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历史迈入现实的台阶上,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呻吟着的话语将我带入了08年以前的会同四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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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后殿及西跨院数座建筑虽然残破,但却仍有尊严,依然孤独地把恪守着那原本已经由别人把持的命运,看着周围历史洗刷的伤痕,它那苍白无力的脸上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很快不幸再一次到来。
08年的初春,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刻,而曾经伴随北京255个春天的会同四译馆却再也没有熬过这个春天,一根宣南文化的顶梁柱又倒下了,一处承接北京文化的阶梯坍塌了,没有人去把他扶植起来,谁能庇护他,谁能救助他?答案是无奈的解。既然倒下了,那后来的一切的复制品终将是披着历史懊悔的皮,有何去值得我们去游览? 痛是无限的烙印,宁可留给记忆一个春,也不愿意去背叛着自己那份对北京老物件的“友谊”。
看到了初春的懊悔,祭奠了老友的遗迹,拖沓着对现实的失望,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康友为故居,突然一种莫名的想法冲撞着我的意愿,也许下一个……
不敢去想,机器的轰鸣,镐斧的敲凿,头脑越来越痛,一辆汽车驶过,我的心中的疤痕灼热而澎湃。不要再无畏的牺牲了,最终个人的呼吁是力不可及的,只有千千万万的热忱于老北京情谊的朋友们共同努力,北京的历史才能多份厚重与实在,砖是可以拆倒的,也是可以垒砌的,在历史遗迹保护上我们一路同行,让更多的老物件不再只是停留在历史的表面,而是在未来不断地延伸其表态,扎根在一代又一代的人心里。历史符号的长存与现实元素发展是时代赋予我们的思考题,相信答案是多样的,但究竟最值得大家称赞的是哪一个解?还要我们的后续者认真的对待,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