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抗议: % ?( H9 W+ w! n* m! a
我们自由的思考,自由思考导致独立的人格。独立的人格使我们不会同流合污。 / S+ n! T; a. V( ~. h( n
我最近也反复地思考抗拆的几种方式,为什么我们在有法律支持的环境中抗拆却如此无力,我想借用环保、教育等领域中的有关情况,因为他们对各地方政府与企业的抗议与我们有类似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无力与喊哑了嗓子。而做为一个小团体或小社团也有偶尔成功一点的,像寥小艺的“地球村”,有朋友提出搞文保要有充足的证据;要立足于现在;要着眼于未来,我看也有一定道理,问题是我们的形动往往是单独的;一面的,形不成气候,我想实际上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也是一个“工程”在我们的拍记队建立之后,我们可以说在文保方面我们就做了四分之一,因为还有三个方面,一是宣传,三是法律,我们有那么多的法律条文,有那么多的律师,有那么多的支持者,可是几乎没有一个像样的公益性法律诉讼案例,我们眼见开发者的脑袋后边一大片小辫子,可是就是没人拉住它们说:“看啊!这人有这么多的脏辫子!”律师中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材呢?有!不要担心,事实上研究一下这方面的有关条文只要几天就可以了,。第四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像那些专家啊、学者啊什么的,虽然有时我对他们有点意见,但是在抗拆方面,他们必竟还是站在真理与科学一边的。
$ |5 l; K- [* e1 u 也就是说要有几支队伍一起干一件事才好!团结,是干一件事的保障。一片散沙不成。对此我充满信心。对此我明白其中的不易或死亡,列宁说:“死亡,死亡吓不倒我们。”北京的冬天是寒冷的,暗夜中我走在前门东侧的一片拆了一片的胡同中,“连历史都不要了的民族希望在哪儿啊,我一遍遍的问?”这常使我想起一百年前的先哲,他们看到了,但是说出来就死,你选择什么呢?他们选择了死,因为他们明白他们为这个内容死的值。
! Z S8 F8 I+ q; N6 g再说几句我对关于拍记队的设想:
9 F7 q9 z! r3 o+ k0 e5 e8 ^0 E 拍记队的全称应是:“老北京记录工程工作队”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呢?我与老冯等人一样经年拍记,但有一天我数了一下我拍过的胡同,发现我只拍了十分之一,内容博大的老北京啊,在我一走神时你就走了。我明白了,一个人的力量是那么有限,而时间又紧的不行,所以我到处鼓动人们一起做一个全面的拍记工作。而且要有计划有条理的做,拍与记放在一起使我们的工作有了立体感,(同志们不要放过一个小门小院,不要放过一个老大妈的声音,老百姓也有他们自己的历史,历史上的每一次事件都是先从一个个老百姓的心中开始的。拍记队主要要从民俗与古建的角度来看问题,这一点仅仅经过四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就达成了,并且出来一批富有学术价值的东西,这不就是成绩吗,不要怕人们说,你们中逛胡同啊!不,不,有良知的人逛与没有良知的人逛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总是对人们说干一件事出一批人才,你看看我们的网友们写的游记多好,拍的照片多好,个人的修养多好,与他们在一起你的心会安静下来,会得到净化,在任何时候我与你们都在一起。我没有目的,我没有个人的私心,我想同志们中拍摄、民俗、古建知识、写作的都有出于我右的,我就只有多做一些后勤工作了。
. z& ^9 u/ m: O, U* c; w! ` 拍记队没有组织,也不属于什么组织,也不必要加入什么组织,也就是说前面不加什么名字,我们是众多的个人与同好一起走街串巷的人,这并不是说,我们实际上是一个什么组织,对外说我们不是,不!事实上我们是团结的散户。我们是散户的团结体。我们组织过与其它网站的合作,虽然还是第一次,今后我们还要与他们一起搞一些对年轻人的专门培训,讲一讲老北京的历史,讲一讲古建之美,何其好也。
. Z5 K7 x5 w6 g$ s4 | I8 |' J( g 我们的摄影展终于飞翔在首都各个院落之中了,终于向社会汇报了,这是我们的光荣与梦想的一部份,没有你们每一个人从心中对此的热爱,这能办成吗?但是我担心的是我们的同志要看到这只是“成功”这个定义的百分之一,天有多高我们的心就有多高。地有多宽我们的路就要有多宽。我想起《独立宣言》中所说的“任何苦难,只要是尚能忍受,人类都宁愿容忍,”但我也说“任何苦难,只要是不能忍受,人类都不愿容忍,”;写到这儿我愿将我现在所看的惠特曼(1819-1892)的几句诗与朋友们共享:“我们的船安渡过惊涛骇浪,我们寻求的奖赏已赢得手中。港口已经不远,钟声我已听见,万千人众在欢呼呐喊,目迎着我们的船从容返航,我们的船威严而且勇敢。”/ G" ^ ^" d( H4 X# n: c G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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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的北京
4 n: J/ ~7 W% L7 T7 i[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2 21:44:21编辑过] |