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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哦,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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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9 18: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散文)         哦,蟋蟀     [/SIZE]         - p& O+ ~, K3 c5 G' p& v. v
          身居京城闹市,有将近二十年没有听到过蟋蟀的叫声了。            & X9 _% Z/ N+ y+ S
          那天收拾阳台,从柳条箱中翻出了几个已闲置多年的“蛐蛐儿罐儿”。打开盖儿,探进鼻子狠狠地闻了闻,希望可以找到往昔岁月中那些可爱的“小精灵”们曾在这里留下过的生活气息,徒劳过后,就猛然意识到了上面的问题,心头便涌起阵阵的心酸和惆怅。, u* I7 {9 f8 `! u+ N3 x
          从五道营的老四合院搬到现在的住处,二十年间,蟋蟀于不知不觉中在我的生活里竟然销声匿迹了。我曾经梦想和追求过的那种“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简单至纯的生活方式将从此离我远去。当我最喜爱的秋天再度来临的时候,这个充满诗性的季节乐章中将从此少了一个动听、悦耳的音符。            ) Y d) C) [8 {% o0 S
          是城市的发展太过“生猛”,致使钢筋水泥建筑以及厚厚的沥青柏油路面死死地封盖住了这些“小精灵”们来往人世间的通道?抑或是,纵然虫鸣在侧,忙忙碌碌的我却充耳不闻,以至于忽略了这些曾经伴随我成长的小精灵们的存在?我一时难以厘清,只知道这些“蛐蛐儿罐儿”二十年里从未被我使用过。想到这些小家伙们在蛐蛐罐儿里“巡边绕场”、耀武扬威的身影,心里当下痒得很,于是,翻出了钎子、罩子,手电筒,又熟练地卷好了几个纸卷儿,在这个清秋之夜,我决定去郊外会会它们。           - y- h4 i5 b6 }" _; J
         走出了小区大门,望着来来往往疾驶的车辆以及见不到一抔黄土的沥青、水泥路面,我茫然了。蟋蟀本属土虫,依土而活,离开了它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我不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它们。          # c$ |4 J- E" U$ w, j, c& u
         小时候,我捕捉蟋蟀的地点主要是东、西土城。对照今天的地图看,大约是以“中日友好医院”为圆点的两公里半径范围内。那时候,花上五分钱从雍和宫坐上13路公共汽车,五站地的车程就到了和平街北口(13路汽车总站)。下车后,向北经过一条两边矗立着高大笔直钻天杨的宽马路(今天的北三环),看到一片开阔的农田,这就算是正式到了土城。相对于“外九内七皇城四”的北京外城墙,这一带在四十多年前的的确确可以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郊外了。那时候在普通玩虫者的心目中,到土城“逮蛐蛐儿”无疑是第一选择。时过境迁,我虽然知道今天的土城一带发生了怎样“沧海桑田”的变化,但走投无路的我,还是被一种莫名的动力支配着挤上了300路公交。大约两个小时后,我出现在了和平街北口的立交桥下。           9 v% T8 M8 ]) F9 k* h
         旧时痕迹早已经所剩无几。我凭借着记忆深处未曾全部退去的童年默契,在路口指示牌的引导下,向着“中日友好医院”方向走去。         6 e0 d5 g/ {" H
         之所以总是提到“中日友好医院”,是因为这家医院的建造原址正是几十年前东土城的地标性建筑“玻璃大楼”所在地。往日那些常去土城的“虫友”们,对于那个在阳光下耀眼刺目的玻璃建筑,大抵清晰如昨。诸多年前,当从朋友口中得知“玻璃大楼”已被拆掉并建起一座医院时,心里还暗自惆怅过,觉得自己童年、少年的美好记忆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蚕食掉了。而此刻,我这个所谓的“老北京”,双手滑稽的捧着一张“北京市区地图”,每到一处路灯下都要细细研究一番,以辨认出我的脚下所在,并在心底寻找昔日的对应点。        3 c# l0 _4 C/ F+ y7 T$ w# m
         很快就到了“中日友好医院”。继续北行,来到了一个小交叉路口,放眼望去,灯影昏暗,夜色浓重。我稍稍向东走了几步,想借两扇木门之下的灯光查看一下手中的地图。“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个花白色头发的小而紧实的脑袋,接着,射过来两束难以通过文字描述的奇怪眼光。“干吗”?“问一下路”。从门缝处,我突然看到他身后靠墙摆放着许多花圈,我当即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的停尸房。于是,苦着脸赶忙转身离开,再不敢提及“问路”之事-------从这里通往的路似乎只有两条,天堂或地狱!为自己的冒失,我几乎笑出声来。        0 b+ d' Z4 v, a' K8 u
         夜雾将我团团包围,有种将要窒息的感觉。四下望去,影影绰绰的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小山丘。据此,我清晰的判断出,我脚下站着的地方应该是昔日“玻璃大楼”外侧的防护铁丝网。我还更清晰的回忆起有一次凭借着单薄的身体,我钻进铁丝网,差不多就在我此刻脚下站着的地方-----昔日的那片湿地上,为了一个叫声异常响亮的蟋蟀,我和同伴自以为是的猛然掀起一块石板,石板下受到惊吓的昆虫们纷纷摆出各种狰狞的面目和应激反应,在与我们短暂对峙后,开始四下逃窜。一条蜡褐色的,身上仿佛冒着丝丝凉气的蛇,几乎贴着我的脚面爬过,我们被吓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放下石板,然后,飞一般的逃出了铁丝网......        " {4 P! F0 R4 R- e7 y* m
         再往北走不远,就到了从东到西连绵数十里的土山,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土城。所谓“土城”,其实指的就是这座小山。燕地之人挖河取土,堆垒成山,所挖之河就是昔日小山脚下那条缓缓流动的“小月河”。如今这一带,小山尚在,依旧绵延着,只是山势被“人文”了不少,因此,少了很多野趣。此外,考虑到北京越来越沉重的交通压力,土城小山从东到西被扒开了几个豁子,增加了几条南北通衢大道,为拥堵的城市交通找到了几个可以残喘的出口。昔日的小月河如今被加宽了许多,河两边再也见不到过去长满绿草和各种野花的自然植被,代之以今天这样直上直下用水泥砌成的“河墙”,肃然而冷峻。河水再也不像昔日那样清澈见底,哗啦啦啦,一路欢唱着向东流去,而今,墨绿色的河水,表面沉静不显一丝涟漪,但用手电一照定睛看去,分明是静水深流,暗涌不息。早已没了几十年前的青涩与活力。犹如一个美丽、多情的少女变成了一个骄奢淫逸的悍妇。      L8 E0 i5 j; j& T0 L" V* f
         我抬起头,望向灯火阑珊处。街灯下,那些飞驶而过的汽车以及此时破我回忆和岑寂的城市喧嚣,把那些此刻只属于我的完整记忆,粗暴的撕成了碎片。       * C- O- I5 Q& W* l
         话题扯远了,蟋蟀呢?时间上、情感上,我久违了的那些蟋蟀呢?尽管我时时刻刻都在凝神细听,却还始终未听到蟋蟀的叫声。       + Z9 ?, A6 D5 C& U) Q
         我爱这些有着“音乐细胞”的秋虫,它们高高低低的吟唱,使得孤寂的秋夜不再清冷。于是,青灯下展开黄卷,伴着此起彼伏的虫鸣,口中朗朗做声:“欧阳子方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惬意啊!       8 E. z* _' L4 P, e6 ?
         我爱这些在我眼里充满着神奇的小精灵。它们的颜色,黑润、洁莹;它们的身形矫健而匀称。为了延续自身物种,恩恩爱爱的雌雄蟋蟀似乎一生都在交配,直至最后,雄蟋蟀“精枯血竭”,瘫于一隅之时,却还在等待着以己躯壳之身饲喂雌蟀,至此,方悲壮而神圣地活完了一生。从这些小精灵身上,我看到了终极生命的美。                 3 ^4 j) O' M$ K# E
         再往北走,又是一条宽阔、笔直的柏油路,依旧是如水的车流,如昼的街灯。路两旁鳞次栉比的塔楼,直指秋的夜空。此地,除了嚣张的人类和街灯下嚣张飞舞的蚊子是断然不会再有其他生命存在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惆怅和悲凉啃噬着我的心。我决定往西走,到“西土城”碰碰运气。       . u3 m2 ?4 o! c" F1 C3 v
         几十年前西土城一带菜田甚多,按照宋朝贾似道所编【促织经】上所言“菜地、棚架之所,无强虫”的推论,西土城一带是不大可能出好虫的,但我和无数的同伴们都曾先后在这里捉到了在我们那一片以至于安定门、青年湖地区称雄了整个“虫季”的上品蟋蟀。那天,我和“牛子”、“江屁”来到了西土城的一片茄子地。其时,紫油油的茄子挂满枝桠,空中有蜻蜓在盘旋飞舞,茄地里已然响起的简直就是一首撩人心扉的“蟋蟀大合唱”。我们仨人刚一迈进茄地,同时被一个叫声异常响亮的蟋蟀吸引着慢慢围拢到了一个用秫秸杆儿扎成的简易“茅厕”跟前。我们凭叫声判断这一定是一个所向披靡的“翅子”。于是,不长的时间里,支支愣愣的简易“茅厕”就被我们胡乱放倒在地。当然,由于过分争抢,我们仨人各得其所----牛子得一虫身,我和江屁各得“大夯”一支。正当我们相互埋怨着,败兴的将要告别茄子地时,却被一个“罗锅儿”男人厉声呵斥住了。他暴跳如雷的握着一根木棒,拼着全身力气对我们破口大骂。望着地上狼籍一片的秫秸杆儿,我们自知理亏,无可奈何接受了他的惩罚------把与我们相邻地里的茄秧全部捡拾到很远地方的一个草棚里。当然,最后的结果是我们仨人只抱了一趟便溜之大吉。差不多十几分钟后,便踏上了13路公共汽车。当然,还有让我们最最意想不到的结果也在当晚发生了------我们仨人胳膊上起了一层又疼又痒的小红疹......       , Y1 s4 J# |' S" Z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手中的地图终于没能让我对应到昔日的那块茄子地。我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找到往日那块茄子地了,永远不可能了!我们可以心驰神往、凭空遐想,但事实上,我们实实在在的身体是无论如何再也回不到确切的过去了,时间上不可能,空间上也同样不可能,就像你今天的脚印永远也不可能与你昔日的脚印合辙于一处。       j/ k5 ~, S) C
         少了蟋蟀叫声的秋夜无疑是寂寞甚至是恐怖的。我仰望夜空,星河在天,我不知道浩瀚宇宙的所有星球上此刻是否也有一个和我一样的生命在试图穿越时空隧道寻找另一个生命的存在并希望与它对话。我不知道喧嚣大都市,茫茫人海中,还有谁像我一样停下匆匆的脚步,怀着无比的神圣和虔诚,宗教“仪式”般的去寻觅这样一个被“后工业时代”几乎快要忽略掉的弱小生命?       / L1 T, v( n- H5 {- ]3 s
         现在的我正走在“大熊猫”(亚运村最南端,距鸟巢、水立方500米之遥)以东的一片开阔地上,地面被人整齐地铺上了灰质方砖,一辆公交车拐进来停下,走下了司机和售票员,我明白这里已经做了公交停车场。而几十年前,这里曾是一片茂密的芦苇丛和湿地。这里的蟋蟀个头虽小,但鸣声异常响亮。爷爷床边蛐蛐儿罐里饲养了百日之久的那条“红头歌王”就是我在这里得到的。它的鸣声伴了慈祥的爷爷许许多多香甜的梦。       ' y; ?0 a; L' q; L* `6 z( C- t$ d
         继续前行,走进了一片绿植园。那里面错落有致的种着不少胖墩墩的绿叶植物,经人工修剪后,各个呈球形。少了自然生动,多了不少刻意和做作。然而,当我转身就要走出这里的时候,猛然间,竟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空树坑。它仅有四块砖大小口径。更令我惊奇的是,秋夜星空下,它竟然显得深不可测。我狂奔过去,掬一捧周边的黄土放到鼻子下边贪婪的闻着,一种久违了的腐草伴着泥土的香味儿陡然使我精神为之一振。再闻,心情竟开始变得安静、踏实起来。犹如悬在高空的人慢慢落了地。于是,我席地而坐,开始静静地等待奇迹的发生-------蟋蟀伴土而生,有了它们生命存在的条件,我就不信今夜找不到这些“小淘气”们的踪影。            . N: l U+ t# J; X; b
         不远处,“大熊猫”北面广场上有人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就在这闹中取静的绿植园里,就在这洒满清辉的月亮之下,我一个人坚守在这里,固执地等待着与我昔日的那些小伙伴们幽会。      1 B2 \+ @ s# N9 V5 S
       “青麻头”,你在哪儿?那次遇到你,把你放进纸筒,你却不声不语的咬破纸筒,跑了,回家后,人家嘲笑我,我那个失望啊!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还在生你的气呢。     " |( _1 a& v) G$ `* ^: ^" `
      “红头歌王”你又在哪儿?我还记得你最爱吃苹果和毛豆,每次喂你苹果,你都会友好的为我鼓翅而歌,你的歌声就这样永远地刻录在我心里了。啊!对了,还有“大麻点”、还有“坦克”.........哦!那些个星光灿烂,空气中飘拂着甜蜜味道的夜啊........ % T7 b! N* `' T+ s
       一阵秋凉袭来,是到了“冷烛消残,西园梦断”时候,喧闹的人们早已散去,道路上,来往的车辆渐渐稀少。一轮大而圆的秋月似乎也留恋和眷顾着这里,迟迟不肯沉去。我分明已经感到有阵阵温馨的暖意在我周身盘旋、环绕,继而将我拥抱。我双膝跪地,对着那个土坑深处“蛐蛐蛐蛐.....”地叫了几声,少顷,我终于听到了来自大地深处的声声回应,蛐蛐、蛐蛐、蛐蛐蛐蛐......... ; `9 t; V/ m# Q z
    (完)2010年11月29日写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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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30 16: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I]安德路[/I]在2010-11-30 9:40:00的发言:[BR]1 P2 V6 z, I: D- R+ D
[BR]作者洋洋洒洒写了有4000多字,显然倾注了许多激情,辛苦了!
5 W* l( Y3 Z* o+ q0 l[BR]看了,总的感觉有点散,叙述的内容有点纷乱,情节不是很抓人。说点什么总比不说要好,您说呢?; x4 `, V5 d# `& n7 n4 D
[BR]看法也不见得对,请您别介意。
4 C3 v3 h& Y/ _6 L7 ?: @; }- z( q2 \[BR]

3 D9 ~3 }; F# k& x. O8 H1 X[BR] ' N% {6 g, J" y: S9 g
[BR]喜欢您这种诚恳而坦率的交流沟通方式。
# O9 z0 Y$ a6 Y[BR]写作本文的初衷在于通过对一种在我们身边不经意间快要“消失”抑或是被我们快要忽略掉的生命的寻找过程引出这样一个带有思辩色彩的命题,即,人类社会以及时代的发展变化是否就该“宿命”般地意味着另一种生命----或者说,我们人类自身某种生活趣味的消失?这种思辩色彩的引入,老实讲,我是悬着一颗心的,搞不好就“形散意也散”,整个破坏了读者地阅读兴趣。因此,删去了不少与之相关的语句甚至段落。  H) M4 z8 E0 O8 G) m8 |3 i7 @, l* @
[BR]您指出的上述问题,本人已经会意并在认真思考中。
' V& Q" j1 F: \% T9 X( \[BR]再次感谢您的认真阅读。' S# C0 @5 H9 F7 b5 f/ b4 U% g7 }7 B  w% ^
[BR] 
发表于 2010-11-30 09: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洋洋洒洒写了有4000多字,显然倾注了许多激情,辛苦了!

1 S) Q* {, X6 C2 W& u) k! D( Z( v

看了,总的感觉有点散,叙述的内容有点纷乱,情节不是很抓人。说点什么总比不说要好,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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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也不见得对,请您别介意。

发表于 2010-12-3 15: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1:读过这篇文字,我摘了几个认为表述不甚清晰的句子,然后我放弃了,我觉着读者之所以有‘散’的感觉大约出自于作者一味说话,并没有过多考虑给读者留‘气孔’。

& Q6 c8 ^% {+ _. e

     就我的理解,实际上作者的感受一直绵延着,散 的感觉,在于文字处理手段没有跟上。

- @* `1 Z. V# V1 {1 l

     倘在下来写这篇字的话,或许我会先交代清楚故事生发处所以及它的变迁;然后叙述故事,再后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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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叙夹议对写者永远都是一种挑战,剪裁不好就连了片儿,补子连大襟一个颜色,汤水倘再多些,多好的材料也成了一锅乱糊。

1 R; }$ {5 x7 l+ ~$ c' a& _

 

" Q* z$ \1 o' ~

2:取舍 在写字过程当中务须潜心领会。会留白,善留白,会成一幅好文人画,事无巨细全糊上,那是亮白罩顶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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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5 |$ V, o4 }: K) X3 r

3;定语、状语的使用也很重要,好的句子是能正确表述自己感受的句子,不是定、状语愈多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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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4 D5 ]5 O' z3 Z

4;善为文者,如调羹汤,啥时该入啥佐料,啥时该放菜烩,顺序为之,味自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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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6 ^* t4 e# X+ u

5;不懂瞎说,楼主您别恼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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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A2 F# M0 T% r0 I* d

6;问候您,欢迎您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12-4 16: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草长鹰飞在2010-12-3 15:05:00的发言:
2 ?$ B9 l6 g/ g3 E1 i3 V) z

1:读过这篇文字,我摘了几个认为表述不甚清晰的句子,然后我放弃了,我觉着读者之所以有‘散’的感觉大约出自于作者一味说话,并没有过多考虑给读者留‘气孔’。

6 D. q# M; q( t: L5 c* @

     就我的理解,实际上作者的感受一直绵延着,散 的感觉,在于文字处理手段没有跟上。

; T+ U# X) Z+ J- X

     倘在下来写这篇字的话,或许我会先交代清楚故事生发处所以及它的变迁;然后叙述故事,再后阐发。

, i! G n: ?3 U& H: r" g

     夹叙夹议对写者永远都是一种挑战,剪裁不好就连了片儿,补子连大襟一个颜色,汤水倘再多些,多好的材料也成了一锅乱糊。

* Z4 E1 K& l: ]* u4 z* i- V* ~

 

$ x: G) T" z* k( n% w' X

2:取舍 在写字过程当中务须潜心领会。会留白,善留白,会成一幅好文人画,事无巨细全糊上,那是亮白罩顶棚。

" l! f+ Q$ R9 i* R$ e

 

5 O1 t2 s# T8 @! ^1 D

3;定语、状语的使用也很重要,好的句子是能正确表述自己感受的句子,不是定、状语愈多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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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4 ~1 N' ~. j& Z: R: p I u, E

4;善为文者,如调羹汤,啥时该入啥佐料,啥时该放菜烩,顺序为之,味自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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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1 X( w7 p8 [6 i" }8 F

5;不懂瞎说,楼主您别恼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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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问候您,欢迎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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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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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事求是地说,大多数场合,很难再看到如此细微周到、精准到位的点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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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拙文修改中~

1 o& y- V/ S. D7 \! `7 ?; P

发表于 2010-12-5 08: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1:倘若我是您,我会放弃在这篇文字的基础上删改力求完美的动作。就当一篇基材放在那儿好了。这件大褂不是某个纽襻钉的位置不对,也不是大襟短了内接一条。而是,我是说而是整匹布裁的时候大样儿没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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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水多了加面,面多了添水——只适合小的溜儿操作,倘把这样的程序扩大化,那咱还不老挨婆婆的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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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放放,某些感受不是有了就急忙写出来,您得允许“她”在您的心里生根发芽,要不,上天给咱们这一副好心胸干吗用呢,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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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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