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风格真是有趣的很 ——我“拆”北京之五 春节的时候,着实追了追风,利用十几天的时间听足了当下流行的相声。 西风渐进以来,准宗教的意识形态被一些人颠覆、揶揄得坐不住了,世俗的商业文化赶紧走上前踹了一脚,自己做了上去,插科打诨博得了台下众多的掌声与叫好声;嬉皮笑脸的调侃、讽刺解构着历史与人生。唉!这些人居然能够进入到了社会的主流,从而影响了一大批老少艺术家们,开口“注资”闭口“运营”,口口声声“无形资产”“品牌效应”,从观念到灵魂被市场经济金钱的锁链勒紧了脖子,在一个黑洞里急剧的坠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手里还高举着一个牌牌儿“我也要活着”。 所有的东西都在市场化,是不是连父与子、夫与妻、荣与耻……都要市场化?市场化的结果现在已经初见端倪,一堆又一堆,少男少女们爱吃,追着买并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自从他们能够独立进食的时候,我们就一直给他们提供这样的食物。 一段历史的庄严法相:艺术家们只知道娱己,挠这儿抠那儿,住在TOWNHOUSE十二层里写风花雪月,把好好一件长衫改成了屁股帘儿,而且还系在了脑门上。大众还是要去奔命,撂下今天的饭碗还得去想明天到哪儿去挣窝头吃,当然不会买你的帐。草根艺术家们可乐坏了,孙子,你不接地气,看看爷们儿提供的,那才是真正的精神食粮哪!哗……众人喝彩,掌声。 萨特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可在这种合理的存在当中,我们怎样识别一种正确的方向呢? 北京是一个艺术中心,所有的艺术都有一个能否表现当代生活的问题。许多老的艺术样式因为过不去这样一道关口,而沦为博物馆艺术,从而只好靠体外的供养。例如昆曲,如今只能作为一个标本立在博物馆的橱窗里——其实她曾经是一只多么美丽的蝴蝶呀! 说说我们的观众。 大家伙压力都挺大的啊!套用春晚的说法是‘相当’的大。随着市场经济的跑车高速前进,外面层层荆棘,里面矛盾重重,看着总是不大对劲,跑得越快就越让人心里恐惧,没有底。咳,既然将来谁也说不准,索性把眼一闭,松下腰带,“联通”上下两个‘巴’,夜以继日的工作,用得不冒烟就不会停。这时候要是有人给提供点儿精神上的食量,岂不是给个皇帝都不换? 也有觉醒的人。奥运会要开了,组委会的人们绞尽脑汁想搭出跟那些红配绿赛狗屁的晚会不一样的一座彩棚出来,可是大家都在忙着乐呵,没有给他们提供这样底气的时间与精力啊!吉祥物出来了,多吉祥啊!! 要知道最早的商业阶层已经完成了新老转型,在现在那些艺术大师们的面前,老的是有些呆头呆脑,有不少可笑的地方;新的可都是鬼精鬼精的,你老是拿那些精神食粮喂他、嘲笑他,呵呵,他嘲笑你还有富余哪。 一个孤魂在北京城的上空游荡着,寻找物质躯体的行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8 Y* c& H; e8 Q" F*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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