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鞍山仁者在2010-7-7 14:45:00的发言:1 z* K. Q N8 W/ R$ w2 Z
转发一个帖子,借此表达一下对北京市关于东西城、崇文、宣武合并的看法。我的母亲1954年从遥远的大安山元港(我们那的人对港的读音是jiang,不知何故)村被招工到541厂,从我出生后的我都户口本一直是北京宣武区南菜园19号楼,籍贯是房山大安山。如今我的出生地要改为“西城区南菜园”。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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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 z, w. Q: g. h 潮白:“宣武”“崇文”不该成为历史 | + X8 u% g, @7 W+ F*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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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对功能核心区行政区划进行了调整,东城区和崇文区合并取名“东城区”,西城区和宣武区合并取名“西城区”。调整行政区划自有其道理,报道简要地列了四条。这没有什么,值得一议的是合并后的“新”名字。 ( http://www.aisixiang.com ) 合并后的名字并没有另起炉灶,都是“拿来”现成的。可怪的是,为什么不“拿来”从而也可以保留两区中的“宣武”和“崇文”这种蕴涵着传统文化意味的名字,而偏偏要选择只具方位感听来异常干瘪的“东城”和“西城”呢?须知,这种保留完全是唾手可得啊,为什么一定要抛弃呢?实在令人费解。我觉得,北京市有关方面就此应该给出一个必要的解释,让公众评判他们的选择是否站得住脚。 ( http://www.aisixiang.com ) 《清稗类钞》里有一则“城门名谶”,讲的正有宣武门、崇文门。消失了的宣武区、崇文区,分别因城门而得名。有人发现,老北京正东的西三门———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之命名,恰恰预示了元明清三个朝代的灭亡时间和要因。是这么说的:“元之亡也,年号至正,则为正门之占验焉。明社之亡,年在崇祯。今者国祚之移,号曰宣统。盖崇祯时以文臣庸闇而亡,宣统时以发难于武人而亡也。”简言之,元亡于至正年间,含正阳门之“正”;明亡于崇祯年间,含崇文门之“崇”;清亡于宣统年间,含宣武门之“宣”。此种谶纬故事大可聊博一笑,不用当真,但“宣武”、“崇文”较之“西城”、“东城”显然韵味十足。据说,宣武门取张衡《东京赋》“武节是宣”,有“武烈宣扬”之意;崇文门是才子赶考必经之门,因而被称为“幸运之门”。两个充满了遗闻轶事的名字,保护还不及,怎么可以弃之如敝屣呢? | 在文物能够带来效益的前提下,很多地方已经不得不注重保护并颇显过度地开发着,但地名、区划名这种“非物质遗产”却尚未为大小级别的名录所重视。要保护的东西太多,还轮不到吧。轮不到,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认识不到。地名是时代的产物,具有相对的稳定性,因而能保留较多的历史信息。语言学家罗常培先生的《语言与文化》,不仅能够“从语词的语源和演变看过去文化的遗迹”,而且能够“从地名看民族迁徙的踪迹”,包括地名所反映的斯堪的那维亚人在英国的殖民痕迹,北美的印第安语地名、中国地名所显示的古代民族交通的踪迹,侨置郡县和民族迁徙、壮语地名所显示的古今民族的差异,等等。因此,笔者坚信,地名终会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时间问题而已。 ( http://www.aisixiang.com ) 在地名保护问题上,广州的情形也极不乐观。两个月前,广州市政协委员黄淼章先生即痛陈在这十几二十年当中,广州的老地名消失了近两千个。他建议,广州应该启动老地名保护工程,要普查一下广州究竟消失了多少老地名。笔者续貂的是,还要看看有多少消失了的老地名可以重新找回来。连毁掉的文物建筑都可以复建,恢复老地名有何难哉? ( http://www.aisixiang.com ) 城市改造的突飞猛进,使老地名的消失不可避免,但能不消失的可以不消失。北京市的核心四区无妨合并为两区,“宣武”、“崇文”名称却完全可以免于成为历史,关键是,它们也不该成为历史。 ( 8 Z8 q) c8 t6 `# S) t
仁者注:潮白先生的文章中“有人发现,老北京正东的西三门———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之命名”有误,应为“老北京正南的西三门———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老北京城的九门中,正南是宣武。正阳、崇文;正东是朝阳、东直;正北是安定、德胜;正西是西直、阜城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