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了然客 于 2019-1-24 09:2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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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年的味道》 北京这天啊,过了大寒节气还是没见着雪,三九四九冰上走的日子,天又暖合起来了,腊月天好像早春二月感觉,说话就过年了估计这“瑞雪兆丰年”的景象今年春节没戏了。 说起这过年的味道相信很多人都有过对“过年”有美好回忆,无论是童年时代的、青少年时代的,还是近几年的,这种“美好回忆”一旦刻入脑海,绝对是难以忘怀的,它甚至让你在一生中不断地会去重温、回忆。而且常常会拿这种感受和现在对即将要过的“年”作比较,结果往往是,现在的“味道”比不上以前“美好回忆”的“味道”。 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的最大的民俗就是过年。它通过各种传统的方式与形式表达人们对生活的愿望、情感、理想与追求。连最困难时期生活那么艰苦人们也忘不了过年的习俗。大家腊月二十三小年的时候就开始准备过年的吃食,给孩子们的新衣服也都买下了,平时节俭过年的时候还是要准备一下,高高兴兴过年。 北京人过年的时候必备的吃食就是蒸馒头、豆包,打豆酱等。老北京人打豆酱也有个吉利的名字叫“聚宝盆”因为豆酱要放在瓷盆或瓦盆里做,打豆酱的原料有;猪爪尖、熏干、胡萝卜、水疙瘩、青豆、黄豆等熬成后倒入盆中放到屋外冻上,等过年的时候吃,吃的时候崴上两勺放在在盘子里浇上点腊八醋,豆酱由红的、白的、绿的、黄的食料组成看着就有食欲,那各色的食料代表着“金银财宝”故称为聚宝盆,过去人们都是吃时令菜,冬天人们就以白菜、萝卜、土豆为看家菜不像今天的物质生活这么丰富想吃什么都有,打豆酱体现了人们的美好愿望。 小时候每到腊月二十八看着奶奶蒸馒头、豆包我就早早的找好了一个完整的大料瓣就等奶奶揭锅,用大料把蘸着红颜色往馒头豆包上“盖戳子”雪白的馒头、豆包上面印个鲜红的八角花看着都喜庆,馒头豆包蒸好放到院子的小缸里,冻上,过年期间随吃随腾很方便。 过年老北京有个习俗叫“熬夜”就是三十晚上闹一宿,“熬夜”其实就是由“踩岁”而来,除夕夜里小孩儿们把芝麻杆儿扔到院子里,在上面跑来跳去,说是“踩岁”。说是小孩儿们踩过“岁”之后,一年不会生病,长个儿快。孩子们打着灯笼在院子里胡同中乱跑胡同里不时响起鞭炮声,要是赶上年三十下雪孩子们更是高兴无比,在雪地里放炮仗,遛花灯透着有年味儿,大人们把“电匣子”打开收听广播电台春节“笑的晚会”直播,每年这时候我家里把窗帘拉上,窗户板上上遮的严严实实的大人们打麻将牌(当时禁止玩麻将此视为赌博),子夜时分各家开始包饺子,夜里十二点一到就得煮饺子,吃过子时的饺子孩子们也就都睡去了,大人们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等着天亮。 过年对于孩子们来说吸引力最大的不仅是吃饺子、穿新衣、压岁钱,其实还有逛厂甸。过去每年的春节从初一到初五从虎坊桥到和平门一条大街从南到北都是人山人海,提起这厂甸,原本是明朝的工部为修筑皇城而设的造琉璃瓦的窑厂地界儿,当时叫做琉璃厂甸,简称厂甸。您还没走进厂甸寒风中就会听到哗啦啦的风车声,噼噼叭叭的鞭炮响,嘈杂喧嚣的叫卖声。来到厂甸,就会看到马路两旁鳞次栉比的售货大棚,这边是喜气洋洋的年画棚和陈列着各式各样风筝的风筝摊,挂满各种花炮、灯笼的大棚;那边是售卖鲜花杂货、食品的摊位,彩色气球迎风飘荡,各种玩具争妍斗艳,珠宝玉器古玩聚齐,京味儿小吃香味诱人。在人流涌动的厂甸里您会看到人们高举着一串串长约五尺的插着彩色小纸旗的大糖葫芦,各式迎风嘎嘎作响的风车和各样的空竹,男孩子们喜爱的刀枪剑戟和花脸面具,人们把长串的山里红套在脖子上,举着“糖棉花”说说笑笑分享过年的喜庆,这里充满了北京人的年味儿。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如今人们的物质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善,可每到春节总是没有儿时过年的感觉,除了央视春晚雷打不动,人们剩下的就是“搓麻”,“禁放”多年今年更严,大年三十冷冷清清没个响动实在是说不过去,有人说放鞭炮是“陋习”这一点我不敢苟同,“限放”比较合适,三十、初一、初五、十五限时限品种燃放最好,只能放挂鞭,二踢脚,闪光雷等禁止燃放,这样也不会给PM2.5太多麻烦,北京冬天西北风比较强烈轻度污染会随风而逝的,毕竟过年放鞭炮是中国人上千年的传统和习俗。 经历过五六十年代生活的人们知道什么是艰苦什么是富足,同样的花生仁嚼在嘴里感觉还是儿时的香,因为那是艰苦生活中的满足,是过年的喜悦。那么真正的品味到“年味儿”是什么呢?作家冯骥才先生对“年文化”有这样的表述:“年文化的内涵是什么?我用四个字来概括———驱邪降福”。喜庆、吉祥、平安、团圆、兴隆、长寿、富贵……这些都是年的意蕴,它们凝聚了人们对生活、对生命的所有的美好祝愿。”而我们对过年的感受,各有不同,今年的春节大家各有打算,千算万算健康快乐最重要,我们坦然地去看待“年味”过个自己的好年吧。 九城了然 2019 ·1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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