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拂不去---並行時空之帝京 2007/3/8 馮肯
從宣武門到正陽門一段的護城河,相當寬闊,水位適宜,水流平緩。游船絡繹不絕。左側深水區鴨鵝成群,正陽門西城牆的墩台從茂密的樹梢上可見。
河的右岸百姓游人等如織,享受旖旎的風光。岸邊的老房子是西河沿,往南穿過老房子就是西河沿大街。岸邊是大條石砌就的河干,有台基近水可捕魚捉蝦,洗衣嬉戲。 照片為1920年代拍攝,一片升平祥和氣象,其時政權更迭頻繁,尚未一統,於人民何幹!家有家業有業,沒有拆遷,樂得平安。 從各方面分析,這張照片從宣武門東河沿向正陽門方向拍攝,從游船上拍攝,比較遠,沒使用接片的方法。 這片寬闊的水域,到了正陽橋,會彎曲收窄,這是風水學的講究。等過了正陽橋,又會寬闊起來的! 今天是婦女節,看看護城河右岸有不少女游客呢!咱們論壇的女同胞,你們也應該有權利在風光旖旎的護城河畔漫步,享受你們青春的時光! 然而一切都沒有了。1950年,這護城河被“疏浚”成了溝渠,我後邊還有圖。 印象派大師斯坦尼斯拉斯(1835-1892)畫過一幅塞納河或其支流的風景畫,我最喜歡他的細膩的筆觸。前年有幸在北京美術館,站在他的作品前面,感覺平時喜歡的昂貴的高水平畫冊,簡直應該燒掉。更不用說在電腦上的貼圖了。 當然看不見原作的時侯,考究的畫冊又成了好東西。而且為買不起而遺憾,人就是這樣的,退而求其次啊!甚至在電腦上看也得看。可惜我沒找到比這張圖質量更好的,湊合看吧。 他的這畫中風景,比起我們北京的這護城河風景,也不過如此。我這生命存在到有一天,可以找到一位像斯坦尼斯拉斯那樣水平的畫家,花多少錢也要按這張照片的原樣原韻畫出來。 我感覺有水平的油畫家並不很稀缺,只是他們不懈重複古人的工作,以為沒有獨創性,紛紛鼓搗自己的風格去。但是藝術家的使命絕不僅僅用於表現個體價值... ... ...這話題扯遠了,再說下去就沒完了。 請看1950年的一張照片,是在東河沿向西拍攝,也就是說,拍攝地點離我們第一張照片拍攝地點在500米左右,但不是向正陽門方向,而是向宣武門方向。從霧氣中,宣武門城樓清晰可見(我做了標注)。 照片上的文字,大家看清楚了嗎?是1950年“疏浚”護城河。疏浚護城河應該越疏浚越寬,越深。 可是20多年前那麼寬闊的護城河哪兒去了?河岸的蔥郁的大樹,哪兒去了?一串串帶棚的大游船哪兒去了?河沿的石磯哪兒去了?成群成群戲水的鵝鴨哪兒去了? 疏浚河流應該是從河裏往上挖泥,從圖片上看,慣用的人海戰術的人們,怎麼拿鐵鍬,站幹岸? 我看了兩年這張圖,我琢磨著,這分明是NND填護城河,怎麼會是“疏浚”呢?! 請向照片左邊極遠處看,黑壓壓的人群,疑似護城河有多長,人海就有多長。不僅讓我們想起來,過去常用“會戰”,“大會戰”的詞彙,這是別的國家根本想象不到的方法。(請記住“會戰”的概念,後頭要用的。) 這張圖在張先得先生的這本書的第65頁。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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