西边的那间教室连着的,应该是教室里有窗户通向院落。我在那间教室上过课,隔着窗户跟院子里的熟人说过话。我跟着住在那个院子的同学张菊萍去过那个院子玩,赶上了住在北房里的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大家凑在一起照合影,大人让我也站在了合影的队伍里。后来我在太原的堂兄考上了北京工业学院(现在的北理工),恰好与住在那个院子里的一个男生是大学同班,大家一说竟然都认识!去年在鼓楼那边同学聚会是张菊萍来了,我和她说起这事,她说她和我堂兄的那个男同学的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伴。

+ R! F5 J% G0 W

 

) S7 W& L: V. Q/ a5 n5 } J

不知道田学长说的院子是不是我这个院子。

发表于 2012-1-10 14: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秋江的照片!
发表于 2012-1-9 22: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文章,在这里显得更加精彩!6 {( I+ z+ w* T& r  d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0 11:03:16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9 22: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这里的元旦照片已发各位同学邮箱,请于16日前及时下载自己所需。 . ?& h. k9 p4 w3 J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10 11:05:22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5 16: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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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35)

# a9 B$ T% Z- e0 ^

 

8 \7 C0 ]" f' B

 

' X8 R! a4 k+ { R

●     年底年初地铁又新通了几条。新年头天上班,没给人一喜,给了一挤。八点钟时,在健德门上车难得一挤,算是又赶上了。被挤在门口的路线图前,见又添了新线,9号线西客站往南的那条腿给接上了。8号线断了几个月,恢复了通车,没待看下去,北土城到了,一帮人挤了上来,以往这一站的冷清再也没有了。报上说这条线北上工程开工了,2015年与昌平接驳,那时不定挤成啥样呢。

X4 y5 P4 D2 w6 ?4 S1 p' V

 

3 z" m# |. [9 |5 T6 X+ X

●     挤在车上时展不开手中的报纸,脑子里开始了遐想,过一天就少一天,来年不会再有同样的日子让我上班了,壬辰同龄的男士们这是最后的工作年度了,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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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7 { ^& y) X

●     开门没见红,红包还是什么的。开门挤进来的还有“小米”。1月4日,自去年末小米问世以来,这是第二次面向个人用户开放购买,每人限购一部,在2小时内售完10万部。啥玩意,手机。1999元一部,各类功能齐全,据说性价比超合适,这类电子小产品,国货就是“杀手”比苹果便宜了一半,便宜未必不好,贵的未必好,我用的iPhone4通话时间稍长,就出现几秒中的沉默区,屡屡让人莫名其妙,不知是“联通”的毛病还是手机的毛病。

- s+ c9 y% ]0 ]7 S, G, c

 

' E5 I& P- U7 z8 ?9 n; j

●     千元的3G手机标志着信息的更加通畅,文盲也可以微博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未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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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5 16:58:17编辑过]
发表于 2012-1-5 18: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开通的地铁好,西客站与良乡连上了,最好能连上西单。

3 O7 {3 c j: u6 t2 K6 X

 

& T# Q3 E0 X1 P) x/ y9 S

2G的手机上网,只能看文字。我那奥运会的中国第一拨应景3G,不换号不行。

发表于 2012-1-4 22: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架子在2012-1-4 18:32:00的发言:
难道2号又有一道?
" e- f1 v9 e6 O( Q: ]$ \; b

我复制照片去了。

发表于 2012-1-4 18: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2号又有一道?
发表于 2012-1-7 15: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9 G/ O4 `% Q% {* m: v* M

    转自我们四一班京华松柳同学诗词一首:

$ E3 h; P8 D' H9 {

                                                        清平乐   重逢

2 \ {2 V8 K( O5 U* ]

                                                  苍天不老,人鬼情未了,

& @" E+ `( w6 d% Y6 r

                                          南柯一梦不觉晓,留得青山独好。

6 \# [' {& Z- P( v) W1 Q4 G6 w

                                          同学久别重逢,不论胜败英雄,

; G8 }* j$ F9 e" a6 m

                                          醉看点点星火,更欲烈烈轰轰。

% Q$ x! l% G! a; Q

  

) ^: }. |/ t0 |

        看我们班同学们唱歌时的照片,那唱歌时的面孔,已不再是小时候唱着“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和“小白船”时的天真烂漫、轻松和愉快,而是充满对几十年坎坷生活的磨砺和感悟,因此,当看到他们唱歌时情感投入的照片,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嘻笑起来,而是感到了些许心酸。

1 ]! W" }8 \: @5 y/ m

      这次聚会看到同学和好朋友们真是难得,也更感到了岁月的无情,我们真的应了那句诗:“纵使相逢不相识,尘满面,鬓如霜。”


\: X$ V& H% b1 V! ]

      佛说“前世千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们育新的同学们能在一个学校学习、生活过数年,就说明我们今生的确是有缘分的。

发表于 2012-1-7 16: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学长兼老师是文人,所以观察人和事物应该巨细,但还是忽略了发生在你左侧眼仁下的短暂的“经络按摩”活动。哈!
发表于 2012-1-7 16: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绣房大马猴在2012-1-3 19:10:00的发言:
B' v4 c. k- {9 p0 t" g$ L

 

( x* f$ j2 P, h r0 B

 

P6 D1 F% m5 i; t R, f3 u: R' g

秋江童鞋,那俩手指不能乱树耶。手心要向外,必须的。另,哪天有机会,一定要感受秋大夫的马杀鸡手段。几年来总是失之交臂啊。

1 d6 q, V/ u) g7 L- q$ c

 

0 `, _1 ?1 L* Y% x- S2 q

       我当时可能正在说谁“二”吧,不然一出手就是二字呢  !

9 N! u5 f m7 G( p; p1 H

       谁让你这次聚会不来呢,不然 massage时也能听见马猴的惨叫声了!哈哈!

发表于 2012-1-7 18: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育新的同学们能在一个学校学习、生活过数年,就说明我们今生的确是有缘分的。

* s% M& V/ V" d% Y

 

# R4 u) x1 H1 r

严格讲:这不是一般的缘分。

6 `& Z- H, O, d! ~+ r" ?# P

 

发表于 2012-1-7 21: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培,《北大荒——后知青时代》读罢,感慨万千啊!

# B) L7 `" r! Q3 W* ?

——怎么里头没看见你?

发表于 2012-1-6 19: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那相册视频听见音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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