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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40中老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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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 18: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955-1958年在40中(五龙亭教场32号)高三2班的学友,你们好,很想你们,记得下列同学:吴广华,赵广星,孟弘,胡训,刘英达,刘佩霞,燕今镳,杨永支。侯桂芬,杨家昌,黄佩球,等等。全班同学姓名大多记得。请联系:nanboxi@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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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 23: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当年我大姨家就住40中斜对面北海中学正对面那个小院儿(院里就住两家),我表哥就是40中的,不过他是49年生人,58年大概没上高中吧?呵呵,不过还是挺近乎的,学弟嘛,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07-2-2 11: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再补充几个同学:刘莹洁,曹尔竹,李振忠,殷惠明,董学忠,王为福,曹美华,邱大陆,赵桂芳,杜向兰,等等。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1: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1958年暑假返校日刚好赶上高考发榜,只有部分同学到校合的影。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1: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照片前排左起:王  曼,刘振红,周志勤,黄佩球,张久安,吴惠文,张?卿,曹尔竹;

       中排左起:范  文,胡   训,康淑惠,蔡月荣,刘莹洁,侯桂芬,杜向兰,赵桂芳,马文敏;

       后排左起:李振忠,王   琦,曹美华,王为福,赵广星,邱大陆,董学忠,吴广华,张玉珍,郭佩华。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2: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1955年冬高一时的全班照,前排右一为班主任周恩沉老师。
发表于 2007-2-8 20: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也真够不容易的,找那个年代的高中同学,他们一定都奔60了吧?这个年龄的署署阿姨大概都不会玩电脑吧?他们怎么会知道网上有人找他们呢?
发表于 2007-2-8 2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namdul在2007-2-4 11:05:30的发言:

这是1958年暑假返校日刚好赶上高考发榜,只有部分同学到校合的影。

房子好漂亮!
发表于 2007-2-8 22: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去找找房子还有,只是现在是四中东校区。位置在北海后门西加油站东、西两侧进就能找到。
发表于 2007-2-8 22: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葱姜蒜在2007-2-8 20:57:51的发言:
楼主也真够不容易的,找那个年代的高中同学,他们一定都奔60了吧?这个年龄的署署阿姨大概都不会玩电脑吧?他们怎么会知道网上有人找他们呢?

58年高中毕业,他们一定都奔70了吧!
发表于 2007-2-9 20: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城根儿在2007-2-8 22:39:27的发言:

58年高中毕业,他们一定都奔70了吧!

没错,一算真是该奔70了,呵呵
发表于 2007-2-24 21: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是北京第40中学(1955-1958)高三2班毕业生,发帖寻找当年学友。

我是北京第40中学(1958-1961)高三4班毕业生,当称楼主为学长。楼主前脚毕业离校,我后脚进校上学,虽不曾谋面,但是同一学校之学生,还是有的可聊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3-10 21: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好!直接找到同班同学很难,如果他们的子女,亲属能看到帖子也许有可能。

学弟:你还记得臧福兰,俞昌弟,周恩沉,马宝珠(历史老师),王文义(体育老师),徐老师(体育老师),传达室胖刘瘦刘师傅,等等老师吗?

你初中在哪里!高中毕业后呢?很高兴认识你!

 楼主| 发表于 2007-3-11 20: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班里最小的,1940年11月生,67岁。
 楼主| 发表于 2007-3-12 20: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实不瞒您说,我1952年开始上初中就在40中(当初叫“和平中学市中班”),一上就是6年。58年大部分同学考上了大学,部分同学参加了工作(没考大学)。高中毕业后,学校还有校友返校日,大约是年初四,后来不知道情况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3-16 20: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希望年轻的朋友能珍惜当年的时光,尽管时光不会再现,但是,记忆是永存的。
发表于 2007-3-18 10: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namdul

你好!学长问我还记得40中学的老师吗?学弟不敢怠慢,搜肠刮肚,想起几位,列叙如下。回忆当年,学生岁月,思绪万千,不由大发感慨,学长见笑见谅。5 [, U, \; e; q* Q0 C3 i1 X

我是1944年1月生人,今年63岁。高三毕业那年我17周岁。高中三年,能够记住并留有印象的老师有这么几位:

一、陈绥庆先生(女),我们班的班主任老师。南开大学数学系毕业,分配到40中学教数学课20出头,年青漂亮,南方人。平时总穿着一件故意洗得发白的兰色上衣,显得艰苦扑素,裤子却总是料子的。

陈先生为人善良,没有坏心眼,热爱自己的学生。学生不进步犯错误,他认为是自己工作没能力没作好,痛哭过。无论是在平时的学生教育管理,还是高考升学工作分配,他都极力为学生说好话,保护自己的学生。有的时候,他也无能为力,我们知道这不能怨他。

我曾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他很关照我这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对我很好。

当年,学校西侧的国防部请40中学的老师教授文化课,陈先生在教书中结识了一位海军军官,后来结了婚。

我很怀念陈绥庆先生

二、体育教研室的三位老师:

王(文义?)先生,高个,脸黑黑的。教研组长,华北军区万米长跑冠军。学生时代的我爱玩,短跑打球,游泳滑冰。王先生很赏识我,支持我到什刹海业余体校排球班,学了两年排球,打到西城少年队、北京少年队。西城区中学生运动会百米短跑,我得了第三名,成绩12秒2。我不是干体育运动的材料,玩玩罢了。我很怀念王先生

冀先生,我们班的体育任课老师,教研组年青的老师。平易近人,关心学生。女同学喜欢冀先生,说他长得帅。

张(徐?)先生,接触不多,但有两件事让我记住了他。一次,给我们班代课,列队后,男同学交头接耳,小声说话(议论先生的腿有残疾),他看了一眼说:“要论打球,我不如你们,要玩体操,你们那个也不是个!”后来才知道他练体操摔伤了腿。再有一次,在教研组,我看见先生拿着一本《平面几何》在看。便问:“先生,您怎么还看这书啊?”,先生回过头来,说:“老了,干不了体育,我吃什么呀!”。

三、教音乐课的武士元先生。高中已经没有音乐课,记住武先生是因为他把音乐课教学中用来展示的乐器,组织一个国乐队,有二胡、四胡、低音胡、横笛、扬琴等乐器,同学可以带到宿舍或拿回家去练习。这在家家户户一穷二白的当时,喜欢音乐的同学生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我也参加了,拉二胡。不过,我没有音乐的天赋,玩了几天,就撤了。

但是,我记住了武先生,同学们欢迎的老师。

四、臧福兰先生(女)山东人,30岁左右,齐耳短发,鞋拔子脸上布满苦大仇深的皱纹,最使我难忘的是他一口味道深重的胶东话,一听就恶心。

他好象是留校生,学校里为数不多的党员,教政治课。三班的班主任,还是年级主任。自持所谓“根红苗正”,张咀阶级斗争,闭咀贫下中农,挥舞着政治大棒,以十七八岁的学生为斗争对象,动不动就敲谁的脑袋壳,说你学习目的不端正,资产阶级思想,走白专道路等等,时不常的开会说道说道。家庭出身不好的同学,更是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出。除了那些围着他转的马屁塞们,同学们都害怕臧先生。只要一听:“臧先生,来了”,立马鸦雀无声。臧先生要找谁谈话,那他准该倒霉了。弄不好,大祸临头。

我在的四班是理工俄语班,三班是理工英语班。当时,学英语的被认为是崇洋媚外,资产阶级,以至所谓“班风不正”。臧先生是班主任,他把三班的同学整惨了。

三年灾害的那年月,本来就不够吃的,还要宣传节约粮食。三班一个身高1米8几的男同学(名字忘了,是学校兰球队的),上学校广播室讲以前自己胡吃海塞,空长了一个大个,身体吃坏了,尽是病。现在,一天只吃四两粮食身体反而健康了云云。后来,我见了他问:“真的吗?”,他苦笑说:“臧先生让讲,敢不讲吗!”

毕业以后才知道,毕业高考升学,就业工作分配等,我们学生的小命全捏在他的手里(至少他是重要决策者之一),不知断送了多少学生的前程(学长别不信,真的)。臧先生可称的起是当时40中学的一霸,那个时代产生的怪物。

不过臧先生也有现眼的时候。一天,学校请北京市委宣传部的吴木同志来作形势报告。吴木同志登上礼堂的讲台,叼上一枝烟,不用讲稿,引经据典,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两个小时。报告精彩绝伦,同学们都听傻了(后来,在传达室信报拦里,北京市委宣传部吴木的退信就有一大摞)。于是,有的同学议论:“咱们老师要有这水平,多好!”。传到臧先生耳朵里,勃然大怒。好几次上课,臭骂学生不识抬举。同学在下面,窃窃自喜。

1964年,有人看见,臧先生参加了北京市四清工作队。如果他仍健在,快80岁了吧!但愿他一路走好。

我记住了臧福兰先生,但不怀念他。

 

高中三年,最让我深深怀念的是这两位老师:

一、校医室有一位女护士老师(不知道他的姓名),个子不高,大概有40多岁。有时候身体不舒服,就跑到校医室向他要两片药吃。他对每一个同学都很关心,经常数落学生不讲究卫生,好象是他的家人一样。看见他,给人的感觉是关爱和真诚,学生都很尊敬他。调皮的学生故意叫他一声:“老太太!”,这个,他可不干了。一边追,一边问:“你叫谁呢?”。后来才知道他是信教的老处女。

那年,学校在操场西南角盖起了厂房,与民用灯具厂联合办校办工厂,学生每周都要去劳动。一天,我干活时不小心,毛刺把手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跑到校医室,护士老师赶忙上药包扎好,问:“你怎么弄的?”,我说:“干活碰的”。突然,他拿出了学校食堂三张2两粮票给我,说:“你劳动干活,吃得多,反正我也吃不了”。我惊呆了。要知道,那是1960年人人喊饿的年代,为找一口吃的都要发疯的年代!非亲非故,三张2两粮票,多大的情分啊!16岁的我,那时真是不懂事,连谢都没谢,高兴地答应一声,收下粮票就跑了。

至今,护士老师的音容笑貌,我深深记忆着,很怀念这位不知姓名的护士老师。也想叫他一声老太太,让他追着我跑!

二、教物理课的刘先生(名字忘记了)南方人,中等身材,有点口音但都能听懂。印象中最深的是他总穿着裤线笔挺的料子裤和一双不相配的园口布鞋。

刘先生教物理课在西城区是有点名气的,年年是高考判卷老师。

众所周知,高中的物理课是比较难学的。刘先生不局限于课本教材规定上课,而是着重于书本知识的扩展和延伸,讲课有深度和广度。高三总复习时,他更加强了力学、热学、电学等方面知识的综合练习,让学生掌握比较全面的物理学知识。刘先生的物理课,我终生受益非浅。

刘先生教学严格,在他手底下,考试得个3分,就很高兴。4分,就值得庆贺。5分,难上加难,一般同学都不敢去想。几乎所有同学都不止一次得2分。但是,大家仍然喜欢上刘先生的物理课,觉得真学东西。

有一年,教育局调刘先生公干,学校请13中的一位女老师代课。工作之余,刘先生在上晚自习时,到校看望同学,就当天的功课他出了许多题目,同学们均不能作正确和完整的回答。第二天,求教女老师,惊骇不已。没过几天,女老师便走了。相比之下,同学们更加尊重和钦佩刘先生。

名师出高徒。我们高三4班(1958-1961)毕业生中有位女同学叫张阿玲,1961年考上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

请见清华大学网站对他的介绍(摘录):

博士生导师张阿玲,清华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博士生导师,教授。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自1973年起在清华大学核能技术研究院工作,现任能源系统分析研究室主任, 是学科带头人之一。1973-1980年间参加从事反应堆设计和另功率实验工作。
      1980年起从事能源经济和能源系统分析方向的研究,主要包括国家中长期能源需求和供给的建模和预测及政策分析,二氧化碳减排技术选择及其环境和经济影响,城市交通中的污染物排放控制等方面。
     ………………………………

近年的研究结果屡次被国家计委、环保局及国际研究机构(APERC, 亚行)采用,其结果对于制定能源战略及减排温室气体对策和我国环境外交有着重要意义。在国际会议和杂志发表多篇文章和著作,曾获国家科技进步奖国家级二等奖,科学技术进步奖国家教委一等奖和国家教委二等奖。
  

张阿玲今日取得的成就,北京第40中学教授高中物理课的刘先生功不可没。我想,刘先生一定会为他的学生张阿玲高兴,一定会给张阿玲打个5分的。

毕业后没两年,听说刘先生离开40中学走了,可能是回了老家,是被挤兑走的。
   

时光已经过去了46年,40中学的老师,有的记住了,有的没记住;有的深深的怀念,有的就不想怀念,这就是历史。

敬祝老师们身体健康,阖府康乐,如意吉祥!

 

 

 

 

 

 

 

 楼主| 发表于 2007-3-18 22: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好!学弟,看到你的帖子太不是滋味,感触很深,好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我们那时管老师叫先生,武士元老师自我初中就教我们,他自己写曲,教我们:“五线谱像楼梯,1234567”,我可能还能找到他当年的作品。
发表于 2007-3-20 17: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namdul

学长,你好!我写的帖子可能有点沉重,换个话题说点高兴的吧!

我们这一届同学分四个班。1班是文史班,2班是医农班,3班是理工英语班,4班是理工俄语班。准备投考艺术院校的同学集中在1班文史班。

60年高二的时候,多年的冰封解冻,北京市文艺界在各校招人。40中学的不少同学前去报考。高二1班的佟雅坤(女)和冯福生被录取,后来成为著名艺术家。

请看网上的介绍:

雅坤原名佟雅坤。1942年生。辽宁沈阳人。中共党员。播音指导。现任中国广播电视学会 主持人节目研究委员会副会长。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1961年进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从事播音工作,曾担任新闻、专题、音乐、戏剧、文学等各类节目的播音。

1987至1998年,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名牌综艺节目《今晚八点半》的主持人。曾获首届中国播音作品一等奖,第二届中国主持作品奖一等奖。由她担任播音的作品两次获亚广联娱乐节目奖,1次获亚广联信息节目奖特别推荐。其他主要作品:《东方神话——从哑女到神童》、《永不消逝的歌声——纪念音乐家王洛宾》、《春灯乐》、《祖国不会忘记》、《边关军魂》、《太阳之歌》、《上下五千年》等。

 

冯福生,男,汉族,1942年7月出生,北京人。中共党员。曾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曾任中国青年艺术剧院演员艺术中心主任。文化部首批尖子演员,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终身特殊津贴。系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北京朗诵研究会秘书,北京妇女理论研究会会员,北京崇文戏剧学会顾问,扬州师范学院艺术顾问等。

自一九六零年参加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工作以来,经过长期的努力学习,深入生活和艺术实践,在话剧舞台和电影,电视剧中创造了若干为观众喜爱的形象,从而被誉为表演艺术家。因此,曾多次代表文艺界,参加中外重大活动、代表发言、出国访问等等。并利用业余时间,在多所艺术学校授课,培养了大量文艺接班人。在多年工作中,因饰演话剧“本报星期日第四版”男主角水亦光而荣获文化部全国调演主角奖。因长期担任大型晚会主持人,而获北京电视台“中华曲库”歌手、主持大赛,特邀佳宾主持人大奖。和深圳、珠海第一届国际艺术节优秀主持人奖。

在四十余年来以艺术实践,曾参加几十部话剧的演出,并在“千万不要忘记”、“红鼻子”、“关汉卿”、“天使来到巴比伦”、“本报星期日第四版”、“结婚”、“于无声处”、“樱桃时节”、“欧仁鲍狄埃”中任男主角。曾参加四十余部电视剧的拍摄,“潘玉良”、“回旋”、“月落”、“她是天使”、“大错位”、“傍晚敲门的女人”、“南阳大会战”、“金融街”、“文化圈”、“天园地归”、“便衣警察”中饰男主角。电影“雾都茫茫”、“李清照”、“愤怒的航空港”、“特警友威”、“文成公主”、“邓小平”、“都市奇缘”中饰演男主角或重要角色。多年来,曾在中央电视台及各省市电视台,国家重大活动中,主持大型晚会二百多台。并曾为十四个外国艺术团访华演出任晚会主持人一百二十多场。曾在多种报纸,杂志,专刊撰写表演心得体会,以及与外国艺术家合作趣闻的文章多篇。
  

佟雅坤和冯福生都是1班文史班的,我是4班理工俄语班的。

过新年的时候,各班都要在自己班的教室开联欢会。用彩花和彩带布置教室,桌子码成一堆,椅子围成一圈。欢欢喜喜过新年,自然少不了表演节目,有老师和本班同学表演的节目。同时,别的班同学也来串演。那年,佟雅坤就来我们班表演唱歌。他唱的是民歌“丢戒指”,他的嗓子好,是很有韵味的尖嗓。有的同学说,歌有点黄,什么“情郎哥哥送给我的啊”。后来下乡劳动时,联欢会上看见他给老乡唱歌,还是这首“丢戒指”。

冯福生也在什刹海业余体校排球班学排球。按年龄排班,他在男青二班,我在男少三班。有时,也在学校一块打打球。王先生就是不让他进校队,不知他怎么得罪王先生了。

我们4班的赵双宏,60年考上北方昆曲剧院,横笛演奏员。

63年高中毕业,1班考上中央戏剧学院有两(三?)个同学。有个女同学考试成绩优异,因为个矮(低于1米6)表演系不要,可是被导演系破格录取了。还有1班的程都都考上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听说后来改名叫程忠。不过这么多年看电影电视,没见到他的名字。

 

 

 

! K$ V. i% g+ {8 K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2 10:33:51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7-3-22 20: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校时,每年12月31日晚上全班同学在教室里联欢,即兴表演节目,记得一年有个女同学唱的是:缅桂花开。联欢后走读的同学回家了(在附近住),我们住校的第二天一早回家,我在海淀住,晚上还得赶在7点钟以前回学校上晚自习。

       说到臧先生,就是联欢时她到各个教室走动,和大家玩乐留下得印象。

        教俄语的先生是刘泽荣(?)。俞昌第先生教物理,他的妹妹也在校,但没教过我们。

发表于 2007-3-23 14: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40中学的三年高中,恰同学少年,美丽年青,意气风发,积极进取,向往着美好的理想,是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可是,无情的三年自然灾害伴随着我们的成长,留下许多难忘的记忆。

当时,高中生粮食定量36斤。也邪了门了,不管吃多少,他就是不饱。学校传达一个文件要求“保存热量”,规定风吹树梢动,免上体育课。

那年,学校食堂政治挂帅,臧福兰先生调去管理食堂,怕窝头不够份量,让大师付做木头模子,有2两的和4两的两种。和好的棒子面放到模子里,刮板抹平,嗑出来,上大锅一蒸,窝头就熟了。可惜窝头没眼,整个是一个棒子面坨子。

开春后,学校组织男同学,下午课后骑着自行车背着书包,去德胜门外土城摘野菜,刺菜和马齿苋,装满了书包回学校。女同学把野菜择洗干净,送到食堂。   

当天的晚餐,同学们可以花2两粮票买4两木头模子嗑出来的菜窝头。每人限量两个。有的女同学还分给男同学半拉吃,一边说笑,一边吃。真香啊!

几十年了,我仍对菜窝头情有独钟。有时候,让老伴做顿吃。边吃边思念着,当年一起患难与共,吃菜窝头的同学们。

C. F( V( t) b: t& A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3 14:35:54编辑过]
发表于 2007-3-23 15: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里酸酸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3-23 16: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校除四害时,我们去北海的小土山上有的拿着条扫,有的同学拿着树支轰老家贼,不让他们落下来。飞着飞着一头扎向水里。你知道怎么去北海吗?学校南墙有一个门通北海(正规的门),随便出入。现在想起来,还真没有同学随便去玩,好像想都没想,奇了怪了。
发表于 2007-3-24 16: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学校南墙确实有个直通北海公园的后门,我知道。当时,40中学在北海公园组织学生勤工俭学,干些栽花弄草,打扫卫生的活。为方便学生上班,开启了这道门。等到58年夏,我们这届高中生入校时,勤工俭学已经停办了,有段时间没关这道门,人仍可以进出。不久,北海公园就与学校一起永久性地关闭了这个直通北海公园的后门。

说说,1958年40中学轰轰烈烈“大炼钢铁”吧!

一、学校召开大炼钢铁动员会,要求学生捐献废钢铁。我急忙跑回家,找老妈要。没想到,老妈把家里的破烂早就交到街道上了,急得我直嚷嚷。老妈翻出了家里的两把旧锅铲,一小捆破铁丝和两个打不开的旧锁头给我。第二天,交给老师,为大炼钢铁做了贡献。

二、炼钢要砌炉子,砌炉需要耐火砖(学生叫它钢砖)。那年月,都在大炼钢铁,缺啊!什么都缺,那有耐火砖?学校开会要学生满大街寻找钢砖,一块两块都行。

那天,六七个戴着红领巾的男女初中学生结成一帮,手拿着家伙什,镐和铁锹,出发去寻找大炼钢铁急用的钢砖。东官房、龙头井,什刹海边上转悠半天,快要回学校,经过前海北岸时,发现一扇大红门的墙垛子是钢砖砌的。不由分说,叮咣五四,上去就拆。锹镐声惊动了大红门,门开处一个身着兰色便装的的人,看着学生们拆墙垛子,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学生们拆散墙垛的帽子,每个分得两三块钢砖,高高兴兴地走了,“就这有钢砖,还没人管,明个再来!”。

学生们刚刚走进学校大门,校长和几个老师围了上来。气急败坏地吼着:“你们在那找的钢砖?”。“在什刹海边上”。“是不是有个大红门?”。“是”。“快点给人家送回去”!学生们可能意识到闯了大祸,扛着来之不易的钢砖,跑到大红门前,恋恋不舍的往墙根一扔,撒丫子跑回学校。大红门里身着兰色便装的的人只是看着,还是没有说话。

后来才知道,大红门是国防部某上将的住宅。学生们还没有回到学校,电话就已经找到了校长。警卫向上将报告学生的行动,上将指示:与北京市政府联系,不要处理孩子们。

三、大炼钢铁的地点是在学校操场西北的那片空地。干活的主要是老师,学生搭搭下手,砌起了七八个炼钢炉。炼钢炉不大,跟农村人家烧火做饭的炉灶一般模样。柴火门、炉膛,插上一节水泥管当烟筒。地上散落着深褐色的矿石、废铜烂铁和大劈柴。一时,操场那边火光四起,浓烟游滚滚,炼钢啰!

不久,学校广播喇叭响了。“同学们!经过全校师生的英勇奋斗,我们终于炼出了钢!放在礼堂南……同学可以去看”。我急忙跑去,只见一张桌子上摆着四五块拳头大小,黑乎乎的类似于炉渣的东西。我问:“先生,这是钢吗?”老师回答:“是钢,经过热处理后就是钢!”。

 

 

 

( j- L/ c6 A% a$ p/ z/ g% w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4 16:36:53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7-3-24 21: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说起勤工俭学,当时我们是到北海五龙亭用笸箕把游船中进的水撮出去。我们住校生一早起床就去。58年暑假等待发榜没回家的同学仍去北海勤工俭学,据说是食堂。

    学校西边原来很大的一个操场,长着草,靠南有一个台子,课间操同学们都去做。后来据说国防部给占去了,剩下的也就三分之一。操场的北边靠东是体育教研组。体育器材有的在东楼楼梯下面。

发表于 2007-3-26 14: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学长提起北海公园五龙亭,不能不说说长春电影制片厂1955年在北海公园摄制的儿童故事片《祖国的花朵》。

《祖国的花朵》是建国后拍摄的第一部正面反映校园生活的儿童故事片,也是在中国儿童电影创作历史上具有开创意义的影片。片中那抒情、明快的主题歌《让我们荡起双桨》,更是传唱至今,影响了几代人。

40中学与《祖国的花朵》的拍摄还有一段渊源的故事。据电影中小队长刘菊扮演者吕大渝的自述:

一、“我们当中年龄最大的赵维勤,十二岁,是来自第四十中学惟一的初中生。她留着粗粗的大辫子,长着长长的眼睫毛,很敦厚的样子。在学校里,她还当过少先队大队主席。赵维勤扮演了中队长梁惠明。她后来进了中国科技大学,毕业后在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工作。她的父亲是早年从美国回国的核物理专家赵忠尧“。

二、“为了不影响学业,摄制组请来了上海的顾老师,帮助我们“半工半读”。后来,我们几乎都考上了第一志愿的学校。摄制组还请来了第四十中学的柳兰老师当我们的辅导员。没有想到,拍片结束才一年多,在那场荒唐的“反右”运动中,年轻的柳辅导员竟被打成了“右派”。我和摄制组的几个小伙伴对她无限同情,几次想去厂桥看望她,但又顾虑她见到我们会难过,不得不打消了去探望的念头。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柳兰”。

学长,可知道柳兰老师和赵维勤同学?

 

 

?: o- L# d1 C6 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6 14:48:12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7-3-26 16: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学弟:你说的赵维勤的情况我还记得。当时在校时同学们亦知道,似乎因为有这么一个校友自豪。也知道吕大瑜,她是电台的播音员。《祖国的花朵》的演员中有一位是九三学社社员,在一次活动中还唱起了主题歌《让我们荡起双桨》,似乎不是她们,但也是个剧中的干部。好象我们离校前电影就已经上映了,而且看过。这首歌我也非常喜欢。    柳兰老师印象不深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3-26 20: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3-26 20: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3-26 20: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们荡起双桨

    
乔羽 曲 刘炽 词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唱歌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做完了一天的功课
我们来尽情欢乐
我问你亲爱的伙伴
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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