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猪871 于 2015-12-23 21:22 编辑 5 |* h- B: V. M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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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见经典-----决定性瞬间的联想 小的时候看电影,除了电影票价很便宜(没有大片一说),就是因为如果看一场外国电影,就等于在当时那种环境中,机会难得展一眼能够望见外部世界的一扇天窗。除了对于那些“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瞠目结舌之外,什么演员多漂亮、故事多优美,音乐多动听、情节多感人,其实都是顾不过来的。后来慢慢的大了,也看了一些文学书籍,就觉得外国电影的对白非常之“伟大”,简直让人觉得有时候“听电影”(电台的电影录音剪辑)还要过瘾。说句过头话,国产电影至今我就记住了一句台词“高,实在是高”。而外国电影的对白台词,即使凭我现在的文学能力,根本不能表达对其评价说出子午卯酉来。 后来慢慢的有些疑问,难道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圆,外国人说话就那么睿智幽默,感人至深吗?就带着这个问题看了一些书,知道外国作品翻译成中国话语,有直译和意译两种大类的区别,我虽然对这种说法根本谈不上理解,但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很多打着外国人旗号的学说著作,一旦翻译成中国话,首先就要具有“中国社会主义的特色”,这些翻译成中国话的东东,其实都是翻译家自己的感觉和理解罢了,这就如同摄影一样,再所谓的绝对真实,其实也是摄影家眼里(镜头里)的真实罢了。再加上前一阵有个中国餐饮菜名翻译的活动,记住了一个词四喜丸子,翻译成四个欢快的肉团子,据说这是翻译的最贴近本意的译法。那恕我直说了,这种译法虽然不能说是风马牛不相及,也可谓驴唇不对马嘴。 说这些话只是一种铺垫。 中国的摄影,我近一段时间,有意读了一些摄影史方面的著作,不能说有什么清晰的收获,但似乎也能有些感觉:其实真正摄影进入寻常百姓家,也就是近一、二十年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在数码摄影基本普及的近十年的事情。当然这不是定论,我只是想引出下面这个论点,摄影术发明不到二百年,进入中国可能一百年多一点,而这一百多年很长时间,摄影只是少数人手中的玩意(包括职业摄影人的吃饭家伙)这种状况几乎延续到了上个世纪的8、90年代。如果这种设定能够成立的话,对于摄影理论本身探讨和学习的推论,一是真正接触的人很少很少,一是即使接触过的也是时间很短很短。以此推论,我们现在见到的真正可以称之为摄影理论的东东,是否真正可以称之为摄影理论;是否应该反问这些摄影理论在整个摄影理论的体系里面究竟占什么位置,起什么作用;是否即使这些理论本身是正确的、但是被中国的歪嘴和尚念歪了经了呢。 中国摄影人最推崇的一个经典理论就是“决定性瞬间”。至于这个理论具体是什么,可能大家比我要熟知的多。我必须诚恳地承认,这一理论对于我的摄影学习之路,起到了多么关键的作用。但是,我现在闭门冥想:决定性瞬间理论,是通过决定性瞬间的摄影代表作体现出来的,那么他的代表作是什么呢(恕我孤陋寡闻只知道这两张)一是一个人在跳水坑,一个是一个小孩抱着两个酒瓶子。当然诠释(大多是俨然级翻译大家的论述)出的道理,的确无懈可击。但我现在觉得看问题要“看疗效,不看广告”。作为这个理论的创始人(至少是中国人封定的说法),我们要看他的全部作品,及要看他的摄影作品,也要看他的学术论述。至于这些翻译家的演绎,最好持一点慢半拍的客观态度,也许问题的实质,并非像我们现在眼前只能看到的这些一星半点。 我大不恭的挑选了一些似乎和这些片子相近的摄影习作,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跳水坑这张,如果摄影师当时不是为了显示摄影技术的先进性(快门抓拍性能)也不是为了环保意识说明当时那里的环境是什么情况,从一个如果不知道这是所谓决定性瞬间代表作的初学摄影者来看,可能也就是能够显示摄影师的抓拍技巧而已吧。我这么说不是充大尾巴鹰,我也摆上一张自己在今年7.21拍的这张片子。对照着两张片子,稍微自私点的说,中国人、北京人、可能我的这张片子比那张不知道是哪里、哪个人、什么事更亲切一些吧。但我拍这张片子绝没有想到什么决定性瞬间,而是更多地想到这是我的家乡,遭受了这种灾害,老百姓的状态就是如此,我要为历史的真实留下影像。 如果说上面这段话是关公打秦琼,再对比那张抱酒瓶的那一张。自己拍的作品叫《今天的快乐》。画面展现的是我在北京的一个胡同里拍摄的一个小学生,背着很多的包,欢笑着向我走来。其实我当时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我就马上联想到了那个抱酒瓶的外国男孩。我看到他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背这么多的包,首先吸引我的而是他真挚的笑容。拍完之后,我拦住了他,问他这是在干什么?他说,母亲在前面的小摊卖包,因为销路好,货不够了,让他从家里把包送过去,言谈话语之中我确切的感受到,一是他能为母亲为家里做一些事感到自豪,一是母亲能够多卖一些包包,肯定能够多赚一些钱。当我听到这个孩子的回答之后,我心底说不出是不是惆怅:如果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孩子能为家庭分忧解难视为一种快乐,这是当今社会非常难能的品质;那么为了生计所迫,这么小的孩子,也是读书上学的年龄,干这种事情,难道不影响自己,不让人感到社会的压力吗?这两张片子,孩子都是在笑,可每当我看到自己的这种片子的时候,我觉得中国孩子的笑比那张外国孩子的笑更有让我深思自省的成分蕴含其中。 说这些并非否定决定性瞬间理论的价值。 我也在前一阶段扫街时,非常推崇决定向瞬间的抓拍偷拍,但是我现在也有一种想法,从真实的角度讲,可能决定性瞬间的真实性是无可比拟的,但是艺术表现力也许不见得就是最完美的。 真实的概念,一是针对片子是否作为新闻报道使用的衡量标准,一是作为对于揭示事物本身实质的精确性,并不苛求局限于某些技术性的处理。 这两张片子也是自己很喜欢的。《老伴》这张片子,也在一些影赛中投过稿,不过并未见好,但我自己敝帚自珍。也许是人自己到了这个年龄,更加珍重同龄人的喜怒哀乐,当我在胡同中看到在一拨下棋人的旁边,有一对老年人,老太太肯定是瘫了,老头在推着他遛弯儿,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她水果吃时,没有什么动人的场景,但是从那老头的眼神中,我深深地被感动了。但是乍一抓拍,我觉得可能老头不让拍摄,有些顾此失彼,后来看老头没有什么意见,我就尽我自己的可能,挑选了很多角度进行拍摄。从这个角度讲,我这张片子并不是决定性瞬间的第一抓拍,但我觉得,我是尽可能用我的身心全力去专注这件事的本质核心,只要我全力表现了这种能够体现人类感情至深至美的实质,可能不算是不真实,也不必苛求什么决定性瞬间了吧。《锤子剪子布》这张片子,从某种角度讲,是张摆拍的片子。当时她们俩确实在玩这个游戏,但是位置不是在这里,我让她们往上坐了坐,正好坐在特具北京文化符号的门墩之间,玩这个古老的游戏。我并没有把张片子作为新闻报道题材发往任何载体(这个底线我还是能够把握的)但我从心底觉得这也算是一种宏观上的真实,这种摆拍中的抓拍,我拍过不少,除了我不作为新闻片发之外,我总觉得如果不苛求什么决定性瞬间的局限,在不影响题材事物本身实质内涵的前提之下,做一些技术上的调整调动,我觉得还是一种比较冷静的拍摄态度。其实除了决定性瞬间的这个理论之外,很多外国的纪实摄影大师,在摆拍与真实这个尺度之间,他们不但有非常之多的伟大作品,而且也有相当成熟的理论建树,所以我觉得还是那句话“不看广告、看疗效”,首先是要拍到,其次就是拍好。至于如何客观评价片子的价值,,关键在于片子的使用范围和是否片子表现了事物的内涵实质。 说了这些,只是草船借箭。决定性瞬间的理论肯定是众多摄影中的重要组成观念,之所以借它说事,就是它对于中国的摄影人比较熟悉,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拍荣宝斋的那一张,虽然不是被标榜为决定性瞬间的代表作,但对我的纪实摄影思维,起到了指路航标的作用。话赶话又说到了纪实摄影,好像在摄影分类中(好多介绍外国摄影理论的书籍中)没有纪实摄影这种分类思维,甚至连风光摄影也算不上艺术摄影。(我不是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而是因为摄影本身就是舶来品)至于到中国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到底如何评价,可能自己还没有这种资格,但有一种问一句为什么还是可以的吧。 艺术修炼三种境界,第一种不要提了,因为已经选定了纪实摄影,第二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现在我也觉得“勤可以补拙,但未见其能补巧”,所以以勤奋来自诩自己也是一种初级阶段的感受。“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确实愿意把自己的镜头指向生我养我的北京胡同,所以对于那些追逐美丽风光的摄影候鸟,一笑以对之。但即使是拍摄身边的这些生活百姓,似乎也不要刻意追求什么光影、色调、构图,也不要总想什么决定性的瞬间时就按下了快门,而是要放平心态。至于什么是放平心态,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的琢磨,但是我觉得把平凡简单的事情,拍摄出伟大厚重的作品,也许比一天到晚总去追逐那些被神化了的秘笈诀窍更为贴近摄影的本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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