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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古刹听松

有知道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的北京一机部子弟小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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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8 19: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忆

痴呆的大脑自从看了众校友回忆儿时的记录后恢复了部分功能,追忆起儿时的天真,无知,幼稚,调皮,追忆起老师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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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勤耕耘于汗水.

* O y7 B. J9 w+ _

     母校所受的教育使我受益置今.记得有人问我:你是哪个学校的?"机院附小的" 那种自豪感不亚于当上政治局常委.

* J2 x) P$ s) q$ [( f

    还不会发呢,试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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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8 19: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变色龙你好
发表于 2009-3-8 19: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老马家在2009-3-6 20:30:00的发言:
, r7 F3 [1 {7 N( W

你好。我是马JUN.我儿子大学毕业了。在找工作呢。

1 z. Q# e9 s3 N, z+ k9 f' P

真是好父亲呀,忙完儿子还忙谁呀?有时间长点个,哈哈

发表于 2009-3-8 20: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玉龙雪山在2009-3-7 19:43:00的发言:
0 B) x- j2 u# q, O9 }3 s

        玉龙雪山之帖   , r' v6 K* g' K3 |) e8 W/ p S

) _; r" n2 |' b# z+ L' ~& _# p u$ W& x0 ?8 C' u+ v4 n' p$ P% R5 u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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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拜读了老头儿----《抓鸡》 甚好!把你们当年的知青生活描绘的惟妙惟肖,象评书似的有嚼头,幽默中带着一丝苦涩,当年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离开首都、离开父母、一下子掉进了贫瘠的乡村,真难为你们了。不过,有了当年的坚苦经历,在以后的人生旅途碰到的一切苦难都算不上什么了,经历就是财富啊! 
y4 {5 a2 R6 r# d
  

# o1 A; |% x" o; r# @ C$ z

是呵,只有经过当年的磨砺,才能把知青的生活描写得这么精彩。下面请欣赏另一位知青的作品。

发表于 2009-3-8 20: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扒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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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酹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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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
莫旗汉沽尔河公社去拉哈镇的“垫道”(当地人也称“县道”)。月光下晃晃悠悠着几条身影,踏着不化的积雪,“咯吱咯吱”地蹒跚。冬季的莫旗农村,夜间零下三、四十度稀松平常,狗都懒得出来溜达。老乡们能干的事,就是半斤烧酒下肚,蜷曲在热炕头上,或偷偷摸摸约几个邻居玩纸牌,或哄得身边的孩子睡着后再搂着老婆亲热。这在讲——叫“猫冬”。谁也不会三更半夜,孤坟野鬼似的出门上路。
谷黑子、安宁、蔡嘎子、我和蓝馨几个插队知青决定扒车回北京。
“江月,你扒过车吗?”安宁问。他是军人子弟,不在乎十块、二十块车票钱。跟着大拨走纯粹是出于新鲜、好奇。
“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走?”我满不在乎地回答,“别人能行,咱们也能混过去。大串联时,谁掏过钱?再说了,自打68年下乡,溜溜干了一年多,鸟钱没挣着,拿什么买票?兵团、农场有工资,有探亲假,咱们找谁报销?”
“脸不变色心不跳,只要车往南开,哪儿抓着哪算呗。”蔡嘎子口气硬得很。
谷黑子引经据典了:“听说地房子队的小松,夏天回京时,顺顺当当蹭到北京站。一看检票的挺严,他也就三块半豆腐高,岁数又小,于是把衬衫一脱,塞到军挎里,背心裤衩,倚着出站口的大柱子卖呆儿。等人快走完了,检票的瞅见他:‘嗨,那小孩儿,在这儿干嘛呢?’‘我玩儿呢,’‘这儿是你玩儿的地方吗?出去!’嘿,出站啦!”
我笑了:“就冲你这黑不出溜,旗杆儿似的个头,能学那招儿?准拿你当苏修特务抓起来!”
蓝馨担心:“我也听说,现在要是被逮住,先送保安召干活,干够车票钱再放人,有这事儿吗?”
“嗳,就是真去,也比生产队挣得多呀。”我下意识地摸摸空空如也的裤兜——身上仅有的十几块钱,早采取预防措施,坚壁清野了。那还是临行时队里开恩,借来的。
“到拉哈了,”谷黑子指指白茫茫一片冰封的大江,对面闪烁着几点灯光。这儿人称“三江口”,大概因嫩江、甘河、诺敏河在此交汇而得名?夏季宽阔的江面,如今冻得镜面般光滑。一层积雪复在上面,望去是那么辽远、静谧。原来的摆渡渡口处,一道宽宽的辙印蜿蜒伸向对岸,消失在夜幕中。月光皎洁,万籁俱寂,江面、雪原在星月映衬下一派银白,颇有“浩浩乎如凭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的意境。心中油然而生浩渺、空灵的感觉,可惜,前行的路吉凶未卜,哪里有功夫去欣赏、品味?立刻,我又为如何上车而作难了。
拉哈车站。一列火车呼哧呼哧地停靠,上车的旅客不多,已经钻进站台的我们,看看打开的三、五个车门边都站着列车员,“往车后找,快!这儿只停靠两分钟!”我招呼他们几个拼命向车尾跑,连敲几个紧闭的车门:“开门!”封满冰花的窗户被里面的人用呵气化开一个个小圆圈,一双双眼睛漠然地透过玻璃向外张望,毫无反应。又赶紧向后跑,老天有眼!突然看见一扇没有了玻璃的车门,一个戴着狗皮帽子,两手揣在袖筒里的老乡正鬼头鬼脑地四下里瞅,眉毛,小胡子挂着雪白的霜花,一看准是没票的,“开门!”我拼命拍打车门。他却只是傻傻地看着我,好象冻僵了。不能犹豫,我奋力一纵,拿出引体向上的体操动作,双手揪住窗框,猛地翻身,大头朝下滚进车厢过道的铁板上,耳边响起“嘶拉”一声,我知道,准是知青那“蓝花旗”棉袄(知青办给下乡学生派发的平纹布棉衣裤,老乡们称之为花旗布,贼拉不结实)的扣子被挂掉了。可这时什么也顾不上,我赶快把那几位连拉带拽拖进了车里……
开张大吉,顺顺当当到了齐齐哈尔。不过拢共跑了两个多点儿,就到终点啦。我们随着一群背包摞伞的老乡贼眉鼠眼地从岔道口出来,还真没人盘查!
齐齐哈尔车站,是日本小鬼子修建的,外型呈“中”字,据说是出自某位爱国工程师的设计。虽然天冷得“嘎嘎”的,但广场上仍是挤挤碴碴,进了候车室,“呼——”一股霉味、烟臭味、尿臊味夹着团团潮呼呼的热气扑面而来。早已看不见水泥的地面腻着痰迹和鞋底带去的融化的黑泥,爬满黑色霉斑的墙壁上挂着尿布一样的横幅:“抓革命促生产”,穿着黑棉袄、裤(那年头可没人敢穿花哨衣裳)或闪披老羊皮袄的候车人们疙疙瘩瘩象“蚂蚁滚蛋”似的塞满大厅,孩子哭,大人叫,有不嫌埋汰的身下垫块破报纸闷头大睡;有叼着自卷的蛤蟆头倚着行李发呆。根本找不到稍微干净、宽敞点的地方落脚。
蓝馨被熏得直皱眉头:“怪不得广场上那么多人,咱们还是出去呆着吧。”
看看时刻表,我说:“好象一会儿就有趟始发去白城的慢车,咱们干脆进站,先去车里等着吧。”大家没有异议,因为都知道特快的车门管得严,不好蹭。于是,几个人又溜进站。看看一列静静停在那里的空车车牌,没错,去白城 。走进黑黝黝的车厢,影影绰绰地已有人先到了。也是,免费坐车的混乱状况刚刚过去,我们没钱才蹭车板儿,老乡则是有俩钱也舍不得花在这上面。反正都在“闹革命”呢,候车室脏成那个奶奶样儿都见不到一个服务员。看来,这趟车钱是省下啦。有人传授过:最后几个座位不对号,我们惴惴地各自找个座坐下,谁也没心思聊天,只是在黑暗中蜷曲着,静静地等待发车。
放人了!只见从检票口猪抢食一般涌出人流,一团团、一簇簇黑影冲锋也似奔向列车,车门顿时聚成个马蜂窝状(中国人不排队的习惯是否都是在这个时期练出来的?)列车员起初还有气无力地喊上两嗓子:“排队啦!检票啦!”而后就一声不吭的冷眼旁观了。有把子力气,先挤上来的跌跌撞撞占住座位,然后拉开车窗探出身子玩儿命往里接行李、抱孩子、拉老婆…看着这纷乱景象,我却无一丝幸灾乐祸的心情,只紧张地盼着那些有座号的乘客别走到跟前问我:“你是这个座位吗?”
怕啥来啥,没一会功夫,我们几个全被赶了起来。只好讪讪地走开。再想到厕所对面的洗脸池找个空地儿,水池边早已站上人啦。得,就在过道忍吧。
车开了。
“快半夜了,不会查票了吧?”安宁小声嘀咕。
“没准儿——不过看这挤劲儿,可能不会。”我瞥一眼车厢:在烟雾蒸腾中,通道里都或坐或站满满当当全是人。扒车人的心理,人越多越好,法不制众嘛。
“有纪念章吗?”谷黑子问。他个子高,眼盯车厢尾部,从那边连钻带跨挤过来一个穿着油渍麻花的白大褂的小伙子,一看便知是餐车厨师。
“有,干嘛用?”安宁问。
“我会会那哥们儿,看能不能让他照顾照顾。”谷黑子迎上去,摆出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和厨师咬着耳朵,并把几枚纪念章悄悄塞到他手里(动乱时期要行贿,除了语录本就是纪念章,初期阶段嘛。送烟送酒都是后来的事了),那小伙子带着司空见惯、满不在乎的神态,大大咧咧地笑笑:“没问题,查票时我告诉你们。”
送出礼,心里塌实多了。我顺衣兜掏出半盒压瘪的葡萄烟(生产队里学会了抽烟,平常只拿旱烟叶子卷大炮。两毛贰一盒的葡萄烟,要买也得咬咬牙。这盒还是临走时,队里的小平送的):“抽烟抽烟,这回消停啦,没急着啦。”时间已过午夜,由于慌乱、紧张,大家毫无困意。嘴说“消停”,心里打鼓,都在东张西望,生怕查票的过来。
令人欣慰却又略感失望的是,车到白城,连个列车长的影子都没见到。我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溜出车站。谷黑子气愤地骂:“***,让那小子朦啦,白搭几个纪念章!”
我说:“行啦,破财免灾嘛,管怎么说,也蹭了有一半路,知足吧。”站前饭店里,一人花两毛钱买了盘盖浇饭,看上去有点黄豆、胡萝卜丁、加几块土豆片,端出来冒着白气,吃到嘴里冰凉、梆硬。聊做夜餐,也打发了时间,好准备下一程子奋斗。
后半夜,我们又扒上一列好象去山东的慢车。那真是名副其实的慢车:“咣当当、咣当当”,十来分钟准停一站,然后便稀哩呼噜地下一拨人,又稀哩呼噜地上来一拨喷着呵气,狗皮帽翅上结着霜花的老乡。伴着厕所传来的阵阵臭气和过道刮来的飕飕冷风,在昏昏沉沉中,天渐渐亮了。
“蓝馨还真有招儿!”蔡嘎子指指拥挤车厢中部:“她愣找了个座儿!”原来因车厢连接处太冷,不知什么时候,她凑到里面去。又不知啥时候碰到个好心人,给她匀出一角座位,居然坐下啦。
“还是女的有优势啊,”谷黑子乐了:“听库如奇队小杰说,他们几个小子在回屯子的路上想搭车,招呼半天没人搭理。后来小杰把大拉毛(文革时兴了一阵的大围巾)罩到脑袋上,背着身子招手,真停下一辆车,等他回过身来,把司机的脸都气绿了…”
“查票了,查票啦!”坏了,车刚离了个小站,我们的位置离餐车又近,根本没处躲。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列车长领了几个列车员一路过来,边挨个验票,边推搡着没票的往这边拥。骚乱中,我扫了一眼蓝馨,只见她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出溜,乘列车员不注意,转眼就消失在座位底下,好在她是夹在三个人中间,缺了她,长凳也没空着。周围的旅客忍俊不禁地笑着、聊着,却没人向下看。高!实在是高!不知她是怎么和邻人套的近乎。
“票呢?”列车长到了跟前。
“没票。”我嗫嚅。
“没票?往前走!”一句废话都没有。于是,象游街的五类分子,一群蹭车的鱼贯而行,在两旁旅客或怜悯或蔑视的目光中来到餐车。
“没票的赶紧补票,快点!嗨,嗨!嗨!!站起来,谁让你坐下啦?没票还上这儿舒坦来啦?!”
“车长,我们是下乡插队,挣工分的,哪有钱买票,您就…”
“又是你们这帮学生,”车长的口气透出一股子无奈,旋即冲着几个老乡打扮的人瞪起眼睛:“你们呢,也没钱?没钱坐什么火车?”这时列车在一个小站停靠,“走,走,走,都下去!”列车员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将我们一股脑甩到车外。点点数,这拨足足撵下二十多人。
看看空无一人的出站口,看看指示牌:是个不能再简陋的小站——保康,除了远远有个屯子大小的村镇,四周一片苍茫,草原不是草原,庄稼地不是庄稼地,盐碱滩上未融尽的积雪间,稀稀拉拉几根茅草在寒风中瑟缩,惨白的阳光照在身上,带不来一丝暖意。一时半会儿下趟车还来不了,进镇子歇着吧。顺着草甸中弯曲的小径边走边和同路的村民搭讪,才知道这里原是内蒙科左中旗的地界,后划归吉林省。怎么绕到这里来了?谁也说不清楚。一路都沉默寡言的安宁发话了:“哥儿几个,我有点顶不住了,精神太紧张,我还是打张票回去吧。”
蔡嘎子响应;“我赞成,睡不好,吃不好,还紧绷着弦儿,就算回了北京,也得闹场大病。”
谷黑子瞅了瞅我,我说:“已经蹭到这地步,你们走吧。我是王八吃秤砣,走到哪儿算哪了。”
“成,估摸着又快进关了,咱俩接着往南蹭。”谷黑子咬咬牙。
于是,在荒凉的小镇饭馆里,安宁请客,一人吃了碗粘粘糊糊的面条,算是“散伙饭”,我们分道扬镳。
捱到擦黑儿,我和谷黑子又扒上一趟南行列车,问问旅客:终点天津。行啊,总是离北京越来越近。好在已经入夜,估计天津前是不会再查票了。
屁股担在洗手池子沿上,朦朦胧胧中想到安宁、蔡嘎子不知在哪趟车上舒服地坐着,蓝馨呢,可能已经进了家门,吃上热乎饭了。我自嘲地苦笑——这通折腾,就为省那几个子儿?…山海关…秦皇岛…唐山…汉沽…“咣当!”列车突然减速,我猛然醒悟,快进天津站,这是过道岔子呢。正愣怔时,忽见两个穿短棉猴(这种连着椎型帽子的棉大衣,文革时期曾是天津青年的冬季流行服装)的姑娘不知用什么方法,猛地拉开车门,灰影一闪,就消失在黑暗中。一阵冷风“呼”地刮进来,列车员从休息室里蹿出:“谁开的车门?谁开的车门?”他把住栏杆向外察看,回头问我。车速又加快了。
“不知道,刚看见俩女的过去。”我答。
列车员悻悻地重新锁上车门,又钻回休息室。
“咱们应该跟着跳下去就好了。”谷黑子后悔。
“一看她们就是老手,准带着车门钥匙,还知道哪儿减速,那咱们怎么反应得过来?”我对两位大概是天津的女知青又佩服又羡慕。
车到天津东。
我俩下车,随着几条人影向南边铁道口溜。已经看到道口的栏杆,突然过来几个戴着红袖箍的人:“你们几个干嘛去?”一口天津味儿。谁也没回答,有嘛可说的。
“走,回去!”我们默默地被押到一间教室里。课桌后已经有人坐着。看来,截住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一趟车的“客人”。讲台后是巨大的毛主席头像,旁边墙壁上写着“打倒×××”,“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祝林副主席身体永远健康!”屋子里没生火,和我们的心境一样冰凉、阴冷。看看没有人再被押进来,一位铁路工人模样的老汉走到讲台边,手捧毛主席语录,开始训话了:“…你们逃票,是资产阶级不劳而获…革命工人不答应,人民不答应…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顽固分子,实际上是顽而不固,顽到后来,就要变,变为不齿于人类的狗粪堆…”谷黑子悄悄嘟囔:“主席语录都念错了,什么‘狗粪堆’,那是‘狗屎堆’。要搁在以前,立码就得被抓起来揪斗”
我捅了他一下:“这日子口,还有功夫挑人家的毛病。琢磨琢磨,怎么脱身吧。”
这时,戴红袖箍的又领进一个屯哥们儿,并顺手把他拎的黑塑料包打开,翻出一副扑克牌,扬一扬,叫了起来:“你还带着赌博工具!斗他!”呼啦,三、四个人扑上来,给了那屯哥们儿几拳,熟练地让他在人前坐了“飞机”。杀鸡儆猴哪!
叹口气,我低声对谷黑子说:“得了,别顽固啦,闹不好真弄去哪儿干活就不合算了。补张票吧。”
“最近的大站是哪儿?”
“唐山吧?”
“成,就咬死是唐山上的车。”
我解开黑棉胶皮鞋,用手指慢慢挑开权当鞋垫的乌拉草,从下面抽出几张零票——三张两元的湿漉漉的票子,还透着一股脚臭(一共16元钱,怕人搜去呢),起身走到老工人面前:“补票。”
“哪儿上的?”
“唐山。”
“唐山?!”他全然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当看到那身蓝色知青棉袄棉裤后便露出恍然的神情说:“行啊,就唐山吧,1块8,掏钱。”
补完票,腰杆儿立刻就直了。我们大摇大摆走出车站,天已放亮。谷黑子说:“怎么办?照这样儿,北京站更难混。”
“买票吧,咱们也真没小松的本事。”
3块6——天津到北京,再买个面包垫巴垫巴。剩点钱,狠狠心,3毛9买盒带锡纸的《大前门》。登车后,虽然也没座位,但倚在车门边,叼着烟卷,望着冬日照耀下的田野、建筑一掠而过,生出一股暖洋洋、懒洋洋的感觉,那么舒服,那么惬意。
…………
穷则思变 ,与人奋斗,其乐无穷。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不再硬扒、硬蹭,而是在车票上打起主意:有钱买票回京的朋友,到讷河或拉哈车站买张过北京一小站的纸票(不能买大站,大站票是硬纸板,很难处理,也不能上车补纸票,那是用圆珠笔写的,无法改动),什么魏善庄呵,什么黄土店(坡?)呵,一路细心呵护,出站能躲就躲,千万别让检票的撕角,板板正正地带回莫旗。弄点灰锰氧(高锰酸钾),轻轻抹在日期和发车站处,再用草酸涂抹,消去字迹,晾干:找块橡皮,精心刻出“讷河”字样,蓝黑墨水开盖晾十天八天,这样写出的日期,墨色便和售票处的相同。如此炮制,足可蒙混过关。每张票仔细使用,起码能混个五、六趟。直至盖章处擦得透亮才作罢。到后来,知青朋友开玩笑:你这儿快成售票处了。如今假票泛滥,屡禁不止,虽说一是生计所迫,一是利益驱动,可要究其始作俑者,或许应推及当年下乡插队的知青了吧。
……………
返京了,工作了,出差的机会多了。渐渐的坐硬板嫌挤了,渐渐的坐硬卧嫌累了,渐渐的,坐软卧嫌慢了…可我清楚地记得,刚能出差报销的头一年多,只要上了火车,就睡,睡不好,吃,没胃口,总伴随着一种莫名的难以消除的紧张情绪。相当一段时间后,才恢复了常态。
大概是扒车时作下的毛病吧。

发表于 2009-3-8 2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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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千秋雪3在2009-3-7 21:20:00的发言: * C/ O/ ]! _$ R! Z& a4 @( `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听松大哥,没有人知道他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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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学妹:大家都非常关心听松大哥,你看是否把听松大哥年青时的照片和近照都贴出来,请大家帮忙找找。

发表于 2009-3-9 09: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老三在2009-3-8 21:00:00的发言:
2 F! s+ }) `, u9 G: [ l8 y1 T

漫步学妹:大家都非常关心听松大哥,你看是否把听松大哥年青时的照片和近照都贴出来,请大家帮忙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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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敢贸然行事,给马达兄发了短信请他帮帮忙,因为他这方面很强。不知会不会有结果?本想把整理过的听松大哥的回忆录发给他,可是邮件被退回了,我发给你吧,你转给他,看看有没有可利用的信息。我想你和他说一定比我说更有效。呵呵!

发表于 2009-3-9 03: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胡老师回玉龙雪山之帖:

胡老师回玉龙雪山之帖:
上网读到你和同学们写给我的帖子,好感动。没有想到早在四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时你们还那么小,你(你们)竟然如数家珍那样牢记不忘,这是何等细腻的感情啊!是多么牢不可破师生情谊啊……。
我们当老师的,每当得到学生的理解和温暖的时候,这份甜蜜和温馨,真比获得奖金还高兴,当然它们之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前者是激励、鞭策、关怀和惦念,是无价的,是暖人心的。而金钱只是金钱而已。谢谢你和大家。
胡世坚老师09年3月9日凌晨3:21
 
发表于 2009-3-9 10: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漫步:给你发了邮件,请查收。
发表于 2009-3-9 11: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胡老师回玉龙雪山之帖:
上网读到你和同学们写给我的帖子,好感动。没有想到早在四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时你们还那么小,你(你们)竟然如数家珍那样牢记不忘,这是何等细腻的感情啊!是多么牢不可破师生情谊啊……。
我们当老师们的,每当得到学生的理解和温暖的时候,这份甜蜜和温馨,真比获得奖金还高兴,当然它们之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前者是激励、鞭策、关怀和惦念,是无价的,是暖人心的。而金钱只是金钱而已。谢谢你和大家。
胡世坚老师09年3月9日凌晨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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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胡老师的回贴感觉无比温暖,您对学生的关怀和教悔何至这些,很多细节数也数不清,童年的记忆是最纯真、最美好的。感谢网络!感谢信息时代使我们师生得以在40年后的今天在这里重温那逝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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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洁冰清尘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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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飞凤舞宇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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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雨风霜人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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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高水长只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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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福您和所有老师们健康长寿!合家幸福!愿我们的师生情义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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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色龙哥哥可以指给您看到我两岁、17岁、现在49岁的照片,看看您还能回忆起我当年9岁做您的学生时的影子吗?您桃李满天下,我只是其中的一片叶子........呵呵...
 

发表于 2009-3-9 16: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68届的大约能到50人,由我负责。是不是报名的人才有纪念章?
发表于 2009-3-9 15: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据近来校友们反馈的信息,建议校友们以班级为单位通知、组织、汇总可以参加联谊会的大概人数,推选一位负责人与胡老师或我们联系。也可以以入学或毕业届数整体报名,可以在这里网上报名,其他联系报名均可。为的是有个大概的人数,便于作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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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66届二班,65届一班、四班的校友联系的比较多,可参加原班级人员的半数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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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届校友老三的同学应该没问题,就是楼主古刹听松目前联系不上,大家很惦念。

发表于 2009-3-9 14: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玩玩流浪 feibai 和失去的记忆,在这向你们问个好了.
发表于 2009-3-9 18: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 m7 ?3 U" d' D% u" L+ i; E# p" m

近日,在网上看到以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胡">胡ersonName>老师、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华">华ersonName>老师等师长及若干同学计划组织的原一机部附属子弟小学(机院附小)校友集会,欣喜至极、夜不能寐。多想见到启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蒙的">蒙的ersonName>老师和同窗校友;多想回忆少年风华的校园往事;多想见到半个世纪后机院附小老师同学重逢的喜悦……

( d! k# z3 G8 n9 ~7 O" ^; g

记得我们六四届六二班在校期间各项活动总是走在前面,校运动会各项田径比赛包揽第一,奖状挂满了教室。这次活动我们怎能甘居落后?!希望同学们通过各种渠道,以各种方式相互转告聚会时间、地点。同时我建议到会者每人备100元钱,其中50元作为聚会后的餐费,另50元捐助给聚会组织者以示感谢,妥否,请发表意见。fficef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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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同学名单:

& l; a' D) ~* |! g0 r' n) B

女生:王铁玲、沈茵、纽兰娜、华芝萍、何小平、周民瑞、洪士明、赵美华、梁庆明、沈小新、周小惠、梁援朝、侯淑媛、吴和平、年玉荣、段燕春、张文华、曹美、董XX(班里个子最高的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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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董建国、高洪、管少伟、舒安柯、郑凯歌、段小峰、闫善余、冯建国、孙运刚、高明谦、王志敏、潘小农、马大平、赵金柱、王会、曲敏章、吴文信、马路、刘亚平、张小明(网上说的“北海老四”,外号“子奋”)、陈XX(班里最黑,跑的飞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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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参加了上面同学提到的63年在中山公园露天音乐厅举办的小学生合唱比赛。我印象中的情况是这样的: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胡">胡ersonName>老师带队,合唱团指挥裴沛,领唱马永明,手风琴伴奏吴卓,小提琴伴奏管少伟、郑凯歌、舒安柯、吴小荣等。那次比赛因时间过长,取消了我们的演出。当时许多人情绪失控,都哭了。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胡">胡ersonName>老师极力控制局面,安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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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53]

发表于 2009-3-9 17: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玉龙雪山回老三学长之贴

      今天拜读了学长----老三转来的 《扒车》你看把当年的心情描绘的多么准确:“不由分说,将我们一股脑甩到车外。点点数,这拨足足撵下二十多人。
看看空无一人的出站口,看看指示牌:是个不能再简陋的小站——保康,除了远远有个屯子大小的村镇,四周一片苍茫,草原不是草原,庄稼地不是庄稼地,盐碱滩上未融尽的积雪间,稀稀拉拉几根茅草在寒风中瑟缩,惨白的阳光照在身上,带不来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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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活才能写出如此精彩的文字。赵本山讲话:谢谢啊!

发表于 2009-3-9 19: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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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雨中漫步在2009-3-9 9:20: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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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敢贸然行事,给马达兄发了短信请他帮帮忙,因为他这方面很强。不知会不会有结果?本想把整理过的听松大哥的回忆录发给他,可是邮件被退回了,我发给你吧,你转给他,看看有没有可利用的信息。我想你和他说一定比我说更有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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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妹怕ha呀,天塌下来有俺这ga da给你顶着呢,呵呵……我让你发的照片是听松大哥自己贴上来的,不会涉及个人隐私的。

发表于 2009-3-9 19: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酹江月可是我们在莫旗的插友,他也是我们附小的吗?
发表于 2009-3-9 20: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laoyu在2009-3-9 18:49: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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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网上看到以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productid="胡" w:st="on">胡ersonName>老师、ersonName productid="华" w:st="on">华ersonName>老师等师长及若干同学计划组织的原一机部附属子弟小学(机院附小)校友集会,欣喜至极、夜不能寐。多想见到启ersonName productid="蒙的" w:st="on">蒙的ersonName>老师和同窗校友;多想回忆少年风华的校园往事;多想见到半个世纪后机院附小老师同学重逢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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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们六四届六二班在校期间各项活动总是走在前面,校运动会各项田径比赛包揽第一,奖状挂满了教室。这次活动我们怎能甘居落后?!希望同学们通过各种渠道,以各种方式相互转告聚会时间、地点。同时我建议到会者每人备100元钱,其中50元作为聚会后的餐费,另50元捐助给聚会组织者以示感谢,妥否,请发表意见。fficef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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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laoyu的建议,除一部分作为餐费,另外的部分用来作为送给老师们的礼物、制做纪念章、照集体像及其他不可预见的开支等费用。

发表于 2009-3-9 20: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laoyu比我高一届,欢迎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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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班的张文华,在山西插队,上学后分配到山西省林业厅,处级干部,其儿子在北京工作。(我有她电话,她大弟弟是我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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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平后来到了我们4班,比你晚毕业一年。他在天津定居,工作、生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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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到了1班,变成我们65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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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农也是先到了我班,没毕业变成66届的学生了,他在西安理工大学后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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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我都有联系,毕竟我们是一个院儿的,又是机院附小毕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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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10号楼的俞凤x?估计没猜错。聚会时再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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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钓鱼台等车,巧遇你70届的弟弟,聊了一路。

发表于 2009-3-9 2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麻烦打听一下,楼上的您是哪位啊?[em65]

发表于 2009-3-9 21: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听说是此次聚会的组织者之一.
发表于 2009-3-9 21: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老童在2009-3-9 19:55:00的发言:
酹江月可是我们在莫旗的插友,他也是我们附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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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大才子是不是机院附小的。

发表于 2009-3-10 07: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于风歧你脑子好,还记得这么多的人名字怎么能把班长忘了?是你儿子帮的吧.问李芬好.
发表于 2009-3-10 08: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laoyu在2009-3-9 18:49:00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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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网上看到以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productid="胡" w:st="on">胡ersonName>老师、ersonName productid="华" w:st="on">华ersonName>老师等师长及若干同学计划组织的原一机部附属子弟小学(机院附小)校友集会,欣喜至极、夜不能寐。多想见到启ersonName productid="蒙的" w:st="on">蒙的ersonName>老师和同窗校友;多想回忆少年风华的校园往事;多想见到半个世纪后机院附小老师同学重逢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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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们六四届六二班在校期间各项活动总是走在前面,校运动会各项田径比赛包揽第一,奖状挂满了教室。这次活动我们怎能甘居落后?!希望同学们通过各种渠道,以各种方式相互转告聚会时间、地点。同时我建议到会者每人备100元钱,其中50元作为聚会后的餐费,另50元捐助给聚会组织者以示感谢,妥否,请发表意见。fficef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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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同学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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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王铁玲、沈茵、纽兰娜、华芝萍、何小平、周民瑞、洪士明、赵美华、梁庆明、沈小新、周小惠、梁援朝、侯淑媛、吴和平、年玉荣、段燕春、张文华、曹美、董XX(班里个子最高的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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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董建国、高洪、管少伟、舒安柯、郑凯歌、段小峰、闫善余、冯建国、孙运刚、高明谦、王志敏、潘小农、马大平、赵金柱、王会、曲敏章、吴文信、马路、刘亚平、张小明(网上说的“北海老四”,外号“子奋”)、陈XX(班里最黑,跑的飞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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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参加了上面同学提到的63年在中山公园露天音乐厅举办的小学生合唱比赛。我印象中的情况是这样的:ersonName productid="胡" w:st="on">胡ersonName>老师带队,合唱团指挥裴沛,领唱马永明,手风琴伴奏吴卓,小提琴伴奏管少伟、郑凯歌、舒安柯、吴小荣等。那次比赛因时间过长,取消了我们的演出。当时许多人情绪失控,都哭了。ersonName productid="胡" w:st="on">胡ersonName>老师极力控制局面,安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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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岐你好!难得在这里遇到你呀。我是你的老学友也是老邻居,住在205,比你大一年级。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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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联系电话:85995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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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0 02: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都要对大会负责!对机院附小负责!

正告机院附小的老师和同学们,从今天起,离四月十一日师生们日思夜想的《回家来看看师生联谊会》只剩三十天了,一切工作都要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了、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各司其职,各守其位,把想做的每项工作尽量做到实处,尽快落实,做到心中有数,有分工,人人都要对大会负责!对机院附小负责!
胡世坚老师09年3月9日夜半24
:00
 
发表于 2009-3-10 04: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胡老师再回玉龙雪山帖

 胡老师再回玉龙雪山帖:感谢网络,让晨风给我送来了你写的帖子和其中的一首绝妙的四句藏头诗:  

         玉洁冰清尘世中,
        龙飞凤舞宇宙行。
        雪雨风霜人纵去,
        山高水长只留情。
多好的一首藏头诗啊!它的寓意深邃,哲理服人,高风亮节,飘逸情深,这大概就是你为人处事的写真,也就是你的生活态度。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是一种风格;一种尊严;一种人格的魅力。
胡世坚老师回帖09年3月10日4:18

发表于 2009-3-9 23: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不来了,又发现很多值得收藏的新照片,聚会的消息看到了,有时间一定参加!
发表于 2009-3-10 1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是第一次听说uc,你创建一个让大家来参与好吗?
发表于 2009-3-10 11: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雪花飘在2009-3-9 14:16:00的发言:
  玩玩流浪 feibai 和失去的记忆,在这向你们问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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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也好!

发表于 2009-3-10 10: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胡老师的回贴

谢谢胡老师的回贴  发贴心情 Post By:2009-3-10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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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胡老师的回贴

* Y! _- |9 y% |# u+ ]+ A

    我05年疗养旅游到过云南的大理和丽江,那里的苍山洱海和玉龙雪山还有丽江古城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记,我的网名就来自----玉龙雪山,瞎诌了一首藏头诗,见笑哈。

# B% ]6 i) d- f* }* S6 N8 u

    健康是真实的财富,善良是做人的底线,淡泊是人生的态度 ,爱心是美好的情怀,真诚是可贵的品质,宽容是大度的体现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的人生态度吧。

) G* v7 J2 F* F7 M& }& T' W( o

    我建议我们机院附小的师生们都应该上UC,创建一个《机院附小联谊》房间,每天都能在一起视频上麦唱歌、聊天、说话题,天南海北近在咫尺,在一个UC房间里欢声笑语共享信息时代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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