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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之旅》
, S5 `0 g9 }' O _9 R【红都】 ( N9 O; R% G$ C" [ B
又到南昌。落地前下过雨,过赣江时,滔滔黄水不输黄河。
& f B, {+ y' c3 h8 Z住在南城,离八大山人纪念馆不远,他的画是国宝一绝。早年去过,宅子不大,难见游客。现在阔了,围起建了公园还僻出阔大的广场,借名人搭台唱戏。 ; o" L. |2 o2 _
南昌名声远播的是江边上的滕王阁,它与湖南岳阳楼、湖北黄鹤楼并称江南三大名楼。滕王阁建筑规模大,阁高九丈,共三层。滕王阁饱经沧桑,历史上屡毁屡建达28次之多。现在的阁楼建于1985年,高达57.5米,占地达47000平方米。仿宋风格。
) D: T! A8 C; h- @% s* b“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是王勃盛赞滕王阁的名句。各位要是指望看到老祖宗眼中的美景,那可就要大失所望了。我在刚落成之际曾登堂入室,一座钢筋混凝土的庞大建筑,镶玻璃窗、有电梯到顶,登高远望,只那赣江还在,但诗中的境界全无,周边哪有野趣滚滚红尘。
& y6 D0 `% l% v, N( P4 s南昌是红都。当地人如数家珍般开列光辉历程。这些年禁止公款旅游,红色之旅网开一面。南昌成为富有革命传统的城市,1927年“八一南昌起义”,由此掀开了中国革命的新纪元,这一历史时刻被载入中国革命史,也成为解放军的建军节的由来。这里完好地保留了八一南昌起义总指挥部旧址、贺龙指挥部旧址、叶挺指挥部旧址等六处旧址,见证并记录着一段历史。 , ^+ ~4 _* Y3 J) b
从这里起义之师屡战屡败,辗转多省,终与毛的队伍会师于井冈山,现出转机。
, O; n8 @+ |. e- ]8 Q井冈山是胜利之路。我盼望着也上趟山。
; X; [ |$ X. j7 o【别无选择】
( B5 {/ H- X3 o0 n) T文革时学毛著读到《井冈山斗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好看,像读故事,也讲了些革命道理:农村包围城市、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等等。
' i4 V8 J( Z# U% u那时国家积贫积弱、列强欺辱、民不聊生,毛一代知识人先知先觉,立志强国家、救民于水火,义无反顾。国共合作推进北伐、形势看好时老蒋起了杀伐之心,当初有孙老罩着时,老蒋不敢轻举妄动。其实中共在愿景和当前利益的分割上并不持有多大的合作信心。终于不忍队伍内中共坐大,屠刀挥起“宁可错杀一万,不可错失一人”逼上梁山啊。当时起义的队伍聚在了南昌城,要是傍着山东,未准一并就真上了梁山。 + O3 l( `9 _ b( d3 f
南昌打响了第一枪,中共独立发展的肇始。这些年历史资料的披露,影视中也有主旋律一支,再现、回顾那段峥嵘岁月,其中有部《人间正道是沧桑》今晚甘肃卫视还在播,央视首播是三四年前的事,可谓上品,叙述了国共合作、北伐、井冈山斗争、反围剿……主要人物瞿恩塑造得可歌可泣,据说期间有瞿秋白、周恩来的影子。历史上秋白的身影从灰暗到近年来的日渐明亮起来。前段报纸上刊出他就义前的照片,背手立于长亭下,何等的淡定和从容,早先没以为然,再次看到时让人泪盈眼眶。瞿恩就义再现了当年秋白的场景,让我瞿恩加秋白双重的感动。 # u u+ X2 q6 J2 W
人是要有点精神的,精神的感召力和推动力无比的强大,人心齐、泰山移。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这个世界,认准一个目标就百折不挠、前赴后继。老一代以天下为己任是一代人的情怀,多少富家子弟,千金散尽又搭上身家性命,掀起工农千百万,后者出于水火为的是分地分田。中国近代历史选择了火与血,历史在哪一个瞬间走上了这条路而又别无选择,放箭没有回头路。
, A0 k- j7 A% [$ I% T8 C, L历史已经走到今天,中共90年征程。 ) h1 g5 y9 z% u/ W+ {8 e3 u
人们背负着历史的遗产,在变化了的世上起身新的征程,新旧、贫富,争鸣百家熔于一炉,炼出仙丹、神药?在曲折、徘徊中涂抹成今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8 g" Q; l9 B+ Q5 ^ r: _ B
今天的现实是昨天的成就,代际遗传密码的传递形成各位当下的尊容。 - Q$ L$ ]9 g5 M- `; [: @) @' Y6 f
历史是面镜子。历史也铁定要继承、发扬 承前启后。
6 ^7 j8 J0 { \5 p' \看看先辈的道路吧,身临其境、脚踏实地,接接地气。 $ Y$ c3 s! p" q
明上山。 $ Y; N+ ?4 w/ W. H) H
【黄洋界】
# D/ x8 T& F$ Z. J& v6 D1 r大巴跑5小时中午到井冈山。
, d# q2 \9 M! k y6 K9 y看的第一个景点是黄洋界,海拔1300多米,并不是最高的主峰,但居要津,由上俯望,两山夹一谷,可控山下道路、房舍。山高、坡陡,确实易守难攻。平时这里不会驻军,战时避敌锋芒,暂时据守,就是寡不敌众,尽可逃之夭夭,罗霄山脉中段有足够的战略纵深。双方尽管装备悬殊,但进山之后都要依赖双腿攀爬。袁文才、王佐一帮绿林汉子,依仗地利真也不惧他官军来剿。 8 K, l( y: @/ M+ a6 s( c9 z/ l) Z
因毛的一首西江月,黄洋界名声大噪。那是二次反围剿的一役,毛当时不在山上,外线作战去了。敌人打算趁此端了老巢,拿下山头,。双方投入兵力都不多,红军才一个营的兵力,还有不少的民兵,山上的人多是冷兵器,梭镖长矛,土炮、火铳也在配置之列。所谓“黄洋界上炮声隆”其实红军唯有迫击炮一门,弹药三发。头两炮均为哑炮,第三炮一炮中的,落在山下敌指挥部内,此时满山坡红旗招展,山头鞭炮齐鸣,以为疑兵之计。敌方不知就里,以为主力还在山上。“宵遁”。 9 d) {8 w& k, i4 u- O" ~
现在山头有旧时堑壕一段十多米。另外,立了一竖一横两块碑,上面朱、毛题字。碑侧不远处,鸟枪换了坦克,好事者,车载以入,一辆身披迷彩、颇现代的坦克泊在那里,庞然大物,不知怎么想的,我觉得大煞风景、不伦不类。 : L) n, T4 q8 ?- V: G
【大井】 6 r% q, H3 C3 }+ v! j( f" }% |
五指峰是井冈山的主峰1500多米。灰色的那张百元大钞的背面印着它。那里似乎没有发生战事。山高偏远,人迹罕至。红军一定要待在有人气的地方,还要军民鱼水情呢。
1 n1 s% r# @$ o2 I$ u山脚下地名多有以“井”命名的,有大井、小井、上井、下井的。其实与水没大关系。当地人选择山间的谷地落脚谋生,抬头四面环山,如坐井中,而感慨记之。
' ` K# G5 N a大井这地方略显宽阔。相邻有几个大院子,毛上山后,王佐腾出好宅子让毛住。朱、陈、彭也先后住了过来。房前屋后,有几片水田。, 0 d* _! Z \5 ]1 Y( T( k8 J
导游介绍,大井的原物只剩下一堵墙、两棵树。原因是国军早于日本人就开始实行“三光政策”这里被反复绞杀多次,破巢无完卵。复建时仅剩残墙丈余,将那残墙与新墙砌在了一起,留下当年的信息。旧墙还用玻璃坚壁了起来。墙后面有两棵老树过火而不死。导游说:但凡中共兴时它就花开满树,否则它就荒着,历史上应验了多次,比如文革后小平复出时。树近乎于“妖”。
z* M q% m+ b6 g1 C8 v1 q# k我留步树下,又一导游开讲,再二、再三,每一拨导游过来都是这套“嗑”都是一个版本。我归队后对出身在孔孟之乡的本团“马导”说,你们别过了,把革命传统念成邪门八卦。
+ h; Z3 b$ x4 p, h【水口】 # V- b. s% o* Z* Z+ W
水口景区可双向进出,我们走由高就低线,贴着石壁下行。沿途石阶铺地。随着地势上来下去。其自然风貌与京郊的樱桃沟有一比,都是山道狭长,一旁伴着水道。只是这里山更高,高山仰止;沟更深,落差高、水势大。今年年景干旱,水线高出,喧闹的溪流,以水量计也算得上一条巨溪,水流冲击着沿途的巨石,拾级而下在滩中回转、在潭中跌宕隆隆作响。半小时后到达“彩虹瀑布”三四十米挂在壁上,幅宽七八米,水量算得充沛。只是时候不对,一沟的阴森,没有日照哪有彩虹,脚下稀汤挂水,顾得了脚下顾不得头顶,人人弄得一头雾水,匆匆逃过。有瀑布的加入下游水势更大,涌成了小河。水线这时高高在上,悬在二三十米的高处,水线之上郁郁葱葱,之下碎石嶙峋,横七竖八的原木、树干,贴在水线下,往日洪水所为,年深日久木头乌黑发烂中。
$ `1 P, V+ K. E/ E7 f9 P半小时的七上八下腿部受力不均,关节作痛。望眼欲穿还不见码头。一旁的老赵,四十多岁,汗水、泪水抹了一脸,连发叹息:上了导游的当,要知道这么远说啥呢也不来。一辈子的汗都出了。老赵走惯了一马平坡的内蒙草原,身体又有点重。他又告我“按了三个支架”。几位听了,立马慢了脚步,有人接过赵的小包。
5 X5 T1 O9 m; H1 b" t走到码头,见不到船,水量不足还漂不起船,继续下行一里,临时码头登船。 9 D' P9 L# t5 W' {" v" n6 |* L3 L1 G
这段路不算长估计不超过十里,修得也好,走了一个多小时。想想朱德的扁担,挑米百斤行程百里在羊肠小道上,我们不仅汗津津的,也该汗颜。 * f5 z, x- y( [8 h4 k' }
登船、游湖、原来这里筑起了拱形大坝,拦起井冈山水库,水库不让游泳专供快艇挣钱,一票四十元。上岸,远眺五指峰。
& v* f. [+ G3 `; h9 u! u: s/ t晚住茨坪。
& ^4 u% C) V+ V, h" V( y【天街】 7 y. {* p) ]- T V6 Z1 i' Z
住在半山上。晚饭后顺坡下人。山脚下就是“天街”当地最大的建筑群。像是方正的围棋盘,规划有序。多是三层左右的楼房,一色的“红军灰”,一层一律底商。 ( R# {5 |' n# t# {- O9 s3 `' d
地陪跟我说:多年前刚建成时,工商银行的业务员极力推销,一个商铺20万,没人理会。现在火了,一年的租金过了百万。真是钱送到了眼前都不挣。 2 p% w* J! y `
街道的灯光昏黄柔和,穿流的人群一脸的祥和。商家铺子灯火通明,笑迎八方来客。 1 T5 X& C! r* c' k6 _ S
商铺以地方土产为主。竹器、根雕、木雕就有几十家铺子,制作精美,购买方便。包括大件的上品成交后,商家承诺“门到门”家门口验货。最受青睐的是山货,地产的蘑菇、木耳、竹笋、竹荪,种类之多远胜于城里的大超市。大概三分之一的铺子都经营这个大类。还有许多陌生的吃食比如杜鹃花等。 9 l! N$ j" f5 G/ Z8 u
我坐在商家的雅座上喝茶,柜上戳着“新茶上市”招牌。人们到了产地有种信任感,说是就前面那座山上产的,想起了淳朴的农民,亦或想起老区人民的贡献,极易慷慨解囊,尤其在可买可不买之间。来了还不为老区做点贡献? 3 m0 h: p4 y) s- M( z. w
茶喝到第二杯才出来了淡淡的苦味。有买家在茶叶柜上买出南眉子,黑芝麻般,细细的如茶叶末,10元一两。老板边打包边介绍,“一种本地山上的植物种子,可做饮料,健脾、排毒”随手给在座的每人泡上一杯,那东西见水膨胀,瞬间饱满起来,如同青蛙的卵块。我想起好像吃过这东西,是叫“珍珠米”还是“珍珠茶”同行的南昌人也看着陌生。喝到口里无味,有“筋道”的口感。喝到一半,往杯中添上果汁,自然是果汁的味道。离开前要了一盒450克装,128元。
( e. y# P) [( s8 `' v+ H3 \! P9 ]# t回酒店,不乐意爬坡,天街门口早有人候着,飞快地跑进对面的大院子,把黑车开出来。据说这个地区挂牌的出租不超过10辆,其他都黑来黑去,小地方到哪都是10块。被黑也黑不到哪去。下车当然没票,的哥说跑的远有票。地陪说,有票也是假票、过期的票。
i# P. V0 {, I& [【茨坪】 $ A0 M, v, @6 N6 Q* @
山坳中的一块平地,稍大些。“坪“肯定大于“井”早年是集市,人来人往。现在茨坪的北山上是烈士陵园,南头半山上是博物馆。坪上是“天街”一片灰色三层小楼、湖东傍着片不大的湖面,不大的地盘到处挤着三五层的楼房,多数紧贴着山根,看着都有些揪心,真要遇上百年不遇的大雨,泥石流下来,还不把楼埋了。见半坡上还有人开出梯田种菜。 ) Z& {1 C) g. f3 I4 h9 m% M( y
湖水的近旁就是毛等的另一处故居,当时红一军的军部设在这里。房子简陋昏暗、跨度小。很多故事发生在这里,在此毛给中央写出了报告,即后来收入毛选的《井冈山的斗争》几米开外还有一片小房,是军部的军械处。这种黑瓦小房茨坪大概就这一处。 " v3 T+ C5 f8 @) \% `
故居门口有老汉、老婆支着鞋架在打草鞋,原料是稻草加麻绳。老汉说三小时可打一双,这种鞋一直穿到30岁,现在是没人穿了。10元,我收了一双。 ; l5 h0 y# d6 o) x( z3 n( X v
小米加步枪时代的红军没有本钱挥霍,实现了官兵大体平等,都吃着5分钱的伙食,朱德也到百里之外挑粮。毛朱那时都享有单间,有架木床,多数士兵睡稻草,或是睡门板,要不早期的“三大纪律六项注意”中,其中的一条注意是“上门板”睡起觉来别忘了把借老乡的门板给人家上上。 0 C/ ~7 k* [8 U% n
这片故居也不是原档了,是60年在原址恢复的。估计毛打算“千里来寻故地”省里面要有所准备,那时整修再建了一批,总要有些“念想”。后来,直到65年毛成行,住在茨坪,当然故居住不了了,住在半山。在此会友、赋诗、寄情,再次积蓄了力量。次年“滴水洞”之行后,文革爆发。 ' w" l3 Q) k' L: k" ~
【博物馆】 , ~* [; S; s4 Q% a( H Q
井冈山博物馆建在半山,花了两个多亿,声光电设施齐备,详细看得花上一天,我们走马观花一小时。
4 {- j( k" W6 U5 J" c1 [共设六个展馆。前四个馆介绍井冈山斗争,时间跨度两年多。 F% ~! M9 |5 Q$ O
毛27年秋收起义后,根据中央要求要攻取长沙,结果鸡蛋碰了石头,连长沙外围还没打到,就损兵折将,无以为继。毛看出硬拼没有出路,说服了诸将转到湘赣边界井冈山落草。 # F/ d" @* l4 G% R1 x# N& }
老蒋24年与毛见过面,蒋上过军校,单兵作战涉险搞过暗杀,也指挥过千军万马。那时正炙手可热、任黄埔军校校长,毛是代理宣传部长,耍笔杆子的一介书生,老蒋就没当回事。谁想就在这小山沟沟中,武装割据,有理论、有实践,战法也操练的有模有样,费了牛劲,直到第五次围剿动用了50万大军历时三年终有斩获,红军长征。
+ W: M0 L1 r" `; r% L展馆中我注意看了袁文才、王佐一段的评价,当年读毛选一卷时,对袁、王的评价还偏负面,当时的感觉犹如梁山好汉火并王伦,牢牢夺过了领导权。
- q; H( p% N: c' p$ w7 n在导游口中袁、王二人编入红军、屡建战功,但山大王的习气犹存,久生芥蒂30年不明就里的彭受命扑杀,酿成冤案。袁王冤死后,队伍溃散,井冈山彻底丢失。解放后二人的后代得到抚恤,一直是农民,据说其儿孙有时还出入革命传统教育的场合。
( H% Y" a7 }5 w1 z7 Q) A; H! p3 d展馆中林彪没见露面。小摊上到是有售林副主席语录,要价20多元,我说贵了,小贩说有原版的120元。 " t8 c$ L1 K5 G
【烈士陵园】
6 N3 L$ ]% B- Z' k6 L$ `) }7 J晚间逛天街时,抬头北望,没见北斗星。黑漆漆的山巅有一团昏黄的亮光,云遮雾罩中,几柱直插夜空的物件,是碑又不是碑。地陪说那是烈士陵园的纪念碑,是几只钢枪的造型,寓意枪杆子出政权,同时也是火炬的造型、寓意星火燎原。前者是那么回事,后者我尽量附会,思想也没能跟上趟。我说,怎么像是西游记取经途中云雾山中显现的雷音寺啊,昏昏惨惨的。 1 `) E+ l [$ b% @3 l7 F
次日上午最后一个参观项目是烈士陵园。没有夜间看得那么遥远。109级台阶上为纪念大厅。四壁镌刻着三万多的烈士名录,按原籍(所在县)姓氏笔画为序,密密麻麻,更有无数无名烈士魂无所依。侧厅中有“光荣榜”包括朱毛在内的由井冈山走出的将帅大全,又是满墙,偏偏还是没有林彪的一席之地。北京军博都实事求是了。 ; C F5 z- E- T( I( I
纪念大厅里社会各界纷至沓来,踏上红色之旅,庄严肃穆、缅怀先烈、重温入党誓言,祭奠的队伍排起长队,前有党旗后有花环,缓缓步入。
* V$ g! \1 i& L! m$ e8 {& ^二层为碑廊,各界名人、书法大家,人过留字。毛提的是“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被一块玻璃间隔保护起来,原因是人心百态,不少人对题词中的“发”“扬”“大”字,爱不释手,企图沾染仙气,下山降来吉祥。果然后面名人的碑刻,凡那几个吉祥字,多被摸挲得油光铮亮、甚至缺胳膊少腿。新时代的迷信。
; o' `4 @& a7 K5 p/ y$ O7 N- e三层,最高层即是纪念碑。碑的侧面是雕塑园,早期井冈山高层才有资格入园,园门口是袁、王二将。王持枪立马是当初迎候毛委员的造型。 9 k. u" {8 | [( C
毛溃败后在来井冈山的途中。三千队伍,官多兵少、人心涣散,过“三湾”时进行改编,不愿留下的发给大洋回家,剩下七百人的队伍,抵达井冈山下。在此逗留不足三年,播下星星之火。离开时毛再次“扩红”七千井冈人踏上征程。新中国成立后仅三十余名老红军荣归故里。“一将成名万骨枯”绝大多数战死沙场。
" O M- ^% I) Z6 }" r. g+ G附录: * O' \7 l1 V( D( J- @, d
井冈山距南昌352公里。因限速大巴要跑5小时。黄洋界等核心区游览必须换乘景区大巴,我们跟旅行社走两日游,700元,当地住一晚(三星酒店)实际游览为下午、晚上(自选)和次日上午约6—7个景点。自驾游也要购买景区门票几十个景点,有效期7天226元.除非对井冈山历史有特别的兴趣进行深度游,大多数都选的是两日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