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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c6 c: c& n5 T# |2 [京话属于北京官话,流传于北京城区。有人把北京话、北京话口音浓重的普通话称为“京片子”。 汉语标准语(普通话、国语等)以北京话为基础。尽管如此,北京话和普通话还有一定的区别,华北官话的内蒙古方言、东北官话的哈尔滨话要比北京话更接近普通话。北京话的儿化音现象比普通话强得多,语言绵软,曾受到满式汉语的一定影响。而且还有相当一批地方性词汇,在下层居民中保留更多,常被上层北京人贬称为“胡同儿的话”。也经常有人,包括北京人自己,用“痞”来形容北京话。 值得注意的是,当代的北京话已经不同于20世纪初期的北京话,(如老舍、爱新觉罗溥仪等人的录音),但是在京剧念白中的北京话,仍然使用近似清宫廷中的满式汉语,音韵与当代北京话相比显得更轻快。 通常指的北京话是指北京市区的口音,不包括北京郊县的方言。
- ]5 e- k3 T# c6 n4 |5 b' F Y白面,无疑是小麦磨成的面粉;白面儿,则肯定是毒品。
5 Q. T5 X! |# u! m, k+ S4 _ 白面,无疑是小麦磨成的面粉;白面儿,则肯定是毒品。两者区别的关键在于儿音,这就是北京方言中儿音在表述对象的质时的重要作用。
5 h0 Y$ c0 k) [. J; G1 u 北京方言是北京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北京人我们关注着北京方言的存在和发展,本文就北京方言中的儿音谈一点拙见,不想哗众取宠,只想抛砖引玉。 ; o4 X& `) S$ v5 S( ?4 ?5 X0 [
因为特定的地域属性,所以,北京方言不仅具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还具有浓厚的胡同井市文化特征。北京方言上口、入耳、生动、平和。喻事简洁明快,言理通俗易懂,同时又不乏深刻诙谐。北京方言的躯体中涌动着北京人的豪情,是北京人的骄傲。 " r9 Z: n9 D5 C! m1 B' F
近年来洋文化的渗透,四百万外来人口语言多样化的冲击,以及北京在大规模的城市建设和危旧房屋拆迁改造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至使很多大大小小的胡同儿正在悄然消失或是已经消失,北京方言赖以存在的条件和环境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同时,作为北京方言载体的北京人的人口结构也同样在不断改变。这些或多或少都在影响着北京的方言。但是,方言毕竟遵循自身存在和发展的规律,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方言也在改变着自身,它对外来文化既不可能兼收并蓄,也不会一律拒之门外,在不断扬弃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 N r) R- g# u; a) t M 北京方言中儿音的使用机率很高,并且在北京的方言中占踞举足轻重的位置,不仅如此,儿音的应用是否正确还关系到对话的语感、约定俗成的语言规则,甚至关系到被表述对象的质。因此,我们有必要对儿音和与儿音相关的问题进行探讨。 # R1 Y* A1 H5 B# x+ j% }( E
我们不妨先从北京早年的一首儿歌说起,其中有这么一句:“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这是一句北京人妇孺皆知的儿歌,没上过学的小孩儿都会说,说话时如果你把这句中的三个儿音去掉,北京人一定会骂你:“酸文假醋装孙子”,让你“把舌头撸直了”再说话。我们稍加分析就可知道,这不仅是一个儿音的问题,也不仅仅只是地方的语言习惯,它的确关系到表述对象是否已经表述清楚。“小小子儿”是指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儿;是大人对小孩儿的称呼,其中包含着大人亲昵的感情成分。“小小子”则不然,首先,这两“小”字的重叠就是错误,小子就是小子,例如:可用好、坏来修饰或用“这”字来指定。小子多是指学生、小伙子、青年这一年龄段的男子,因此,小子不可能成为“小小子”;其次,小子多为平辈人之间嘻笑怒骂时的称呼,闹急了指着鼻子嚷:“你小子如何如何”,这里所称的小子则为贬义;也有长辈对年轻人称小子的,这时的称呼不仅不是贬义,反而是认同肯定赞扬的意思。同理,“门墩儿”不可说成“门墩”,“媳妇儿”不可说成“媳妇”。一个儿音的有无,至使表述对象谬之千里。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儿音在北京方言中的重要性。 , G' {6 r. L" T1 d8 _, f- k
那么,北京方言的儿音究竟有哪些特点,我们应该遵循哪些规律呢?
/ W7 N3 y& ?$ d 1、北京方言的儿音大都附着在名词的后面,例如:“红花儿”、“绿叶儿“、“小草儿”等,也有附着在动名词后面的情况,但很少,例如:“屁颠儿屁颠儿”(高兴的样子)。附着在动词后面是极个别的情况,例如:“玩儿家伙”(存心耍弄别人)。
, b9 @4 f0 l8 U7 l; j$ e% t 2、北京方言的儿音发音时与附着的字几乎同时发音,并以该字字音为主,同乐谱中倚音或滑音的发音十分近似。例如:“红花儿”不可说成“红、花、儿”,“绿叶儿”同样不可说成“绿、叶、儿”。但是,也有相反的情况,例如:“羊儿在地上吃草,鱼儿在水中畅游”这里的儿音要单独发音,否则,与北京方言约定俗成的习惯也不相符。
- U, P, U. ]" w: | 3、北京方言中的儿音关系到所表述对象的质。一般来讲所表述的物体较小、细、窄、少的则加儿音,反之,则不必如此。例如:“东直门大街”和“东直门南小街儿”、“森林”和“小树林儿”、“大米”和“小米儿”、“板凳”和“板凳儿”、“绳”和“绳儿”、“前门”和“前门儿”等等,如去前门购物,说成去前门儿购物就是笑话儿。该加儿音的不加儿音或是不该加儿音的加了儿音都是错误的。当然,也有类似“大碗儿茶”、“大腕儿”等不同情况。只要我们注意留心体味其中的区别,就可以很快地把握这一点。 * D5 t$ O; G. O D% Y6 {. s) W
4、北京方言中的儿音蕴含着较为亲近、喜欢的情感色彩。例如:“小小子儿”、“小丫头儿”等,都体现着对隔辈儿人的爱。 . d& F( A% ?; B# f7 v
以上观点仅是一己之见,是北京人对北京文化的一点关注和关爱,并原以此请教于大方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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