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托付一下,技术和机器都不过硬,见笑了:)
先托付一下,技术和机器都不过硬,见笑了:) 拍摄手记 拍摄这组照片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首先,从基调的定位来说,这些片子不具什么讨巧的噱头,充其量只是一些普通生活的记录,甚至可以说它与当下的环境是脱节的。我们身处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话语始终全被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变革”是大趋势,怀念就变成了反动和复古的代名词。胡武功批判它“土老破旧”,鲍昆要我们“重在当下”。受此影响,人们一直在回避这类题材。任何阻碍经济建设的思想都会被主流群体所抛弃。然而在冷漠的城市森林中,我却独喜欢那些角落里洋溢的人情味的屋檐,木质的窗棂散发着岁月的幽香。王军说过:“城市的最大魅力在于它的自然平衡”。北京曾是这样一座城市,但而今它的古朴正在无数铁臂吊车的围攻下消失殆尽。不是从老城走出来的人,又怎能理解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往昔的认同呢?! 近年来国人对于“申遗”往往热衷不已,每座城市都迫不及待的挑拣了几样旧物报名参选。报上也公然写着:“申报遗产,推动经济”的口号。获得“世界遗产”的头衔,成为一些偏远地区快速发展的救命稻草。那少数有幸列入名单的村镇,在欣喜后接踵而来的便是新一轮破坏。古老的建筑被修饰一新,却失去了最可宝贵的生存秩序和现场感。祝勇在散文《永别周庄》里说过:“当地人还没有搞清楚周庄的价值,就迫不及待将它贴上标签用来出售!”也许事情原本就是这样,“人们总是得到他们想要的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在这光怪陆离的年代里,国人热衷于遗产所带来的金钱,而从不会按照遗产的内涵来修饰自己的生活。 在拍摄过程中,一种很复杂的心理始终围绕着我。一方面是对老北京所处的生活状况的一种愤懑,也有对既往生活的怀恋,还有对拆迁中的种种做法的气愤。这个社会里,平头百姓始终是人文关怀最薄弱一环。他们的生存、快乐和忧愁一例少人问津。而以胡同为代表的老北京市井文化正在资本家和农民工的铁锤下粉碎,我们的后辈们不会再有我们儿时的生活。不知他们究竟应该感到欣喜、还是悲哀。当然在最后还有个人对于文化的种种思考,一些形而上的东西往往成为“蝴蝶效应”的最终渊源。也许早在工业时代来临和信息时代的变革之初,这些古旧的东西就注定要成为历史的累赘。850年前规划的那些窄小胡同,并不适于汽车的自由出入,棋盘街的布局难以承载越来越繁重的交通往来。那么,消失其实只是个时间问题了。这就是所谓的“被历史发展淘汰了”么? 于是我们能做的就只是纪录,单纯的纪录。我们既没有能力去决策什么,又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看着自己钟爱的东西被慢慢蚕食却无能为力,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悲哀之处。最后要交待一下的是,本人摄影技术不高相机也很普通(比傻瓜相机稍微强点)。我拍片属于遛弯儿型的,看见自己感兴趣的就掐一张。很随意,没什么特定方向,也不喜欢刻意构图。于是乎几个月下来照片拍了不少,能瞅得过去的没几张。主要毛病是视觉平淡,视角单一,所以大家主要还是得透过现象抓本质。 2006 3 15 ) w# w: p, j: O ^, Y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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