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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C. J0 E; w: i7 R( Z9 {/ e读国民党原52军军长刘玉章回忆录《戎马五十年》关于古北口之役,有如下记载: # ~% R* r; @6 G5 F) c
“民国22(1933)年3 月间,日寇窥伺古北口,情况日益紧急,全师以铁运至河北之长辛店,再徒步至通县。待命1 日后,即向古北口急进,依战斗序列,编入第17 军,军长徐庭瑶将军,辖我黄达云将军之第2 师,及关雨东将军之第25 师共2 个师。第25 师已于数日前,先期到达古北口附近布防,日军开使进犯后之第三日,战况即已恶化。关将军督战负伤,由副师长杜聿明代理。我师先急行军继而强行军,于第三日晚间12 时许,到达石匣镇(属密云县——应是现今石塘村吧——李茂林注)时,古北口已被日军占据,该师已退守南天门。时虽仲春,塞上仍然严寒,官兵兼程急进,饥寒交迫,疲惫不堪,落伍者络绎于途。某些营,到者竟有不及半数者,本营幸尚有400-500 之众。到达后,即奉命接替第25 师南天门(不含)左翼阵地,我为明了实况,在摸索中巡视一周后,于返营指挥所途中,坐在山坡稍事休息,虽朔风凛冽,竟因疲劳过度,不知不觉,昏昏假眠,以至拂晓。当时我曾想,在我部队尚未恢复疲劳之情况下,若日军翌日连续攻击,后果将不可想象。幸自我师接防后,日军竟停止攻击行动,后悉乃我政府向日方抗议交涉,寇因而稍作观望耳。25 师由古北口向南天门转进时,有一段可歌可泣之忠勇事迹,确有大书特书之必要。缘该师有一班士兵7 人,在将军楼子古堡中,誓死不退,日军劝降亦坚不屈,终于全班殉国,日寇惊服壮烈,特为我殉国英雄,立碑修墓以为记念。题为:“支那七勇士之墓”。可见我革命军的英勇精神,虽敌人亦为感动,诚属不朽。古北口亘南天门一带,大部均为石山。部队无特种工作器材,工事构筑至为困难。但以大敌当前,官兵不得不胼手胼足,全力以赴。幸其间我政府与日方交涉,迁延了2、3 个月之久,我们利用此一大好良机,乃完成所必要之野战工事。及后上级派第83 师接防,我团开赴冷口,仅2 日,又奉命返南天门后方小新开岭白涧河一带,构筑预备阵地,团指定本营(附迫炮连)担任此一重点任务,团部驻瑶亭(距本营约千余公尺)。第三次负伤中日谈判破裂,日军向南天门之线再兴攻击。我守军某部斗志不坚,并未经激烈战斗,即见全线溃退,有一位自称旅长者,前来要求通过我阵地后撤退,我以未得上级指示,当予拒绝,毕竟该部队仍从我左翼纷纷而去。在此几天之前,该部队与我师换防时,曾目睹其服装整齐(呢军服),武器精良,在神圣的卫国战争中,竟不战而退,不禁为之叹惜!南天门的守军溃退后,我营的预备队阵地,自然首当其冲,而成为第一线。日军1 个纵队,连续2 日对我猛烈攻击均未得逞,第三天,我右翼可为依托的制高点,被敌攻占,骤然形成对全线的极大威胁,于是营以预备队实行逆袭,向该高地之敌,猛烈反攻,同时因伤亡过重,向团长请求增援,事实上,战斗第一日,曾增援2 个连;第二日,又增援2 个连;此时团已再无兵力可派,乃由第7 团抽调两连,作第三次增援,综计增援兵力,先后已达2 个营之众,连同迫击炮连,共为11 个连。除迫击炮连李友于连长外,其余10 位连长,非死即伤,战况的激烈程度,及伤亡之残重,概可想见。记得当时本营第8 连中尉排长黄虎臣,向我报告全排只剩他1 人时。我仍严饬其速返原阵地,继续奋战,不得擅离,具见我战斗纪律严明之一般。我分析当时实际战情,电话报告团长,认为已不可能在继续支持。团长问我:“稍后方,有无适当地形可资利用?”我答:“即令有良好地形,阵地上亦已无兵抽派。”最后团长嘱我,仍尽可能继续支持,待上级另行指示。我随即上山至棱线处,向后方瞭望,是否有可利用之处,而作短距离之撤退准备,孰料甫一转身,右臂即中敌弹,倒地滚下山坡,血流满襟,此为第三次作战负伤。报知团长后,令我一面继续抵抗,并即指派第1 营长,前来接替指挥任务,虽仅千余公尺之距离,我受伤是上午11 时许,直延至到下午4 时,前线枪声沉寂时,李营长始跚跚而来。我除当面交代后,即回团部裹伤,蒙慰勉有加,赏我养伤费若干,嘱到后方医治。旋到密云县乡间面谒师长,报告战况,师长达公,亦复奖掖备至,并赐助医药费用,殊感爱护之殷。我伤在右臂关节处,未曾贯穿,战地医官仍认为可虑。因关节间不易施行手术,如锯去一臂,则将终身残废。我乘回程的补给车,经2 日到达北平,住进了临时野战医院,检查子弹不在臂内,筋骨亦未受损,诚不幸中之大幸。数日忧虑,为之释然。更由于壁部受伤不影响行动,只须绷带吊起,每日换药即可,我生性好动,遂乘机参观故宫博物院,途中遇到外国人士均向我行礼致敬,使我深感其崇敬负伤军人。越3 日转送郑州,我住华北医院,因院长周李钊系旧识,招待备至。其后周亦投效军中,任第25 师军医处长,及后又任兵团办事处长。伤愈后,拟即返北平,向部队报到。” g~7tZphK
; f4 r& [- y) G$ M纵观中国军队在古北口抗日战斗中,抗击了武器装备占优势的日军近70天毙伤日军约6000人。 特别是刘的回忆里记载了:一四五团派出的一个7名军士的哨卡,因远离主力,未及撤退,大部队崩溃后,该军士哨仍在继续抵抗,先后毙伤日士兵百余名。后来日军用大炮飞机联合轰击,才将该哨歼灭。日军对这军士哨的英勇精神,非常敬佩,曾把七个尸首埋葬起来,并题“支那七勇士之墓”。 3 _# p/ D' }- k9 R
不知现在古北口一带有没有关于抗战纪念物?有没有关于七位英烈的纪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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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x4 S8 Q- Q, {( i* a% T附刘玉章简介 : K+ x! k8 V- Q; E+ \5 [
刘玉章(1903--1981) 字鳞生,陕西兴平人。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与林彪同学)。参加北伐战争,由排长累升至副团长。1933年率部参加古北口战役。抗战期间,升任师长。长城抗战中在古北口负伤,还参加过台儿庄战役及武汉会战、长沙会战等。1945年擢升军长,赴东北,1948年4月刘玉章接任国民党第52军军长一职。在解放战争中,辽沈战场最后阶段,他率领第52军反击,造成解放军25师败退,师部被攻破,解放军被俘约一千七百人,然后成建制从辽沈战场逃出,为此林彪遭到了毛泽东的批评 。华东战场上,52军在月浦一带与粟裕的三野10兵团激战,使三野主力伤亡损失8000余人以上,给解放军以重创,后又侥幸撤出。1953年调任“台湾防守区司令”,翌年出任金门防卫司令官。1957年转任“陆军副总司令”,次年就任“预备部队训练司令”,并赴美国参谋大学特别班深造。1960年晋升“陆军二级上将”。1967年接任“台湾警备司令”,一直到1970年6月。1970年受聘"总统府战略顾问"。国民党十、十一届中央委员。他是国民军中唯一与共产党军队作战不吃亏的将领。1981年病逝,享年78岁。 (写于温总理访日归来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