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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老猪871

《这儿,北京----每周一歌》后门与什刹海3(5.18)[含41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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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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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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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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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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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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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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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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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9: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9-12-4 21: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猪真行啊,老照片都翻出来了,嘿嘿,有点意思!
发表于 2009-12-5 07: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光阴送走青春,留下记忆。
发表于 2009-12-5 18: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几张片子,残破的门楼飘着红旗,非常具有讽刺意义。感觉就象瘦弱的堂吉歌德,虽然遍体鳞伤,但仍举着宝剑捍卫他的心上人。其实他的最爱——早…已…移…情…别…恋!!!可怜的老头,即将与这片废墟一块消失。

发表于 2009-12-7 09: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给儿子的大礼吧,隔了这么久能写成这样,很不容易!三十年酿得一坛好酒啊!!
发表于 2009-12-9 00: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的战友说:我们无悔,因为我们是共和国的脊梁,我是半从半疑。我半悔,因为我之所以走上这条路,不是我作为一个人,自主选择的路,而无悔,则是既然上了这条路,那么怎么走下去,我自己是可以把握的;是脊梁,虽然口太正,但是我们知青可以和任何称只有他们自己才是脊梁的人论剑,但是,是不是共和国的,我觉得最好是中国,民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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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首诗的完整素材。

发表于 2009-12-9 21: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老照片看了真是感触很深啊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09: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颐和园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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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园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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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三场雪,的确让喜欢摄影的人,过了一把瘾。甚至有些手忙脚乱了。也许一直对天气预报有成见,所以觉得北京哪可能接连下三场雪呢?而且每场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第一场雪,赶上朋友的婚礼,所以只拍了早起的下雪和午后初晴,虽然说不上有多少遗憾,仔细总结起来,还是自己没准备好,没带数码伴侣,12个G拍完了,5D2也就是400来张,结果到后来只能用JPG拍,自然效果差了很多。第二场雪,就去了颐和园,没想到雪是那么大,而化的速度又是那么快,我们是从北宫门进去的,幸亏在苏州街附近还拍了一些,否则我们这次的天公作美,非但没有拍出效果,反而益发的显出来,自己的应急能力是什么水平了。原以为,不会有第三场雪,没想到紧接着雪又接着来了。我原来的计划是拍梅兰芳故居,恭王府,宋庆龄故居,郭沫若故居,半截朋友邀我去北海,结果宋郭两位的故居就没能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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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后整理片子,有一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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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要对拍摄的地点,事先进行考察,找好机位。因为平时的角度,没有白雪的遮盖,构图的因素不一样,所以平时就要留意,一旦下雪,能够尽快的赶到最佳位置,这也是一种平时应作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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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器材的准备。 镜头要带全,广角,长焦。微距也用得上。这几次考虑换头的天气影响,没有换头,虽然也看得过去,但是长焦头压缩的厉害,加之今年的雪又比较大,显得画面有些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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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地区基本还不到把机器冻住的地步,也就是偶尔在景山顶上,有时候山风凛冽,可能温度会较低,但不管如何,也要保管好电池,放在胸前,换下来的电池也不见得就没电了,暖一会,还会满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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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要包好塑料袋。自己是这样做的:先找好一个大的,质量好一些的塑料袋,把遮光罩摘下,套上,然后再拧紧遮光罩,这样就压紧了塑料袋,然后用小刀沿UV内径割下,镜头前面部位就行了。买几个小姑娘那种缠了线的宽猴皮筋,先在遮光罩后面套上一个,然后把长焦拉开,再在镜头根部套上一个,这样变焦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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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带上三脚架。 有时候,下雪的镜头,需要把雪花拉成线,那么肯定得改变速度组合。而且带上三脚架,拍接片也用得上,最重要的是,下雪时,光照较低,用脚架免得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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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最好穿艳色的衣服。下雪天,拍摄者经常是摄影构图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你在拍景的时候,您也会成了别的影友的构图因素。如果几个人一起拍,这样的作用就更大了,还有出外旅游,穿亮丽颜色,离远了,大家也好找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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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道具。下雪的道具,主要是为构图的颜色因素考虑的。我觉得一个是雨伞,一个是普通的小气球。雨伞就要那种最薄最廉价的那种。因为它的质地薄,透光好,里外都是一种颜色,你从哪个角度拍摄都不影响。而小气球,颜色鲜艳,携带方便,使用没有任何局限,也是一种很出颜色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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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要带好吃喝,最好带一些巧克力。我一般都是火烧加牛肉,买好了放在贴身的羽绒服内口袋。因为一拍起来,走哪都无准确路线,也没有时间限制,所以饿了就吃。我在这个时候,一般都带个小二,冬天在雪地里,喝口小二,会很暖身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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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服装 鞋,手套,帽子。我还没有冲锋衣,所以不知能否像说的那样,又暖和,又透气。不过这四样装备,必须齐全。鞋还是应该穿防水的。手套是两副,一薄一厚。羽绒服带帽子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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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最好不开车。下雪天,看到好的景色,停不下车来,干着急,而雪天路滑,万一的概率很高,一心不可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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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晚上的低色温灯光效果非常漂亮。这就是时间的把握了。下雪时,雪花的飘舞,停了雪,如果出太阳,颜色会更饱和,而到了傍晚,如果有几盏低色温的街灯,会很有韵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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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这几点,没有谈到构图和用色,准备下一篇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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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谈颐和园,平时拍胡同较多,所以对于颐和园拍摄的好机位,心中也无数。去年也是从北宫门进去的,但直接奔了西堤,所以拍的桥和湖水的题材较多。这里相对比较开阔,因为地势比较平坦,可以把一个因素从各种角度表现。但是西堤那边相对建筑较少,所以颜色比较平淡,如果考虑表现淡雅宽阔,那边比较合适,不过最好带上几个有颜色的因素,组织构图,否则画面容易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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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拍,依然进的北宫门,但是大部分时间是拍苏州街。虽然这里大部分是仿古建筑,但是风格和格局还是别有风味的。尤其对于北京人来讲,那种湖船停泊的江南造景,更在雪天别有韵味。因其是独立售票,所以景观比较密集,可以在桥上左右的取景拍摄。我没有下到底下去拍,我觉得底下的视角不好,也许是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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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山部分,人太多,而每个小景区,也是人满为患。很多人因为下雪,总要玩雪,而不是赏雪,所以想找一块雪景交融的镜头,不太容易。偶尔找些小的道具,局部也未尝不可,但是整个颐和园的气势和下雪的感觉,在前山就更难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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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东岸奔小岛,估计从知春亭拍万寿山已是俗套定式,而且那里的人肯定雾漾雾漾的,而走到小岛,小岛本身,可拍的景色角度不是很多,如果拍万寿山,天气透视好还可以,否则徒劳无功。不过铜牛和十七孔桥,自然是从那边拍,才会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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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了一些具体的拍摄方法,但是把这组片子整理来,自己一看,说不出的一种感觉,简直可以说是一组反面教材。肯定是不如去年的那一组,倒不是客观条件的原因,我浅显的想了想,一是没有激情,没有了拍胡同人文的那种亲切感。其实人文亲切感,并不局限于画面里面有人没人,即使我拍没人的胡同,也有一种感情的使然,而拍公园就差很多了。还有就是过多的把拍雪景题材的关注点,集中在雪本身上了,什么增减曝光了,什么色块分布了,而整个景物在雪景条件下,会呈现出什么特定的魅力,既没顾得上思考分析,也没有仔细的构思构图,整个一个急,生怕雪化了,效果就没有了,结果是拍出来的片子就没有了韵味,没有了使人耐读的画外之音,至多就是一种即成模式下的填充,所以,我决定把这组片子发上来,就是为了拍砖,而且还想说,可能具体技术上的缺点还不是那么显现,可整体上的没有创作激情,没有抓住片子需要表达的内涵境界,确是这组片子值得我自己深深记住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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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阵,牢骚太盛,今说点摄影心得,也是一种养生之道吧。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09: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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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4 17: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猪的摄影心得,非常有价值。今年的雪虽说下了三场,但来得太早,地面温度太高,雪落在地上来不及拍就化了,的确让人手忙脚乱。但愿天再冷一点的时候下场雪,那就有的拍了。可能是我的冲锋衣太廉价了,穿上倒是不冷,可就是不能出汗,一出汗里面全是水,它一点不透气。不知高档的是不是这样。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3 14: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圣诞社论---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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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社论---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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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爱写一点个人的看法,很多好心人都劝我,多大岁数了,别再当愤青了,我刚想争辩两句,“别忘了文革呀”,一时间什么华诞六十年,什么改革开放三十年,全都成了庐山会议的故伎重演。所以自己一定注意,以后少发议论,至多也就是罗列一些官方发布的事实,天网恢恢,谁也不可能一手把天遮住,只要事实存在,谁也不可能在21世纪,再搞掩耳盗铃或者皇帝新衣一类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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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图书大厦,没事翻翻书,其实有些事,大家都知道。84年35年大庆,北京大学打出小平您好,一时间,成了人民拥护领袖的最时髦的话题。我一直在想,中国的阶级斗争为纲,在84年绝对还占统治地位,而每年的十一国庆,绝对是重中之重,决不可能允许任何意外的事情发生,参加的人员,都是政治上绝对可靠,绝对不可能擅自做什么规定外的事情。我也参加过这类的活动,别说带个旗子条幅,就连擦屁股纸,恨不得都得政审,哪容得那么多人,带那么大的旗子横幅,居然走到天安门下,就在众多的中央警卫局大内高手的睽睽之下,亮出来呢?纯属掩耳盗铃(万一要是反动标语呢)。而这件事至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知道,但参与这件事的几个人,他们的仕途经济,已经明明白白的说明了这件事的由来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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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听报告,那个人讲,说日本人在侵华时,从南京一地就掠走了黄金5万吨,而且他还经过严格考证,然后说,美国现在黄金储备6.2万吨,中国现在是1.2万吨,信誓旦旦。我怎么听也不敢相信。其实这种讲课,已经不像老毛那时《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还得在宣传之前,不得不讲一些客观存在,现在连这张遮羞布都不要了,就是信口开河。取信于民,那么我们老百姓敢相信什么是真的吗?红旗杂志改成了求是杂志,可有多少人自己掏腰包订阅呢?猪话实说,生活水平是提高了,我也住楼房了,也买车了。但是究竟提高了多少,总拿现在的人民币面额说事,我觉得还不如这样说,从面额上讲,现在的人民币,比原来的法币,金元劵以万论值的面额计算,那现在的生活水平岂不比解放前相差几万倍了吗,这依然是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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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掩耳盗铃是民间的卑劣,而皇帝的新衣,除了那些中央政治局,王公大臣的可恶之外,更在于皇帝本身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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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展是硬道理,到了现在,已经被修正为科学发展观。这倒是无可无不可,我们都知道,谣传邓也曾说过,绝不翻案,所以毛老头才让他反复三次出山。而毛老头一死,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成了曾经为他翻案的华的软肋,把你办事,我放心,归结为两个凡是,结果老华作寓公去了,而让少数人先富起来的英明决策,使发展是硬道理的邓理论,马上就有了“少数人”的群众基础,可以扪心自问,先发起来的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而后面再也没富起来的人,又是什么人,就可以得出,发展这种硬道理,对于什么人是更能得道成仙的硬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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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知道,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以至文革浩劫,哪一次无不是打着伟大的为人民谋幸福的旗号,可后来总与善良人的梦想大相径庭。可以看看什刹海前后,东华门左右,究竟谁住在里面,这种发展的原由动力就不批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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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到老北京四合院。很多人总讲,你是住在楼里了,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今还叫个版,如果谁敢说,把原来我家在东吉祥的祖产还给我,我立马连楼里的家具都不要了,马上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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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皇帝要住大四合院紫禁城,为什么国务院党中央要住四合院中南海,为什么中央要员都住在清朝王府四合院,为什么胡同里的深宅四合院都住着带警卫的神密人物,为什么总有人打着发展是硬道理,科学发展观,来拆毁胡同拆毁老百姓住的四合院呢?那肯定不是四合院本身的过错,而是因为,现在的执政的人,是不在乎老百姓住不住四合院,只要他们自己住进去就可以了,如果你想不和谐被迫到强制拆迁,那么你就是犯了破坏安定团结的弥天大罪,如果在这些拆迁人自己当政这段时间,不邀功买好,丧尽天良捞取政治资本,干吗要上党校求官镀金呢,书中自有黄金屋,在当处长的三年一瞬,不抓紧权钱交易,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所以讲发展,更得深谙科学发展,否则这种和谐的景观由谁来秀造,新时代的人均财富的美好神话,怎么区分谁来当分子分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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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我不是工人阶级先进分子,我倒无所谓,可很多人就不同了,因为他们需要紧密的团结在中心周围,或者夜思梦想的想让别人团结在他们的周围。如果说,现在的现在被团结在中央的人,还有过当过工人的经历,可是即将被团结在中央的人,几乎连这一点点也做不到了,真是面对党章,那么你连工人都没做过,你再先进(不是工人阶级)对于被团结在周围又有什么意义呢。当然也可以这么说,社会发展了,已经到了长安街可以安装大蛋坟包世纪坛的时代了,只要我先进,是不是工人阶级无所谓,我们还可以是党校阶级出来的先进分子,国家行政管理学院阶级出来的先进分子,甚至是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阶级人中的先进分子吗,那么党章和誓词,将如何实事求是面对这些不是工人阶级的先进分子的名分呢?随着社会的发展,任何人都有学生的经历,但是作为为一个阶级,作为一个政党组成的阶级基础,我以为,因为这些人,之所以被称之为这个阶级(如工人阶级),是因为他们在工人这个阶级地位中生活,牢固的打上了工人阶级的思想烙印,从而使他们即使被团结在中央,他们也会用这种阶级烙印,来指导他们的理论实践。而这些读书为做官的,仅有某个名牌学校团委书记,然后进团中央,然后再放外任镀金,然后重回党校锻造回炉的苗子,就会被曾经是团结在中央的人看重,人治大于法制,他看你是那路子,不行也行,您这棵苗子就被存入储备库,准备哪一天,归派认系,耀祖光宗了。中国历来做官的科举制度被推翻了,但是那个封建做法,总归还有个任人为贤的光环,所以既有范进中举,也有连升三级。而现在某些从未当过工人而又打着工人阶级先进分子的假货们,已经深谙“认人为贤”(不是任人唯贤)的升官仕途。清华大学的学生,应该是最懂得什么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吧,可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扛着万岁的牌坊,为捞取以后升官进阶的政治资本,走在华诞的光天化日之下,不是一种对于现在中国自然科学最高学府的绝妙讽刺吗?无独有偶,我今年曾在传媒大学串过一次课,我问学生,谁知道图片中的地方是哪里,鸦雀无声;我说这是校场口杨椒山祠,底下一片木然;我再说,你们知道公车上书吗?没人回音;我再问百日维新,还是没人回答;我再问知道康有为,梁启超吗?有人点头了。我说你们就是京城举子,你们就是当年戊戌变法的莘莘学子,他们好像是在听恐龙讲故事,没有一点的表示。对牛弹琴,不知我为我自己伤心,还是为这些号称学传媒学,社会传播专业的大本三年级学生,究竟想的是什么伤心,再一想,先前北京大学想办法,搞个小平你好,就升官了,清华大学搞个万岁牌坊游街,也载入人才后库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可能这些孩子的心思,要想如何,前车之鉴,也得全部用在这上面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出无数个道理,可孩子们都到了这种地步,还有嘛意思搞什么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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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乱投医,圣诞之时----上帝拨冗,救救孩子吧!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3 14: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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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5 15: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晚(圣诞夜)忙到几点啊?
发表于 2009-12-30 10: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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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盛世啊!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1 1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乱炖牛尾--长安街的老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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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的老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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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年即逝,虎年将至,回首这一阵, 总写一些牢骚,写着舒服了,其实回头看看,自己也不是多舒坦。总想写点散文,装点墨客骚人,可一说话,猪尾巴就露出来了。原来也写过几篇少儿时的文字,由于那时节,急于求成,所以把一些干货情结,一点也不兑水掺泥,全给罗列爆光了。这样一来,原来的文字一点文采情调也没有(现在也没有),而再想把这些生活中的珍珠碎片,串联结趣,翻写再版,自己一是没有那种修炼,一是也觉着没多大意思,这也就是揠苗助长急功近利的又一例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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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那时的文字就是写到了我到了新华书店当锅炉工,搬运工的一些杂事感受,毕竟,还没完全把自己烤干轧净,后来如何到王府井,以至后来的一些经历,也还是有一些可回味的,今天是牛尾巴梢了,就讲讲王府井长安街老鸹给我的一些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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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北京养鸟,说句外行话,可能就是观赏鸟和鸣禽鸟两大类,可鸽子和一些打蛋叼签的游戏鸟(姑且借用)归到什么类,我也不能自圆其说。虽然自己家是八旗后裔,原来的家里也有滚笼闷笼等等,但是解放了,提笼架鸟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八旗和资产阶级风马牛不相及呀),加上家里的生活条件所限,也就不再养鸟了,但听母亲说,父亲在以前是养过一大盘鸽子的,我虽然没见过,可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鸟笼,还是引起我无限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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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有个滚笼,据说可以抓鸟,可是,又听人家说,滚笼下部的引笼里面必须得有只鸟做油子,才能招着其它鸟来。咱们看着先辈遗留的宝贝,怎么也用不上,穷则思变,咱们用筛子在院里扣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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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容易,可老家贼为什么叫老家贼,就是它太聪明了,一开始我在院里支上筛子,撒上点米,以为会有愿者上钩,可是绝非如此,很长时间,也没能抓住一只,后来听人家讲,得等下雪,地上的吃食被雪遮住了,你扫出一块地,再支上筛子,撒上米,成功的系数就大多了。毕竟人定胜天,我终于抓住了一只麻雀,爱不释手,还舍不得放在鸟笼子里,就找了个鞋盒子,扎上眼,摆上好吃好喝的,也想养只小鸟过把瘾,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过三天,麻雀就绝食身亡了(我曾经在某篇文字里说过,这就是气节,这就是麻雀能以生存的真理)我还没等把这只麻雀放在滚笼里当油子,这活生生的惨痛现实,就告诉了我,不自由毋宁死的悲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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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养成麻雀,可对北京的飞禽,有了一些感性的认识。虽然对于这些自由自在飞翔在北京天空的小鸟,叫不出确切的名字,可每当它们落在我家的院里,偷吃我家的葡萄或喝点鱼缸水的时候,我品知了世界是所有生活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生命的共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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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山下乡回来,改革开放开始,我从书店的仓库调到了王府井书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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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年代的北京,污染可能也有,但是基本还是温馨社会,不知那时有没有在天气预报时,加上天气清洁度预报,但我记着好像有这个广播的时候,污染物不叫污染物,叫“总悬浮颗粒物”。刚一从明光村到王府井,的确目不暇接,等我稍微明白过点味的时候,就已经是秋末冬初了,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王府井大街树上的这些老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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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世界名著乌鸦与麻雀,但小时候也听人说过,说话不顺耳的叫做乌鸦嘴。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词,就是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我给您背一段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种用白描的手法,仅在一个画面中,点缀了几样平常人视而不见的景物,立马就是一种摄影画面的意境,风情画意呼之欲出;尤其是每个名词(严格讲是每个单个的字作为字词)之前的定语修饰词,用的惟妙惟肖,天衣无缝,使得几乎见不到一个描写感情的字词出现的词牌短句,情景交融,给人以无限遐想。催人泪下的艺术震撼力,使得我隐约的感悟到:即使在生活中,你道听途说,或者是似成定论的事物,其实也许都不是事物本身的本质,而更多是人类主观想象强加的,譬如这首词里的乌鸦,只用一个昏字,就把在人们心目中那种偏见扫荡无存----因为在大漠孤烟之中,在孓然一身的浪子身旁,唯有这么一个生命,在陪伴着他,虽然它已经是昏鸦,可这毕竟就是天地生灵之间的一种心灵感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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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王府井呆了八年,这八年,每年乌鸦似乎也可以称之为候鸟,总要往复栖息在这里将近一个多月。这些鸟很有规矩,北到全聚德烤鸭店帅府园那个口,南边几乎不越过市委的大门,东边到不了东单大街,而西边,最多也就是到北京饭店的旧楼。当然从习惯上说,人们很不喜欢这个叫老鸹或者乌鸦的鸟类种群,而且它们肆无忌惮的随地方便,随心所欲的低吟高唱,确实给过路的行人和在那一地段工作的居民单位,形成了(仅对于人类自私的)称之为罪过的污染。可是反过来讲,我们北京的鸟类还剩下什么了,所谓在奥运会被称为北京的市鸟—雨燕,几乎在城区看是不到了,现在基本上只剩下麻雀、喜鹊等屈指可数的几种鸟类了。而乌鸦,却仍在坚持着,仍与我们人类一起面对着全球的污染,在北京四九城挣扎守望着,虽然有“鸹噪”这个词,可我越来越害怕,如果北京城连老鸹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了,可能北京也就离死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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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说人老了就应该怀旧,可是如果为了想象中的发展,付出的代价是到头来只剩下地球的孤家寡“人|”,那形影相吊的人类,活在地球村还有意思吗?您可以问问现在的孩子什么叫季鸟(蝉),什么叫老琉璃(蜻蜓),什么叫蝲蝲蛄(蝼蛄),什么叫吊死鬼(槐树虫),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人类来讲,它们存在的时候,可以被人类称之为害虫,可一旦周围没有了它们,我总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想干净,又不敢拿嘛洗涤灵洗手,想喝点干净水,又不敢喝那种所谓的瓶装罐装的纯净矿泉水,吃的施化肥农药,喝的掺这个那个,总说现在的人得癌症的多,除了生活压力的心理原因之外,谁也不敢否认,这就是污染的功绩,而这种污染究竟是谁造成的,即使是哥本哈根外国人如何不是东西,那我们自己又都做了些什么诸如三鹿奶粉之类的科学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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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老鸹可能也会落在别的地方,为什么我的文字题目是长安街的老鸹,无非就是与时俱进,拉大旗作虎皮。长安街什么都好,那么长安街的老鸹自然也就是双眼皮呗。长安街对于我来讲,说远了的事咱不知道,不过还是知道49年,新中国成立是在这里举行的开国大典,所以长安街就有了其特殊的意义和价值。其实一条街道,充其量原来就叫马路,就是马拉车走的路,既然被神圣辉煌了,我也粉丝一把。59年,因该是自然灾害那时候吧,我还很小,虽然母亲浮肿,我还是能够勉强填饱肚子的。这时节的天安门,是否举行了国庆,我是不知道的,天灾不可怨,但有没有人祸呢?这已经是定论,我也就别乌鸦嘴瞎喏喏了。到了69年,我已经有了记忆,文革的浪潮,已经把我们即将推甩到祖国的边疆,行将离别故土的时候,谁知魂系何方,所以多数的同学,都在长安街天安门留了影,我可能也留了,但没找到鸿泥旧影尸骨残痕。再到79年,我返城回到北京,那时候,连饭摺都找不到,所以长安街是什么样子,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那年的十一是否举行了游行阅兵式,我刚到书店仓库烧锅炉,也没有什么好像捡了个八辈祖宗似地那么激动,国庆不国庆,也就无所谓了。到了89年,这个年份,在中国的历史上,肯定有一笔,而我就是在86年调到长安街旁王府井音像书店的。(那时就接触了长安街的老鸹)我又在87年在北京西城职工中专上装潢美术专业,地点就是现在的国家大剧院那个地方,所以89年发生的事情,我一是上班,一是上课,每天每的从长安街天安门来回往返,所以,那时节的事情,可能比长安街的老鸹感受的还要深刻。到了99年,因为香港回归了,又要到千年轮回,所以真是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长安街天安门紧锣密鼓,似乎这点粉全得抹在脸上不行,什么大剧院,什么世纪坛,都开始招活了。其实香港回归,千年世纪,都是一种水到渠成,就和长安街的老鸹一样,四人帮上台下台,科学不科学发展观,它们该来还得来,该走还得走,用不着造势邀名,实话实说,世纪坛开坛拜天的那场闹剧,我的确是浪迹其中的一位光荣分子。再到了2009年 ,有目共睹,如果说眼看就过去了,我也别乌鸦嘴惹人膈应,不过实在要说一句临终赠言的话,那就是今年的华诞,是有史以来前无古人(不敢说后无来者)离老百姓最远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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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也用不着拿着长安街的老鸹说事,长安街之所以落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只老鸹,其实还是和长安街的树种有关,因为那时候,王府井和长安街的十字路口,杨树长得很高,而等到老鸹迁徙的季节,这里的杨树基本已经落完了树叶,可能这样的树枝结构利于老鸹的栖息和自卫。也许还有别的缘故,反正离得那么近的劳动人民文化宫,就没有这种事情,而王府井改造,把杨树锯伐之后,王府井那条街也就没了老鸹。话赶话,我们人类为了自己自私的发展,根本不顾地球村其他物种的生存繁衍,一味的强调发展就是硬道理,如同长安街的老鸹一样,本来这个环境,是地球物种共有的,如果还像王府井大街一样,把树伐了,把老鸹赶走了,不说是权钱交易,也不说政绩邀功,这种按老北京话叫做:踹寡妇门,挖绝户坟,欠婊子钱,骂哑巴人一样的孽障作为,那么留下的其实不是人类自己的独乐圣土,反而让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寓言在例证:生物链打碎的喧嚣闹剧,似乎不是人类解放科学发展的龙钟凤鼓,而无家可归无树可栖的老鸹哀鸣,才是人类自掘坟墓的丧钟,即将敲响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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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虎年了,牛年的最后一天,我早上从长安街上班,看到这些熟悉的老鸹,不知怎么的,有的几乎已经迁落在西单附近,电报大楼了。说不上进杞人忧天,难道这种秩序的打破,也是牛走虎来的一种暗喻吗?我不愿落个乌鸦嘴的名称,但我还是希望,别像以破坏和谐一样,罗致一些拆迁人类住房的借口,把北京老百姓全赶到五环以外,也把这些在这里繁衍生息的乌鸦喂了虎年的老虎吧!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1 10: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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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 08: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思想,才能拍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好片子。
/ h- p9 T4 b4 f: C' F, [猪版属于有思想的,敢爱敢恨型的。
发表于 2010-1-1 11: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爱看您的文字,有情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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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黑幽呱噪的乌鸦,真是一个矛盾的文化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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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多奉为神鸟,“乌鸦报喜,始有周兴”不是吗?“乌鸦反哺”以教化人们孝、礼;西藏四川的天葬、悬棺;武当山的乌鸦庙------是孝鸟、天堂鸟、灵鸟、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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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头是最好的东西,伊索已经寓言,文化为人所解,为人所用,若反那霸道的,你就成了乌鸦嘴。好好的功大于过,成了益鸟,荒冢栖飞还偏要满世界呱呱乱叫,招人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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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在东单车站等公交时,也觉得乌鸦少了,不然那黑压压的一片,也有点气势,确实粪便满地破坏环保。想到各种流感,捉摸着没准儿有什么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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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迁徙了,也有它的原因吧,生物都是些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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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6 13: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貌似老猪871有几天没有更新了。期待啊!
发表于 2010-1-7 22: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忽如一夜春风来,门钹两个不见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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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铜铁都卖钱,犬马草芥郊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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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楼主| 发表于 2010-1-8 08: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北京,老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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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北京,老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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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和一位网友之间的讨论,提出了几个问题,自己觉着有点意思,现在记录出来,以求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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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如何看待发展过程中的老北京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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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北京的消亡,从感情上说,我是很怀念在我记忆中的那个老北京城的。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现在北京已经被拆改成这个样子,既使我们这一部分人,对于老北京胡同仅留下的蛛丝马迹,进行“垂死的挣扎”但是,事过境迁,物去人非,我们的镜头,再进行甄别取舍,也不能脱离现在的这种客观环境,也许我们这一代人,在和推土机赛跑,可能在四九城的犄角旮旯,找到一些可以称之为老北京老胡同的角落,但绝大部分人,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无论是外地人还是北京人,无论是老北京人还是新北京人,他们首先见到的就是现实中的北京,你想象中的北京文化,在大多数人的直观感觉中已经是故事了,他们虽然勉强能够接受大坟包,铁裤衩,世纪坛,不是老北京的文化,但是想让他们在蜻蜓点水旅游观光的几天之内,就能分辨出王府井食品一条街、潘家园旧货市场,新草场胡同,什刹海酒吧街是不是真正的老北京文化,他们恐怕既没有那种精力,也没有那种感情吧,所以即使我们要坚守这一块阵地,做老北京文化的守墓人,也要尽可能的关注一些和现实环境相吻合的话题,如果一味的强化已经见不到的东西,可能有些“固执己见”。如何摆正这种心态,我觉得一是从关注人文的角度,把生活在胡同的概念,扩大为生活在北京的概念,挖掘关注一些其中变化的因素,可能会引起更多人的理解,这样就可以把北京的变化,与演变的其中奥妙推到前台,一是北京有很多文化古迹,在挖掘介绍这些文化渊源的时候,可以引伸出北京文化之所以是北京文化,是与老北京胡同,老北京百姓分不开的,这样我们说话就有例证,有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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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现实生活的北京与老北京文化的感情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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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老北京的文化,喜欢的人到底有多少,而这种喜欢有多大的意义,并非说只能是有意义才去喜欢,而是喜欢的人有多少是有一定明确目的的去喜欢----喜欢老北京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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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人喜不喜欢老北京,说实话,北京人能够喜欢老北京的,也不见得就比外国人,外地人多。所以这个话题一定不要局限于北京人自己去讨论这个话题。北京人历来有说大话,办不了大事的老毛病,而很多外地人,外国人倒是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做了一些让人看着心服口服的事。具体的事例也用不着去拿来举例,只是说,我们怎么能够很理性的把这个话题,规划为一个有更多的人进行参与的摄影课题,这不是仅用是不是北京人来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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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人听到这种观点,觉得也提到了点子上,但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说在我们还没有接触这个题材的时候,的确有一大批外国人,从历史文化的角度,记录传述了老北京的信息,不能否认,除了特定的历史背景的需要之外,他们对于任何文化,都会站在本民族的角度重新理解认识,诠释解析的。他们的东西不一定是殖民主义色彩浓厚的产物,但肯定他们是站在一种习惯使然的客观新奇的角度,来对待当时还是神奇神秘的中华大地的事物,尤其北京作为封建王朝的都城,肯定集中了很多能够体现中华民族特定的人物事物,加之摄影本身的特点,就是记录现实存在的事物,所以从一定角度讲,既然我们自己没有民族自己的摄影历史文物,那么这一段的空白,只能借助于外国人的镜头了,这些镜头反映的事物,虽然是真实的客观存在,但也不能否认,镜头后面的那只眼睛,还是受到那个大脑的操控,我们也不能看到所有的这些照片,就认定老北京就是如此了,更何况,很多民族文化的东西,如果不是对于北京文化有着很深的学术研究,这些图片只能是一些珍贵的佐证,而只把看到或拥有一些这样的图片,就作为对于老北京文化的理解或掌握了,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个人以为,看到这些图片,可以更确切的知道一些历史上北京的风貌,但是我觉得,我更爱看一些现代外国人所拍摄的中国片子。布勒松来过中国,但是他的片子,上个世纪的(确切说是上世纪前半个世纪)味道很浓,我倒是看了肖沉老师介绍的那位美国摄影家霍夫曼的片子(http://xiaochen.blshe.com/post/78/456053),生活在我知道的时代的外国摄影家,用外国人的视角,世界观,价值观,职业道德来拍摄反映中国,我觉得其意义并不亚于这些历史的照片,可惜,我见到的这样的真实的直接的外国摄影家的作品太少了,而直接反映北京,以致有意识的从老北京文化的角度,来表述自己对于现实北京所发生的事情的作品真是凤毛麟角,所以我喜欢以前外国人拍的东西,但更期望看到现在外国人拍的现在的北京,但是如果他们其中一部分人的作品,只是为了迎合官方的某些需要,而商业政治味过浓的片子,就另当别论了。至于外地的影友,肯定也有一大批喜欢老北京文化的高手老师,但是从纪实摄影,专题摄影的角度讲,如果是旅游观光,走马观花,可能我们能够借鉴的更多是外地人看北京的一种别样视角,没有一定的时间和精力作为投入,可能老北京文化的课题,我还是相信自己的,除了地利天时的便利,还因为我有感情,所以我能够尽力而为的去拍好记录老北京文化的一些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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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与更多朋友探讨的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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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文化、老北京文化、胡同文化;中国人、北京人、老北京人,这都是一个递进层次的涵盖范围。作为一些喜欢胡同文化或者是老北京人的生活方式的朋友,应该很清晰这种层次递进的结构,而不要仅以自己喜欢的一些东西来一言以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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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文化,从时间上说,有历史文化和现代文化,从结构上说,应该是皇城文化(都城,都市)和胡同文化(平民)而从人员结构上讲,什么是真正的老北京人,可能从时间上推移,无论你界定于哪个年代,都有一种五十步笑百步的滑稽之感,而仅以户口所在地来界定谁是北京人,更是苍白无力的。甚至我的朋友讲,针对我这样的(老猪871)一些人,觉得自己生在北京,长在胡同,还是满族八旗,就自己固封为老北京人,甚至在一些场合,还经常炫耀一下,其实说的尖刻一点,还是一种小市民心理,因为北京文化不是只属于老北京文化,而老北京文化,绝不仅止于胡同文化,而真正严谨的讲,即使你们自誉为老北京人,你们自己又掌握了多少胡同文化知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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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年伊始,有朋友能够很客观的对于我们一些迷醉于胡同文化的朋友,提出一些明智的见解,我觉得非常舒服,就和刚一过年,就下了一场透雪似地,负氧离子沁人心脾。其实这个朋友,也是很喜欢老北京,老北京文化的。他走过很多的地方,国外国内,小有成功。云游四海,闯荡江湖之后,当他来到北京的时候,被老北京的文化积淀所折服,决定定居于北京,投资于北京,立足于北京。但他绝不是所谓的老北京人,所以他站在和我不同的角度,来探讨老北京、人和文化,我觉得受益匪浅。我也应该设想:如果没有历史上中华民族选择了北京作为都城,如果没有各地人员的迁徙更新,老北京那个文化,也就是一种地域范围的乡土文化而已,所以我们这些所谓的北京人,在有心谈论老北京那个文化的时候,一定要摆正位置,摆正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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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个人风格(老猪871)与无人喝彩的社会价值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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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谈到的一些问题,也是自己在喜欢老北京胡同文化的摄友们经常意中有话中无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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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我们这些人经常拍的片子,在技艺方面与上个世纪的那些拍胡同的先行者有多大差距的话,我觉着还是相对容易找到一些答案的,而我更觉得与这些人的差距,更大程度,是缺少发现的眼光(无论市场还是题材),所以我们的片子总有一种步人后尘之感。而到了21世纪,我们能够见到的能够登在国家级刊物的胡同题材的片子,已是凤毛麟角,即使发表的,有的还属于新番杨柳枝,而像美院摄影系主任王川的燕京八景,还有X报摄影部主任的作品,很大程度更侧重于艺术技巧的表达方式,虽然借助于胡同题材,但很大程度已经和上个世纪的那些胡同作品的着眼点和表现指向有很大的区别了。自己在去年没和这些朋友交谈的时候,对于这样的作品,还是有一定抵触情绪的,只认为他们没有找到胡同文化的根,但现在我觉得,这样看问题,对于宏观上弘扬宣传老北京文化,的确是一种小市民观念,武大郎开店的唯我独尊的意识,肯定是没有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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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自己在这个方面已经有了一些思考,一方面是从题材内容上,既要有建筑风物,更要注重人文风情,既要持续的与推土机赛跑,把这些残存的胡同雪泥鸿爪记录在镜,也要纪实客观,把一些反映现实社会景象事件,尽可能的忠实于现实,忠实于历史的记录下来,而不要过多的受自己个人感情局限的而进行取舍择别。另一方面,还是要坚持图文并茂。现在自己写的东西,有的时候图片与文字是互为一体的,有的时候,就是有感而发,图片只是一种意会佐证。当然,这样的方式,可能让人觉得过于矫情,我自己在今年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但自己觉得,作为纪实摄影,每一个摄影人,想真正的拍好纪实摄影,那么这种纪实就不是克隆式的记录,而必须是用镜头后面的那个眼睛来看待世界,所以,对于一些事物知识,还是要有自己独立的看法想法,否则还是不要玩纪实摄影为好吧。











 楼主| 发表于 2010-1-8 08: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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