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尽管是沙尘暴的糟糕天气,可我还是没有改变计划,早上8点就到了辛庄。首先感谢老五给我这个信息,让我有机会独自去寻找“常汝贵墓”。谢谢老五。 网上关于此墓地的信息是错误的,误导了很多人。 墓地现在就剩下两块碑了。由于早上到那里只有8点,村民还没有起床,我是靠着老五给的信息一路找下去的,“东北方向,松树林”,耳边一直是老五的话,途中问过一个住在此处的外地务工人员,和她形容了半天,居然无法沟通,最后使出杀手锏,我无奈的说“就两块立起来的大石头。”,女人终于用带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说“哦,往北去!”,我晕,只能一路往北去。真的越走越像,松树越来越多,有个院子用围墙圈了起来,里面都是排列的有规则的松树,还都是挂着红牌的古树,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松王坟旧址。这也是我事后问了老五才知道的,这里曾植龙柏七百余株,玉石牌坊、碑碣、石兽俱全。但我没有看见里面传说中的言菊朋的棺冢, 因为大门上锁,有一狗看门,我没敢进去,后墙有豁口,我才钻了进去,但对这个“松王坟”一无所知,又是独自一人,生怕狗来袭击,就没进去探密。 网上查到“松王坟”相关资料如下: “墓主人乃清代乾、嘉、道三朝“名满海内,治边功最多”,赐头品顶戴的玛拉特·松筠。 松筠在清史稿中列在疆臣年表中,史载其人曾赴俄罗斯洽谈贸易“亲临俄帐宴请,谕以思信”,任驻藏大臣五年“抚藩多惠政”,任伊犁将军时屯田筑堡,兴修水利,“水田交错,宾红白鹭宛若江南”。并多次平边乱、治河道,查税务、开仓赈灾。历任吉林、盛京、绥远旗都统和直隶、湖广、陕甘、两江、两广总督及户、工、礼、兵、吏各部、理藩院的尚书职。以东阁大学士改武英殿大学士,御前大臣加太子太保,并两度出任军机大臣,“屡起屡蹶”颇富传奇色彩。其子熙昌官至刑、工两部侍郎,“奉使赴各省按事”亦被重用,嘉庆二十三年卒于长沙, 而松筠却卒于道光十四年,享年82岁。 至于在陵园中传说中的棺木主人,是享誉中华的京剧四大须生之一的旧谭派领袖言菊朋先生。想不到言菊朋先生之为人不但继承了其祖上“不随时俯仰、忠谅见重”的遗风,而且同祖上一样“晚年多挫折”。据村中人说,此陵园曾建有房屋数间,中堂悬松筠彩色戎装画像,顶盔贯甲,骑马配剑,甚是威武。当时有松柏700余株,汉白玉石门楼,书写着“太子太保”和“大学士”的御赐爵位等等。还有的说,松筠将军是一位神仙,“文革”时有人砍树,遭厄运,有人在陵园内乘凉从无蚊蝇骚扰;有人坐松筠的太师椅而腹泻不止。有些传说竟然与许多野史书籍所说不二。 浏览村中风景,见有石狮头顶水泥桥板,墓碑横卧房角地下,古柏也只剩一百七十余株。而村北有两统丈余高之神道碑,分别立于康熙十三年,乾隆十四年。碑额饰以文龙石雕。碑左一常姓人家称此乃其祖上之物。细读碑文,乃记述明朝开平王常遇春后代常汝贵生平。殊不知当年常遇春征剿之开平,正是松筠原籍内蒙正蓝旗所辖之地,恰如“关公战秦琼”,明清两代的大臣,死后竟在这小村中狭路相逢又和平相处了。” 此信息中也记载了我要去的常汝贵墓,两处相当近,但已经看不到资料里说的“见有石狮头顶水泥桥板,墓碑横卧房角地下,古柏也只剩一百七十余株。而村北有两统丈余高之神道碑,分别立于康熙十三年,乾隆十四年。碑额饰以文龙石雕。”但我还是难掩兴奋,看到松林的时候就感觉快找到将军的石碑了,此日目的是找将军,没想到,松王也赏脸让我得见了,终于在一片拆迁的废墟中,我看见了小河对面的两块常家石碑。(简直不能称之为河了,垃圾堆满了河道)我快步向石桥处走去,石碑的现状很糟糕,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右手边的风化很厉害,左边的还能看清楚碑文,赑屃的头部都被漆料所侵蚀,左边的是兰色,右边的是黑色的,也有人在碑上写字。周围是用苫布盖着的土包,如果将军地下有知,一定很愤恨。 我拍了60多张照片,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收获颇丰,唯一遗憾的是没进“松王坟”去吊唁言言菊朋先生,据老五说,里面还有两口棺材,门口的小黄狗很凶,希望下次能邀朋友同去。 左手边的石碑,字迹较清晰
右手边的,无字,不知道是本身无字,还是被风化
二碑合影
据说是“松王坟”,但我不确定这里,被圈着,里面全部是挂红牌的古柏,村里有很多古柏,都挂着红色的牌子,有“北京2级古树”的字样 也请老五确认,这里是不是“松王坟” ) c- B5 z% A,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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