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x" S6 F! r7 v! k* o) T' W (28)课外“手工课” $ t2 `$ d3 }. c" U! } x8 c% U1 d
3 K+ u# C$ Q4 r3 T9 M- f) j 在机院附小上一二年级时,课程表里安排有手工课,但年代太远,已不记得上过什么内容了,也不记得是哪位老师主上这门课。虫草老弟前面提到过胡世坚老师曾代过我们手工课,我亦没有印象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肯定从这门课程中学到不少东西。不过我脑子里印象最深的“手工课”,还是在校外学习和操练的。
9 L0 r4 W1 z/ S, ` 文革初期,“红卫兵”的概念家喻户晓,人人以左手臂挂上一拃宽的“红卫兵”袖章为荣。早期的袖章上的字不是喷漆的,就是油印上去的。后来有人采用织绣方法,在袖章上绣出字体,那确实是真真(针针)体现出个“忠”心。
( T" f3 A( S- ~8 }4 X 我那时曾经和一帮孩子到8号楼四楼一家姓张的家里,集体聚集在20瓦灯泡下向张大妈学习如何绣字。所用道具就是绣花针和丝光线,走的针迹好像是一个小圈套一个小圈,绣出一种有镂空感觉的字体,很漂亮的。开始绣字时,针老往手上走,慢慢就老练了。
+ t1 x# W" B# P4 Q! v1 ?# v6 N 后来市面儿上又兴起用塑料窗纱绣头像。由于掌握了那一点绣字的“本事”,便马上积极投身到新的献“忠心”活动中。于是乎,买来一大卷塑料绿窗纱,把印有头像的之固定在窗纱上,一丝不苟地趴在桌前,采用什么十字交叉式的针法,飞针走线地绣啊,绣啊。。。。噢,线拉地太紧了,纱面皱巴了,不行!拆了重绣。。。。也不记得修了拆,拆了修地折腾了若干次,最后是成功了。往墙上一挂,嘿,还真像他老人家。黑线走出面部线条轮廓,红线描出领章帽徽,白线填写面部肌肉部分,其它大写意的地方就用绿纱窗本身了,挺是回事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摸摸手上被针磨痛的地方,心里真有那么一种成就感。 5 t ~/ k$ u; u
正是由于儿时在针头线脑“手工”这方面受过锻炼,所以在日后的生活中,一当衣裤或袜子有破洞时,我都无所畏惧,随便一抬手,都能补得平平展展的,就是缝被子也不怯乎(不过被角老缝不好,呵呵,还是手笨,大家莫要见笑)。
$ {, l% w, }* t+ ^; k, b 以后又有人用不同的粮食和豆子在一块贴有老人家头像的木板上粘贴,粘出画面也挺好看。于是我和老哥老姐一同行动,找来原料,用镊子夹着红豆,绿豆,大米,一粒一粒地粘贴。我们一边粘,一边琢磨,看怎样配色配料,才能更有层次和立体感,挺费事的呢。最后粘完拿起一看,面部还是显得粗糙。记得有一天,马家军老大给我看了一幅他粘的画,特细腻。我近前仔细一看,原来马家老大用锯末染上颜色后再粘贴。我很受启发,立马跑到木工房搓一堆锯末回家,到神路街染料店买来各种颜色。。。。
[8 m6 j) ^, v) u8 D; Q$ T 再后来,收集像章热悄然兴起。像章样式五花八门,铝制的,塑料的,夜光的,陶瓷的,转光的,等等。看着别人手里各种各样的像章,心里挺痒痒,也想拥有一种“新型”像章,心里就琢磨着能不能自己合成一个塑料加铝制的。我找来一块约10毫米厚的有机玻璃,用锯和锉刀整出一个圆形薄片,还把一个面锉出弧形状,然后用一块破布沾满牙膏对其进行打磨抛光。两天以后,一块晶莹剔透的有机玻璃呈现在眼前。随后我到厨房把煤气打开,仔细地对那块有机玻璃进行加热,想趁它软化时,把铝制像章压入。第一次热压没成功,我猜可能是加热的程度不够。于是开大了火继续加热,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思想开了小差儿,等回过神儿来一瞧,。。。坏啦, 由于温度太高,有机玻璃里面被烤的直出小气泡,挡都挡不住,赶忙进行压制,结果越压,有机玻璃里的小气泡越多,热压法彻底失败。唉,几天的工夫白费劲了。当时气得我一挥手,“唰”, 就把那块花脸有机玻璃扔到垃圾簸箕里,一扭脸,又出门玩别的去了。。。。 7 k; T$ j8 U- [8 i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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