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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滑大妇女团体举行了庆祝三八节晚宴。小鸭邀请了一位牛博士为老外们演奏了两段二胡曲:茉莉花、蓝花花。小鸭介绍二胡这种乐器时,老外们都听得十分认真,却有在座的几位中国来的女小留(都是学电脑的)在下面议论窃笑,似乎不明白小鸭为何要把这种土得掉渣儿的玩艺儿呈现在洋人面前吧。悠扬的琴声响起,全场鸦雀无声,听众与牛博士一起沉浸在乐曲表达的意境中,此时,女小留一个个站起,翩然离席,竟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顾了。演奏结束了,在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小鸭却感到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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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白天,小鸭去多伦多市政厅做了一个讲演。题目是人家拟定的:共生、共融、共进。那种场合,多是表面文章,政客 抑或普通听众,均无法深谈。今晨回到心灵绿洲,方恍然大悟:那六个字的题目,其实是为这里拟定的。 , h: |# j, o; M$ S- X+ H+ ~) f
: x; d( X; b7 E. P' C# A1 S攀姐这些天的心情,大家皆能体会。人到中年,人人都躲不过去这道坎。看到攀姐的文字,知你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情绪未受太大的影响,也就放心了。望好好修养几日,争取早日康复。小鸭去年写了个短篇,《白喜》,说的便是中西生死观念的不同。那位洋老太太为自己的葬礼预先写下的诗,是真人真事,被小鸭翻译成中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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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l" ?% @( E秋江姐填的词,堪称佳作!小鸭十分喜欢。且等其他几位兄弟姐妹交活儿后,逐一由攀姐评审、颁奖。奖品赞助人,自是蝶姐莫属喽! s& |' K( B B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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