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感 偶有闲暇,逛了逛街,本想放松一下疲惫的身体。 从西单图书大厦往西走,穿过地铁的施工工地到复兴门桥头,有高高大大、冷气森森的十几家银行耸立在长安街两侧。真好啊,透着中国人或者说北京人有钱哪!对,如果往东走还有银街,银街的边上还有一条金街。听听,说起来都透着金光闪闪的,作为一个北京人,在首都的这条大动脉上走,耳边响着叮叮当当的金币声,我从心里感谢这个城市的设计师啊!没有了他们,我们的生活将是多么的黯然哪。真得感谢这个世道,是这个世道告诉我们只要活着,特别是在北京活着,唯一的目标就是金钱,我为有这样的目标自豪啊! 从心里说,我是不喜欢张献忠这个人的,总觉得他残暴。可就是这样一个残暴的人,所立的《圣谕碑》里说:“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他那个时候的科学技术不发达,总是相信鬼神,我们现在是正统的无神论者啊! 1959年北京市城市建设委员会提出:“故宫要改建成一个群众性的文体、休憩场所。”有人说:“为什么不能超越古代,天安门可以拆,建国务院大楼,给封建落后的东西有力一击。” 毛泽东主席说:“这些遗老遗少们哪,当亡国奴(指日本侵占北京时)他们没有哭,拆几座牌楼古坊就要哭鼻子。”(陆定一之子陆德《北京日报》) 要是这些人们都还活着,多好啊!一定也拉着他们到这条街上走走,看着我们欣欣向荣的北京,真正做到了超英赶美啦。李玉和怎么唱来着:“天下事难不倒共产党员!” 西人讲的是罪文化,用法典约束人们; 中国人讲的是耻文化,用道德来规范大家,不是说法律是道德的底线吗?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耻了,特别是对我生于斯长于斯的北京城的改造。我的小学、中学、大学的老师们没有告诉我什么是耻。学者们呼唤诚信,呼唤道德心;政府呼唤和谐社会;党保鲜,都没有说啊! 回到家里,我儿子问了我一个字,如果把“家”上面的一点去掉念什么?我净想着钱了,这几年没学习,还真不知道。等我有了钱一定要好好学习,在这么一个欣欣向荣的城市里我能没钱吗! 我正在偷偷的乐的时候,我夫人踹了我一脚,对我说以后不许我上街,更不许带着儿子们上街,否则就跟我离婚。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咋就这么难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