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北京有太多的现代,现代得已经把熟悉的北京的味道化解得仅存一丝了! 回忆一些与我的生活有关的胡同吧,安慰一下伤感的,对往昔记忆的留恋!想哭! 东四五条流水东巷,我出生的地方. 无量大人胡同,上幼儿园的地方. 育芳胡同,上小学的地方. 花市南小市口里上宝庆胡同,搬家后住的地方. 上堂子胡同,继续小学教育的地方. 崇文门外东兴隆街内远望街,上中学的地方. 演乐胡同,等待母亲分房时的临时居所. --------------- 鄙人几近不惑,称不上什么"老北京",但对养育了我的这座城市怀着深深的眷恋.我回忆那夕阳西下时荡漾在西天的火烧云,还记得那清晨回荡在头顶的鸽哨儿------ 北京!我的北京!我再也找不回你素朴的模样! 贴一段自己写的: <追忆并不久远却已逝去的岁月》人在异地他乡最容易回忆以往的岁月,交往的人物和经历的事件,也最容易怀念家乡。因为初到国外,这里的方方面面都和以前所处的环境大相径庭。自己的英语能力近乎于零,沟通起来万分艰难,这个原因阻碍了我对所处环境了解的兴趣。天知道这种情况以后会不会有所改变,反正现在是深陷于对以往的回忆和留恋不能自拔。索性将这些写下来吧,也许以后会忘记的。 北京,是我生长的地方,那里的一切在今天看起来是那么让我痴迷和怀念。小时候生活在北京的朝阳门外,老年人称之为齐化门。我记事儿的时候城墙早已经拆掉了,我们的家就在护城河的边儿上,被称为城根儿。后来护城河被填平了,在上面修了现在的二环路。还记得有了这条环北京市区的路以后,就有了环城的44路公共汽车。 我喜欢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在北京的胡同里走马观花。胡同的景致各有不同,有的是达官贵人的府第,环境幽静整洁,虽处闹市但依旧犹如世外桃源,比如什刹海后面的柳荫街。有的虽破败窄小人声嘈杂,却也显露着浓郁的民俗气息,如崇文门外的四块玉。 记忆中最为深刻的是北京的小酒铺儿。我喜欢北京的小酒铺儿,尤其喜欢那种只有一、两张桌子,以啤酒箱子当凳子的酒铺儿。朝外紫光电影院旁边就有一个这样的小酒铺儿,名字叫“九江”。看店的是一位老太太,那里无论荤素的酒菜儿均是五毛钱,或是一盘儿拌豆腐丝儿,或是一盘儿酱好的鸭头。盘儿的尺寸并不大,因为真正为了喝酒的人,谁也不是为了吃酒菜儿,那酒菜儿只是作为陪衬。酒客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或是蹬三轮儿拉平板儿车的。我喜欢喝酒,尽管现在很少喝了,可依然记得那些遍布北京的小酒铺儿。朝内小街门楼胡同口的“大庆”和东直门内北新桥的“红岩”,是我常去的地方儿。其实也不是真正为了喝酒,而是为了听喝酒的人聊天儿,他们绝大部分是中老年人,聊的内容很杂,既有天文地理也有古往今来。听他们聊天儿实在是有意思,流畅诙谐的北京话在酒铺儿里荡漾,纯正标准的普通话在他们天南地北的海聊中黯然失色了。间或酣畅淋漓的嬉笑怒骂或是抑扬顿挫的京剧段子,使小小的酒铺儿里热热闹闹。 在澳洲是没什么人在街上大喊大叫的,有一次我大声地喊个人,还招来了朋友的提醒:“嘘!”。啊!想想我们北京,妈站在当街喊儿子回家吃饭,那一嗓子,三条胡同都能余音不绝。谁会觉得有什么不雅吗?不会的,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雅。如果您走在北京的街头,也许会遇到这样的大呼小叫:“借光嘞!借光嘞!”,那准是个楞头儿青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如穿梭般地从您身旁闪过的前兆。不管您住在窄小的胡同还是大厦高楼,一年四季都会听到那一声声此起彼落的:“有破烂儿的卖!” 我喜爱以前的北京甚于现在的北京,因为现在的北京有太多虚假的现代。在鳞次栉比的钢筋水泥丛林中,北京已经失去了特有的味道。那熟悉并让人感到亲切的胡同越来越少了,以往每天清晨都会响起的悦耳的鸽哨儿也很难听到了。 现在,我距离这座古老的城市是那么遥远,遥远到三、五天才会在报刊上看到有关北京的只言片语。然而距离并没有让我淡漠对北京的热爱,甚至更加使我爱戴她,爱到可以把以前不能容忍的东西都化作亲切了。 <追忆并不久远却已逝去的岁月》人在异地他乡最容易回忆以往的岁月,交往的人物和经历的事件,也最容易怀念家乡。因为初到国外,这里的方方面面都和以前所处的环境大相径庭。自己的英语能力近乎于零,沟通起来万分艰难,这个原因阻碍了我对所处环境了解的兴趣。天知道这种情况以后会不会有所改变,反正现在是深陷于对以往的回忆和留恋不能自拔。索性将这些写下来吧,也许以后会忘记的。 北京,是我生长的地方,那里的一切在今天看起来是那么让我痴迷和怀念。小时候生活在北京的朝阳门外,老年人称之为齐化门。我记事儿的时候城墙早已经拆掉了,我们的家就在护城河的边儿上,被称为城根儿。后来护城河被填平了,在上面修了现在的二环路。还记得有了这条环北京市区的路以后,就有了环城的44路公共汽车。 我喜欢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在北京的胡同里走马观花。胡同的景致各有不同,有的是达官贵人的府第,环境幽静整洁,虽处闹市但依旧犹如世外桃源,比如什刹海后面的柳荫街。有的虽破败窄小人声嘈杂,却也显露着浓郁的民俗气息,如崇文门外的四块玉。 记忆中最为深刻的是北京的小酒铺儿。我喜欢北京的小酒铺儿,尤其喜欢那种只有一、两张桌子,以啤酒箱子当凳子的酒铺儿。朝外紫光电影院旁边就有一个这样的小酒铺儿,名字叫“九江”。看店的是一位老太太,那里无论荤素的酒菜儿均是五毛钱,或是一盘儿拌豆腐丝儿,或是一盘儿酱好的鸭头。盘儿的尺寸并不大,因为真正为了喝酒的人,谁也不是为了吃酒菜儿,那酒菜儿只是作为陪衬。酒客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或是蹬三轮儿拉平板儿车的。我喜欢喝酒,尽管现在很少喝了,可依然记得那些遍布北京的小酒铺儿。朝内小街门楼胡同口的“大庆”和东直门内北新桥的“红岩”,是我常去的地方儿。其实也不是真正为了喝酒,而是为了听喝酒的人聊天儿,他们绝大部分是中老年人,聊的内容很杂,既有天文地理也有古往今来。听他们聊天儿实在是有意思,流畅诙谐的北京话在酒铺儿里荡漾,纯正标准的普通话在他们天南地北的海聊中黯然失色了。间或酣畅淋漓的嬉笑怒骂或是抑扬顿挫的京剧段子,使小小的酒铺儿里热热闹闹。 在澳洲是没什么人在街上大喊大叫的,有一次我大声地喊个人,还招来了朋友的提醒:“嘘!”。啊!想想我们北京,妈站在当街喊儿子回家吃饭,那一嗓子,三条胡同都能余音不绝。谁会觉得有什么不雅吗?不会的,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雅。如果您走在北京的街头,也许会遇到这样的大呼小叫:“借光嘞!借光嘞!”,那准是个楞头儿青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如穿梭般地从您身旁闪过的前兆。不管您住在窄小的胡同还是大厦高楼,一年四季都会听到那一声声此起彼落的:“有破烂儿的卖!” 我喜爱以前的北京甚于现在的北京,因为现在的北京有太多虚假的现代。在鳞次栉比的钢筋水泥丛林中,北京已经失去了特有的味道。那熟悉并让人感到亲切的胡同越来越少了,以往每天清晨都会响起的悦耳的鸽哨儿也很难听到了。 现在,我距离这座古老的城市是那么遥远,遥远到三、五天才会在报刊上看到有关北京的只言片语。然而距离并没有让我淡漠对北京的热爱,甚至更加使我爱戴她,爱到可以把以前不能容忍的东西都化作亲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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