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故事,一位老人送给孩子们一头牛,孩子们满怀希望的开始奋斗。可牛要吃草,人要吃饭,日子很艰难,卖了牛,买了羊,吃了一只剩下来生小羊。小羊没生下来,日子又艰难起来,卖了羊买了几只鸡,想让鸡生蛋,蛋生鸡。日子没有改变,把鸡杀了吃掉了事。于是孩子还是很穷,老人气死。 又有一个故事,我本来有一辆面包车,我们都很爱她!老婆天天都会用心擦拭每一块玻璃,在里面挂一幅幅漂亮的画。我能点上一支烟从容地坐在里面,在时间的路上缓缓地开,恬然。穷也好富也罢,随遇而安。可是在某一个路口被一个警察拦住,往我们车里硬塞进几个陌生人。这几个人开始还有些拘谨,可随后跟大家混熟了,就开始嚷嚷要改造我车厢里的内部结构。拆了座椅安马桶,捅破顶子架烟筒,玻璃砸烂,车门拆散····我老婆被挤在了一边儿,而另几个人悄悄的开会说要换掉司机。因为司机虽然有行驶执照和车辆的产权证明,可是按他们的说法,技术着实不怎么样。于是我被换下来,和老婆相拥而坐于一个角落。注意,不是相拥而泣或者相拥而气,或者相拥而弃。因为我们认为他们只是出于好奇,开上一段时间会把车还给我们。我们还要努力攒些钱,等他们还车的时候,能够重新修葺一下自己开。可是我们等啊等啊,连花儿也谢了,还是没有还回来的意思。 某一天,车外噼里啪啦地放炮仗,我把头伸出车厢看了看,满大街的人在蹦啊跳啊的,说是谁看中了我们北京,要在这儿比赛跑步。旁边儿车厢里的王大个子也伸着脖子看到了,冲我嚷嚷:嘿,这回好了,有盼儿了。我和我老婆这个高兴啊,车快还给咱们啦,或许警察还会给咱们几个钱来修葺车子那。又到了一个路口,警察把我们拦下,说车子太破旧影响市容,经领导研究决定送拆车场。没等我说话,往我兜儿里塞了一把钱,就上来人往拆车场里拽。在拆车场里,我看到了王大个子哭丧着脸和他的那辆破车拍照作别。梁公子、大傻杨好多老邻居都在,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后来我数了数,他们给我的钱只够买一辆自行车或者一口棺材,根本买不了一张大通道公共汽车的年票。于是我和老妻决定买一口棺材,两人一前一后抬着往郊区走、、、、、、 写到这儿,忽然想起要有个题目。后细瓦厂老师跟的一个帖子里有这样:‘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句。于是又想起汤显祖老先生。姑且剽窃用来。 良辰:以我现在的心情,应作‘凉辰’才妥帖些。 美景:刚下过雨,霁,公司的院内积了一小洼水,有一只蜻蜓在水面高低作舞,水里有一片干净的天空,麻雀在水里洗澡的时候,把云影搅散。 奈何:《世说新语·任诞》:桓子野每闻清歌,辄呼~~奈何!!谢公曰:子野可谓一往有深情。 天: 以我想象应该是“洞天福地”、“别有天地”之天。孙猴子比我强,他有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老人留下的东西我什么也没守住。只剩下贫穷,没有任何希望的贫穷。因而我的心比酒醒后所面对的空酒瓶儿还空虚 焚琴煮鹤吧,吃他娘,喝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且慢,街上流行禽流感,鸡都不敢吃,再说用买琴的钱买蜂窝煤足够我烧冬仨月的。 把酒临风,登高远眺,找老友陆游,铁马秋风大散关,欲讨一醉,沉醉忘却归乡路。有铁锤的咚咚声传过来,有残砖破瓦的碎片溅过来,没了兴致。 一枕如舟,解开了缆,又渡我入谁的愁乡呢??????? 【如有转帖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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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5-28 0:26:41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