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一个声音:喂,哪呢你。劈头盖脸地问题,让人措不及防,手足无措。在我考虑是否如实回答问题之前,我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我们生活在信息泛滥的时代,烽火连三月,家属抵万金。快捷的通讯手段,让今人很难理解古人的对书信倾注的感情了。偶然看些古人的信札集,那些辞藻文字,多是生疏晦涩了。不过读之颇美好,如泣如诉,如歌如赋。如此柔软,如此心平气和。心向往之。于是某日,试纂一札,电邮发给友人。回复很快:晕!这都什么..........!
* d7 Z+ e; o- l4 { 就如要吃饱肚子,还是要品尝美食,要精心烹制的佳肴美馔,还是一瓶葡萄糖溶液。追求不同,认识问题的方向也不同。简单直白也可以理解为生硬冰冷,词章华丽也可被理解为卖弄酸腐。我们祖先在还是猴子的时候可能就是简单直白的,逐步才丰富了语言,后来又有了文字。因此他们定义语言文字的功能:传情达意,第一位的还是传情。 ) T9 O! T# S1 i H8 K9 H
5 k6 d. F/ H" D M6 R2 |
毛泽东是受过传统教育的,且看他的一封信
2 ~, N. `5 ~" A6 }& a
6 n% S! U; P# V% W9 f5 G 澄宇先生夫人道席: 3 J2 ?2 m! t# t. R% d0 n! \# U6 B q: @
既接光仪,又获手示,诲谕勤勤,感且不尽。德芳返平,托致微物,尚祈哂纳。世局多故,至希为国自珍。
5 x* S1 J) r& s: R3 F 肃此。敬颂 1 B& i( T$ }) k! P6 ~
教安。 ) ]3 E' i) h/ B) q! }6 K: u) D2 l
. k1 U1 Q9 b2 N2 R; z/ H4 R* w 吾友某君一日突发奇想,给台湾中国国民党写了个电邮。次日人家回复了,记录如下:
* W; _5 f6 e4 m8 \9 R7 T
5 Y/ z/ B8 F0 P6 W 投書回覆: 奉交下 台端致主席信函一份 敬悉。承蒙您對吳伯雄主席及中國國民黨的愛護及支持,謹表萬分感謝之意。(盘子将其中涉个人信息删除)所提建言,將送請相關單位研處。(删除三百余字不适宜公开的文言宣传词句)。專復 敬祝平安如意 組織發展委員會 敬啟 + W# k5 ]$ w* i8 l9 m4 j4 U9 X3 c
0 w. m! l" w4 ^ o9 W1 Y$ p5 g& u 今恰逢国朝定鼎六十载,我和我年龄仿佛甚至长10几岁几十岁的诸位,似乎都淡忘了这样读信函的感觉。技术的进步,简化了联系的过程,但怎么在咱们这还淡化掉传情的功能了呢!
6 v, W* G3 {' d' m7 x8 _为什么同是中国人,他们还保持的国学风范咱们就丧失殆尽了呢!这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我真的怀疑我们的选择是否正确。
% @5 N8 N( b7 ^, o! E 书信年代,我很怀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