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猪871 于 2015-12-23 19:56 编辑 1 x* p) U8 [" F+ ^9 P/ [
. U4 C# ~' x5 P8 y5 d, i+ `中华瑰宝--藻井 藻井是建筑架构中最具中国特色的一种穹顶装饰,多以木质雕刻为多,但也在一些小的碑亭中见到过石质雕塑藻井。藻井镶嵌在屋顶的正中央,多以团龙形象为主要造型,也在一些不是大型建筑的木质亭子中,用各种梁檩穿插结构形成藻井,成为一种独特的中国建筑典型符号。近年来,也有一些房顶建筑,不可能做成那样繁复的结构,所以也有用彩绘的形式绘制藻井,但基本是现代修复工程的做法。 藻井的龙造型,以团龙为主,也有少数二龙戏珠造型的,间以有悬挂圆珠形的构件相配。取龙戏珠或龙含珠的寓意。因历史条件所限,所以这些配珠不可能做成宫灯照明,至多也就是有一些流苏相配,形成藻井整体造型的多样变化。 北京是皇家园林最多的七朝古都,所以北京的藻井以我个人理解,应该是中华民族藻井建筑最为集中的地方。北京的皇家园林主要分布在这几个部分:皇家宫殿(故宫)、皇家园林、敕建敕封寺庙、陵寝碑亭。 故宫里的藻井是我见到的最集中最经典,这一点我想也是封建王朝建筑的必然,但是由于北京的皇家园林重多,而且皇家园林建筑可以不受宫殿建筑的桎梏,所以从规模和制式上有可能与皇家宫殿的藻井各有千秋。譬如天坛祈年殿的藻井,因其建筑格式的穹顶特点,肯定要比三大殿的方形建筑更为利于藻井的安放。而我在先农坛见到的隆福寺的穹顶藻井复原模型,其繁复重叠,勾心斗角,神像繁多,造型特异,是我北京其它地方看到的藻井无法相比的----甚至故宫三大殿的藻井也难比其肩。 藻井基本是团龙造型,而且多是木质雕刻。但是在木质材料上涂抹装饰什么材料,肯定是和藻井所在的建筑规制相匹配吻合的,由于木质材料的质地保护原因,所以很多现在公共场合的藻井,已是多次的修补刷漆,再加上由于文物保护的原因,能够拍到一张清晰的原汁原味的藻井图片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真正见到拍到珍宝级的藻井,真可谓可望不可及。譬如天坛祈年殿的藻井,我至今还没有拍到一张理想的照片。 藻井因为设计题材就是皇家封建文化的典型符号,除了文革浩劫的毁坏之外,仅存的漏网之鱼,多年来的低素质维修改建,使得我们能够见到的原汁原味的藻井真品已经是凤毛麟角。当然现在故宫和各大寺庙的藻井也可谓风貌犹存,但最让我心醉的当属北京大觉寺大殿内的藻井。除了造型绝美,保护良好之外,最关键的是,它没有画蛇添足的涂抹刷漆,虽然有一些岁月的风霜侵蚀,但给人的感觉确是无以伦比的历史真实。 说到藻井,今年有幸参见了八大处灵光寺的佛牙塔。八大处的佛牙是世界公认的释迦摩尼的圣体真传,所以在60年代又复建了佛牙塔。佛牙塔的二层珍藏着佛牙。我在拜谒了佛牙之后,听讲解的僧人讲述,佛牙寄放的宝塔系纯金制成,这座塔原在故宫,为摆放佛牙特地请到佛牙塔,据说是157公斤纯金制成。在这层佛塔的正中,还有一方由故宫移至此地的藻井,确切出处因时间关系,没有讲述清晰,但特别强调了这个藻井到此安放之后,为表达对于佛牙的崇敬,全金包身,是京城难得的包金藻井。 在京城有很多常见敕封的寺庙,这些寺庙的历史悠久,多与皇家贵族关系密切,所以很多寺庙的建筑格局等级并不比故宫相差几许,除了提到的如大觉寺这样基本完整的寺庙建筑之外,有的寺庙虽然在现时的环境中已经名存实亡,甚至只剩下残砖碎瓦,但天意不可违,近年来还是有一些曾经是政府机关驻站占的王府大院,腾退搬迁出来,譬如恭王府,地安门火神庙,而这些地方也因祸得福,借以保护了一些文革没有毁坏的文物珍品,就拿地安门火神庙来讲,大殿里的藻井也是劫后余生,是火神庙里为数不多珍藏的文物真品。 据我的一个朋友讲解:藻井也叫陛,是安放在皇帝头上的一件圣物,所以皇帝尊称为陛下。自己这几年搜集了这些藻井,如果就算是井底之蛙孔见,估计京城地区真正原装的藻井估计最多不会超过200块。(希望诸多网友摄友,有此类信息转告于我,在此先行拜谢)。 由于自己不太喜欢从网上粘一些文字来充填自己的文章,上面所写的一些东西,只是自己在编写《京华龙影》时,搜集的一些资料整理而成,所以可信性不高,朋友们可以直言不讳的批评指正。 其实藻井的这组片子,也是自己搜集拍摄京华龙影时,其中的一部分题材。京华龙影虽然出版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检验,这本书的很多缺点漏洞也就显现出来。当然,客观的讲,即使当时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日后的学习实践,肯定会给昨天的作业,有更多的修改和补充,所以才会有图书再版一说。从自己的角度讲,再不再版并不重要,而龙的这个题材,确实是自己觉得可以长久认真做下去的一个课题。在出书之后的近两年时间里,自己在拍摄老北京其他题材的时候,一旦发现有龙的形象出现,我依然认真的拍摄记录,而且也在反思自己当时的拍摄思路。检讨自己在寻找拍摄对象时,有些贪大求成,也有抄近求快的意识,致使很多有代表性的龙题材,说起来并不是很难搜集到的,但却失之交臂,留下了没能集腋成书的遗憾。 换一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纪实摄影肯定是要关注社会,关注焦点,但是从摄影的本身特性讲,搜集记录,也是将摄影这门科学技术运用于人类文明延续发展的重要责任。这部分文物记录工作,如果按照摄影分类来讲,可能不属于风光摄影,也不属于建筑摄影,就算属于纯技术性质的资料搜集,我觉得也应该确是纪实摄影名副其实的重要组成部分。 作为资料的记录摄影,除了像李振盛先生那样的历史重大事件拍摄之外,像当年梁思成先生所搜集的中国古建筑的题材,也应该属于纪实摄影吧?而今年自己在中央美院展览馆,看到了一位山西的朋友,几十年来拍摄的山西古庙的壁画,制作成超大巨幅的摄影作品,其意义称之为纪实摄影,也不能说是张冠李戴吧。 我之所以说这些,也是看到了一些搞纪实摄影的朋友,似乎更觉得纪实摄影的主旨是现实社会人文,而对于一些历史文化的题材,相对淡漠一些。也许只是自己的个人感觉,但是从拍摄胡同甚嚣尘上到现在基本上没人理会这个现实讲,除了众多的客观理由之外,我觉得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否在于,把握纪实摄影趋同于关注当今热点事件的倾向性有关呢? 纪实摄影,当然是记录当今发生的事件为主,然后是关注当今的人文人本,可这也并不能就是纪实摄影的全部内容吧?不论什么改革开放,也不管什么初级阶段,反正胡同的消逝,是在我们这一代人这辈子生命过程之中发生的,这既是事件,也是人文,但更重要的是实物消逝过程的鉴证记录。实物本身消逝的过程对于同生相伴的人一生似乎是漫长的,但在国家民族文化发展的历史中,又是多么极其短暂的一瞬。从这个角度讲,拍摄没有扣人心弦的事件情节,没有吸人眼球的人物形象,只是枯燥惨淡的无声实物,确实是一场韧性长期的磨炼。但从纪实的意义上讲,这个角度也是纪实摄影人,要想立体全面深入揭示大千世界本质时,拍摄着眼点于人、事、物这三方面都是不可或缺的。 还是那句话,拍摄热点话题可以满腔激情,振动波澜,赢得了人们对于纪实摄影寄予厚望,但大量琐碎的资料搜寻,同样会为纪实摄影对于文化建设的进步发展作用令人正视。焦点事件错综复杂需要思索挖掘,有些课题更需要千辛万苦的忍辱负重,但从更高的角度讲,也不能缘木求鱼,偏颇追寻焦点话题以求关注。我以为有天机巧遇,自当责无旁贷,假若身边没有可歌可泣的事件发生,(卢广老师是特例)也可以脚踏实地的做一些常人视而不见的善小之事,也是我拍这组藻井片子时,想对纪实摄影理解认识表达的一种态度吧。 注:文后附图虽为70张,但并非70个藻井,只是多次拍摄,多次感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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