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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草长鹰飞

讲述我童年的故事(大家都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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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9 11: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鹰版主又找到了酒友[em01][em01][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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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1 21: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胡同串子板姐们儿在2007-9-26 8:32:33的发言:

伤感啊..感觉我怎么没有童年啊..

我介小儿就羡慕胡同里的孩子和大院儿里的孩子..我从来不许出家门玩儿,,从来没住过平房..以前我奶奶家住平房,,我哥就能在胡同里野我就不许..我奶奶我妈说女孩就得跟家丘着..胡同小孩吃的东西都不许吃,,路边的小摊儿也不许吃..我上小学以后自己偷偷买冰壶儿吃都不敢告我妈..

唉...

不过现在野了..什么出格儿的事儿都想试试..呵呵..我会回北京的,,必须的..北京有我赖以生存的一切..喜欢和朋友聊他们小时侯..那种我羡慕的,,没有过的生活..

不好意思,胡同串子板姐们儿.刚看到你的帖子,好久没来这里了,怠慢了,抱歉~~~写写你的故事吧

发表于 2007-10-23 21: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楼主的帖,也真想好好回忆一下童年往事……

可是突然一下子也不知从何说起,待我下去整理整理,好好追忆一下~

反正我小时候特别淘,净干“坏”事,还往我表弟身上推,害得他替我挨了不少骂……

今年八月初,我表弟被病魔拉走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觉得欠他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3 22: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兔儿在2007-10-23 21:09:27的发言:

看了楼主的帖,也真想好好回忆一下童年往事……

可是突然一下子也不知从何说起,待我下去整理整理,好好追忆一下~

反正我小时候特别淘,净干“坏”事,还往我表弟身上推,害得他替我挨了不少骂……

今年八月初,我表弟被病魔拉走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觉得欠他的……

欢迎您,妹妹!![em23]
发表于 2007-11-16 17: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高兴,给大家讲个偶和心爱的马儿的故事吧。

偶小时候真的有过一匹马,金黄毛色,额头一个鸡蛋大的白点,四肢修长不肥不瘦,那是在农村,马儿几乎是偶的宠物,他根本没有干过农活活儿。

一天,偶跟妹妹吵架,被母亲误解,偶又误解母亲偏袒妹妹,哭着夺门而出,出门没地儿去,偶一脚跨进马房,坐在马槽上面继续哭,马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瞪着无邪的长睫毛的大眼睛看着我,鼻孔张得大大的,两耳朝我,一脸的疑惑,看我伤心,它轻轻的闻闻我的膝盖,来回踱了几步,静静站在偶身旁,我干哭几声也就没下文了,静静坐在马槽上。母亲到处找我没找到,让妹妹找,妹妹找到了马房,站在栅栏外叫我,马儿不干了,发出嘶嘶的警告声,还朝妹妹撂蹶子,把杂草和粪渣都踢出去,警告妹妹不要靠近,妹妹吓跑了。大家知道我没事了。我才知道它那么聪明,善解人意。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想念啊.......

发表于 2007-11-16 17: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想到每个人都是那么喜欢怀旧,的确回忆是幸福快乐的~
发表于 2007-12-15 19: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头回进来逛逛,挺有意思的!最近有点冷清呀,楼主得加油了!敢情校友还跑这闷出一堆文章来,佩服!
发表于 2007-12-15 20: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及各位文友:俺为你们的童年回忆与精彩的文笔喝彩,为你们大家献上一个金碧辉煌的大“顶”字,以示褒奖。

 


 楼主| 发表于 2007-12-15 21: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除了说声谢谢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表达我的感谢!!!
发表于 2007-12-21 16: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与景山有关的记忆(续)

我在少年宫上绘画班那段时间,少年儿童进景山公园去玩儿是不用买门票的。听说好像是从1954年北京市政府将景山公园开辟为少年儿童活动场所后(市少年宫是1956年正式成立的)就是这样了。我每次去上绘画课,都是走景山公园的正门(南门)。那时,门洞西侧有一个公园经营的售货亭,一般总是有一位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女同志负责卖面包、饼干、糖果和水果之类。我有时下了课就步行溜达回家,这样可以省下乘公共车的钱,其中的一部分就用于在这儿买零食吃。那个时候的东西可真便宜,几个零镚儿就可以换来鼓鼓的一兜儿吃的。有一次,我进园之前在这个售货亭花四分钱买了一个大香瓜,就是白里透一点儿黄清香扑鼻的那种,一路大口咬着,走过那棵著名的歪脖树时还只吃了一半。这件小事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提起那棵歪脖儿树,当时我最不解的一件事就是崇祯皇帝为什么要在这棵树上上吊自杀?那时候,我正热衷于阅读林汉达先生编的春秋故事、战国故事这些书,受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事迹的影响颇深,皇帝这一称谓在我这个孩子的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我想,崇祯皇帝即使打不过人家,也可以有很多种办法,比如说通过秘密地道什么的逃出京城,然后在远方振臂一呼招兵买马,没准还能再打回来,最不济也可以另立一国,与李闯王分庭抗礼呀,至于自杀吗?有一段时间,这件事弄得我直犯魔症。每当我一走近这棵树,脑子里就开始以各种方案描绘这位至高无上的君主如何孤零零地从宫殿里游走到公园里(居然会没有贴身的御林军护卫!),怎样掖好龙袍爬到这棵树上,拴好皇帝专用的上吊绳,把脖子伸进绳圈儿里,然后,悠将下来。可是,无论我怎么想象,我都不能克服双手死死抓住绳圈不放的困难,那种脖子被勒住喘不上气来的难受劲儿,想一想比死了还要恐怖,这事儿决不能干!接下来想的画面现在回忆起来都有点儿难为情,可在那当口就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崇祯皇帝干这件事时会不会戴着像十三陵地宫里展览的那种金丝皇冠,腰里系着缀着各种珠宝的玉带,……,如果是的话,那他“驾崩”了以后,这些宝贝都被谁拿走了呢?它们后来的下落呢?等等等等。

在那个年代,好像人们都挺忙的,非节非假的下午时分公园里几乎见不到什么人,这使我有机会多次跳进栅栏里去亲手触摸那棵树。我觉得它那略显粗糙的树皮与其他树没什么不同,可还是止不住地用双手紧紧地摁住树干,设想没准手心儿里会发热,会感受到什么别人没有发现的暗号之类的东西,帮我解开那么多烦恼人的谜团。多少年后我才被告知,崇祯皇帝到底是在哪棵树上自尽的根本没人确切知道,我摸过的那棵歪脖儿槐树也是后人胡乱指定的。这令我感到实在沮丧,闹半天我一直保存在内心里的神秘竟是沙滩上的楼阁!不过,也有点儿释然,总算不用像有道义似的担着破解历史谜团的重担了。

发表于 2007-12-21 16: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听话茬儿,楼上的好像全是哥哥姐姐.呵呵,我还是等着您们的“童年回忆”吧。
发表于 2008-7-6 13: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念我的来来了,昨夜忽地想起,想起小时候抱着她,满怀的温暖和舒服,想起她毛茸茸的耳朵来回打我的下巴..........

面哥哥个故事在人心里都成了一个连续剧.........

大家的故事让我心里都哗啦哗啦地..........

发表于 2008-7-6 14: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时候,冬天下菜窖取菜都是我的事情,因为我瘦且身手敏捷,那个菜窖里面短短的吱吱紐纽的梯子难不倒我。

苦寒之地,家家都有自己挖的菜窖,放着要半年吃用的菜。觉得菜特别多。两米左右深的菜窖,留个小口,农村的菜窖都是自己挖,土的,那个形状估计跟咱们的胃差不多,口,多是方的,冬天用麻袋裹着木盖子,瓷实的压着,入口也就60公分见方,垂直到底,放个自己绑的木梯子。小时候,觉得冬天的菜都论麻袋计算,入菜的时候我在一边数着,洋芋3麻袋,红萝卜(胡萝卜)2麻袋,青萝卜2麻袋,大白菜20多颗,有时候,也有红薯,南瓜啥的。洋芋和萝卜入进去,从麻袋里面倒出来小山一样堆到最里面,用脚下的沙土全部盖住,其他的放在外面就成。

小梯子有点短,在把菜窖盖子挪开以后,放气几分钟,才能下去,冬天能看到窖口有热气,轻轻的飘出,菜窖口四方的用木头搭成,直立的口往下30厘米多,全是白晶亮的雪茬子,就像窗花,立体的窗花,下去的时候还剌手呢,上下蹭到就觉得脸上冰凉的茬子,和沙子一起往下掉,所以努力不要蹭到菜窖边墙才好。一下去,都是白菜腐烂的气味,离菜窖口近的白菜,有点冻,不碍事,拣出来扔出菜窖口,先吃了,干了皮的白菜能放,就看看有烂的白菜,先拣出来,每次拿出3-4颗白菜。接着就是洋芋萝卜,他们埋在沙子里面,睡的香甜,很少有腐烂的,用手直接从沙子里面挖出它们来,个个鲜亮可爱,如刚进去一般,让妹妹把那个带绳子的小筐放进菜窖,我抱一怀洋芋萝卜放进去,她拽出去,我再放,要是她不帮忙,我只好一个一个将洋芋萝卜从菜窖口里扔出去,青萝卜有的很大,2斤的样子,结实的很,还滚圆,有时候仍不准,它还又滚回来,几乎砸着我脑袋,所以我每次往外扔,都十足力气,弄得差不多了,赶紧爬出去,里面真是很闷的,气喘吁吁的坐在全是雪的菜窖口,看蔬菜们带着土渣,鲜亮扎眼的躺在周边,很是满足........

青萝卜皮很辣,心里甜美,我经常拿它生吃,红萝卜一般用来正抓饭用,我嫌它太甜。洋芋怎么吃都美的不得了,最美的是把炉子里面的火渣从上面捅出来,掉在炉子下层,然后把洋芋埋进去,不出半小时,糊皮内香的烤洋芋蛋蛋就出炉了,那叫一个香.....

发表于 2008-7-8 10: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见那个捅马蜂窝的帖子。想起我小时候,是个捅马蜂窝的强手。见了就捅了,以至于我家周边没有像样的大的马蜂窝。

有一次,居然发现菜园子墙上有个马蜂窝,去割韭菜的时候,听见马蜂在头顶挑衅了。妹妹最怕了,于是我割了一把韭菜,就说,你们躲远点,我给弄下来吃蜜。可惜不大,小孩拳头大小。让他们小孩躲远一点,让他们进屋,都没进,站在50米开外的门口观战,邻居的二狗提醒,蒙个麻袋,我于是试试,在麻袋堆里翻旧的带眼的麻袋,新麻袋掏眼掏不开,还扎人,旧麻袋光滑一些,终于找到一个,带一个眼的旧麻袋,那个眼正好在角上,正好蒙着,我拿着麻袋,走近了,然后再蒙上,真蒙上了,有点手忙脚乱,实现不好,手里拎着一根葵花杆子,杆子头略弯,好使。还别说,麻袋真厚,蒙上里面可是漆黑了,脚底是菜地,一个眼儿,视线很不好,但是已经这样了,只能蒙着往前走,到墙边,一伸手,马蜂窝轻轻掉了,没几个马蜂,于是习惯性的,冲上去,几脚踩扁了它,踩成了一个黏糊糊的扁片,把要吃蜂蜜的事情给忘了。伙伴们看到已经捅下来了,都呼着围过来了,都可惜没吃上蜂蜜。于是往回走,我扯掉了麻袋,里面刚装过粮食,弄得我一脸土,正擦呢,听见呜儿一声,一只漏网马蜂贴耳飞了过去,一张口,傻了,马蜂把妹妹给蛰了,还蛰了眼睛,一圈孩子赶紧跑,跑到屋檐下,妹妹的眼睛已然红肿,快,快摸唾沫,鼻涕,也不知谁说的,我们几个于是唾沫鼻涕全都上去了,妹妹给抹了一脸液体,眼睛已然睁不开了,呜呜的哭.....到现在我还记得大家往她眼皮上摸鼻涕的样子...哈哈哈哈..............

发表于 2008-7-9 04: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爱屋写的真有感觉。

我小时候喜欢看马。那时候搞建设,很多东西是用马车驼来的。后来才知道,拉马车的都是骡子。

每当有马车来,我都去草地里揪点儿草什么的喂马,听它们咀嚼草料的咋咋咋的声音。

有一次,赶上中午饭的时候,马们也歇了。低头吃着料,那料就是轧碎的稻草掺上棒子面儿。

我拿着一个生白薯啃着,时不时的咬下一块扔到马食槽里。正好看见旁边放着给它们拌料的半麻袋

棒子面儿,便抓了一把投进了马食槽里。突然,

两匹骡子同时高昂起头,大幅度的上下摆了几下,吓得我赶快躲旁边儿去了。后来我一直觉得,

它们那个动作好像是在感谢我吧。。。

小时候在速滑馆,就是现在天成批发市场的那个位置,是个村子。村里有个院子,里面都是牲口,

有驴、马、骡子。其中有一匹高头大马独自用一个棚子,那是我到现在为止看到过的最大的一匹

马。当时我和我的同学一起去的,都惊叹这匹马真大。说完,那匹马象是听懂了,突然在马厩里

狂踏了几步,还喷了个响鼻儿。到现在我还觉得它当时听懂了我们对它的夸奖。

发表于 2008-7-9 11: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牛老者!动物都是这样,跟你熟了以后,经常会表现得很亲昵,还会主动帮你忙,配合默契.[em04]
发表于 2008-7-19 14: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草长鹰飞在2007-7-15 18:04:42的发言:

 

 

      、、、、、、

那些,都是我们这些凡人没有办法左右的,甚至对于我们自己的未来我们都不能准确把握――浮躁的社会与光鲜的包袱皮儿一样的文化当头罩着,我们无奈。

      生活的经验告诉我们,无论我们走多远,我们的童年总会适时的站在某一个地方等待我们,无论我们怎么改变,那些儿时的记忆注定跟随我们一生,愈老愈清晰。

、、、、、、所有的东西――那些我们历历在目的东西,那些我们时刻回味的记忆,那些眼神,那些话语,那些繁琐与快乐,都会温暖地唤我们回去,告诉我们,在我们慨叹的生命中曾经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日子,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苦恼与忘忧。

      写下来吧,把能够想起来的岁月都写下来,留给自己看看也好。

、、、、、、

     

       就在这院儿里、就在这胡同儿里、就在这街上、一过就是一辈子。扬扬言言说要拆,说了有四、五年了,地早就量过了,旁边早都拆了起楼了,就剩这一小片儿了,看来是早晚的事儿了,一两百年的房子拆了就没了。有奈无奈 ,心里忒不踏实  , 

      说得好啊,“儿时的记忆注定跟随我们一生。”

     千变万变,  谁说岁月无痕,  写吧,留给自己看看也好。

      支持!

发表于 2008-7-22 06: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甜蜜的童谣

我的童年是在北京一个大四合院里度过的。每每追忆起逝去的时光,就如同品味一杯芳醇,心中总会泛起微微醉意。

我们的院子很深很大,几层大青石台阶,一对厚厚的松木大门,门旁边有两个小小的石狮,绕过门里的影壁就到了前院,一株硕大的枣树洒下满院的荫凉,那儿就是我和伙伴儿们儿时的天堂。

春天,枣树发芽了!一片片新叶在阳光下舒展着,绿的滴翠。院儿里的男孩子女孩子们从早到晚地长在枣树下,做游戏,玩儿“过家家”,大伙儿跺着脚,拍着屁股,嘴里齐声高唱“小槐树,槐树槐,槐树底下搭戏台。人家姑娘都来了,我的姑娘咋不来,说着说着来到了,骑着驴,挎着篮,穿着一对大花鞋(孩)。”每次做新娘的都是邻居家一个叫高虹的女孩,她梳着两个羊角小辫,机灵的大眼忽闪忽闪地招人喜爱。我呢,则大部分时间担当新郎职务。一方手帕权当盖头,一根竹竿就是新郎的坐下之骥,“拜天地,拜高堂,入洞房。”前呼后拥,又喊又叫,惹得左邻右舍和胡同里的行人看的看,笑的笑,真真热闹非凡。

夏天,枣树上长出了亮晶晶的小枣,那麽干净,那麽光润,像一颗颗碧绿的珠子挂满枝头。转眼就到了秋天,枣子长大了,像一串串火红火红的小灯笼。每逢这时,胡同里的一个傻子就来打枣。他爬上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竹竿,我们都围在树下唱“多麽大的,多麽大的,多麽个大傻瓜……”大家唱,他就去打。哗啦啦……枣儿像雨点一样落下来,砸在孩子们头上、脸上、身上,大家嘻嘻哈哈一顿疯抢。院儿里的女人们站在旁边,一边看热闹,一边高声叫喊“抢啊,抢啊,来晚了就没有啦。”“咳,别踩了小不点儿。”“猴三儿,那麽多啦还没够呀。”真高兴,高兴极了。每一次,只要高虹在我身边,我都会分给她一些。有人看到了就大声喊“快看呀,新郎给新娘吃枣儿啦!”高虹就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脸一红,转身跑掉了,人们一阵哈哈大笑。孩子们可管不了这些,一边吃枣儿,一边吐核儿,一边又眼巴巴的望着傻子。那傻子站在树杈上,呵呵地傻笑,舞动着竹竿儿,俨然是一位乐队指挥,让我们重新高唱“多麽大的,多麽大的,多麽个大傻瓜……”直到今天我也没弄明白,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真傻,可那段傻瓜的儿歌却留给我一份甜蜜的回忆。

岁月如河,一苇小舟载我悄悄渡过。童年的时光是美好的,令人神往的,至今我仍留恋着高高的台阶、苍老的枣树、美丽的小姑娘和那如歌的童谣。

发表于 2008-7-23 09: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槐树,槐树槐,槐树底下搭戏台。人家姑娘都来了,我的姑娘咋不来,说着说着来到了,骑着驴,挎着篮,穿着一对大花鞋(孩)。”----太可爱的童谣啊!!

楼上的大侠,您小时候真是幸福呀。

发表于 2008-7-25 14: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岁之前的事还能赶上,。十二、三岁正上初一,班上风靡看小人儿书,放学跟同学借了两本儿,又怕到家妈不让看(管学习挺严的),就在回家路上一边走一边看。从学校到家也就用不了五分钟,为了多看会儿,就拐弯顺参政胡同想绕教育部街再走宣内大街再拐回家,这一大圈,我从学校到家的直线距离也就占十分之一,书肯定能看完。参政胡同一进去不远有一岔道口,胡同一下就窄了,那儿停一马车,我光顾看书,根本没注意。走着,忽然感觉眼前黑影晃,还有粗粗的气息,一抬头,哎呀,那么长的一个大马脸,跟我几乎零距离!我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扔下书,撒腿就往家跑。到家妈见我脸苍白,还挂着泪,急着问我怎么了,我半天没说上来。等平息了,才想起把书给扔了,非让妈跟着去找。到参政胡同,马车已没了,站着一群人在纷纭,说刚才一马惊了,拉着车疯跑,幸亏车把式来了才给拉住走了。我都站那儿傻了,后来想起找书,还真找着了。事后一想,可真够玄的,可也没明白是我把它惊了吗?不过我知道了为什么人老说:脸拉得跟驴脸似的了,驴脸和马脸差不多,真长啊![em01][em01][em01]
发表于 2008-8-19 16: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看这个帖子,好看。

发表于 2008-8-21 12: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北京小胡同
    父亲生于北京后海胡同的四合院里,每每被我缠着讲起那个年代里皇城根儿下的往事,便一定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眯着眼,点上一支烟,那些让他怀念、令我神往的胡同故事,点点滴滴便在渐淡渐远的烟雾中清晰起来。北京的胡同宽窄不一,宽的敞亮,窄的幽深,父亲住的那条便是后者。弯曲迂徊的小胡同,住的多是些小户人家,青灰的砖墙,古色古香。墙垣式门双扇木门,门角钉着铁福字,门眉的两个门档不像其他人家用绿色或蓝色的漆涂满便罢了,巧手的先人雕了两朵镂空的牡丹,漆上红色嵌在上面。虽过了许多年却依然比别人家门前显得灵气喜庆。门前的石墩也是经过细心打磨过的,从前用作上马,之后便是孩子们戏耍的好地方。
    初春,胡同口那棵娇俏的玉兰开花了,还没等枝桠绿透,那些或淡紫或雪白的花儿便都竞相开了起出来。我也喜欢玉兰,能想像得出来,那个时候没有机动车辆的喧嚣,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掩,春寒料峭时分,几枝或淡粉或浅紫的花儿静静开放,暖阳羞得面颊泛着光晕,静若处子,亭亭玉立。和风徐动时,兰香漫溢,使古朴的青阶、灰墙多了几分的鲜活与清丽。
    被严寒束裹了一冬的街坊邻居们,也仿佛是接足了地气儿,一个赛一个地活份起来,就连平日那一句“吃了吗您呐?”也高了八度似的。大婶大娘们忙着把自家的被褥晾晒出来,大爷大叔们手里的烟锅儿、茶壶也换成了干活的家式儿,临街铺子酒幡茶旗也都换了新的。手里摇着波浪鼓的货郎,吆喝着,引得一群闺中的姑娘们纷纷地跑出来,看他担子里新上的丝巾和胭脂。小脚的老太太也凑过来,和丫头们打着趣,挑些针头线脑的玩意儿揣好,然后从怀里慢慢掏出裹钱的手帕一层层翻开,从里面扯出两个分毛的票子,又把手帕迅速裹好,票子一边塞向货郞一边说:没了没了,下回再说。然后不顾货郞的阻挡,颠着那小脚迈进了自家的门槛。风筝,用宣纸描了画儿,糊在扎好的竹蔑骨子上,被拽着一路跌跌撞撞爬上天去,细细地线,串起一溜儿的笑声。
    浅夏,密柳成行,谁家种的豆角已然爬到了墙头上。檐下的燕子飞进飞出地衔泥做窝,尾巴掠出孩子们快乐地身影。大门口几个七八岁的秃头小子,在门槛处的地上凿出个小坑儿,其中一个在地上卧爬着,手里握着玻璃弹珠,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小坑,弹珠一下子便弹进去了!引得一片欢呼。相比起来女孩子就安静了许多,她们更喜欢用柳条编草帽。那些还不太老的柳条,可以取了中间一段儿均匀完好的,截下来。顺时针轻轻的转动,直到柳条和柳棍完全脱离开,把柳棍抽出,再把柳皮一头的深色地外皮刮掉,只留下最里面薄薄的一层,就可以拿来当哨子吹了。最最喜欢的,还是把刚抽了芽的整根柳枝儿从根向梢儿拧松了多一半,就着那股光滑劲儿,用手一捋,一个个绣球便荡漾起来,一颤一颤地,颠着老歌谣,颠着猴皮筋儿,颠着羊棒骨,颠着旧沙包。。。。。。
    到了盛夏,胡同里是最热闹的时候,夕阳斜下,支个小桌,用凉水拨透了的西瓜切好了往上一摆,招乎老街坊们一道来吃。老柳树底下是喝茶下棋最好的地儿,那楚河汉界两头,或擎着紫砂小茶壶拧眉瞪目,或摇着芭蕉大蒲扇得意悠然。这一圈的看官们更是有趣儿,有拎着鸟笼子的,不管别人如何冲他瞪眼,还是叽叽歪歪,指指点点;有搓着山核桃的,眯着眼睛跟光着膀子的大个儿小声地议论;有端着块西瓜的,自顾自的跟人家唠街上瞧见的新鲜事儿;有捧着鼻烟的,吸一口,打个喷嚏又伸着脖子看。
    拉胡琴儿和抖空竹的,也都各自拢络着一帮看客,叫彩声不断。老柳树上,知了不知疲惫的的叫声与其合着,岂知,几个调皮娃儿手里擎着小网兜,已然悄悄爬上去。新采来的荷花叶子被如意门里的婶子用来包着做了莲香鸡,香味弥散了一巷子。四合院天棚下的鱼缸里,几尾小鱼,啜着几朵凋落的石榴花,比着做鞋样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小声讲着私房话,忽然迸出的嬉笑声,惊得鱼儿急急地躲到水底去了。
    要说老北京胡同里最最让人忘怀的还是那一声声悠远的吆喝,和代替吆喝的家伙式儿。“辣椒茄子嫩扁豆―――”每天清晨,这一声清脆的吆喝伴着袅袅的炊烟,胡同上空回荡。不多时,揺着波浪鼓的货郞、晃着惊闺叶的磨刀师傅、还有敲着木梆子的豆腐官,各条胡同地串着。也不时会有吹糖人、捏面人的、爆爆米花的来胡同口,那孩子们便可以更加快活了。现在去逛王府井我还会经常带个糖人回来,看着那一团糖希在老艺人手里变幻,真是禁不住地赞叹。 ; b8 ^) D$ H+ v4 q& k7 q: ]8 n2 R& M
    “老爸,听奶奶说,后来咱家搬到前门了。您说您最后要是不跟着爷爷奶奶回河北,我现在就可以天天站在房顶上看升旗了。”
    父亲嗔怒着用手指按了一下我的头“臭丫头,我要是不回去,哪来的你呀!”
发表于 2008-10-5 12: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lao92000在2008-7-22 6:07:38的发言:

岁月如河,一苇小舟载我悄悄渡过。童年的时光是美好的,令人神往的,至今我仍留恋着高高的台阶、苍老的枣树、美丽的小姑娘和那如歌的童谣。

令人又想起儿时的情景......,美好,让人留恋,......

 楼主| 发表于 2008-10-5 12: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掌心海洋,我喜欢您的文字!!

[em23]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7 18: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重新看这个帖子,那些曾经的笑容浮现出来堆满面前。

3 V' w# T6 R' |

好多好多陌生的面孔日趋寒冷的往事挤在这个帖子里温暖着大家。

) [7 T/ o+ [' |1 J u( n: R5 C

我不知道浮华世相中有谁会沉下心读这些精心梳理或许还有一丝疼痛的往事,可,存在的就是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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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去,有一天我们都会忘记,有一天终会有人问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大家继续吧。

发表于 2008-11-6 00: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真爱看这些小文,很暖和。我也来几篇吧

发表于 2008-11-6 00: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书包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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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7 b0 J3 q4 ?4 o0 ]

上小学一年级,我妈把准备多年的大书包拿出来让我背,那书包对于我的小身子板来说真的是太大了,是个长方型,特别硬的面料,带两个“啪哒”能扣响的铁扣子,就跟背一双肩的公文包是的。所以每天早晨我最烦上学,路上的大人们骑着自行车指着我说你看这孩子这大书包(那时候小孩好象都自己上学,即使是小学一年级,不像现在孩子都必须接送,也搭着现在世道变了),我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特别地伤了自尊。之后就赶紧跑到早点摊买早点,拿5分钱加一两张粮票,两根油条一碗炒肝,有时候稀的是馄饨,那叫一个香啊,特别是冬天,半路吃早点,全身吃的热呼呼,吃完了特有劲地跑到学校。

9 O1 i O. ~; _' c$ o

 

+ Z. K* h6 o: R2 [0 ~2 K

哈哈,再接着说书包。因为书包的事,我老跟我爸闹脾气,让他给我买新书包,我妈说那书包又不坏不挺好的吗,换什么换。于是我就每天忍着天大的委屈去上学,脑袋上跟顶着个地雷是的,就怕别人说我书包大,人一说我脑袋就炸。终于有一天我爸给我拿来一崭新的军绿书包,可给我美坏了,终于不用背大公文包上学了。于是那个小军绿书包被我背的油光憎亮,至今还记得那军挎包油亮亮的光芒。哈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08-11-13 20: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谁小时候都有自己不忒满意的事儿,是不是仨儿妹妹??
发表于 2011-8-16 19: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BR]呵呵,吃老本的不要,立新功的干活!
; U6 J. M, o1 K, R/ g$ w- I* m0 T' E[BR]好贴!多开此类好贴!

点评

我错了。怎么才能删掉?  发表于 2012-8-24 16:58
咦,锁开了?那位老哥呢?  发表于 2012-8-24 16:42
发表于 2011-8-16 08: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好帖子也翻出来给大家瞧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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