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穎太世澤 于 2016-2-27 03:24 编辑 : X" q9 Q3 e( J! C, i7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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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皇帝之赏赐· 大狩
4 o3 D7 S3 V4 s6 w 大狩 就是清之秋猎。原为天子诸侯「田猎」,本来是周制兼诸侯以为言,杜佑 通典叙厯代天子「搜狩」之典也,清订大清会典之例 改以「大狩」名,其曰:我朝以武功定天下,…. 臣等恭加纂纪并从大清会典之例以大狩名篇云。〈参见下列皇朝通典 军一 大狩 引言 (臣)等谨按….〉清以习猎演武是安不忘危之国家武备大事,对巡幸行围极为重视。乾隆十二年 七月更定随围蒙古王贝勒贝子公等赏赐之例:凡亲王、郡王,赏上用蟒縀一疋、大縀二疋、彩縀二疋:贝勒、贝子、公赏官用蟒縀一疋、大縀一疋、官用縀二疋;额驸赏官用蟒縀一疋、官用縀二疋;扎萨克台吉、塔布囊等,赏官用蟒縀一疋、官用縀一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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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狩】春猎为搜,冬猎为狩 【塔布囊】源于蒙古语,指与成吉思汗后裔结婚者之称号。亦为清代蒙古王公封爵名,位次辅国公,与台吉同。。大清国统治蒙古地区期间,分为四等,自一等塔布囊至四等塔布囊,秩同一品到四品。
/ R( C& K: G- X3 B大狩 皇朝通典卷五十八 礼十八 军一
# L/ f: B) V t (臣)等谨按杜典有天子诸侯田猎一门,盖本周制兼诸侯以为言,其于厯代则祗叙天子搜狩之典也,我朝以武功定天下,太祖太宗时率贝勒诸臣亲行校猎,申严军令,赏罚必当,世祖常幸南苑,命禁旅行围以习武事,圣祖时巡塞外建避暑山庄于热河,蒙古诸部献其牧地以为围场,岁于秋间举行大狝,依古三田之制,神而明之,柔远示惠至意存焉,世宗圣训昭垂,时以讲武习劳为念,皇上敬绍前徽,每岁巡幸木兰,大举秋狝之典,内扎萨克王公、台吉等,各率所属执役恐后,加以天威远畅,西域荡平,凡年班回部伯克等咸在扈行之列,而哈萨克斯坦布噜特之属,遣使归诚,率皆朝觐于此,并令侍猎观围,继之土尔扈特率全部归顺,稽首塞垣,倍蒙恩赉,嗣是轮班入觐扈从行围岁以为常,盖惠远绥边之略莫大乎此,臣等恭加纂纪,并从大清会典之例以大狩名篇云 , d- b2 V8 l ]) r8 w: p* {1 G
【校猎】大为阑校以庶禽兽而猎取也,谓「校猎」。即大規模利用木栅栏阻野兽而猎取 4 o5 v! Z; B0 w* d
【大狝】古代 称秋天出猎为「狝」,「大狝」即大规模的秋天出猎 2 t) `( x' y2 a( T$ ]) o
【三田之制】《礼记‧王制》:「天子诸侯,无事,则岁三田。」一年打三次猎。此处之田是指田猎,关于田猎,在不同的时节有不同的名字,且据古籍纪载亦有不同的说法,现列于下: 《左传 隐公五年》、《尔雅 释天》、《周礼 夏官大司马》说 「春搜、夏苗、秋狝、冬狩」。 一年四猎 《榖梁传》说 「春田、夏苗、秋搜、冬狩」。一年四猎 《礼记 王制》说:「天子诸侯,无事,则岁三田」。一年三猎 《公羊传》说:「春苗,秋搜,冬狩」。 一年三猎。 一般将四季搜猎分成: 春搜、 春曰搜, 以索不孕之兽。 搜索,猎取没有怀胎的禽兽 夏苗、 夏曰苗, 以除五谷之灾。 猎取残害庄稼的禽兽; 秋狝、 秋曰狝, 行杀以顺秋气。 秋季适合猎兽的季节 冬狩、 冬曰狩, 围守以告成功,使民习于武事。 围猎的季节 为什么「夏不田」呢?因为夏天不是农隙,一年中打猎的时间只能在其他三个季节。 8 [& o) q( @, m Q6 e
【伯克】系突厥语音译,意为“首领”等。原为突厥汗国的官号,初见于8世纪的突厥文碑铭,为显贵和统治者的尊称。 清乾隆二十四年,平定大小和卓叛乱后,加以改革,废除世袭制,作为对新疆地区统治的基层行政制度。光绪十年新疆改建行省,以州县制代替维吾尔族地区的伯克制度,但仍保留伯克的品级。
- Z9 J i( ~3 U$ C! m: ]) D& X【惠远绥边之略莫大乎此】「惠远绥边」即“嘉惠远方安定边疆”。「略」是方法,即指 岁于秋间举行的「大狝」,整句的意思就是:嘉惠远方安定边疆的方法,没有比每岁于秋间举行的「大狝」来的功效大。〈因为 巡幸木兰,大举秋狝之典,有此四端功效 : 一、 「内扎萨克」王公、台吉等,各率所属执役恐后, 二、凡年班「回部伯克」等咸在扈行之列, 三、而「哈萨克斯坦」布噜特之属,遣使归诚率皆朝觐于此, 四、继之「土尔扈特」率全部归顺,稽首塞垣,嗣是轮班入觐扈从行围岁以为常〉 / L2 t3 ?8 G0 W
: n" L& m" O4 [* x2 `7 }% C 天命 十年四月,太祖高皇帝自沈阳城出猎,时征东海瓦尔哈部军还,会于木户落,地〈帝〉命以所猎兽百余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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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7 Y9 z+ q. U# H, x 天聪 二年 十二月太宗文皇帝率诸贝勒羣臣出猎于东北四百里外三洼地方,亲殪五虎羣臣皆惊服神勇 四年 十一月幸扎木谷行猎御窄帽手不入袖控纵驰射若不知寒,汉人蒙古各官莫不钦服 六年 十月幸新哈达地方行猎,至费德里山,又躬率诸贝勒出地载门往猎于叶赫地方,十二月上率诸贝勒出猎至抚顺所,又猎舫厄野地方,以从猎者乱行,谕每旗令大臣一人专司统辖,有不随扎兰牛彔行走逗留失次者皆执治之 七年 十一月上率诸贝勒猎于叶赫地方 八年 十一月上率诸贝勒猎于蒙古地方,谕从猎者曰搜苗狝狩古人原以之讲武须有纪律,若猝遇猛兽不可轻射,毋许一二人逗留在后,有逗留者执之,若遇黄羊勿逼近追逐,恐逼逐之反致从后逸出,尔等各按汛地分围驻守,带伤之兽不可隐藏,马之羁靮鞍鞯毋相私窃,违者罪之,十二月,上率诸贝勒往猎于长岭历米鸦湖,蒙古莫洛科,及鸠绿哈达诸地,射猎凡十有四日,亲殪虎四、鹿狍野豕共一百二十八
: D1 J; E: A [$ B5 h( y+ G0 `【羁靮鞍鞯】都是马具配件,释如下: 「羁」音同‘基’,马络头。 「靮」音同‘笛’,马缰绳。 「鞍」音同‘安’,马鞍。 「鞯」音同‘坚’,马鞍下面的垫子。 # k" o( Y+ D4 j/ [5 I6 P h
【殪】音同‘易’,杀死猛兽谓「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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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 二年 四月上率诸王贝勒往叶赫地方渡辽河行猎 七年 十一月上率诸王贝勒行猎勒克地方由铁岭至于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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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 八年 九月礼部拟奏仪注,凡车驾出猎,外藩王以上于行在朝见、赐燕,各官侍班鸣赞唱赞行礼,如不赐燕不侍班亦不鸣赞从之, ]. ^% x# y1 V! P3 y'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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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在】 是天子「行銮驻跸的所在」,在名义上皇帝不在帝都,但实际上类同皇宫和朝廷所在是皇帝发号施令行使首都职能的地方,像移动的暂行号令所在故称「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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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8 [$ m2 m& x5 j# v十年 三月世祖章皇帝幸「南苑」行围 + B, P5 e% S6 O1 b1 B
(臣)等谨按「南苑」方一百六十里,在永定门外二十里,元为下马飞放泊,明永乐中增广其地,以为蕃养禽兽种植蔬果之所,中有海子大小凡三,有「晾鹰台」亦名「按鹰台」皆元旧也,禁城北有海子故名「南海子」,国朝设总管防御等官守之,周缭以垣四达为门,时命禁旅合围校猎,其仪制具详于后,迩年春季皇子等于此行围盖即以肄武事也。 " j% y& U& t- a# H0 M
【周缭以垣】周边以墙围绕 【四达为门】四达:通往四方的道路。 《尔雅·释宫》:“一达谓之道路,二达谓之歧旁,三达谓之剧旁,四达谓之衢。” 衢是大路,四通八达的道路。「四达为门」即 门设在四通八达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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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 二十年 十一月幸塞外至米峪口,闻居民有为虎伤者,围猎南山,亲殪大虎二,小虎一,民绝虎患 二十一年 二月巡盛京出山海关行围,三月幸乌拉地方行围 二十二年 六月幸古北口外行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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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 o w# f& h S* c7 h (臣)等谨按 是年为塞外木兰行围之始,嗣是蒙古诸藩献游牧之地,周千有余里,规以为围场即所谓「木兰」也,每岁幸塞外避暑至秋进哨行围率以为常,间于冬月再出口校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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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7 C' l7 L, Q U9 z; |/ E! g【塞外】古代指长城以北的地区。 【出口】「口」指长城的众多关口,长城是防北方游牧民族入侵而建,东起山海关向西迤逦万里,是屏蔽南方的人工防线,出关口往北地即为「出口」
# t# B' q! F5 I! N8 |三十七年 十月巡盛京,于奇尔萨毕喇地方行围,上亲射二虎,俱殪 四十年 八月幸塞外行围,上发矢穿两黄羊并射断拉哈里木 四十二年 建行宫于热河曰「避暑山庄」,自古北口至热河车驾顿宿之所曰「巴克什营」、曰「两间房」、曰「常山峪」、曰「王家营」、曰「喀喇河屯」、自热河至围场曰「中关」、曰「波罗河屯」、曰「张三营」皆有行宫 四十八年 九月行围于巴颜陀罗海,获异鹿藏其角于内库 五十年 八月行围至鄂尔楚克哈达,哨获大鹿十一 五十八年 八月谕近御侍卫等曰:朕于骑射哨鹿行猎等事皆自幼学习,稍有未合式处侍卫阿舒默尔根即直奏无隐,朕于诸事谙练者皆阿舒默尔根之功,迄今犹念其诚实忠直,未尝忘也,朕自幼至今凡用鸟鎗弓矢获虎一百三十五、熊二十、豹二十五、猞猁狲十、麋鹿十四、狼九十六、野猪一百三十二、哨获之鹿凡数百、其余围场随便射获诸兽不胜纪矣,朕曾一日内射兔三百一十八,若庸常人毕世亦不能及此一日之数也,朕所以屡谕尔等者,以尔等年少宜加勤学,凡事未有学而不能者,朕亦不过由学而能,岂生而能者乎 {) L3 s4 z& Y* r) ]& @
【哨鹿】即仿效鹿声 诱引鹿至以捕猎。《清续文献通考·王礼十二》:“每岁白露后,鹿始出声而鸣。效其声呼之可至,谓之‘哨鹿’ 2 c, P- V3 o1 l+ u- N+ y" u
六十一年 幸塞外行围,赏随围蒙古王、贝勒、贝子、公、台吉、等衣物有差,足为例。 谕议政王大臣等,从前曾有以朕每年出口行围,劳苦军士条奏者,不知国家承平日久,岂可遂忘武备,前噶尔丹攻破喀尔喀并侵扰我内地扎萨克至乌兰布通,朕亲统大兵征讨,噶尔丹败走后,又侵犯克噜伦,朕统兵三路并进至昭莫多,剿灭之,今「策妄阿喇布坦」无端侵犯哈密地方,朕征发阿尔泰及巴尔库两路兵进剿,策妄阿喇布坦闻之心胆俱碎乃遣策凌敦多卜等潜往西藏劫掠毁坏寺庙,土伯特地方已被残蠹,朕又遣大兵前往,击败策凌郭多卜等复取西藏,救土伯特于水火之中,我兵直抵西藏立功绝域,此皆朕平时不忘武备勤于训练之所致也,若听信从前条奏之言,惮于劳苦不加训练又何能远至万里之外而灭贼立功乎,尔等诸臣咸宜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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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 八年 四月世宗宪皇帝谕步行较猎甚为善事,人人既得学习,而于行围之道亦得娴熟,尔等每年与其较猎一次,不若多演数次为善,嗣后于初冬行步围时,每一旗令行围二三次,其行围之时着各该旗大臣亲身带往,于前一日奏闻,每围派侍卫、打牲人、鹰上人或二十名或三十名亦着前往,如此则侍卫执事人等既得学习而兵丁等亦得娴熟行围之道矣 $ `" {8 o% E$ c/ @7 p+ U, a
【较猎】比赛谁野兽打得多。 唐 窦巩《赠阿史那都尉》诗:“较猎燕山经几春,雕弓白羽不离身。” 明 梁辰鱼《红线女》第一折:“今日春和景明,不免带军士们城南较猎一回。 清 洪升《长生殿·合围》:“特召你等,同往沙地,大合围场,较猎一番,多少是好。” ' u* N# \ ^% S9 X; g( X5 j# m/ c
【打牲人】打牲,是清代对嫩江流域及大、小兴安岭一带的鄂温克、达斡尔、鄂伦春、锡伯、赫哲等渔猎民族的总称。 【鹰上人】" J G, }$ X( q) Z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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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 六年 二月御史丛洞奏言皇上念切武备巡幸行围诚安不忘危之至意,帝恐侍从以狩猎为乐,臣工或以违远天颜渐生怠安,所关匪细,方今纪纲整肃,营务罔弛,伏祈暂息行围,颐养天和,得旨﹝诣﹞古者春搜夏苗秋狝冬狩皆因田猎以讲武事,我朝武备超越前代,当皇祖时屡次出师所向无敌,皆因平日训肄娴熟,是以有勇知方人思敌忾,若平时将狩猎之事废而不讲,则满洲兵弁习于宴安,骑射渐至生疏矣,皇祖每年出口行围于军伍最有为益而纪纲整饬,政事悉举,原与在京无异,至巡行口外,按历﹝例﹞蒙古诸藩加之恩意因以寓怀远之略所关甚巨,皇考因雨路出兵,现有征发是以暂停围猎,若在撒兵之后亦必举行,况今升平日久,弓马渐不如前,人情狃于安逸,亦不可不加振厉,朕之降旨行围所以遵循祖制,整饬戎兵怀柔属国,非驰骋畋游之谓,至启行时,朕尚欲另降谕旨,加恩赏赉,令其从容行走亦不至苦累兵弁,朕性耽经史,至今手不释卷,游逸二字时加警省,若使逸乐自娱则在禁中,纵所欲为罔恤国事何所不至,岂必行围远出耶,朕广开言路,丛洞胸有所见即行陈奏,意亦可嘉,但识见未广,将此晓谕知之。 三月工部奏,今次大驾进哨行围,经由桥梁道路,应饬地方官如式修垫其口外桥梁道路,向系各蒙古修垫者,令理藩院转饬遵行,得旨国家武备不可废弛,朕于本年秋月出口行围,原以训练兵丁仿古狝狩之礼,昔我皇祖每岁举行所经由道路及一切事宜俱有章程,朕今岁踵行悉遵旧制,但恐历年以久地方官员或借端派累随从之人或有恣意需索及强买物件不按时价者,着总督孙嘉淦不时查察,毋得容隐,七月皇上奉皇太后启行幸热河,谕免所过州县本年额赋十分之三 【 自后每年出口行围蠲免例并同】 八月幸木兰行围,木兰周一千三百余里,南北相距二百余里,东西相距三百余里,周遭设卡,伦守之,每岁白露后,鹿始出声而鸣效其声呼之可至,谓之哨鹿,国语谓之木兰,今即为围场之通称矣,围场之名曰:色埒、曰:呼鲁苏台、曰:巴尔图、曰岳乐、曰珠尔图、曰巴颜木敦、曰默尔根乌里雅苏台、曰巴颜郭 【 以上围场东北界】 曰巴颜布尔噶苏台、曰温都尔华、曰鄂尔根郭勒、曰达颜德尔吉、曰毕图舍哩、曰德尔吉、曰多们、曰布古图、曰威逊格尔、曰阿济格赳 【 以上围场东界】 曰锡喇诺海、曰噶海图、曰巴颜喀喇、曰察罕扎巴、曰固尔班锡纳、 曰永安莽喀、曰坡赉、曰巴颜锡纳、曰默尔根精奇尼、曰固尔班固尔班、曰克依哷、曰喀喇楚古尔苏、曰爱里色钦、曰库库哈达、曰汗特穆尔、曰塔哩雅图、曰布克、曰布都尔、日永安拜、曰森机图 【 以上围场南界】 曰们都阿噜、曰图们素古图、曰哈达图扎巴、曰锡喇德十色克、曰巴雅斯呼察罕、曰库尔图察罕、曰额埒苏锡纳、曰额尔吉库哈达、曰鄂兰素古图 【 以上围场中界】 曰哈朗奎、曰珠尔噶岱曰蒙奎色钦曰巴颜陀罗该 【 以上围场西南界】 曰桂齐、曰德勒格楞圭鄂博、曰明安阿巴图、曰喀喇玛表哈、曰齐老图色钦、曰巴颜图库们、曰哈里雅尔、曰永安拜色钦 【 以上围场西界】 曰沙勒富曰巴颜莽喀曰崆郭啰鄂博曰阿噜布拉克曰鄂勒哲依图察罕 【 以上围场西北界】 曰扎哈乌里雅苏台、曰都呼岱、曰图尔根伊昭尔 【 以上围场北界】 九月谕诸王大臣等,曰朕行围回京之后恭读太宗皇帝实录内载昔太祖时我等闻明日出猎即预为调鹰蹴球,若不令往泣请随行,今之子弟惟务出外游行,闲居戏乐,在昔时无论长幼争相奋励皆以行兵出猎为喜,尔时仆从甚少,人各牧马鞁鞍析薪自爨,如此艰辛,尚各为主效力,国势之隆非由此劳瘁而致乎,今子弟遇行兵出猎,或言妻子有疾或以家事为辞者多矣,不思勇往奋发而惟躭恋室家,偷安习玩,国势能无衰乎,此等流弊有关满洲风气,是以蒙太宗皇帝谆切训谕,朕此次行围诸王大臣中竟有躭恋室家托故不愿随往者,朕已为姑容亦不必明指其人,夫行围出猎既以操演技艺,练习劳若尤足以奋发人之志气,乃满洲等应行勇往之事,若惟是偷安不知愧耻,则积习相沿实于国势之隆替甚有关系,嗣后倘有不知悛改仍蹈前辙者,朕断不轻为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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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后每年出口行围蠲免例并同】出口:指出长城关口。 行围:打猎。 蠲:即免除。行围比同巡幸,一般所经乡县都会免除一些税赋,以示皇恩。「自后每年出口行围蠲免例并同」即 以后每年出关口打猎所经乡县免除税赋都同此一样状况: S1 k7 t8 S2 i0 W) V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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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外】 指长城以北地区。包括内蒙、河北北部的张家口承德大部分地区,乃至于新疆一带的长城以北地区,〈不包括东北三省,东三省一般称为“关外”〉;其中“口”指的是长城的关口,如古北口、喜峰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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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L4 v/ d5 K4 K& j7 ]5 @ z 乾隆十二年 七月更定随围蒙古王贝勒贝子公等赏赐之例,凡亲王、郡王,赏上用蟒縀一疋、大縀二疋、彩縀二疋:贝勒、贝子公赏官用蟒縀一疋、大縀一疋、官用縀二疋;额驸赏官用蟒縀一疋、官用縀二疋;扎萨克台吉蔷布囊等赏官用蟒縀一疋、官用縀一疋 十七年 七月幸木兰行围,御制虎神鎗记曰:虎神鎗者我皇祖所贻武功良具,用以殪猛兽者也,国家肇兴东土,累洽重熙,惟是诘扬烈之则,守而弗失,皇祖岁幸木兰行围,诸蒙古部落云集景从,予小子虽不敏缵承之志,其敢弗寑,故数年以来巡狩塞上,一如曩时,蒙业藉灵四十九旗及青海喀尔喀之仰流而来者,亦较前无异焉,若辈皆善射重武,使无以示之,非所以继先志也,围有有虎未尝不亲往射之,弓矢所不及则未尝不用此鎗,用之未尝不中,壬申秋于岳乐围场中,猎人以有虎告而未之见也,一蒙古云虎匿隔谷山洞间,彼亲见之,相去盖三百余步,朕约略向山洞施鎗意以惊使出耳,乃正中虎,虎咆哮而出,负嵎跳跃者,久之复入复施一鎗,则复中之遂以毙焉,盖向之发无不中,乃于溪谷丛薄目所能见之地,斯己奇矣,而兹岳乐所中,则隔谷幽洞并未见眈眈阙如之形于揣度无意间,馥焉深入不移时而殪猛兽则奇之最奇,其称为神良有以也,夫万乘之尊讵宜如孟古特库之流夸一夫之勇 【 孟克喀尔沁蒙古人特库满洲今为内大臣皆能独搏猛兽如冯妇者】 而习武示度必资神器以效奇而愉快,则是鎗也与兑戈和弓同为宗社法守不亦宜乎 二十年 八月幸木兰行围时,大兵平定准噶尔绰罗斯台,吉噶尔藏多尔济等入觐赐观围 二十一年 八月幸木兰行围时,都尔伯特「台吉」“伯什阿噶什”来觐,及土尔扈特「汗」“敦噜布喇什”之 使臣“吹扎布”入贡皆赐观围 二十二年 七月幸木兰行围时,哈萨克斯坦「汗」“阿布赖”使臣“肯集哈拉”等人贡赐观围 二十三年 七月幸木兰行围时,布噜特 使臣“车里克齐”等先后入贡皆赐观围,上以西域诸部降附来朝,自乙亥、丁丑、戊寅 三年皆适会于布呼图口,地灵佳兆若有神异,改其地名曰「伊县峪」,伊绵者国语会极归极之义也。 十二月副都御史“孙灏”请停止巡幸「索约尔济」,谕曰 孙灏奏请停止明年巡幸索约尔济一擢,朕初阅其词以为无知,罔识事体,付之不问而己,继思孙灏此奏其所关于本朝家法及我满洲风俗人心者甚大,有不得不明白宣谕者 「我皇祖圣祖仁皇帝临御六十一年,惟恐八旗之众承平日久躭于安乐,不知以讲武习劳为务,是以省方问俗较猎行围之典岁频举行,圣寿既高犹不肯稍自暇逸,其所以为万世子孙计者意至深远,迨我皇考世宗宪皇帝十三年中,朕与「和亲王」等日聆庭训,每谆谆以皇祖之定制贻谋永当效法,而深以未遑举行为憾,朕临御以来思绍前徽,早夜兢兢罔敢少懈,如比年来戡定准夷两路用兵,我满洲大臣官兵等皆能踊跃奉命克奏肤功,亦由躬亲整率习之有素,是以临事赴机人思自效,即此亦其明验矣,如徒以恭己养安借口于文恬武嬉之说,朕岂少御园别馆,足供览憩,而必亲御鞍马,时勤弓矢,转以此为自娱计耶,朕今日适阅圣祖仁皇帝实录有天下虽太平武备断不可废,如满洲身历行间随围行猎素习勤苦故能服劳,若汉人则不能矣,虽由风土不同亦由平日好自安逸所致之,谕恭读之余,凛然悚惕岂敢一日忘之,今孙灏折内以为索约尔济地在京师直北,远与俄罗斯接界,一似轻车前往不无意外之虑者,此语尢为笑柄,今额驸“色布腾巴尔珠尔”及「喀尔沁」贝子“呼图灵阿扎拉丰阿”俱在朕前,试问索约尔济非即伊等之部落家室耶?伊等非国家教养之子孙臣仆耶?以伊等恭勤望幸迎请犹恐不及,而谓有意外之虑当亦梦呓所不应出此者矣,折内又称索约尔济非江浙胜地可观等语,其言更为荒诞,且南巡之举岂仅为山水观览之娱,上年朕临徐邳淮泗沮洳之地,为之相视求瘼疏泄修防次第兴举,今岁农事倍收,孙灏独不闻之乎,且果如孙灏所言南方为胜赏之地则索约尔济之习劳练武所为固胜于彼,益不可中止矣,至称随从侍卫官员人等长途费重生计艰难,则从前皇祖时狝狩之典岁率二三举行彼时大臣中或有外来之助,至于侍卫兵丁何尝不以为苦,然正所以教之节用知艰也,且今预借俸饷额外赏给较昔实厚岂至苦累转甚于前者,若如孙灏之意,将使旗人尽忘淳朴服勤之旧俗而惟渐染汉人陋习,人人颓废自安,文既不文武亦不武,如此而后快于孙灏之心,则其心为何心乎,至近年来朕每秋狝木兰,恭奉圣母皇太后安舆,窃念圣躬或致劳勚,恳请驻跸山庄犹未蒙慈允,且屡垂懿训,示以大义,谓祖制不可少违,安逸不可少图,惟恐朕之稍有废弛,此亦诸王大臣所共知者,而孙灏顾以长途往返藉词缘饰谓足耸动众听耶,孙灏以「上书房行走」之员而识见舛谬害事如此,若侍诸皇子教读耳濡目染岂独贻误养正之功而已哉,副都御史职佐风纪断非谬妄之人所可滥竽,孙灏着以三品京堂改用,将此旨通行晓谕知之」 ; ^2 ?% K9 D$ p. Q8 V
【承平日久】 享受太平安定的生活日子很长时间 【躭于安乐】 沉溺于安逸游乐 3 D& c/ L. [0 B+ l' M7 E! Y! O
【日聆庭训】 父亲对儿子的教育在古代就叫“庭训”,日聆庭训 即每天接受父亲的教诲。 庭训”典出孔鲤学诗礼。陈亢〈子禽〉问于伯鱼〈孔鲤〉曰:“子〈孔子〉亦有异闻乎?” 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 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6 R/ h$ Y. w I0 T L( j
译成白话: 陈亢〈子禽〉问伯鱼〈孔鲤〉:“你有受到老师〈孔鲤之父 孔子〉特别的教诲吗?”伯鱼回答说:“没有。有一次他独自站在庭院中,我快步从庭院走过,他说:‘学《诗经》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诗,就说不好话。’我就回去学《诗经》。又有一天,他又独自站在庭院中,我快步从庭院走过,他说:‘学《礼记》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礼记》就不懂得怎样立身。’我就回去学《礼记》。我只了解这两件事。”陈亢回去高兴地说:“我问一件事(却)知道了三件事,知道了学《诗》的意义,知道了学《礼》的意义,还知道了君子不偏爱自己儿子的道理。” 这一则即述孔子对孔鲤于庭间的日常教育,也就是所谓的「庭训」
% U1 g, c7 D# @, i* Q6 C【谆谆】 耐心不厌其烦地教导 ( _+ V6 X2 a2 D) l' `/ a. n( G- b! z
【贻谋】《诗经.大雅.文王有声》:“诒厥孙谋,以燕翼子。意思是给子孙留下好的谋画,使他们安适的庇护。此处燕,乃舒适安闲之意;翼,乃保护之意。古人常以“燕翼贻谋”或“贻谋燕翼”为建筑厅堂、楼宇、立名、题额,取其深谋远虑、庇荫子孙之意。” 乾隆说: 我皇祖圣祖仁皇帝〈其祖父康熙〉临御六十一年,惟恐八旗之众承平日久躭于安乐,不知以讲武习劳为务,是以省方问俗较猎行围之典岁频举行,圣寿既高犹不肯稍自暇逸,其所以为万世子孙计者意至深远 。又说:迨我皇考世宗宪皇帝〈其父雍正〉十三年中,朕与「和亲王」〈其兄弟〉等日聆庭训,每谆谆以皇祖之定制贻谋永当效法,而深以未遑举行为憾。复说:朕临御以来思绍前徽,早夜兢兢罔敢少懈,如比年来戡定准夷两路用兵,…即此亦其明验矣。通篇说的即圣祖仁皇帝的「贻谋」大狝行围,这不单是圣祖其所以为万世子孙计者意至深远,亦是世宗宪皇帝谆谆教导永当效法的,也是乾隆认为比年来戡定准夷两路用兵其明验的。所以贻谋是父祖给子孙留下的谋画,使他们安适的庇护 “贻谋”亦指父祖对子孙的训诲。这两重意义都蕴含在里面 。 - r" U3 Q: E2 f) [* P
【凛然悚惕】凛然:令人敬畏。悚惕:敬畏而起警戒之心。 乾隆说恭读圣祖仁皇帝实录后肃然起敬而产生戒慎警 惧之心 7 B0 _ R9 z$ A
【梦呓所不应出此者矣】即说梦话也不会说出像这样的话 。 梦呓:说梦话 。 - a2 i6 d# Z. ?8 S' }# c0 j
【求瘼疏泄修防次第兴举】求瘼: 访求民间疾苦。 疏泄:疏导河川。 修防:修建堤防。 次第兴举: 先后兴建动工 。〈这些都是乾隆标榜自己为民兴利的功绩〉 : F2 U6 |( s6 E! K" _, g( A
【劳勚】「勚」音同‘易’: 劳苦。 劳勚:复义,同“劳苦”。 ) Z2 v" a5 w8 f2 S# `
【屡垂懿训】即皇母常对我〈乾隆〉的训示。「屡」是每每、时常。「垂」是上对下语。「懿训」即圣母皇太后〈乾隆皇母〉的训示。
0 w, z3 @5 |' k* |+ v【上书房行走】清代皇子、皇孙在宫中读书上学的地方称为「上书房」。一般派满汉大学士一至三人为上书房总师傅,并设汉文师傅若干人,满蒙师傅〈称为“谙达”〉若干人,均多以贵臣充任,又有内外谙达之分。内谙达负责教授满蒙文,外谙达教授骑射。总师傅有事则来,不必日日入值。师傅们轮流入值,与皇子皇孙们相见,仅以捧手为礼而不下跪。「上书房行走」,实际上就是清朝皇子、皇孙师傅的副手。清代把不设专官的机构或非专任的官职称为“行走” ,故称其为「上书房行走」。其既非正式官名,亦非额设职官,只是一种差使,其编制仍在原供职衙门,俸禄待遇及升迁转补也按原衙门品级及俸次,例如:孙灏虽系“上书房行走”之员,其供职为三品“副都御史”。「上书房行走」不过是兼差之性质与称呼罢了 f" T& D6 i; Y! r1 l; _
【舛谬】错误、不正确 【养正之功】童蒙养正,作圣之功 是「易经」里的一段话 ,略谓人在童蒙时期,一片天真,未染恶习气,由有德之的老师来发蒙,教他学为圣人。而学为圣人的入首就在一个正字,无论身心言语,都要正而无邪,如此慢慢培养,就具备了学圣的基础,然后可建圣功。
5 O* d9 Z4 H1 M1 l% h2 t【佐风纪】风纪:纲常与纪律。佐:辅助和维持。「佐风纪」即负责辅助和维持纲常与纪律 $ e) x+ J8 X2 Z7 f# b' X3 z' b
【谬妄】谬:行事 错误的、不合情理的。 妄:行事 胡作非为的、任性乱为。「谬妄」行事不合法度任意为之
- r9 y. m& y" K& v- g8 n【滥竽】成语故事,原意「滥竽充数」,典出《韩非子·内储说上》:“齐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处士请为王吹竽,宣王说之,廪食以数百人。宣王死,愍王立,好一一听之,处士逃”, 译成白话:齐宣王使人吹竽,一定要三百人一起吹奏。名南郭的处士自请给齐宣王吹竽,齐宣王对此感到很高兴,用数百人的粮食来供养他。齐宣王死后,齐愍王继承王位,他喜欢听一个一个地演奏,南郭处士听后便逃走了。这则节选自《韩非子·内储说上》之寓言讽刺了不学无术、蒙骗混充的人,告诉人们要有真才实学。 滥:失实的,假的;竽:一种古代乐器,即大笙;“滥竽”即不会吹笙; 充数:凑数。 滥竽引申为不够资格担当所为的事务- A/ Y, ]% G'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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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年 三月谕曰朕今岁将幸索约尔济行围,已于上年降旨令所司预备马匹牲畜事宜,嗣因将军兆惠等进剿逆回,相持固守,逆渠“和卓木”等尚未授首今年正当厚集兵力一举剿灭,方欲暂停巡幸,专事军储,乃当宵旰筹维,未颁明旨,而孙灏不知从何处得此信,遂以停止巡幸索约尔济渎奏,夫索约尔济乃蒙古部落习劳讲武之地,朕躬巡幸亦为加恩众蒙古及简习兵丁校阅材艺计耳,孙灏不知大体妄谓劳民动众往可畏之地,朕转定欲今岁前往者以此,近据科尔沁亲王“阿喇布坦”奏到该处围场曾被野烧,因遣额驸色布腾巴尔珠尔等前往看视,今据奏称围场虽有被焚之处,青草繁庑无恙,蒙古等望幸甚殷,惟围场野兽不无因火速出稀少等语,往索约尔济本为行围,今围场牲畜既少则转不如木兰之可以肄习搜狝矣,今岁可停往索约尔济,俟一二年后,酌量降旨秋成前往木兰,照例预备所省牲畜,用济军需亦觉有益,此非返顾却虑依孙灏所奏也,将此通行晓谕知之。 是年建「济尔哈朗图」行宫,自波罗河屯入围场有二道,东道由崖口,西道由济尔哈朗图,每岁行围多从崖口出入,至是建行宫于济尔哈朗图,自后圣驾行围由崖口入,则回銮由济尔哈朗图,由济尔哈朗图入则回銮由崖口,率以为例 5 P' j1 O& p( a$ p9 Z, m6 M
【进剿】前往讨伐 【逆渠】称反叛者的首领谓「逆渠」。 【授首】指对方「投降」或指对方「被杀」 ) B0 j# G" ^+ [! p8 j6 ^# h, y
【宵旰筹维】「宵旰」语出「宵衣旰食」,即天不亮就穿衣起床,天很晚了才吃饭歇息,喻工作勤奋辛劳。「筹维」语出「运筹帷幄」, 筹:计划、谋略; 帷幄:古代军中帐幕。「运筹帷幄」指于军帐内策划谋略决定作战方案。「筹维」引申为策划。「宵旰筹维」即言辛勤努力的策划工作。
* G g; A! K2 V- b4 o/ e【渎】对人“轻慢,不恭敬”之意。 对皇上则是“冒犯”之意。
; u% `& m, L$ M9 A+ |6 @【渎奏】对皇帝不恭敬〈冒犯〉的上奏。 “孙灏”冒奏“停止巡幸 索约尔济”,得罪了乾隆皇帝,清以习猎演武是安不忘危之国家武备大事,对巡幸行围极为重视,孙灏不知上体天心,一再上奏谏止,甚不得皇帝欢心,故龙颜不悦,下谕批驳,并称孙灏「渎奏」。 上年孙灏为此上奏已遭乾隆批驳并由副都御史改叙京堂,帝曰:「孙灏以“上书房行走”之员而识见舛谬害事如此,若侍诸皇子教读耳濡目染岂独贻误养正之功而已哉,副都御史职佐风纪断非谬妄之人所可滥竽,孙灏着以三品京堂改用,将此旨通行晓谕知之。」看来孙灏胆子不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而乾隆虽曰不悦,尚幸未天颜震怒,总算还知孙灏初心本善,只施予薄惩,虽改叙其官职,并未降品 ( z3 d6 M: y9 O( |1 o b1 o/ x
【望幸甚殷】皇帝莅临谓之「幸」,「望幸甚殷」即 等待皇帝莅临〈索约尔济〉甚为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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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顾却虑】返顾,回头看。「却」 有 不、否、退之意,却虑,不再考虑。「返顾却虑」即 对原事务重新审视不予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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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 八月幸木兰行围,时「哈萨克斯坦汗」阿布赖使臣‘都勒特克勒’等入觐,赐观园 二十七年 八月幸木兰行围,时「哈萨克斯坦汗」阿布赖遣使臣‘苏尔统、都勒特克勒’等入觐,赐观围 三十二年 八月幸木兰行围,时「哈萨克斯坦」使臣‘都勒特克勒等入觐,命扈行围 三十六年 九月幸木兰行围,时「土尔扈特汗」鸟巴什率全部归顺,至伊绵峪朝觐,御制诗以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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