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猪871 于 2015-12-23 20:3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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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摄影老师 每一个人接触摄影之后,肯定都会得到良师益友的帮助,我这里说的老师,是指确确实实在各种学校里给我们上摄影课的任课老师,自己现在丝毫不敢说对摄影有什么成绩,但点滴的进步,确实是和这些老师的教诲分不开的。当然,这些老师有的年龄比我大,而更多的确实比我年龄小,所以有时候我说话也就比较随便,而今天想起说这些话,也只是一种对于学习摄影过程中的总结,可能有些说的也不见得正确,就算是言者无罪吧。 自己真正上课学摄影,一共上了三次学。87年上的是西城职工中专,学的是装潢专业。地点就是现在的大坟包,那时候还没开始开挖,学校的位置就在那里。而后2000年上的宣武红旗夜大,是大专,专业是艺术摄影。2005年上的是首都师范大学艺术系广告摄影专业。上中专的同学,比我大的有的是,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是新华书店的美工,算比较有专业素质,就让我当个班长。到上宣武夜大,数我岁数最大,就被尊称为老大,而到了首师大,当时考学报名的时候,老师就问我,上学得孩子自己报名,家长不能代替,我只是苦笑一声,说是我自己上学,当时也是50岁的老头了,自然在班里依然是老大。 书归正传。装潢专业那时候就有电脑课程,但那时,我的确一点也不懂,班上的同学除了几个当会记的稍微使过计算机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接触过,所以中专时候的计算机课等于就教了教一些基本常识,至多是WRD就拉倒了,而摄影课倒是请来了真正的两位老师。第一位请来的老师是贾育平先生。现在贾老的著作的评语是:人们管它叫封面老头。的确在他的第一本画册后面,有好几个页码,密密麻麻的摆着很多他拍摄的美女封面。不过我们班主任和我们介绍他时,说他是挂历老头,并给我们拿出几本挂历来,说这都是贾老师的作品。当时我刚买了上海DF,还算是接触过摄影,而那时很多同学根本都没有玩过相机,但是,当时每家都要买挂历当礼品送,这是一股时尚.我在新华书店工作,知道每年年底捣挂历的油水大了去了。能有一个拍摄大美女挂历的老师教摄影课,大家都翘首以盼。开课了,贾老师来了,很普通的一个老头,甚至可以说,一点所谓的艺术范都没有,怎么也和挂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大美妞联系不上,不过贾老师的确没架子,他也知道大家不信服他,当时还没有电脑投影仪,就把自己的相册拿了出来,当时大家就开了眼,原来还有RT呢,真对这个贾老头刮目相看。但也要实事求是,贾老师还是自学成才类的人士,所以他讲课还是多以自己的经验来安排课程。讲了几堂课之后,大家都要求他带个美女来让我们拍拍,可是老头到了也没带来一个模特来,据说是学校当时没有这笔开支,所以我第一次的人像摄影课,居然一次美女真人也没有拍过。贾老师的课现在反思起来,其实最大的收获,也是人像摄影的最重要环节,就是与拍摄对象的有效沟通。这一点贾老师是有很多高招的,课堂上说的很中听,但每个人实践起来未见其就可行,(后来听班主任说,他每次在大街上,和MM搭讪的时候,先把自己拍的挂历或封面给人家看,然后再谈其它)不过总的来说,我现在拍人像的确很重视和拍摄对像在拍摄之前的情感交流,这一点还是深受贾老师点拨而受益的。 等到第二个学年,就开始上广告摄影课,请来的老师是苏民安先生。当时苏老师刚调到工艺美院,职务当时可能是讲师。苏老师的课自然就是和贾老师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当时觉得就完全是学院范的课程了。从当时我们学生的水平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摄影,所以当苏老师摆出来了各种摄影分类的片子,才知道什么是纪实、风光、广告、人像等等,什么是微距、广角、暗房,后期、还有很多摄影的专业知识,一下让我们明白了什么叫照相与什么叫摄影。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能够认真学习了一部分扎实的基础知识,可能肯定以后会少走很多摄影弯路的。这里顺便提到一点,我们是87.9年级班,89年的5、6月份正在天安门广场旁边上课,恰又赶上正学摄影课,即使当时大环境是那种样子,我们班的这些学生还是多多少少拍了一些天安门广场的情节,前些日子,我整理书柜,还掉出来几张自由女神的片子,我想这也算是中专摄影课的一份作业吧。 等再到宣武红旗夜大上学的时候,我已经确确实实的是报名学习艺术摄影专业了,在这个学校学习了两年半,现在总结起来,虽然学习的不是很扎实,甚至是雨过地皮湿,但是毕竟是把摄影的基本过程所需要接触的知识,都由专业老师给授过课了,即使现在可能没有记住当时老师的多少教诲,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大家都已经是成人,老师教了你没学到,只能是怨你自己了。 前面文字说过自己PS学过五次,因为我是97年调到北京图书大厦,已经深深得感受到了新时期男人创业至少要有三种本事,开车、电脑、外语。所以我2000年拿下了车本,外语我是没戏,那么无论如何电脑我也要拿下。在红旗夜大第一学年是电脑基本常识,虽然没学PS,但是学起来真是和读天书一样,我当时一下班,连饭都不吃,就从西单赶到右安门学校,为的是课前和老师多请教,虽然老师是诲人不倦,但我至今也深深的对老师有毁人不倦的歉意。第二学年学的PS,我是真玩命了,现在想起来,除了麻烦老师,我的同学,我的同事。甚至包括我的儿子,一听见我半夜打来的电话,就真急不得恼不得的。就是这样,等我从红旗夜大毕业之后,又蹭班在下一年级重新学习了一遍PS,老师没的说,学校也不管,我也收益了,所以我特别感谢红旗夜大的老师。 在红旗夜大,授课的老师,除了本学校的老师之外,有些课程是外请的老师,我只说两位,一位是教我们摄影原理的电影学院的老师,讲的绝对是大学课程,可谓字字珠玑,当时确是曲高和寡,那个学期,这门课程有好几次就我一个人在听课,可老师还是认真的按照教材一板一眼的讲,当时我既伤心又感动,虽然很多内容对于我根本听不懂,但现在回想起来,现在的很多数码摄影的设计原理,其实都是从这里演变发展出来的。还有一位是中国照相的修片师,现在说,就是后期处理的技师。由于暗房的条件所限,所以大部分课程还是在课堂里讲授。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时老师问暗房用什么颜色灯做照明时,我回答冲胶卷用绿色灯,洗相片用红色灯时,当时老先生说我送你一件礼物,老先生文革时在暗房后期增减某个人的新闻照片很多都是出自他手,而修片其中一个手艺,就是在底片上涂上修改液,然后用2B的铅笔在上面啄点,这看似简单的手艺,一是手法的掌握,一是要把一根铅笔,几乎修出一半的铅笔芯来,这样点出来的笔触才有弹性,均匀舒服。当他当着我们同学的面,几下修出来这样的铅笔时,我们才确实相信,老先生就是解放初期,从上海调过来的那批技师中炉火纯青的一位。 再到首师大上大本,因为是苏老师主管,当时苏老师已是工艺美院的摄影教授了,在当时高校摄影专业还没遍地开花的时候,苏老师还是先走一步,小有名气的,所以当时我们那个班,虽然是成人夜大班,但是京城很多摄影名人大腕都来给我们上过课,即使有时只是上两三次课,但对我们的思路眼界,对摄影审美的提高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讲PS的时候,一位是首师大电脑专业的系主任,还有一位就是从德国留学回来的张嘉宏老师。我觉得听完他们的课,才稍微理解了艺术与科学之间共通的严谨性。 现在退休,想起这些上学的老师、同学,的确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如果说现在对摄影是有一些收获,我觉得这首先应该归结为这些老师对我们的教哺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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