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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原和平街中学的老师和学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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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2 12: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和平街中学是一所坐落在和平里地区归朝阳区管辖的中学,当年北京市建的两块样板式的居民住宅区,一个是呼家楼居民区,另一个就是和平里居民区,两个居民区都有完备的医疗设施、幼儿保健系统、商店、学校(包括一所中学和几所小学),和现在倡导的社区差不多是一个形式。有人说,两个居民区的图纸是一模一样的,当时俺还不信,后来工作后,到两地看了一下,比较了一下,还真是差不多,就拿呼家楼中学与和平街中学的楼型和外装饰颜色、层高、操场器材配置、锅炉房的位置全一样。这在当年的老北京城是独一份的双胞胎设计。

俺是就近上的和平街中学,当时从和平里往北到北土城一带全是农村,除了耕地、菜地就是枪毙犯人的乱石岗子,一片荒凉,有许多住的很远的企事业单位的子女和农民的孩子都到这所中学来读书。随着城市的现代化建设,城区向北延伸了几十公里,和平街中学也由一所演变成了好几所,在这个中学毕业的校友们分布世界各地,俺非常怀念原来和平街中学的老师和学友们,欢迎各位校友来此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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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2 14: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嗨,我来帮老兄顶一下吧!咱们和平街中学原来一般,文革时期还只是个初中校。现在可不一样了,早就有了高中,并且是朝阳区的区重点校啦,名也改叫“和平街一中”了。现在得说是人才济济啦!欢迎各位校友来此聚聚。我是70届的,“杨歪脖”那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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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2 15: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意思,不应叫老师外号了。文革中我们班是一个战斗的集体,并非是打架,而是常与老师辩论,起因是他常急了就打同学。那个年代哪有老师还敢打人的?只因他是“红五类”,当了校革委会的头,便是趾高气昂,其他老师都是灰头土脸、窝窝囊囊的。我们班的同学看他就有气,一上“天天读”就和他辩论,他也常承认错误,检讨自己,但是没人喜欢他。后来班里的10来个同学都当兵了,我们班就给拆了。大家都认为肯定是他倒的鬼,诚心拆我们班,气死我们了。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当着同学的面哭了,每个人抬着自己的桌子被分到了各个完全陌生的班里,很凄惨的。当时的感觉就跟“喜儿”被强卖了一样,心中的恨怕也有“喜儿”一样强那。

现在想来,那都是特殊时期、特殊环境下造成的,除了回忆,恨已没有了,被时光的长河洗刷掉了。希望能找到中学的同学们。

发表于 2007-8-22 09: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灵之花:昨天浏览《知青楼》,知道老兄竟是同团战友,今天见此帖居然见到校友,真是喜出望外。你是谁,应该是67级的,几班的?

自我介绍,和平街中学初中67级,和地主一班。68年到黑龙江兵团40团。当时叫支边,40团叫8511农场,我和其他12名知青被分配到建材站。我的老兄地主被分到农5连。

我不在北京,和同学、战友们联系的少。能在网上遇到你,用宋丹丹的台词说,那是相当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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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9 15:41:23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7-8-25 12: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同学:您好啊!俺原来想在《知青楼》以外再为咱们学校的校友开个窗口,但是能上网聊天的校友很少,能知道《老北京网》论坛就更少了。您能来本楼,俺和俺老妹都非常高兴,俺都是和平街中学的校友,只是俺比老妹高几届,上课的老师几乎都一样。时隔了几十年,除了学校那座楼还在,几乎教职员工全都换了几茬,都几乎不认识了,就连俺们在校时常走的楼区小道也都变了样子。您说自己在外地,那父母家里人还有在北京的吗?您在网上写帖子的那一刻,同时还有一位咱们学校的战友也在你的帖子附近写了一个回复,她去过你所在的建材站,她的名字和俺的一样都在邮箱里,你打开一看就知道了。希望您能经常光顾俺们这个网,俺们在网上与大家叙旧聊天,有机会在北京见见面,没意见吧?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发表于 2007-8-25 15: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校友啦!欢迎你!你和我老哥应该是同年级,同兵团的,不容易。我在网上找到失散41年的小学同学,跟做梦一样,可有意思啦!请你常来逛逛、聊聊。我比你们小三届,文革时第一届留京的70届的。我的班主任是教体育的杨广奇,我们叫他“杨歪广奇脖”,日本名字,他老歪脖你记得吗?
发表于 2007-8-25 17: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灵之花老兄:你我同庚,你比我大一个月。我是2(1)班的,你们班的杨丽君(大概没记错)是我小学同学。
杜某(地主)你应该认识,不然你没参加红卫兵,他是二年级红卫兵的头头。不过不认识也可能,二年级九个班360多名同学,不可能全认识,就是本班的同学现在也记不清了。你曾在工五连、步兵连,我们班也有在工五连、步兵连,比如赵大个、赵舰长等。
老兄仍在职,我也不能退休,继续贡献余热。
发表于 2007-8-25 17: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兰台秘笈学妹:认识你很高兴,引用学妹的话‘愿回忆绵绵不断,愿情感真真切切,愿友谊地久天长。’

记的杨老师教体育,吴老师教俄语,孙老师教地理,我们班主任是马老师,他是回族,家住牛街。

文革中我们不懂事,游斗老师体罚打骂老师,使他们受到折磨,很对不起他们。

发表于 2007-8-26 07: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凌哥好!你说的很对,除了我们班主任杨老师以外,大部分老师都受到了冲击,那时“老师”这个词已经无人提起了,那段日子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堪回忆的。

记得常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有一次,当着老乡的面,我们喊远处的老师“杨-广-奇-”,他赶紧跑过来,老乡很纳闷儿的说:“你们怎么可以叫老师的名字那?”,老师非常尴尬的笑笑说:“不叫外号就不错了!”。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觉得:不喊你“杨歪脖”或者“杨歪广奇脖”就很给面子了,我就顺口问老乡:那叫他什么?老乡一本正经的说:叫“先生”呀!

我记得当时我就有被震撼得感觉,我们在城里疯狂的“革命”着,20里外农村里的老乡依然保持着淳朴和善良,依然很崇敬“教师、先生”这个职业得从业者。

虽然自己并没有参与过对老师们的批斗打骂,但对老师的不敬是肯定有的,很希望有当年的老师来这里看看,我向各位老师说:对不起!请老师们原谅!我们在彻底摧垮“师道尊严”的同时,也摧垮了人类的尊严,摧垮了自己的知识积累和学业,这本不应该是大家付出的。

发表于 2007-8-29 11: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兰台秘笈学妹:你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应该去的是洼里吧,我们最后一次也去的洼里,当时的农活是拔麦子、运麦捆、脱粒还去稻田拔草。傍晚偷偷去游泳。

6月20日劳动回校后,7月6日离京踏上边疆的征途。

初一劳动我们去过东坝,初二去的平房,所有劳动往返都是步行,当时称为坐11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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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8-29 11:45:22编辑过]
发表于 2007-8-30 21: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凌寒在2007-8-29 11:42:34的发言:

兰台秘笈学妹:你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应该去的是洼里吧,我们最后一次也去的洼里,当时的农活是拔麦子、运麦捆、脱粒还去稻田拔草。傍晚偷偷去游泳。

6月20日劳动回校后,7月6日离京踏上边疆的征途。

初一劳动我们去过东坝,初二去的平房,所有劳动往返都是步行,当时称为坐11路。


嗯,洼里、大屯、来广营都去过,11路去回不说,还得背着行李呢。一遇毛主席语录发表,就得连夜返回学校,走到学校天都亮了,跟着就去天安门游行庆祝。说来也怪,当时好像既不困,也不累,精神头大着那!对主席的崇敬(或者叫个人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有时没老师的时候,走累了,就马路中间一站,截辆运货的大卡车做做,一般司机都给停,估计看我们怪可怜的,又瘦、又小,还背个大行李。夏收、秋收都去,有一次冬天还去修渠,很冷很冷的。不过锻炼锻炼也挺好的,知道了农民的不易。懂得了什么叫艰苦。

发表于 2007-8-31 20: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始终对毛主席是崇敬、敬爱的。小时候听父母、外祖父母讲的都是毛主席丰功伟绩,上学后就更不用说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社会风气,当然包括文革,使我的感性认识逐步形成理性认识。

现在很多人对毛主席的认识偏差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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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9-3 15:12:29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7-9-1 18: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凌寒:看到你的文章甚为宽慰,能和俺有一样的思想认识的人已经不多见了,可能是俺们的经历相仿所致。俺想知道你是怎样到外地工作的,全家都在外地吗?在老北京还有亲戚朋友吗?原来在和平街中学读书时,你是住在和平里地区吗?俺能上这个网也是经朋友介绍才上的,没曾想在这里能找到校友和战友,太高兴了,你说的地主全名叫什么?俺说的韩老六(韩裕昌)也是当时学校的造反派,他和俺在煤矿呆过一年多,后来俺们几个同学到了值班连队,就失去跟他的联系了,据说他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过段时间俺找找看,有没有同学在北大荒一起的照片。祝你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07-9-1 18: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凌寒:还记得在大屯农村劳动的事,记忆真不错,俺记得当时有许多师生得了相同的腹泻疾病,校医也没查出原因来,后来当地农民介绍了一个偏方:热油饼沾醋吃了就好,不知是啥道理?你当时在场吗?东坝劳动,俺也有印象,据说俺们当时劳动的那个村,就是拍《粮食》那部电影的外景地,《小兵张嘎》也在那里拍的。

发表于 2007-9-3 08: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灵之花在2007-9-1 18:45:07的发言:

凌寒:还记得在大屯农村劳动的事,记忆真不错,俺记得当时有许多师生得了相同的腹泻疾病,校医也没查出原因来,后来当地农民介绍了一个偏方:热油饼沾醋吃了就好,不知是啥道理?你当时在场吗?东坝劳动,俺也有印象,据说俺们当时劳动的那个村,就是拍《粮食》那部电影的外景地,《小兵张嘎》也在那里拍的。

去东坝劳动,同学们做什么农活忘记了。我和班里几个同学一直帮厨,记得有一次把大米饭做夹生了,但同学们没有埋怨我们。除了帮厨,我还有一项任务,每天早上负责吹起床号,在村子里的几个地点分别吹两遍。我在小学时是鼓号队的,那时我想敲大鼓,但个子小老师没允许。
发表于 2007-9-3 09: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灵之花在2007-9-1 18:31:51的发言:
凌寒:看到你的文章甚为宽慰,能和俺有一样的思想认识的人已经不多见了,可能是俺们的经历相仿所致。俺想知道你是怎样到外地工作的,全家都在外地吗?在老北京还有亲戚朋友吗?原来在和平街中学读书时,你是住在和平里地区吗?俺能上这个网也是经朋友介绍才上的,没曾想在这里能找到校友和战友,太高兴了,你说的地主全名叫什么?俺说的韩老六(韩裕昌)也是当时学校的造反派,他和俺在煤矿呆过一年多,后来俺们几个同学到了值班连队,就失去跟他的联系了,据说他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过段时间俺找找看,有没有同学在北大荒一起的照片。祝你快乐。

老兄:能和俺有一样的思想认识的人不少,因为与我们经历相仿很多。毛主席犯错误,许多人受害,这是事实,但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更是事实。毛泽东思想还是我党的指导思想。

我是由连里保送上学,毕业后调转了几个单位,先是在邮电局又在公安局后又换了系统,工作单位变工作地点跟着变动。现在石家庄。

在北京时住和平街11区,我是河北师院的子弟。

发表于 2007-9-3 16: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灵之花在2007-9-2 18:45:52的发言:
凌寒;俺之所以提到陈义和代其宏,主要是当时俺是第一个离开兵团到大三线去工作的,是他们把俺送上西行列车的,俺们是一起来的,可是半路就分手了,一别就是就是几十年,没有他们的任何音信,非常想有朝一日再相聚。不知你与他们是否有联系?

老兄:不知你哪年离团,我74年,以后几乎与大家失去联系,原二(1)班的同学也只联系到一人。现在与连队的一些战友有联系,我一人长期在外地接触同学战友极少。我班的姚某是我的好友,他和戴其宏是好友(我们三人从煤队走回团部),八几年他回京后我们见过一次,以后找了好几年再也没找到他。

韩裕昌的事我听说过,陈义肯定在北京,只是不好找罢了。现在大多数同学战友已退休,相信今后回联系到越来越多人。

发表于 2007-9-3 16: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学妹:

帖子已改,谢谢。打字对我来说很费劲,那天也着急了些。

当年,从学校到天安门游行集会是经常的事,路线多数是走地坛、安定门、美术馆、百货大楼、长安街,过天安门后由南长街、景山、地安门返回,一般时候出了北长街就完成了任务,可以自由选路回家。我们班还去过北京机场、天安门迎接外宾。

发表于 2007-9-3 18: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灵之花在2007-9-1 23:19:14的发言:
凌寒:当时你在工四连从事什么工作?俺们肯定见过面,你印象里认识陈义陈胖子吗?或是老猫代其宏吗?全是俺们连的,后一个还是俺们校友呢!你还记得俺们连的人吗?你认识团参谋长律云祥吗?他和团长都是沈阳军区炮团的爱兵模范。

老兄:我一直在工四连一排(带锯车间),但每年都有很多时间去农业连支援,比如到畜牧二连帮忙拔稻田里的杂草;有一年雨下多了康拜因没法下地收割,到农五连割麦子,麦地成了猪圈,一脚踩下去就没过膝盖,收工时人人都成了泥猴;有一年的雪下的太早,把没来得及收割的大豆全部埋在地里,雪地上只露出一点豆秧,那时把两人分为一组,一个人在前面趟雪,一人在后面割,割豆人的手被尖利的豆荚划的鲜血淋漓;那年农业学大寨去畜牧一连挖水渠,数九寒天,零下35、6度,那真是滴水成冰,吃午饭时,手里的包子吃第一口时是热的,第二口就得吃冰碴了;还有惨的,69年麦收前的大风,把大片的麦子刮倒,我们去12连割麦子,连里不让休息,从早割到晚吃完饭接着割,一直又割到天亮,人累惨了,身上叫蚊子小咬也叮惨了,有些知青的脸被叮的明显变形。还有去17连夏锄、畜牧二连铲草皮开稻田等。

团参谋长,是不是脸上有麻子?听说口碑不错,没接触过。

你们连我肯定认识一些人,现在说不出都叫什么名字了。

发表于 2007-9-4 08: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京韵京情在2007-8-1 17:25:01的发言:
这次北京知青网网庆时会来全国各地的知青战友,方便时和大家商量一下,看此事能否行得通。引用一段他们的祝词:“虽然那段生活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也许,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年龄层次和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氛围和心态的人们,早已不愿再去回顾和品味它的豪迈与激情、艰辛与苦涩。但它,确实是我们人生道路上一段难以忘却的纪念,它,是我们心中永恒的历史。

谁说往事如烟?你看,记忆就是这样在不屈地叩响着岁月之门,就像要把那段厚重历史的风雨历程,狠狠地夯实在心的堤坝上。
       
我们都曾拥有一段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历史风云,我们都被特殊时代的烈火焚烧过,锻造过。千万年后,人们在海滩、在洞穴、在废墟、在地层深处发现我们这一代人的化石或遗骨时,都会惊异于那上面烙印的酷峻而斑斓,为其中隐含的信息密码之丰富而深思。”


知青年代已经久远,可我们无法淡忘;知青现象已经终结,可我们常爱联想。知青是一部史诗,凄美凝重,婉转跌宕;知青是一种精神,百折不挠,任由风浪。白日放歌,笑续千般情结;《青春作证》,欣书百味沧桑。

 今天我们的相聚,早已超越了我们自身利益的狭隘视野,而是站在我们经历的山样沉重的苦难的废墟上,为历史,为我们的子孙后代,毅然反思和不屈展望。

 我们深信:很快的,知青活动即将成为中国城市“中老年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让我们在天命之年,重新焕发我们久违了的青春!”


知青年代已经久远,可我们无法淡忘;知青现象已经终结,可我们常爱联想。知青是一部史诗,凄美凝重,婉转跌宕;知青是一种精神,百折不挠,任由风浪。白日放歌,笑续千般情结;《青春作证》,欣书百味沧桑。

 今天我们的相聚,早已超越了我们自身利益的狭隘视野,而是站在我们经历的山样沉重的苦难的废墟上,为历史,为我们的子孙后代,毅然反思和不屈展望。

 我们深信:很快的,知青活动即将成为中国城市“中老年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让我们在天命之年,重新焕发我们久违了的青春!”

极好的文章。放在这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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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9-4 8:11:03编辑过]
发表于 2007-9-4 08: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m马达在2007-7-31 20:20:26的发言:

百度百科中关于知青的词条是这样说的:

       知青——这里所说的知青,并非如字面上的意思那样,是对有文化有知识的青年人的泛指,它指的是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产生的一个特殊的群体。它包括的是曾在学校受过教育,然后在“上山下乡”这个特殊的政策之下,由政府所组织的到农村或连续从事农业生产的那批年青人。这里的学校,指的是中小学,因为按照当时的规定,大学与中等专业学校毕业生都由国家统一分配,即使被分配到边疆和农村,也以干部的身份出现,领取国家的工资。普通中小学的毕业生却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在理论上,他们是被作为农民的。这正是知识青年与其他到农村、边疆工作的人之间最根本的区别。

1962年以后,由国家统一分配的,从大中城市下乡的中学毕业生,其中“文革”期间毕业的“老三届”以及其后陆续从中学毕业的城市青年,就成为“知青”的主体。

知青历史

1955年,河南省郏县大李庄乡有一批中学和高中毕业生回乡参加农业合作化运动,报上发表了《在一个乡里进行合作化规划的经验》,报道了这个乡的事。毛泽东主席读了很兴奋,亲笔写了按语:“一切可以到农村中去工作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应当高兴的到那里去。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1955年8月9日,北京第一支青年志愿垦荒队奔赴北大荒萝北县,建立了北大荒“北京庄”。发起人是扬华、李秉衡等。

小学毕业的河北省临西县的吕玉兰,回乡建立了第一个合作社,15岁就当了社长,是全国最年轻的合作社社长。

1955年10月15日,一支由98名热血青年组成的“上海市志愿垦荒队”,来到了江西省德安县九仙岭,其中有25名女孩子,最小的15岁,她们住简易草棚,吃稀饭箩卜干,每天只有3分钱的菜金。

之后,共青团中央在全国10多个省市组织了远征垦荒队,动员城市青年奔赴农村。知青的榜样:董加耕、邢燕子侯隽等就是当年被《中国青年》、《中国青年报》大势宣传报道出名的。

1964年初,党中央、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动员和组织城市知识青年参加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决定(草案)》。这是党中央、国务院第一次发布指导知青下乡的纲领性文件。中央为此成立了“知识青年下乡指导小组”和安置办,各地区也成立了安置知青下乡的专门办事机构。

北京第一批到北大荒去的知青有248人,最小的14岁。

1966年5月17日,上海市文化广场13000多名知青聚会,上海市委要求上海知青“鼓起革命勇气,下定决心”,积极投身新疆建设,在建设和保卫边疆的事业中作出贡献。

1967年10月11日,中共中央正式发出《关于大、中、小学复课闹革命的通知》,但复课闹革命面临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即在废除考试制度、大学停止招生后,全国中学已经积压了66、67两届毕业生没有分配。1967年11月3日,《人民日报》传达了毛泽东的指示“进行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要依靠学校中的积极分子”。于是,大批中学毕业生被继续稳定在学校进行“教育革命”。

1967年11月8日,上海市66届大专院校毕业生誓师大会召开。毕业生们表示要到内地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1968年3月,北京市青年蔡立坚毅然来到山西省榆次县黄采公社杜家山插队,成了第一个要求插队的红卫兵。

1968年6月18日,上海市组织的上山下乡勘察小分队出发,他们都是1966届毕业生,也是上海市首批被批准上山下乡的红卫兵。

搞科学试验

1968年,积压在学校的毕业生已经不止66、67两届,加上68届毕业生,共计达200万人。7月27日,上海首批赴农村落户的1966届高中毕业生开始陆续前往安徽和上海市郊区的崇明、奉贤等县的国营农?1弦瞪诹傩星埃餍6季侔炝松仙较孪缑蠖枷胙鞍唷?

1968年8月起,全国掀起了宣传“再教育”的高潮。毛泽东发表了一系列指示,指出:“我们提倡知识分子到群众中去,到工厂去,到农村去,主要是到农村去,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

1968年12月22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向全国人民发出了最高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的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人民日报》刊登了《我们也有一双手,不在城里吃闲饭》的报道,希望广大知识青年和脱离劳动没有工作的城镇居民到农村生产第一线去。由此,全国掀起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热潮。一度震撼全国,轰动世界的红卫兵运动,以上山下乡的形式逐渐消失。

1969年是上山下乡运动最为波澜壮阔的一年,每座城市、每所学校、每条街道、每个家庭都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了这股大潮。全国八个主要城市北京、上海、天津、杭州、南京、武汉、成都、重庆的知青许多人被下放到了边远省份,如黑龙江、内蒙古、新疆、云南,全国知青大量的在本省农村插队,共有267万多知青投身其中。

1969年12月,在毛泽东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指示发表一年时,上海已有48万高、初中毕业生奔赴黑、吉、蒙、滇、黔、赣、皖和上海市郊区农村插队落户,原上海市中学红代会全体常委全部奔赴边疆农村。

到1972年,上海知青猛增到百万人,并涌现出金训华、黄山茶林场11位小将、郑培志等一大批英雄人物。金训华是为在激流中抢救两根电线杆牺牲的。

下乡几年后,红卫兵步入了青年。七十年代的知青有了政治危机感,特别是林彪事件后,他们得以在艰苦的环境中,在农村冷静地对自己、对社会作了反思。红卫兵运动已走向了低谷,他们中的许多人感到了幻灭。

据1975年12月23日新华社报道:在毛泽东主席1968年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伟大号召鼓舞下,全国知青一浪接一浪地掀起大规模的上山下乡运动。到当年年底为止,我国上山下乡的知青已达到1200万。1975年当年,全国有200万知青上山下乡。

1972年林彪事件和1973年李庆霖“告御状”后,在上山下乡背后的知青的苦难历程也不时通过一些会议渠道,小道消息在扩散。

1978年10月,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在谈到知青上山下乡的问题时说:“社会上议论很多,四不满意是我讲的。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社队不满意、国家也不满意。”

直接分管知青工作的副总理陈永贵说:“知青工作很复杂,我们几个副总理一提起这事就头疼。”知青问题几乎与共和国同步成长,由于其时间跨度大,涉及人数多,一直是个悬而未决的老大难问题。

在李庆霖时间后,中央才根据毛泽东的“统筹解决”的指示,召开了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提出“要研究制订一个长远规划”的问题。

1976年2月,毛泽东再次在一份反映知青问题的信上批示“知青问题,宜专题研究,先作准备,然后开一次会,给予解决。”可是,直到他老人家逝世,也未“解决”。

1978年《全国知青上山下乡会议纪要》指出:1968年到1978年的十年知青下乡运动,“缺乏整体规划,知青工作的路子越走越窄,下乡知青中的不少实际问题长期未能解决。”这是对这场运动的总结。

全国知青“胜利大逃亡”是从1978年云南知青开始的。上海知青丁惠民是个重要人物。

1978年9月,云南景洪农场教师、上海知青丁惠民等人给国务院副总理邓小平写了一封公开联名信,信中历数了云南广大知青的困惑、烦恼以及对生活的绝望,希望能在政府的帮助下,回到自己的家乡。

10月7日,中央发出《关于召开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的通知》中央下决心解决知青的七个方面的问题。

10月31日,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了。会议纪要认为:“今后一般不办理病退、困退,如果家庭和本人确有特殊困难,可以通过组织商调,分到新的工作岗位时,其待遇按调动工作处理”。这一决定在支边知青中一下乱了套。他们说:到农村插队,可以通过招工回城,

云南知青出现了顺口溜:插队插队,越插越对,插场插场,越插越长,改变现状,只有上访。于是,罢工、请原之风迅速在各地兴起。

11月16日,丁惠民给邓小平副总理写了第二封公开联名信,信上签名的知青逾万。其后,云南七个农场的三万多知青参加了罢工。使工作瘫痪,生产停顿。

12月7日,云南知青再次向华国峰、中共中央、邓小平写了第三封请愿信,同时,成立了农场知青北上请愿筹备组,组织北上请愿团。

12月9日,知青发布了北上宣言,同日开始大罢工。罢工席卷了云南全省。

12月16日,请愿团从云南省景洪出发,次年2月27日到达北京。

云南省的知青,在全国占的比例不大,仅百分之一,但云南知青却受到了全国人民的注目。1973年7月,中央关于惩治吊打知青和强奸女知青的文件都是针对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的。整个兵团,发生捆绑吊打知青1034起,受害知青达1894人,其中2人被打死;挑戏奸污女知青的干部有286人,受害女知青打430人。

1979年1月23日,国务院召开紧急会议。会议由副总理余秋里主持,出席会议的有王震陈慕华谷牧王任重康世恩及有关部门负责人。会议基本同意国务院知青办1月18日报送的《关于处理一些地方知青请愿闹事问题的请示报告》中提出的六条意见。这六条意见是:

1、把农场办成农工联合企业,适当提高工资,把知青稳定在农场。

2、参照以往办理病退困退的规定商调回城,由知青部门负责办理。

3、城镇职工退职退休后,可以由其子女顶替。

4、从农场参军的知青,退伍后可以回父母所在地安置工作。

5、城市招工时,允许到农场商调本市下乡知青。

6、上海郊区到农场的青年,可以允许回原籍社队。

1979年6月上旬,云南省召集北京、上海、成都、重庆、昆明等市商讨如何落实国务院“六条”精神时,昆明、成都和重庆代表很干脆,表示保证在六个月内,优先安置云南知青返城。但北京和上海采用了变通办法,同意走病退、困退这条路。

好帖!

发表于 2007-9-5 09: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难忘的日子在2007-7-22 17:07:45的发言:

在兵团,有个规律,女生是卖苦力的,男生实干技术活儿的,我从16连出来到了修路队,后来被抽调到四好连队工作组,随之走了几个工业连队,在建材站,当时叫工业几连我忘了,建材站是把火车运来的木头加工成“方子”也就是房上的大房墚,和“小板”。每根大梁有三十公分见方,5米长(大概),建材站里女生是扛大墚的,每次要扛2根,男生是开电锯的,也就是按按电钮。女生还有一个工作就是给电锯上水,挑水用的桶是那种很高得上边小口的大奶桶。两桶水怎么也要百十来斤。工业二连是糖厂,女生就是扛糖袋子,每袋是50斤,我们工作队的要是想说话有人听,就要跟他们一样能干,记得刚到建材站,我从小板开始扛起,2、3天后就开始扛大梁,第一天干下来肩膀肿得高高的,但是第二天照样把板子压上去, 而且是更高的一摞板,为的是第三天就能扛大梁。农业连队,大多数女生是在地里干活的,拖拉机往往是男生开。记得最苦的是割稻子,稻子风一刮就倒伏了,都趴在水田里,我们弯着腰,一把一把把它楼起来,再割下来,被水泡过的稻子杆软了,很难割下来,我们几乎是趴在地里吃力的割。但是也怪,那时大家都有一股精神,越是苦越努力,至少我在的三年自己没有叫过苦,也没有听到其他人叫苦,好像觉得这是正常的。

 

难忘的日子:你能扛起大梁真不错,一根12*18 公分 6米长的木料(大梁)每根都超过200斤,扛起来肩膀、腰还有腿当时的感觉还记得吗?还记得扛木头时的班长姓什么吗?

不过,我印象中对工作组的记忆不深。

发表于 2007-9-5 17: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难忘的日子在2007-7-21 22:40:32的发言:

心灵之花,谢谢!我是67届的,我记得是68年7月6日去的兵团,到达团部的那天,分配连队,我被分配到16连,一年后被调到了修路队。记得那是团里新组建修路队,我被抽调去当文书、出纳、兼会计,再加上杨宝忠、李方义两个老职工任队长、副队长,组建起了修路队。我们的驻地就设在13连边上。刚去的前几天,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因为人生地不熟,着急上火,最上长了疖子,还发烧,去13连看病,医生用刀子一划,告诉我,这个疖子已经将我得嘴穿孔了。随后我和两个队长开始建房子,开始是用木头钉房子,后来我们接来了十几个牡丹江青年,正式组建了修路队。大家脱坯子盖起了新房。我们队在13连的旁边,我有时去那里找同学玩儿,13连有不少我们学校的同学。也许你认识他们。

难忘的日子:本以为是战友,原来还是校友。你好。

当年工作组到工四连,现在只记得有一个牡丹江的女知青,好象姓翟,你记得吗?或许不是一回事。如果知道有校友来到连里,一定会和你聊天的,那时同学们很难见面。

16连有我们班两个男同学,13有我们班3名女同学。在团里的几年中,只看了两次同学,13连有位女同学因宿舍潮湿患了风湿病,相比之下团部的生活环境比农业连队好多了。

发表于 2007-9-5 22: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班的同学是谁呀?

 楼主| 发表于 2007-9-6 08: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很难看到您的文章,您一直在关注着您的校友和战友们吗?写一点回忆录不会太费事的,只能占用您生活中的一点时间,俺们同学、战友难得有机会在网上一见,说说您的后来和现状,要不也到俺最近办的电影接龙游戏中玩一把,散散心,俺把游戏放在倒数第二个版块的《卤煮烧饼》里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9-6 08: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凌寒在2007-9-4 8:07:51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京韵京情在2007-8-1 17:25:01的发言:
这次北京知青网网庆时会来全国各地的知青战友,方便时和大家商量一下,看此事能否行得通。引用一段他们的祝词:“虽然那段生活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也许,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年龄层次和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氛围和心态的人们,早已不愿再去回顾和品味它的豪迈与激情、艰辛与苦涩。但它,确实是我们人生道路上一段难以忘却的纪念,它,是我们心中永恒的历史。

谁说往事如烟?你看,记忆就是这样在不屈地叩响着岁月之门,就像要把那段厚重历史的风雨历程,狠狠地夯实在心的堤坝上。
       
我们都曾拥有一段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历史风云,我们都被特殊时代的烈火焚烧过,锻造过。千万年后,人们在海滩、在洞穴、在废墟、在地层深处发现我们这一代人的化石或遗骨时,都会惊异于那上面烙印的酷峻而斑斓,为其中隐含的信息密码之丰富而深思。”


知青年代已经久远,可我们无法淡忘;知青现象已经终结,可我们常爱联想。知青是一部史诗,凄美凝重,婉转跌宕;知青是一种精神,百折不挠,任由风浪。白日放歌,笑续千般情结;《青春作证》,欣书百味沧桑。

 今天我们的相聚,早已超越了我们自身利益的狭隘视野,而是站在我们经历的山样沉重的苦难的废墟上,为历史,为我们的子孙后代,毅然反思和不屈展望。

 我们深信:很快的,知青活动即将成为中国城市“中老年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让我们在天命之年,重新焕发我们久违了的青春!”


知青年代已经久远,可我们无法淡忘;知青现象已经终结,可我们常爱联想。知青是一部史诗,凄美凝重,婉转跌宕;知青是一种精神,百折不挠,任由风浪。白日放歌,笑续千般情结;《青春作证》,欣书百味沧桑。

 今天我们的相聚,早已超越了我们自身利益的狭隘视野,而是站在我们经历的山样沉重的苦难的废墟上,为历史,为我们的子孙后代,毅然反思和不屈展望。

 我们深信:很快的,知青活动即将成为中国城市“中老年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让我们在天命之年,重新焕发我们久违了的青春!”


知青年代已经久远,可我们无法淡忘;知青现象已经终结,可我们常爱联想。知青是一部史诗,凄美凝重,婉转跌宕;知青是一种精神,百折不挠,任由风浪。白日放歌,笑续千般情结;《青春作证》,欣书百味沧桑。

 今天我们的相聚,早已超越了我们自身利益的狭隘视野,而是站在我们经历的山样沉重的苦难的废墟上,为历史,为我们的子孙后代,毅然反思和不屈展望。

 我们深信:很快的,知青活动即将成为中国城市“中老年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让我们在天命之年,重新焕发我们久违了的青春!”

极好的文章。放在这容易找到。


凌寒:每天都有机会上网吗?现在从事什么工作?您转帖的上面这篇文章确实不错,在俺们《知青楼》以及《北京知青网》中都陆续登载过,俺们在楼里登录了一些咱们那个时代的老照片、老歌曲,您看了吗?有许多老知青看了以后,回帖说非常激动,不知您是否有此感受。俺是71年离开兵团的,在陕南大三线干了八年,后来调回北京在研究所干了17年,和您一样也干了许多工作,也调换了不少岗位,但始终没有离开“国营”二字,始终喜欢社会主义大家庭这个主旋律,估计到退休也不会改了。祝快乐!

发表于 2007-9-6 14: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灵之花:非常感谢!其实上网是我工作的组成部分,也是生活的组成部分,每天都看大家的帖子,有不少的收获和体会,写文章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可是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太少,原谅!我心里常常感激大家,特别是心灵之花的许多文章,带给我和所有读你文章的人的回忆。我们这代人,忘不了那个年代,那是生命中极为特殊,也极为宝贵的一段,不管后来的生活是坎坷,抑或辉煌,但是都没有办法替代那段时间的刻骨铭心。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也是以后的所有经历中的苍白,就是那个时代的真诚,直白。

谢谢你的网, 相信会慢慢的把散落的“和平街们”和“四十团们”聚集到一起。

发表于 2007-9-8 11: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马达兄的文章确是个好贴,我原来还真不知道“知青”的来龙去脉,这回基本了解了。脉络很清晰,很有条理。

凌哥的回忆也很感人,艰苦的岁月会磨练人的意志和品质,对大哥大姐们的回忆我都满怀敬意!各位的文章有空我都会一篇篇拜读的,都是心灵的写照。

 楼主| 发表于 2007-9-8 19: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难忘的日子:您说自己的工作、生活与上网有关,俺对此很感兴趣,俺想知道您在从事哪些网络的管理,是单位的网络管理还是社会上公众性的网络。能把您个人后来的经历介绍一点给俺们听听,俺觉得是网络把俺们老同学、老战友联系起来了,您后来是工农兵学员吗?能从事IT行业的CEO是俺曾经的梦想,但只是一场梦,以致下一代人中也没有人真正从事这个行业,非常令人遗憾和神往。祝您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07-9-8 19: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难忘的日子、凌寒二位:还记得俺们上学时教俺们的那些老师们吗?现在也不知道他们都在什么地方?是否健在?虽然那个时代把师生关系搞的很不好,但是俺经常回忆起在校的那两年的美好光景,毕竟俺们师生一场,还是很想念他们的。有机会,帮俺回忆一下各科老师的过去和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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