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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椿树胡同考(煤市街西侧)
5 B) e! J/ t1 _8 v" o" [. k张先生,男45岁,研究胡同10年,著有《八大胡同的陈年旧事》一书,现在拍摄胡同,有没有30岁以上,50以下的同伴想一起拍的。最好住内外城,这样方便些。我已拍了大栅栏地区所有的114条街、巷、胡同,所有保护院落,所有会馆与老妓院、所有老字号。现在在拍的是前门东部地区,就是鲜鱼口一带,这儿再有一个月就拍完了,之后想拍东、西城区的“边陲”因为那些地方拆的很快。我的电话:63028094 lklk1959@yahoo.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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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着从棕树斜街向下拍,还是从棕树斜街进入,走进“一品香浴池”这个门脸,就进了元兴夹道,这个夹道只有几十米长,二三个门,没有什么可说的,它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棕树斜街上进行的,进了夹道向南走就到了培智胡同,后面再说这个培智胡同,再向回走20米,回到夹道的中间,有一个胡同的路口,进入这个胡同,就到了小椿树胡同,小椿树胡同,我也走过一百次了。但今天不同,我想细细的看一下,首先来到胡同南侧的20号,它吸引我的是下洼院,整个院子深入地下有一米多,有老石条的六级台阶,于是想查看一下,不经意间有一个中年人从院中出来说:“这是山西会馆。”我来时查过资料,知道这儿有一个
( J0 ?0 |( ^' s5 e; ~. i山西盂县会馆,但是一直就不知道这几十个院子那一个是,今天无意中发现了它。$ N4 o1 y- x0 L* P* r
进入20号院内,在门道里就遇见一位大妈,我刚一说要照相,她则说:“照吧,这儿是山西盂县会馆。”我吃惊不小。这是我自拍摄胡同以来遇到的第一个能对自己所居住的院落有所了解的大妈。她进而说:“是盂”县,不是“孟”县,孟县会馆在珠市口大街上,现在没了。”这句话又使我大吃一惊。大妈是1949年搬来的,她说:“我刚来的时候,我们这个院与西边这个院还有个小门相通。”查中国经济出版社所出由胡春焕 白鹤群所著的《北京的会馆》一书:“盂县氆氇行商人在煤市街小椿树胡同路南购得民房一所,有大小院落三;东院正厅三间,内供关圣帝君神位,以展享祀而安神灵。正厅通道折南行,有一相连小院。新建厨房。另有西院,木石点漆,修茸一新.占地一亩二分。”果真如此,那么24号也是原山西盂县会馆的一部分。
4 t: L; D4 k) x6 [* I$ B 进入院内,院子已不大了。只有北房东房与南房,院内有一老 树,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将它的 栓在架子上,我想拍时发现由于院子太小躲不开,只有 光,而我的相机没有带 光罩,所以总有一种白白的感觉。这时老大妈指着西墙说:“我刚来时这个院与那个院是相通的。”六几年堵上了。
' _4 `" T! u3 r出了22号走过路北某号,这个门中住有我最好的一住朋友,从大门处就可以看到他的家。我看了一眼,走了过去。他这会可能也不在家,他是“劳动模范”为人民工作了大半辈子。其实也不一定觉悟有多高,但是见了工作就没了自己,他是个好人。在他的邻院,我看到一位已年近80的老人,我们认识的时候是去年,当时有一位老美拿着与我一样的相机在拍胡同,他很滑,在对着自己的手调好暴光参数后突然将镜头对准老人拍了一张,老人开玩笑地说:“你要给我一张啊!不能白拍。”这位老美也没弄清怎么回事,只是像一位做错了事的小孩冲老人乐。我为他们解了围之后与老人聊了起来,老人祖传的房子就在这条胡同中的东部,所以他在这儿住了一辈子,对这一带的了解就像了解自己手掌上的纹路一样清晰,记忆力也非常好。他给我介绍了许多有关这十几条胡同中的老字号的人与事。
5 F4 m9 X7 |& L今天又聊了半天,我说了一个远处的胡同的名字,他就问是多少号,我说了多少号,他就说是那个对着胡同口的那个门吧,我吃一惊,真的是老居民。看来是不能拍了,就与老人聊天吧,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从胡同口的东边走来了我的那位朋友,告别了老人与朋友一起吃饭了。
$ Y& k% S* W/ b$ a; v9 `6 R" R晚上,已是很多深的晚上,我查了一下这条胡同的资料。) B2 N. l( W5 b2 e
小椿树胡同,位于大栅栏地区的东南部,起于煤市街止于元兴夹道,东西走向,南与培智胡同,北与博兴胡同平行。全长160米,均宽4.8米。在它的西边是“八大胡同”据说当年这儿也住过大茶壶(妓院中的男侍)一类的为妓院服务的人员。" V h8 Y: U O
胡同中部路南,有几间抹了水泥的平房,现在是大明眼镜公司用地,曾属晨光眼镜公司,再早为内蒙人倒大烟土之地。原来是一个雕花大门,漂亮异常,没有谁同意或不同意就改建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7 u- M8 j2 w/ t; ? k' l$ h
这时候胡同中的黄昏里金光的光与影散落在灰色的老房上。1 T" ?/ X7 A7 t* J9 R, T- m5 O
小椿树胡同3号,老门牌号是甲1号,这里原来是“武旦泰斗”阎岚秋(1882-1939),艺名 “九阵风”的故居,阎岚秋死后,这儿曾是张作霖一个副官的私宅。解放前易手后为民居。1号是福建漳浦会馆的原址,它后来迁到了宣武门外校场二条旧门牌20号。据《闽井会馆志》记载:“原馆在小椿树胡同,即漳州西馆,后身塌坏后,方购此馆。”馆内无碑无志,不知其沿革,但明天启年间黄道周,漳浦人,反清人士,曾居此馆,说明会馆最迟始建于明末。 有意思的是我有一天在校场二条闲逛,突然看见“福建漳浦会馆”门头上用砖雕出“漳浦会馆”四个字。当时我的心中有一种它乡遇故人的感觉,“原来你在这儿啊”。4 z5 R f9 Y- V" K
现在这条胡同的最东部的两个门已因为煤市街的扩建拆除,西部改动不大。
1 V9 B- x$ f/ ]( [6 U% H5 G2004-8-21 晚上瞎想0 y/ c% Y/ C7 L9 U
4 z) S( s- Q, v5 X. `& Y; a+ O& {原来珠市口西大街与珠市口东大街已在两年前变成了两广路。大街两边的会馆们与戏院与名人故居当然也就没了,这倒没什么,社会总要发展,也不能让这些瓶瓶的挡住发展的道路,要不然真是没法办。可是,可是有几个问题,第一个是不是对于值的保存下来的院子与楼房向后坐一下,也就是平移二十米左右,对于平移也不行的,(其实没有什么不行的)也可以“易地拆建”,问题就在这儿“易地拆建”那一个成功了?有名的南横东街11号的粤东新馆,说是三年之内原地重建(在它的旁边),但是六年过去了,它建在什么地方呢?据新华社的报导“这个实际上粤东新馆的易地迁建保护已经成为空谈。包工头老汪不仅把它砸了,还把它卖掉了。”“几块雕花木头放在一旁,‘这就是他们要的。’老汪说,‘还有几块石头,嵌在墙里,他们说上面可能有字,也让留下来’。‘那些砖、瓦和木头怎么处理呢?’‘我们拿去卖了,古砖没人要,木头也难找买家,一块瓦只能卖四五分钱’。” 这可是当年的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作了批示的典型的一个例子,这个粤东新馆好在哪能儿呢?为什么这么重要呢?& N8 L6 j' A7 Y! t& \$ {1 h
经查粤东新馆有房78间,占地6亩。有两件大事就是在这儿发生的:一是“戊戊变法”时的“保国会”旧址,发起人是康有为。二是孙中山先生在1912年时曾到粤东新馆出席欢迎会,并做了演讲。粤东新馆还下设一个慈善组织,叫乐善堂,这个组织是由随广东籍的官们来京的男女佣人集资办的。主要是他们怕得了病或老无所依。将来一旦有事,乐善堂便会接纳他们,乐善堂只有一座小四使院。
( V6 y% k2 c/ ]( N/ C0 t# x* \( J) A这样重要的传统馆尚在拆除扔掉之列,何况其余。
+ h# X% p) t! \# `" G$ Q7 }8 O我在三个月后走到北大吉巷中部路南时偶然发现了一块刻有“广东全省乐善堂”的石头。乐善堂的原址在南大吉巷,也就是说不知什么人让它向北平移了30几米。
; t" @% R: X- j, \$ @那么修两广路时有什么重要文物级的建筑被“易地拆建”了呢?只说一个,这就是珠市口电影院,它建于是 ????我对它,其实也不只是我,在前门地区恐怕要有十几万人知道并与之发生过联系,它是这些人心中一段历史的记忆。那时我下班没事可干就到这儿看每天七点开演的电影,一张票只要两毛钱,如果连夜演至第二天早上的五、六点钟,也只要五、六毛钱。当时主要放映《莫斯科保卫战》等。修这条路时我还想不会动它的,最多也就是向后边移动几十米,所以就没拍照,可是我错了。后来就没有找到一张关于它的好的照片。
. W2 O0 J0 Z$ Y! Q8 J仅两广路的开通就使数十个有明确记载的古建筑遗存化为远去的旧梦。! Z/ J1 W3 g+ [; L7 L- M
有一个很多平常的居民说:“他们太敢拆了” 1 \7 R, I8 H0 f- H& A: u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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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N' Q# C/ B& q# Y7 P$ W; V小椿树胡同考(煤市街西侧)
# C3 l/ r7 N5 r1 G+ \; w) Z张先生,男45岁,研究胡同10年,著有《八大胡同的陈年旧事》一书,现在拍摄胡同,有没有30岁以上,50以下的同伴想一起拍的。最好住内外城,这样方便些。我已拍了大栅栏地区所有的114条街、巷、胡同,所有保护院落,所有会馆与老妓院、所有老字号。现在在拍的是前门东部地区,就是鲜鱼口一带,这儿再有一个月就拍完了,之后想拍东、西城区的“边陲”因为那些地方拆的很快。我的电话:63028094 lklk1959@yahoo.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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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Y1 e% k, Z 今天接着从棕树斜街向下拍,还是从棕树斜街进入,走进“一品香浴池”这个门脸,就进了元兴夹道,这个夹道只有几十米长,二三个门,没有什么可说的,它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棕树斜街上进行的,进了夹道向南走就到了培智胡同,后面再说这个培智胡同,再向回走20米,回到夹道的中间,有一个胡同的路口,进入这个胡同,就到了小椿树胡同,小椿树胡同,我也走过一百次了。但今天不同,我想细细的看一下,首先来到胡同南侧的20号,它吸引我的是下洼院,整个院子深入地下有一米多,有老石条的六级台阶,于是想查看一下,不经意间有一个中年人从院中出来说:“这是山西会馆。”我来时查过资料,知道这儿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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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20号院内,在门道里就遇见一位大妈,我刚一说要照相,她则说:“照吧,这儿是山西盂县会馆。”我吃惊不小。这是我自拍摄胡同以来遇到的第一个能对自己所居住的院落有所了解的大妈。她进而说:“是盂”县,不是“孟”县,孟县会馆在珠市口大街上,现在没了。”这句话又使我大吃一惊。大妈是1949年搬来的,她说:“我刚来的时候,我们这个院与西边这个院还有个小门相通。”查中国经济出版社所出由胡春焕 白鹤群所著的《北京的会馆》一书:“盂县氆氇行商人在煤市街小椿树胡同路南购得民房一所,有大小院落三;东院正厅三间,内供关圣帝君神位,以展享祀而安神灵。正厅通道折南行,有一相连小院。新建厨房。另有西院,木石点漆,修茸一新.占地一亩二分。”果真如此,那么24号也是原山西盂县会馆的一部分。
* T" C% Q+ f, ~2 }) r* R5 j6 d0 }( _ 进入院内,院子已不大了。只有北房东房与南房,院内有一老 树,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将它的 栓在架子上,我想拍时发现由于院子太小躲不开,只有 光,而我的相机没有带 光罩,所以总有一种白白的感觉。这时老大妈指着西墙说:“我刚来时这个院与那个院是相通的。”六几年堵上了。
( L% w" `8 d; N0 H出了22号走过路北某号,这个门中住有我最好的一住朋友,从大门处就可以看到他的家。我看了一眼,走了过去。他这会可能也不在家,他是“劳动模范”为人民工作了大半辈子。其实也不一定觉悟有多高,但是见了工作就没了自己,他是个好人。在他的邻院,我看到一位已年近80的老人,我们认识的时候是去年,当时有一位老美拿着与我一样的相机在拍胡同,他很滑,在对着自己的手调好暴光参数后突然将镜头对准老人拍了一张,老人开玩笑地说:“你要给我一张啊!不能白拍。”这位老美也没弄清怎么回事,只是像一位做错了事的小孩冲老人乐。我为他们解了围之后与老人聊了起来,老人祖传的房子就在这条胡同中的东部,所以他在这儿住了一辈子,对这一带的了解就像了解自己手掌上的纹路一样清晰,记忆力也非常好。他给我介绍了许多有关这十几条胡同中的老字号的人与事。
2 y, ~* E( ? @! e, V$ |今天又聊了半天,我说了一个远处的胡同的名字,他就问是多少号,我说了多少号,他就说是那个对着胡同口的那个门吧,我吃一惊,真的是老居民。看来是不能拍了,就与老人聊天吧,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从胡同口的东边走来了我的那位朋友,告别了老人与朋友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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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中部路南,有几间抹了水泥的平房,现在是大明眼镜公司用地,曾属晨光眼镜公司,再早为内蒙人倒大烟土之地。原来是一个雕花大门,漂亮异常,没有谁同意或不同意就改建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 U2 m& |" h8 x" \! s u( n
这时候胡同中的黄昏里金光的光与影散落在灰色的老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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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珠市口西大街与珠市口东大街已在两年前变成了两广路。大街两边的会馆们与戏院与名人故居当然也就没了,这倒没什么,社会总要发展,也不能让这些瓶瓶的挡住发展的道路,要不然真是没法办。可是,可是有几个问题,第一个是不是对于值的保存下来的院子与楼房向后坐一下,也就是平移二十米左右,对于平移也不行的,(其实没有什么不行的)也可以“易地拆建”,问题就在这儿“易地拆建”那一个成功了?有名的南横东街11号的粤东新馆,说是三年之内原地重建(在它的旁边),但是六年过去了,它建在什么地方呢?据新华社的报导“这个实际上粤东新馆的易地迁建保护已经成为空谈。包工头老汪不仅把它砸了,还把它卖掉了。”“几块雕花木头放在一旁,‘这就是他们要的。’老汪说,‘还有几块石头,嵌在墙里,他们说上面可能有字,也让留下来’。‘那些砖、瓦和木头怎么处理呢?’‘我们拿去卖了,古砖没人要,木头也难找买家,一块瓦只能卖四五分钱’。” 这可是当年的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作了批示的典型的一个例子,这个粤东新馆好在哪能儿呢?为什么这么重要呢?% C0 O/ P. B$ `" [& n
经查粤东新馆有房78间,占地6亩。有两件大事就是在这儿发生的:一是“戊戊变法”时的“保国会”旧址,发起人是康有为。二是孙中山先生在1912年时曾到粤东新馆出席欢迎会,并做了演讲。粤东新馆还下设一个慈善组织,叫乐善堂,这个组织是由随广东籍的官们来京的男女佣人集资办的。主要是他们怕得了病或老无所依。将来一旦有事,乐善堂便会接纳他们,乐善堂只有一座小四使院。
* q" K8 d2 R1 N: s- Y5 r3 S) j这样重要的传统馆尚在拆除扔掉之列,何况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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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修两广路时有什么重要文物级的建筑被“易地拆建”了呢?只说一个,这就是珠市口电影院,它建于是 ????我对它,其实也不只是我,在前门地区恐怕要有十几万人知道并与之发生过联系,它是这些人心中一段历史的记忆。那时我下班没事可干就到这儿看每天七点开演的电影,一张票只要两毛钱,如果连夜演至第二天早上的五、六点钟,也只要五、六毛钱。当时主要放映《莫斯科保卫战》等。修这条路时我还想不会动它的,最多也就是向后边移动几十米,所以就没拍照,可是我错了。后来就没有找到一张关于它的好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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