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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在朝前发展的同时,以否定之否定的方式改变着形态。谁知道这螺旋上升的方向与垂直或平行于轴心线所形成的夹角有多大、曲线有多长。一个曾经的群体——同学(机院附小)由于社会变化,东奔西散,分道扬镳。 " U: n9 j0 `: n2 A/ S, b
40年前无论几代在皇城根下住踞,年龄16岁的我们开始嚐食各自先辈转战南北的“挫折”。朝着战备搬迁的方向一跃千里之外穿过海拔三千多米的崇山峻岭,去了秦岭南端。79年中国开始改革,在这三十年期间,有不少同学(不论曾经的住校生,还是走校生)去了美洲、澳洲和亚洲等国家。直到上个世纪最末一年,那些机院附小的同学大多仍渺无音讯。
6 Y9 T+ ]8 ^2 v; S ~9 x. ?3 i4 Z 今年尾数又逢九,即新一个世纪的09年,曾与我们幼儿园、一年级、一道在米仓山迎来70年代第一个春天,八九年去了美国的同学在“常春藤”与我们相逢了。舞台的灯光不知配合着什么徐徐拉开了新一年的序幕。清明那个假期上帝又安排我们重返阔别40年的第二故乡——陕南,在那里,我们“客串”了汉中京剧团的朋友和张寨的房东,去了汉江、汉川机床厂(上海、北京搬迁)。当来到褒河畔河东店筹备处(原100号信箱总部),当年的风范与氛围已荡然无存、人去楼空,只有那当年我们亲手栽种而仅存的九棵杨树,已长得如同腰一般粗,它们虽高傲挺拔,却默默地守候在我们当年曾经汗水浇灌过的地方,等待和迎接着我们。 “4.11”把我们召唤到那个既有些陌生可依然熟悉而魂归蒙绕的地方。 “五一”那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友谊的使者亲自发出 “邀约”。“八一”重复的镜头终于把40年未曾相见的遗憾再次转场到北京。金秋十月,邓、王与我们异地重逢,继续聚焦西安小阁宴, 中秋月光下赵、马、杜等同学的短信,继续着“4.11”后的祝愿,直到曾经天各一方的云南与东北二位知青才把我们09年的空间划了句号。
' I$ \, K- r1 ~9 L* Z 时间可改变一切,瞬间又把这40年凝固。
" R2 B2 c( u6 U2 _; s 我们很难把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憧憬的未来拍成电影。但现实的生活与人生可以像电影一样制作地很有段落、精彩。或许“九九归一”,这一年让人难忘。一〇年降临,愿大家幸福、安康,年关寄语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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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p& w; \( `5 e- S, w* T; S5 t" l 二〇〇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0 l6 h, T |% H+ v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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