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市井故都也好,鲁迅的鲁镇未庄也好,都体现了文人对于内心世界的一种守候。 $ C' {/ R# O' C# Q0 g N
这种守候扩大些说就是对中国文化的守候。 / i# g3 O3 A# @/ |
“守夜人”这个词,比较文学化,但更接近中国文人的内蕴,也就是福泽谕吉所谓的“雁奴”,通俗地讲,就是那个值夜班的。一个族群一个社会,总要有价值的看守者,如果大家都睡得像死狗,或者争着做婊子先进工作者,后果大约是不妙的。
' F% {: K. G4 ]4 m/ R可悲的是,随着建国以来对知识分子大规模的芟割砍伐,这种甘于守候者日渐稀少,以至于道德沉沦相互倾轧以自保,肮脏的政治以溃决之态流污水灌溉人文领域,拿无趣当娱乐的情况俯拾皆是,羞耻之心大面积坍塌流失而人们洋洋自得,其本质是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之传承发生断裂。值守者或死或亡,才出现余秋雨、文怀沙、于丹之流的坑蒙拐骗欺世盗名者被大众追得满天飞。 9 b/ i, d$ k) e6 D" q
教育扩招,很大程度上钳制了人们的思想,让文化成了一把晶体,掺水冲出稀释多少倍的饮料。大学是一个模子,造出了缺乏独立思考人云亦云成群结队的废物。 % q; F. I% q5 O# C+ S8 u
) F a }) x' E7 Z2 @3 B所幸的是,人群中有警觉者,已经开始找寻。 + H0 S% g! q" p6 h7 D" K
断了,续上,再断了,再续上,可这需要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