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初中高中的時候光顧者“呐喊”了,現在人不在北京了,反而覺得我們做的事情似乎遠遠不像我們像的那麽有效。我也算是學文的,可是越是根讀書人(或是寫文章的)打交道,越覺得有時候我們有那麽點迂腐。不是說不同意大家寫文章,可是寫來寫去,還是在給那些本來就明白的人講道理,記得《雍正王朝》裏面,李衛爲了推行攤丁入畝要給老百姓寫告示,一連寫了六次都成,原因就是文人的話老百姓根本聼不懂,弄了半天還是收人頭稅,結果他就自己找了一堆街上替人寫信、買字畫的,讓他們把自己的話寫成告示,又找了幾個唱快板的叫化子來表演,這才算讓老百姓明白。 咱們在這寫了半天,也是圖個嘴痛快,就算是魯迅終究也沒把國人罵醒,因爲他終究還是在給讀書人講道理,可是天下的讀書人又有多少呢? 拆這個、拆那個,都是只関當地居民和政府、開發商的事,于文人又有多少關係呢?所以文章寫出來還是只能給文人看,拆遷的居民看過嗎?政府看過嗎? 我說這些不是爲了反對什麽,而是希望大家能想想咱們這個虛擬的家園能不能永遠虛擬地説話、做事? 這年頭也不怕什麽“結黨謀私”了,皇上沒了也就不怕“黨爭”,何況咱們也不是一黨,大家多商量商量有建設性意義的東西,縂比在罎子裏灌水強吧。(一年多前我看咱們還沒這麽人丁興旺呢,現在發展挺快啊,只是人還是不夠多,糾纏于滿族、老北京之類的人又明顯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