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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网声援天津文保团队对五大道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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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2 10: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正在走向毁灭的天津老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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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朝格图    文章来源: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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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万国建筑博物馆”的五大道街区,是被毛泽东称赞过的小洋楼建筑区,但城市拆迁工程让五大道腹地的老房子命运跌宕,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毁灭。
    毛泽东所称赞过“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其中小洋楼即指五大道街区建筑。三波动迁潮之后,已是面目全非。就在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条例》正式实施的前几天,动迁集中开始。只保护个别“文物建筑”,却拆除其依存的街区,就像人长得漂亮,腿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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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万国建筑博物馆”的五大道街区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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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刻的悖论就此产生。在天津,国家的《名城条例》规定的整体保护规划仍未实施,而依据地方的《风貌条例》,五大道“身份不明”的老建筑不能得到保护。“天津的地方条例,打败了国家的法规。”
    五一假期的一个午后,天津五大道街区,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头顶烈日,走在悠闲往返的游客中,忧心忡忡的面孔异常醒目。他们是中国最顶尖的文物保护专家。
    他们的眼前,已是被称为“万国建筑博物馆”的五大道街区第三波拆迁风潮了,动迁景象比比皆是。
    从小光明里、润兴里,到先农大院,5公顷的街区的几十栋建筑,拆迁气息渐趋迫近,红色的拆迁办横幅挂在燕翼里,黄色的和平区巡回法庭牌匾悬在先农大院。
    22条街道构成的五大道,位于天津市中心西南方向和平区内,由成都、重庆、常德、大理、睦南各道及马场道合围而成,内中汇聚仪态万千的欧式建筑230多幢。建成于上世纪20至40年代间的老房子,原是津门英国租借的高级住宅区,素享“万国建筑博物馆”之美誉。
    而今东至河北路,西至湖南路,南至重庆道,北至成都道的区域,已写入拆迁公告,搬迁期限至2009年10月。
    毛泽东所称赞过的“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其中小洋楼即指五大道。而今小洋楼已是面目全非。湖南路上的一些住户已经搬走,院落的小铁门半敞着,留下拆除了的窗口空洞地面对街道。小光明里的三层英式民居灯笼高悬古槐参天,对面的墙上,大四开的拆迁听证公告赫然在目,无情面对悠闲静谧的生活景象。
    各式建筑风格的门前,白色的拆迁听证通知书比比皆是。“每天都有拆迁的人上门”,5月9日,一位正在晾衣服的老住户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聚在一栋棕红英式建筑的槐树阴影下,老专家们痛心疾首,难掩激愤。“简直是法盲,这些文物不能再动了!”已是87岁高龄的谢辰生身患癌症,不得不坐在轮椅上往来考察。来自清华大学的陈志华教授跟了句气话,“只留一栋,还不如全拆光呢”。
    一份叫作《关于整体保护天津五大道历史文化街区的紧急呼吁》很快出炉,核心直指令人揪心的事实:天津五大道历史保护街核心区“大量珍贵的历史建筑面临灭顶之灾”。
    发出呼吁的10位签名者,均为国内文保界为旧城保护奔走的权威学者。联名阵容,殊为罕见。
    除中国文物学会名誉会长员谢辰生,国家文物局古建筑专家组组长罗哲文,北京故宫博物院原院长张忠培,原建设部同济大学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中心主任阮仪三,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俄罗斯古建筑科学院院士陈志华,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院长张廷皓等6位顶级专家外,联名者中还包括4位来自北京的前任官员。
    他们是:国家文物局原局长张文彬,国家文物局原副局长马自树,原国家建设部外事司司长、国家历史名城专家审评组组长李先逵,国家文物局文保司原司长杨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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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道历史街区拆迁示意图图/天津市建筑遗产保护志愿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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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保护”下的动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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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立刻停止这一片街区的破坏。”天津市建筑遗产保护志愿者团队(简称“天津团队”)的老志愿者张强已经60岁了,他反复强调专家呼吁中这一句中的抢救意味。
    理解这个“立刻”,必须回到五大道前两次拆迁风潮。
    第一波拆迁风潮发生在2006年底。“天津市建筑遗产保护志愿者团队”的镜头,记录了大道西北区域的黄家花园一带最初的动迁。
    此前五大道的保护颇让人放心,似乎天津已从2004年的疼痛中吸取了教训。
    这一年,天津举城庆祝天津卫建立600年。而就在此前的1999至2003年之间,继八国联军拆除了天津卫城墙之后,600年的天津卫内城被拆没了——一座城市正在庆祝一个被它自己消灭的记忆,至今仍令文物界扼腕。
    幸运的是,九国租界和血脉一样分布的异国建筑相对完整,依旧是八国联军进入后中国风云变迁的见证。
    典型者如五大道。近百年来清庆亲王载振、民国总统曹锟,美国第31任总统胡佛,居住在五大道的中外名人逾两百,发生在此的重大历史事件诸如民国的“四大血案”亦俯拾皆是,就建筑风格的多样性而言,全国只此一处。
    黄家花园非法拆迁的举报,从天津志愿者团队发出,终点是天津市保护风貌建筑办公室(简称“风貌办”)。
    这个机构设在五大道的一栋紫褐别墅中,与其执法依据《天津市历史风貌建筑保护条例》(简称“风貌条例”)均诞生于2005年。彼时“风貌条例”曾被寄予厚望,被它保护的单体建筑会挂上“天津风貌建筑”的黑色牌子。文保界热望在国家整体保护法律出台之前,它能保护那些不在文保法名下的、无文物身份的老建筑,从而成为国内历史名城之榜样。
    天津市政府认定的风貌建筑保护区域共6个,五大道位列其中,黄家花园处于边缘地带。
    同在2005年前后,五大道进入《国务院关于天津市城市总体规划(2004-2020年)的批复》:“严格保护历史文化遗产……重点保护好‘五大道’等历史文化街区等文物保护单位及其周边环境。”
    除了被数百个认定为“文物建筑”和“风貌建筑”的房子,在五大道的内部散落着很多没有任何保护身份的建筑。它们身份不明,命运堪忧,但却是街道不可或缺的构成。
    天津志愿者的频繁举报,并未阻止推土机掀起的第一波拆迁风潮。一部分黄家花园历史建筑群最终被夷为平地,几栋超过40层的摩天大楼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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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效的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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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08年,拆迁仍未中止。
    第二次风潮集于天津抗震纪念碑周边的友善里和贞源里,加起来至少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准百年街区。
    历史名城有了,如何保护?这是困扰中国文保多年的重大课题。2008年的“两会”上,国家层面已公布了街区整体保护的征求意见稿,历史文化名城整体保护思路即“保持传统格局、历史风貌和空间尺度,不得改变与其相互依存的自然景观和环境”的变革之举,呼之欲出。
    一旦实施,针对五大道的拆迁该停下了。千呼万唤多年将要实现的整体保护方案,将拯救五大道于水火。它成能成为五大道的救星吗?
    就在2008年7月1日国家的《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条例》(简称 “名城条例”)正式实施的前几天,变故突然发生。法院、消防、医院、公安各种车辆到场,强迁开始。
    贞源里地块里陶氏旧居周边数十栋建筑被拆除,友善里的6个欧式别墅轰然倒地。如今空留陶氏旧居三层灰白小楼孤零零矗立着,外人并不容易发现这一带的拆迁痕迹:已拆除的区域或被挡在围墙之内,或被草皮绿树填充,只有站在高处,才能发现瓦砾、垃圾、推土机。
    小猫饭店没了,关氏旧宅没有了,流离失所的宠物到处搭窝,商号开始拆迁大甩卖,上万张照片记录了拆迁的情形。“陈氏父子旧居太结实了,拆了一个月,铁锤都砸不动”,这句民工告诉他的话,志愿者穆森至今念念不忘。
    因国家文物局的介入,拆迁片中省级文物陶氏旧居得以保存,但已是遍体鳞伤。水管开裂,屋顶陷落,只有房管局的几个人留守,走到内部,更像是一个工地宿舍。“此后一片沉寂,本以为这是国家整体保护政策出台前最后的疯狂”。出乎志愿者们的预料,9月末的秋雨中,几十张拆迁评估雨后春笋般贴进五大道的腹地,小光明里、润兴里、先农大院未能幸免——正是日后专家着力考察的第三波拆迁片。
    志愿者们手执国家的名城条例,找到离动迁地只有百米之遥的风貌办,对方说不知情。他们提示拆迁都在文物建设控制地带,违反文物保护法。
    没过几天,河北路李氏旧居门前的白色文保牌子没了。
    除了风貌办,志愿者们手持国家新法《名城条例》,持续向天津市、规划局、房管局、文化局文保处举报,要求贯彻整体保护。数十次的举报之下,拆迁照旧。
    直到12月中,他们上书市委高层、住建部和国家文物局并获得批复,拆迁才短暂中止,靠着街道的拆迁公告都撕掉了。
    过于醒目的拆迁指挥部搬走了,躲在了一个巷子的深处,原来大黄牌子变成了小红横幅。
    今年3月,拆迁公告突然冒出来,从“拆迁评估”进化成“拆迁听证会通知”。出乎人们意料,拆迁仍在紧锣密鼓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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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友善里一带已成瓦砾 图/南方周末记者 朝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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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梁专家茅以升少有的建筑手笔,已被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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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城”说了算,还是“风貌”说了算?
    《名城条例》说了算,还是按照《风貌条例》?五大道新近拆迁建筑的命运,攸关如何界定老房子的身份。
    到底要2008年国务院《名城条例》中的“历史名城”,还是2005年天津《风貌条例》里的“风貌建筑”?到底要保护一片城区,还是一座房子?
    国家法规与地方条例的尖锐矛盾,曾在今年猛烈爆发。
    1月,国家文物局和住建部会签发文,就天津团队的举报做出批示时,多次提及《名城条例》,要求天津对如下问题向两局汇报:五大道已拆除的区域,是否违反《名城条例》?已经贴上拆迁公告的,是否违反《名城条例》?
    天津市房管局给天津团队的答复,依据的仍然是《风貌条例》:五大道小光明里等并未确定为历史风貌建筑,是对非历史风貌建筑实施拆迁。
    过去几年中,街巷面对推土机的威胁志愿者曾持续举报,风貌办秉承了一贯的态度:这些建筑确在历史保护街区范围,但既非文物,也不是风貌建筑,“风貌办保护的是单体风貌建筑,针对非风貌建筑的拆迁,并不违法”。
    落实国家的名城保护条例,落在天津市规划局景观环境处身上。据该处处长李津莉介绍,《名城条例》的保护规划已上报天津市,但并未被列入天津今年的立法规划。
    深刻的悖论就此产生。在天津,《名城条例》下行的整体保护规划仍未实施,而依据《风貌条例》,五大道身份不明的老建筑不能得到保护。
    在联名专家们看来,“只要风貌”是危险的思路,形如先天缺陷的畸形儿:只保护某一栋建筑,却不保护街区;有保护区,却没有阻挡拆迁的保护措施。“像北京的四合院,胡同是筋骨,四合院是血脉。北京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著名文保专家谢辰生质问,“《风貌条例》下五大道已伤筋动骨,何来保护?”“风貌”下的文保死点,完全可以在“名城”的框架下得到修正。新法大于旧法,国家法大于地方法,在专家们看来顺理成章的整体保护思路,在天津却得不到落实。“天津的地方条例,打败了国家的法规,”原国家建设部外事司司长李先逵批评尖锐,“五大道的拆迁肯定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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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道就要死了”
    5月3日,槐树下的专家们群情激愤:天津的思路有问题,根本没有整体保护的意识。
    几天之后,事关这片近百年街区历史命运的关键争议,鲜明写入了十专家的紧急呼吁书,哗啦哗啦从打印机中吐出。
    它被60岁的张强小心地先包在一张花花绿绿报纸中,随后装进了“天津市建筑遗产保护志愿者团队”26岁的穆森的黑包里。经由这一老一少文保志愿者,5月8日一天,紧急呼吁书抵达天津多个政府部门。
    呼吁书的结尾措辞严厉:“必须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和《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条例》等法律法规的规定,认真实施严格意义上的整体保护。”
    天津至今尚未向国家两部委做出解释,拆迁却在继续。设在里弄深处的拆迁指挥部,几个房间里讨价还价的声音高亢不绝,走廊展板上贴满了各种拆迁文件和补偿标准,唯独找不到规划审批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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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道腹地的老房子命运如何?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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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市房管局表态称,目前对已搬迁的非历史风貌建筑并未拆除,保留还是拆除,“最终要依据规划部门审批通过的规划方案来确定”。“五大道就要死了”。志愿者张强今年60岁,也在五大道里生活了60年。在他为保护津门的建筑遗产奔走呼号的20年间,以失败告终者居多,眼看着一座座老建筑从街角被拆除,破坏旋即扩展到旧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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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栋老建筑的保护中,天津的志愿者创下这样的纪录:每天现场录像拍照,举报17次,拆迁叫停6次,每叫停1次,转天就拆。第6次叫停后,建筑没了。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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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2 12: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掌柜的是否考虑一下去那里拍记.
发表于 2009-5-22 12: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意大利租借已经拆的快没了,这次又拆!天津这是要干什么啊?
发表于 2009-5-22 12: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的官员难道没有一点文物保护意识吗,就TM得认钱。什么世道。
发表于 2009-5-22 12: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建议来一次跨省拍记
发表于 2009-5-22 13: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胡同“串串”在2009-5-22 12:41:00的发言:
中国的官员难道没有一点文物保护意识吗,就TM得认钱。什么世道。
* J/ J# H3 V* G7 J: j

 

; H4 z I* ~. ?5 M/ v

任何人到了这个位置都会这样的,有的时候即使自己不愿意也必须要这样。

发表于 2009-5-22 12: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严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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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2 15: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析津志在2009-5-22 12:05:00的发言:
支持,掌柜的是否考虑一下去那里拍记.
& f% H8 t$ M$ W# k* s. H$ U

支持支持!

5 H0 `2 ^- n" M7 t* y

但是要注意不能有过激言论。我和无忌的几位网友在“非典前曾经拍过这里。受到过天津网友的接待和配合。

: e8 D3 [+ l g1 _

那里也确实值得一拍。掌柜的,拍吧!

- K" Y: t: i2 Q) b

http://forum.xitek.com/showarchives.php?threadid=133997

/ B1 X, E, P5 w3 E1 l7 O0 p$ V% K( ]

这是我们那次的拍记。我的网名那时是999odn。

发表于 2009-5-22 16: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声援俺老家的文保!!!!!!!!!!!!!!!!!!!!!!
发表于 2009-5-22 20: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拍记+馋记+听相声。
发表于 2009-5-22 20: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去天津拍记!
发表于 2009-5-25 22: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元大都在2009-5-23 20:29:00的发言:
+ w; R% u* z R) Z- g4 n

我参加天津拍记!报名!

; y# L3 d" o4 I, f# Z

掌柜的没最后定日子呀!大都组织一下,藏记+拍记,我准去.

发表于 2009-5-24 21: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涯巴士在2009-5-23 6:54:00的发言:
0 i3 a: b9 [4 Y6 E3 `1 l

北京前门都拆,他们看北京啊,哈哈,全都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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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完了,建刘老根大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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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觉得前门现在弄的是不伦不类的,原来那些门脸多少年了,每次经过,多有岁月的感觉啊,还有好多回忆,现在的前门我觉得什么也不是

发表于 2009-5-23 07: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涯巴士在2009-5-23 6:52:00的发言:
: T6 r# r" S. N3 S- L- T

 

1 o& o* P2 s- S _; p. p5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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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比天津早!!

9 q' Q8 X9 F! O, C" s

 

2 ?2 ^. }; j. o# T# F. [/ P

又一巨明白的!俺汗!狂汗!

发表于 2009-5-23 09: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重要的是这些信息如何不只局限在咱们这样类型的网站中间传播,这样其实范围还是很有限的,中国对文保有意识的,撮堆儿数也就这些人。
发表于 2009-5-23 09: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涯巴士在2009-5-23 6:54:00的发言:
; G' @4 k, f/ K4 g* G; o

北京前门都拆,他们看北京啊,哈哈,全都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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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完了,建刘老根大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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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的拆迁源于八十年代的“三级跳坑”式危房改选工程,之后其“经验”在全国推广!

发表于 2009-5-22 22: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麽好的东西,千万不能再拆了!我春节期间去过一趟,拍了点儿片子,得好好收藏了...
发表于 2009-5-22 22: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在步北京的后尘,这一天终于来了,一声叹息!
发表于 2009-5-22 22: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
发表于 2009-5-23 05: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羊油麻豆腐在2009-5-22 22:28:00的发言:
正在步北京的后尘,这一天终于来了,一声叹息!
5 ^4 V8 `7 a/ t" P7 a

 

7 R7 p4 H o# v8 h- m# L \6 R

天津拆得比北京早!

发表于 2009-5-23 06: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析津志在2009-5-22 12:05:00的发言:
支持,掌柜的是否考虑一下去那里拍记.
& B |+ O3 X0 ~. F z6 V' z

 

7 \0 {7 @+ J2 {- K: d) o' g

 

1 s% w' T w+ i

自己可以去啊……

& Y c- X1 D5 F3 Y5 K! W, F

可没公费……

发表于 2009-5-23 06: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大漠孤狼在2009-5-23 5:33: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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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M" o9 v- m6 ~

天津拆得比北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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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E8 x" p% J4 J s7 g6 t" c

 

7 p% S5 C0 e% |! @! U

唐山,比天津早!!

发表于 2009-5-23 06: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斑马在2009-5-22 13:01: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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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Q. v/ X: w* w5 c

任何人到了这个位置都会这样的,有的时候即使自己不愿意也必须要这样。

* u0 x4 Y: G! e8 K/ _1 d1 A

 

$ R9 O1 ^' d R

 

: v' X( G. O3 D8 ^

我们等斑马进国家常委呢,

发表于 2009-5-23 06: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斑马在2009-5-22 12:18:00的发言:
意大利租借已经拆的快没了,这次又拆!天津这是要干什么啊?
6 g0 N, ^, o9 N$ }- p

北京前门都拆,他们看北京啊,哈哈,全都拆……

9 `6 Y/ j( S7 n2 F) H7 s, v

拆完了,建刘老根大舞台……

发表于 2009-5-23 06: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羊油麻豆腐在2009-5-22 22:28:00的发言:
正在步北京的后尘,这一天终于来了,一声叹息!
; [ D3 X) I: X

 

0 G4 u" c6 N! P& H!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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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没人管,只要不怒吼……

发表于 2009-5-23 21: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
发表于 2009-5-23 19: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西涯巴士在2009-5-23 6:52:00的发言:
( Y( |3 X7 \! Q x4 A$ S, X

 

: e2 b. O/ h1 w0 p

 

* n3 Y( |7 M; I0 m# F2 l

唐山,比天津早!!

8 _, z& x! F) j; Z( Q: T% r' D

 

% C, h6 P: e+ u# e: Y3 d8 H3 _

论坛是严肃的地方!

发表于 2009-5-23 20: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参加天津拍记!报名!

发表于 2009-5-23 17: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大漠孤狼在2009-5-23 7:28:00的发言:
, W g7 h1 { ~7 R, ?5 j

 

2 W- ~/ T% g+ z1 g X! d B

又一巨明白的!俺汗!狂汗!

! D/ r8 _1 [ D' M

 

8 d0 W% K& W) ?5 N2 I" `+ E

 

1 b! l; j) a9 r- k0 W

新唐山,新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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