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了然客 于 2021-4-29 17:1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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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昨 前两天闲着没事整理整理杂物柜翻腾出两个BB机,一个是数字一个是汉显,提起BB机那还是三十年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老百姓家哪儿有电话啊,我们打电话就得去胡同北口一个服务社的公用电话,看门老头接着电话就去传呼各家,如果晚上就在小黑板留言,天亮再说。第一次见到BB机还是在胡同口杂货铺,杂货铺有个公用电话,那天家里有事准备打个电话向单位请个假,我前边那位正在通话,我只好等着,那位还是个话唠没完没了,突然传来嘟嘟的声音我以为是杂货铺的闹钟响那,谁知打电话那哥们从腰间摘下一个比火柴盒略大的东西看了看忙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这有人呼我,先挂啦。”回过头对我说了句“您在多等会我还有个电话”,然后就又开始话唠了….. BB机的官称是“无线寻呼机”北京的老百姓说话爱简练就按洋名字的译音叫“BB机”了,如同港台地区叫“抠机”一样,北京人更省事干脆就叫“呼机”,“有事您呼我。”成了当时的流行语。我的第一部呼机是数字的,127波段,大概用了一年多,我老兄弟跑南边经商过春节的时候回来送我一个摩托罗拉汉显的呼机,这东西真不错有事一目了然不用翻看数字本代码找答案了。 九十年代初一部摩托罗拉汉显BB机卖五六千块钱不算新鲜事,那个年代您用呼机还得是双向收费,您接打都得掏银子。用数字机唯一不便就是嘟嘟一响就得满世界找电话,有时候在公交车上一个人的BB机响了一帮人低头看自己腰间的宝贝,是不是呼自己。 九十年代末中国的电信发展的很快,电话局不断的扩容增加用户,老百姓都盼着自己家能按上电话,尽管不便宜但还是一号难求。我住的那地方新建了个电话局服务这一带的电信业务,有个朋友告诉我哪天电话局要放号,于是我咬咬牙一定要安装上一部电话,放号那天天不亮我就到了电话局好家伙黑压压的一群人都是排号的,我排第一百一十个,后来边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不少人长龙似的队伍排出老远。等待的过程中与人闲聊才知道这次发号要是有教师证不但能优先而且还优惠一千块钱初装费。我没有这条件只能乖乖的掏五千四百块钱加必购一款指定的电话机(二百二十二块钱)总算安装上一部电话机。五千四百块钱对于一个工薪阶层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当时是每月工资才五六百块钱啊,按一部电话比买一台彩电冰箱贵多了。今天想起来老百姓洗干净脖子自愿让人宰也属无奈。 九十年代中期街边路口出现了不少黄色蘑菇状的投币电话亭,方便了老百姓缓解了打电话难的局面。如今没人在为打电话发愁了,手机几乎人人都有,座机渐渐的被人冷落了,好多家庭不在需要它了,多款精美、多功能、实用的手机层出不穷是当年那些连夜排队申请按装电话的我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如此方便快捷,拍照录像、微信、,支付宝,购物、抖音,音视频通话成了人们的最爱,三十多年前那些手持“大哥大”招摇过市的人叫“款爷”,“大哥大”是身份的象征。今天手机不再是身份的象征了,手机用老百姓的话说“都臭了街了”,捡破烂的都有手机。手机真的是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了,出门只带手机一切都OK了。 过去的排队打公用电话的情景如同几十人玩命挤公交一样的镜头只能在影视剧里寻找了,更多的生活往事只能在我们的记忆中寻觅了,时代在变斗转星移往事如昨。 九城了然 2021,4.26 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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