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了然客 于 2016-5-24 09:10 编辑 % L2 P9 d/ N% O8 Y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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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字 我们生下来到世间就会有名字因为这是常理,家里养的阿喵阿狗也会有名字这是很自然的事。据说在上古时期婴儿在出生三个月的时候由父亲给命名,这就是古人“名”的由来。其实在我国民间,部分地区至今仍保留着婴儿满月时才命名的习俗,不过是命名的权利不再由父亲一人担当,而是由婴儿的亲人共同担当。 汉民族文化底蕴极为丰富,取名字很有讲究,按宗族排序名字中间的字不能乱,什么辈分就有什么字,不论岁数大小一看什么字就知道是什么辈分。中国的姓名很有意思一些大家和文人不但有姓、有名、还要有字和号。例如;宋朝大词家秦观,姓秦名观字少游,一字太虚。像诸葛亮不仅有字“孔明”还有号“卧龙”。 给孩子起名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要批生辰八字,周易八卦阴阳五行都用上了就是想给孩子起个好名字,据说这名字能影响人的一辈子的运势,所以这是非常庄重的事情一定要办好。一般老百姓家里生了孩子可没那么多讲究,起个吉利顺耳的就行,尤其是小名越土越好什么“臭”哇,“蛋”啊,“狗子”的都行,理由是好养活,阎王爷不待见也就不惦记着他们,命长。 如今在香火旺盛的庙宇附近一些靠看相算命的行当挺火,给孩子起名也是赚钱的好营生,我的一个朋友在雍和宫附近的一个屁大的命馆里给孩子起了个名字,三字花了一千块,据说这是便宜的。其实名字就是一个人的称呼,起个深奥的名字就能发达了?谁信呀,你不努力的学习,工作就会事业有成,财源广进,可能吗?除非自己有个有财有势的好爹,否则就是做梦。 尽管大多数的人民都不相信名字会影响人的一生,但是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还是唯心的去改变自己的名字,在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之际,1966年8月18日毛泽东在天安门接见红卫兵时穿着旧军衣的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的宋任穷之女宋彬彬把一枚红卫兵袖章给毛泽东戴在了左胳膊上。毛泽东问她叫什么名?宋彬彬回答后,毛泽东说:是不是文质彬彬的彬?说要武嘛。从此,她改名为宋要武。一句要武嘛,激发了红卫兵的魔心掀起了北京城血雨腥风的红八月,破四旧的行动让北京城的老少爷们们灵魂出了窍。在破四旧中被吓破胆的那些出身不好的地主资本家的子女们在红色恐怖中找到了脱胎换骨的救命法宝,纷纷效仿改名字,他们要在行动中证明自己和过去出身彻底决裂投奔无产阶级阵营,而出身好的人也把带有“封、资、修”色彩,带有小资产阶级情调的名字,例如什么“梅、兰、竹、云”、“春、夏、秋、冬”的,或者带有孔孟之道特征的“仁、义、理、智、信”等等,都改为“革命化”的名字,例如“红旗”、“文革”、“红岩”、“卫东”、“向东”、“继红”、“永革”、“永红”等等。派出所户籍管理部门则以“报则速批”为原则,表示了对这种“革命行动”的支持。不仅如此人要改名,街道,商店,食堂,学校,照相馆、医院,电影院,公交车站等一切有名字的物体都要改名,八月的北京城掀起了改名风潮。公共汽车站的站牌全被红卫兵涂上了“打碎旧世界,建立新世界,改掉旧站名,建立新站名”的标语。同仁医院被改成“工农兵医院”,协和医院改成了“反帝医院”,东安市场改成“东风市场”,长安街被改为“东方红大路”,东交民巷改为“反帝路”,越南驻华大使馆所在地“光华路”改为“援越路”,崇外大街改成了“南昌路”,清华附中也改为“红卫兵战校”,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则改为“毛泽东思想哲学社会科学部”,颐和园改为“人民公园”著名的老字号、卖国画的“荣宝斋”,被改为人民美术出版社第二门市部,享誉中外的“全聚德”烤鸭店被红卫兵改成了北京烤鸭店,祖传的全聚德挂匾被砸烂,名贵的字画被撕毁换成了毛主席像,等等举不胜举。 最热闹的事件是把苏联大使馆所在地的街道改为“反修路”,十几万人参加的命名大会把整个街道堵的满满的,狂热的红卫兵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大破四旧,大立四新”,“打倒美帝,打倒苏修”的吼声中,一致赞成把“扬威路”改为“反修路”。把北京市第二女子中学,改为为“反修路中学”。 破“四旧”运动带来的全国性地名、路名大改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造成信件难以投递,电报无法送达。不仅外来人员找地方难,即使是当地人也常常被搞得晕头转向,一些著名品牌外销因被改了名字遭到退货和索赔。风潮过后的两年里,改过的地名和路名不得不又恢复原来的名称。但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造成了严重的混乱。 生活中我们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有的人的名字读起来非常响亮;有的名字读起来甜甜的;还有的名字读起来气势磅礴、汹涌澎湃的;名字是五彩缤纷的,就像沙滩里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贝壳一样各有特色。名字,是一个人的称呼.虽然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是它寄托着长辈的希望和关爱。我们应该好好去珍惜自己的名字。 6 d7 I# }7 R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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